蒋高明|中医将亡于药？令人担忧的中药材转基因

　　中药材作为中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人类战胜疾病、繁衍做出的贡献是举世瞩目的，屠呦呦获得诺贝尔生理与医学奖就是对中医药的充分肯定。然而，遗憾的是，由于严重违背生态学规律，中药材面临着来自资本市场的疯狂入侵，中药材向着远离道地性和有效成分方面越走越远了，其中乱象丛生的中医材转基因不得不令人这一新技术应用对人体健康的影响。

　　为了适应快速生产中药材的需要，满足生产者用懒人农业的办法生产中药材，一些研究机构竟然将转基因，这种在食物应用面前全球争议的技术，在中药材中应用。或许就在人们为转基因食品是否安全纠结不清时，转基因中药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肠胃。早在1999年，就有人利用转基因技术，提高枸杞等药材的抗病虫害能力和药材产量。

　　根据我们的初步了解，目前已经实现转基因，或正在进行转基因研究的中草材包括：金银花、忍冬藤、连翘、板蓝根、鱼腥草、人参、太子参、大枣、枸杞、核桃仁、丹参、绿豆、黄芪、百合、青蒿、何首乌、龙眼肉、杜仲、甘草、半夏、桔梗、银杏、麻黄、防风、芦根、地骨皮、竹叶、菊花、广藿香、巴戟天、枳壳、夏枯草、珠贝母等。初步查找到的中药材转基因研究论文如下：

　　1贯叶连翘  转入动物褪黑素(N-乙酰-5-甲氧基, 色胺)合成酶基因，论文《RPHPLC法测定转基因贯叶连翘植株中褪黑素》发表在《中草药》2009年第10期上。

　　2 菘蓝（板蓝根）利用根癌农杆菌介导，转入了抗虫基因PTA。论文《四倍体菘蓝转抗虫基因研究I根癌农杆菌介导的转基因菘蓝》发表在《中草药》杂志2003年第3期。

　　3 鱼腥草  接种不同浓度的立枯丝核菌孢子，比较转基因与非转基因鱼腥草的染病情况。结果发现外源抗菌肽能在转基因鱼腥草中表达，外源抗菌肽的表达能增强转基因鱼腥草植株的抗茎腐病能力。论文《外源抗菌肽在转基因鱼腥草中的表达及抗茎腐病研究》发表在《农业科学与技术(英文版)》2011年第3期。

　　4 人参 已转入乙肝病毒表面抗原基因(HBsAg)于人参中，对转基因人参CS83细胞系表达HBsAg的特异性、稳定性及表达效率进行测试。研究论文《转基因人参细胞中HBsAg的表达及稳定性研究》发表在《中国生物制品学杂志》2006年第 19卷第5期上。

　　5 西洋参 利用胭脂碱型根瘤农杆菌C58菌株干扰诱导形成转基因器官冠瘿组织。研究论文《转基因西洋参冠瘿组织化学成分研究》发表在《中草药》2007年第38卷第11期。

　　6 太子参  从烟草中克隆真菌诱导表达启动子HRS203J、I类几丁质酶基因、I类β-1,3葡聚糖酶基因，利用农杆菌介导法将上述基因转入太子参中。;论文《烟草Ⅰ类几丁质酶和β-1,3葡聚糖酶基因茎尖转化太子参的研究》发表在《药物生物技术》2006年第13卷第5期。

　　7 盾叶薯蓣 用根癌农杆菌介导法，用潮霉引物扩增出潮霉素基因片段，最终获得转基因植株。相关报道见2008年华中农业大学硕士论文《根癌农杆菌介导的盾叶薯蓣转化体系的建立》。

　　8 大枣  以泰山酸枣无菌叶片为外植体，利用根癌农杆菌介导，将专一在韧皮部特异表达启动子At-SUC2驱动下的报告基因GUS和抗菌肽基因AG转入枣中。见2010年山东农业大学硕士论文《酸枣和西吕枣高频率不定梢诱导及酸枣遗传转化的研究》。

　　9 核桃  利用外源胚发生系统，将外源基因转入核桃，获得转基因植株，已在5个核桃种和3个杂种体细胞实现了外源体细胞胚。论文《核桃体细胞胚发生与转基因研究进展》发表在《林业科学》2000年第36卷第3期。

　　10 枸杞  转入蚜虫抗性基因———雪花莲外源凝集素酶基因，用携带质粒的农杆菌诱导。论文《抗蚜虫转基因枸杞的初步研究》发表在《宁夏农林科技》2001年第1期。抗蚜虫转基因枸杞作物国家科技部地方重大科技攻关项目、宁夏回族自治区科技攻关项目，于2015年2月通过了农业部专家验收。

　　11 丹参  将抗盐基因TaLEA1基因转入丹参。论文《Salt and Drought Tolerance of Transgenic Salvia miltiorrhizaBunge with theTaLEA1 Gene》(转TaLEA1基因丹参植株的耐盐与耐旱性)以英文发表在《植物生理与分子生物学学报》2007年第33卷第2期。

　　12 绿豆  用无性杂交方法，将南瓜和甘薯基因转移到绿豆中获得了转基因早熟绿豆。《转基因早熟绿豆种南绿1号、薯绿2号》发表在《农业科技与信息》1999年第8期。

　　13 菊花  用农杆菌介导法转入外源CUS基因，抵抗潮霉菌。《农杆菌介导的菊花转基因研究》发表在《中南林学院学报》2003年第23期。菊花转基因先是在观赏菊花中进行，后来推广到药用和商业化菊花，转入基因包括NPTII基因、CUS基因、Bt基因，以实现抗病、抗虫、抗病毒、提高耐寒性、转变花型、改变植株形状等。《菊花转基因研究》发表在《华中农业大学学报》2003年第22卷第6期。

　　14 苦瓜将体外扩增获得的a-干扰素基因，用大肠杆菌分离重组质粒，用根癌农杆菌导入，通过加入卡那霉素和利福平筛选的含重组双源载体的转化子，转移到苦瓜中。研究论文《重组人细胞因子基因在转基因中药细胞中的瞬时表达》，发表在《中草药》第34卷第1期。

　　15夏枯草  转基因方法和出处同前。

　　16 地黄  用根癌农杆菌介导法将花生白黎芦醇合酶，以抵抗尖刀镰孢菌。《地黄育种研究进展》发表在《广西植物》2010年第30卷第3期。

　　17 荔枝龙眼  用带有AP1和APBD基因对创伤的愈伤组织进行遗传转化。《农杆菌细胞悬浮培养和转基因研究》发表在《果树学报》2005年第22卷第2期。

　　18 百合  用叶盘法将兔防御素NP-1基因导入百合中，获得转基因百合。《经培养获得再生植株兔防御素NP-1基因转化百合的研究》发表在《山西示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999年第1期。百度结果还发现，兔防御素NP-1为一广谱抗菌肽，已被地导入烟草、番茄、百合、黄瓜、西黄柿、小麦、亚麻等多种植物，防御素来自兔肺巨噬细胞。

　　19 石斛  应用农杆菌介导法，从拟南芥中克隆了花分生组织决定基因AP1,将AP1基因克隆如植物表达载体pCAMB2A1301中载入石斛兰，得到69个转基因株系，其中2个生根转基因苗。出处见2005年四川农业大学硕士论文《石斛兰花期和花色的转基因研究》。

　　20 桑葚  用植物基因工程可以从分子水平上对桑树状进行基因分析、定位、克隆和转化，培育了抗病及抗逆的转基因桑树。文章《桑树遗传转化及受体再生研究进展》发表在《中国蚕业》2007年第28卷第3期。

　　21杜仲用EcoRⅠ和BamHⅠ双酶切植物表达载体pSH737 和含有目的基因的pUC-FPS，定向连接得到重组质粒pSH-FPS，将其导入农杆菌EHA105，采用农杆菌介导法对杜仲进行转基因。《EuFPS基因表达载体构建及对杜仲遗传转化的研究》发表在《基因组学与应用生物学》2009年第28卷第1期。

　　22 灵芝  将人胰岛素的B链和A链通过6个氨基酸的柔性连接短肽连接，导入灵芝细胞, 使灵芝高效表达人胰岛素，从而形成转基因灵芝。见2006年《中国生物工程学会学术年会暨全国生物反应器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23 甘草  将克隆的乌拉尔甘草鲨烯合成酶基因GuSQS1，通过发根农杆菌A4介导，转化甘草下胚轴，诱导毛状根形成，获得转基因甘草。相关文章《乌拉尔甘草转鲨烯合成酶基因毛状根系研究》发表在《中国中药杂志》第34卷第15期。

　　24 黑芝麻  用基因枪将人工构建的植物雄性不育基因Ta29-Barnase及其及其标记基因bar导入芝麻豫芝4号的离体子叶，在培养基上培养，诱导出不定芽, 添加除草剂Basta后筛选，获得11个Basta抗性株系，证实2个为转基因株系。论文《芝麻人工构建雄性不育基因的转化研究初报》发表在《华北农学报》1996年第4期。

　　25 半夏  将抗草甘膦突变基因 aroA-M12转入半夏中，获得草甘膦抗性植株。用携带植物表达载体pASM12的根癌农杆菌LBA4404对半夏进行叶盘法转化，加入草甘膦进行筛选，获得草甘膦抗性再生植株。文章《抗草甘膦半夏的获得及其草甘膦筛选体系的建立》发表在《中草药》2008年第39卷第4期。

　　26 银杏  用基因枪将带有和CaM35S 启动子与NOS 终止子相连接的GUS基因的质粒pBI221打入银杏细胞，以X-Gluc为底物检测GUS的活性。论文《银杏细胞作为转基因受体的研究》发表在《西北林学院学报》2004年24卷第4期。

　　27 草麻黄  利用基因枪转化将抗旱基因lea3导入麻黄愈伤组织细胞中，获得含抗旱基因lea3再生植株。见2005年河北农业大学硕士论文《草麻黄体外培养及抗旱基因转化》。

　　28 石防风  以石防风叶柄愈伤组织为材料，建立以致密细胞团为主的悬浮培养物，用酶解法获得原生质体。用PEG法将拟南芥抗除草剂基因，导入石防风原生质体获得转基因株系。论文《石防风原生质体遗传转化及抗除草剂植株的再生》发表在《植物学报》1999年第7期。

　　29 生姜  对柳姜1号和鲁大姜两个品种，结合农杆菌介导遗传转化建立起遗传转化体系，获得生姜GUS基因转化植株。见2006年广西大学硕士论文《生姜的组织培养与农杆菌介导遗传转化体系建立的研究》。

　　30 滇黄芩  用发根农杆菌感染滇黄芩再生苗的茎段和叶片，建立毛状根培养及其植株再生体系。论文《滇黄芩毛状根的诱导及其黄芩苷含量测定》发表在《基因组学与应用生物学》2010年29卷第1期。

　　31芦根  用甲基磺酸乙酯(EMS)处理芦苇胚性愈伤组织，诱导获得芦苇耐盐变异植株R5002-12。论文《芦苇耐盐变异植株及其细胞学鉴定》发表在《植物学报》1994年第12期。

　　32 青蒿  将克隆的人β-趋化因子RANTES基因经Ti质粒衍生的双元表达载体pROKII，导入根癌农杆菌LBA4404菌株，通过叶盘共培养法获得表现卡那霉素抗性的转基因青蒿植株。论文《人RANTES基因在转基因青蒿植株中表达的测定》发表在《中草药》2004年第4期。

　　33 赤芍  采用根癌农杆菌介导法转移芍药衰老抑制基因(IPT)技术，获得分化幼苗，填补了芍药转基因育种空白，并获得专利技术“芍药离体组织培养方法”(申请号200510039010.7)。

　　34 牡丹利用基因工程、遗传转化等方法定向改良牡丹某一性状、培育新牡丹品种，在牡丹资源的有效利用、品种繁育以及新种质创造等方面应用了转基因技术。论文《牡丹新品种培育研究及推广应用》发表在《北京农业》2005年第3期。

　　35葛花  利用发根土壤杆菌R16 0 1转化野葛、山葛和三裂叶野葛离体叶片，在叶片表面直接形成毛状根，离体培养均具有激素自主特性和抗卡那霉素特性。文章《发根土壤杆菌对葛属药用植物的遗传转化》发表在《植物学报》2000年第9期。

　　36金荞麦  建立发根农杆菌R1601介导的金荞麦高频遗传转化体系，初步优化了转基因毛状根合成类黄酮的液体培养条件，为筛选金荞麦代谢突变体和转基因研究奠定基础。见2008年西南大学硕士论文《Ri质粒介导金荞麦的遗传转化及毛状根中类黄酮合成的调节》。

　　37芦荟  利用碱性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基因(bFGF)进行转化芦荟，获得具有祛疤作用的转基因芦荟品种。见2007年吉林农业大学硕士论文《芦荟遗传转化受体体系的建立及转基因研究》。

　　38 蓖麻子  Bt成为世界上植物抗虫基因工程中研究和应用最多的基因。已经有多种转单一Bt和复合Bt的转基因玉米、棉花、马铃薯等作物得到大面积种植，水稻、大豆、油菜、苜蓿、花椰菜，中药材蓖麻等也试验成功，并逐渐推广种植。文章《Bt转基因抗虫植物研究进展》发表在《生物学杂志》2004年第4期。

　　39 虎杖  通过转白藜芦醇合酶(RS)基因提高虎杖毛状根中主要活性成分——白藜芦醇(RE)和白藜芦醇苷(PD)含量，采用冻融法转化发根农杆菌ATCC11325,继而浸染划伤的虎杖无菌幼苗叶片。论文《利用基因转化提高虎杖毛状根中活性成分的含量》发表在《药学学报》2007年第9期。

　　40 柿蒂  以日本甜柿叶片为外植体，通过农杆菌介导，加入头孢霉素培养，得到8株转基因植株。文章《农杆菌介导法将ACC合成酶和氧化酶反义基因转入日本甜柿的研究》发表在《湖北农业科学》2009年第8期。

　　41罗汉果  建立了农杆菌介导的罗汉果遗传转化体系，获得了罗汉果GUS基因转化植株。见2004年广西大学硕士论文《罗汉果的组织培养与农杆菌介导遗传转化体系的建立研究》。

　　42 玫瑰花  玫瑰花没有产生蓝色色素的基因，因此蓝玫瑰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从蓝三叶草中提取蓝色基因，用基因重组技术改变玫瑰花遗传因子排列，让翠雀花素单独显色，移植基因和紫罗色素合成，培育出蓝色玫瑰。论文《基因重组培育蓝色玫瑰》见《未来世界》2006年第9期。同样有人利用基因工程创建“黑色玫瑰”。

　　43 荔枝核  以荔枝优良品种“元红”为材料进行根癌农杆菌介导遗传转化研究建立了转化体系同时进行了拟南芥花分生组织特性基因——LEAFY基因转化荔枝的研究,以期促进实生苗提早开花,缩短生长周期。见2012福建农林大学博士论文《农杆菌介导荔枝(Litchi chinensis Sonn.)遗传转化体系的建立及导入LEAFY基因研究》。

　　44 莱菔子(萝卜的子)  用改良的花培法完成了萝卜与转基因芸薹或油菜之间的杂交，培育出转基因杂种。文章《用花培法完成萝卜与芸薹的杂交》见《长江蔬菜》1997年第11期。

　　45山楂用农杆菌介导法将Bt基因转到山楂中，达到抗虫目的。见2007吉林农业大学硕士论文《山楂再生体系建立与农杆菌介导Bt基因转化的研究》。

　　46 槐花  以国槐转rd29A基因植株为材料，并进一步导入BADH(山菠菜甜菜碱醛脱氢酶)基因,获得了转rd29A和BADH两个基因的国槐株系;再以黄金槐组培苗为材料，转入BADH基因获得耐盐新种质。见2009年山东农业大学硕士论文《BADH基因转化国槐及黄金槐的研究》。

　　47 虎杖  通过转白藜芦醇合酶(RS)基因提高虎杖毛状根中主要活性成分——白藜芦醇(RE)和白藜芦醇苷(PD)含量。用冻融法转化发根农杆菌ATCC11325，继而浸染划伤的虎杖无菌幼苗叶片，诱导获得转RS基因虎杖毛状根。论文《利用基因转化提高虎杖毛状根中活性成分的含量》发表在《药学学报》2007年第42卷第9期。

　　48 红花  通过构建重组表达质粒载体r1390538-KGF1和根癌农杆菌介导在红花中表达角质细胞生长因子KGF-1，将红花子叶在潮霉素筛选培养基上培育，获得丛生芽，再生芽移入含潮霉素的伸长根培育基上诱导生根，最终获得转基因红花。文章《转基因红花中角质细胞生长因子KGF-1的表达》发表在《植物学报》2011年第46卷第3期。

　　49 桃仁牛膝  于1997年5月得到发育良好的牛膝细胞转化苗;1997年6月将室内培植14天的6棵幼苗移栽至田间;1997年10月收获种子，一部分留样,一部分于1998年5月进行田间播种扩大种植。相关研究《牛膝的细胞转化及其药物学研究》发表在《中国药学杂志》1999年第5期。

　　50 桔梗  用具有Ri质粒的发根农杆菌对桔梗进行转化实验，获得了转化根(发状根)及其再生植株。论文《发根农杆菌转化桔梗再生植株的研究》见《吉林农业大学学报》1999年第S1期。

　　51罗汉果  以罗汉果子叶为外植体，用农杆菌介导，通过潮霉素抗性不定芽分化和抗性不定根分化的两轮筛选及PCR检测，获得56株PCR阳性植株，目的基因已整合到罗汉果基因组。《罗汉果遗传转化体系的建立》发表在《分子植物育种》2010年第8卷第5期。

　　52 马氏珠贝母  采用热不对称交错PCR(TAIL-PCR)技术，根据已知的马氏珠母贝延伸因子-1-α和核糖体40S亚基S9蛋白基因的部分cDNA 序列进行扩增，得到了起始密码子5'端1200bp左右的产物。见2009年海南大学硕士论文《马氏珠母贝启动子的克隆和转基因技术的探索》。

　　从上述介绍中不难看出，转基因早已对中药材下手了。不仅转了微生物的基因(如超霉菌、苏云金杆菌)，转了动物的基因(如兔子、鱼、鳖等)，甚至还转入了人的基因。部分中药材转基因技术已经成熟，有些或已悄悄在大田中应用。中药材的药效与其道地性有很大的关系，越是天然的效果越好。而转基因中药材改变了其平衡成分，或者将有毒有害的基因或抗生素基因转入到中药材中，达到抗病、抗虫、抗除草剂等目的。这样的中药材还能够给人治病吗?

　　中医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中药也被转基因了，那么中药不但起不到治病的作用，而且还会加重用药者的病情，成为慢性“毒药”，转基因对中医药将是毁灭性的打击，这绝不是耸人听闻。很多老中医抱怨所开出的药方效果差了，说不定其开出的药方中已含有转基因成分，已不适合做中药材了。“中医将亡于药”?这一担忧将由中药材转基因加快实现其预言，其对中药材质量的影响可能远超过化肥、农药、除草剂、人工激素、农膜等的在中药材种植种的应用——化学化中药材已对中药材质量形成了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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