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贵生：高校意识形态问题、根源及克服途径

　　《辽宁日报》11月14日致高校老师的一封信中批评部分高校教师课堂上抹黑中国，后这封信在媒体、互联网、高校特别是知识分子中引发强烈震荡。辩证法认为，任何个别都是一般。就这个事件本身是个别，但个别包含一般，其反映、折射的问题既是高校、教育、知识分子、意识形态本身问题，也是中国当代整个社会现象的一个缩影。唯物辩证法要求透过现象看本质，笔者试就这一整个事件表现出来的现象和客观事实揭示其普遍问题、根源及其克服途径。

　　一、高校意识形态方面存在的问题

　　这封信的导因是一个大学生在其官方微信上的一句话引发《辽宁日报》记者到几个大城市20所高校听课，得出结论“‘呲必中国’现象也一定程度存在，有的还很过分”。大致有三类问题：一是缺乏理论认同，二是缺乏政治认同，三是缺乏情感认同。笔者在高校工作几十年，此类现象在退休之前就经常听到部分学生和教师议论过。笔者坚信《辽宁日报》调查的基本结论是真实的、正确的。其实此类问题绝不仅仅表现在课堂上，在整个高校学术理论研究和各项活动中，“三个缺乏认同”现象都不同程度存在，甚至在某些学校、某些学科、某些领域极其严重。存在主要问题：

　　1、西方思潮的肆意泛滥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逐渐下降、消弱、淡化。

　　信中说，有的老师在课堂上戏谑马克思、恩格斯、毛泽东。实际中岂止是个别老师对领袖人物的戏谑和嘲弄，比其更严重的就是整个高校西方文化的肆意泛滥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在逐步下降、消弱、淡化，竭力鼓吹西方文化或中国传统文化救中国的思想。尤其是近些年的“普适价值”几乎渗透和影响到所有的文科，大有取代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地位的趋势。大学是传播和研究文化的地方，开设各类文化并进行多方面多角度研究是必要的。但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党章和宪法上写明指导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因此，大学的指导思想也应该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因此绝对要强化这类课程。同时开设和研究西方文化和中国传统文化也是必要的，但一定要体现马克思主义的指导，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批判其糟粕、吸收其精华。但是改革开放以来西方各种文化课程翻番增长，且不加批判地全部照搬。某些学科甚至超过马克思主义，如经济学、政治学、哲学、教育学、心理学、管理学、法学等等。前不久人大教授揭露的大学西方经济学已经取代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主导地位，许多文科类课程竭力取消甚至不讲马克思主义的内容。二是在开设的中国历史及中国文化课程中，大量充斥唯心史观和形而上学，竭力宣扬其中的糟粕性内容，根本否定马克思主义阶级观点和社会基本矛盾观点。三是在所开设的马克思主义类课程中，歪曲、篡改、否定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共产主义运动史、中共党史的现象也比比皆是。学校许多领导及管理人员对马克思主义学科或马克思主义的教学研究人员抱有鄙视和不屑一顾的态度。

　　2、大学走“教育市场化”的道路，放弃自身对真理的追求和引领社会风尚的社会功能。

　　任何社会都存在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对立，但这种对立是具体的、历史的，不同社会形态对立内容及标准是不同的。社会主义社会也有自身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对立内容及标准。社会主义大学作为上层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极其重要的社会职能就是研究社会主义社会中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具体对立的内容及标准，一方面为社会培养合格的全面发展的人，另一方面就是为社会提供先进的文化内容，批判社会生活中的假恶丑，弘扬真善美的东西。然而改革开放以来，经济体制改革中用市场经济取代计划经济体制，教育发展理念上也出现了“教育市场化”的错误认识，导致教育跟着市场跑，教育沦为市场的奴隶。高校教师由此也把自身追求真理和引领社会风尚的职责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知识分子不仅不研究社会生活中的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对立，而且自身就陷入了是非、善恶、美丑混淆不清的境地。近些年媒体揭露出来的高校大量问题实质就是这种现象的反映。如高校腐败，高校领导以权谋取荣誉、职称、奖项、项目，高校弄虚作假，高校扭曲的价值评价标准，高校色情等现象。最近复旦大学几乎所有校领导都被中央巡视组谈话折射出高校领导的思想政治素质的现状。而高校知识分子的大量文科研究成果贬低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无限夸大西方文化和中国文化中糟粕性内容的现象更为严重。在一定意义上教育不仅没有起到引领社会风尚的作用，客观上对社会的歪风邪气和腐败丑恶现象起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3、知识分子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世界观、立场、情感越来越突出。

　　建国以来，社会主义在取得一系列伟大成就的同时，由于种种原因，出现了相当多的问题，一些领导干部和知识分子在历次运动中也不同程度地受到冲击。他们其中有些人包括其后代不能正确对待这段历史，把自己的怨气一直延续下来，且影响他们的学生及亲近人员。他们错误地认为所有这些问题都是马克思主义、毛泽东、共产党、中国革命、社会主义制度造成的。于是他们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和条件如媒体、互联网、出版物也包括课堂上直接间接地发泄自己的不满、抱怨情绪，且夸大、歪曲事实，最后发展到对毛泽东、共产党、中国革命、社会主义及祖国的极端仇视。个别知识分子本身就是被推翻的旧社会的地主、资本家、国民党反动派的后代，他们的个别言论和行为就是其父辈的延续。马克思主义从来都认为，知识分子不是一个独立的阶级，它必然依附于某一阶级。延安时期，尽管有大批知识分子投身于革命，但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其中相当一部分人的世界观、立场、情感还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强调在参加革命的同时，要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建国后，毛泽东延续了这一思想，这实质是对知识分子的最大关心和爱护。但这一思想受到了相当多的知识分子的抵制。今天个别高校老师“三个缺乏认同”特别是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仇恨情绪等就是知识分子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世界观、情感的具体表现。同时，相当多的知识分子在改革开放大潮中把追逐个人名利地位摆在极其重要地位上，忘记和抛弃了知识分子特殊的社会职责和使命，甚至弄虚作假、买卖论文、权学交易、钱学交易、学色交易、贪污腐败。如有学者指出的，知识分子正在蜕变为“功利分子”，包含相当多的所谓“马克思主义学科”的知识分子。2004年，中央决定把“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级学科，也确实使拥有“马克思主义”学科的教授、博导、研究生点翻番增长。但笔者观察，相当多的人只是把“马克思主义”当作获取个人名利地位的敲门砖，其实他们并不真正信仰马克思主义，更不会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分析认识问题，也不会真正更不会做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我就亲耳听到有人说，别看咱们都是搞马克思主义的，其实咱们谁也不信。这些人只会照本宣科，甚至讲课、研究中，时不时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的一些观点数落、嘲笑、批判一番。甚至有些人以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为名，全面系统批判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观点。笔者在公开发表的文章中曾经指出大学教授、博导中颇多“水货”，知识分子“丧失了羞耻感”，已变成小市民、商人或政客。老百姓把教授、专家称之为“叫兽”、“砖家”。此外，近些年，微信、媒体揭露出来的高校院士贪污科研经费以及教授不正当性关系的丑闻等等现象都是知识分子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具体表现。

　　二、高校意识形态方面存在问题的根源

　　高校意识形态方面存在的这些问题不是孤立的，而是整个社会的一个缩影。党政机关、党校系统、出版系统、文化宣传形态、军队系统等都存在上述问题，包括文艺界。以批判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揭露共产党、社会主义制度，丑化和歪曲毛泽东，全盘否定前三十年、中国共产党历史和中华民族反抗、侵略的历史等现象绝不次于高校领域，甚至有过之而不及。如对抗美援朝的否定，仅仅是高校领域吗?今年5月，张艺谋导演的《归来》电影和莫言的许多作品就是抹黑共产党、抹黑社会主义、抹黑祖国、抹黑中华民族的典型，其恶劣影响比高校教师课堂上的个别错误言论严重得多。但我们的一些主流媒体不仅不发表批判文章，甚至发文高调赞扬之。高校教师上述问题其存在和发展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笔者认为主要有以下几点：

　　1、历史根源：1978年的所谓“真理标准”大讨论和“思想解放”运动、1981年对毛泽东晚年理论与实践的全盘否定的《决议》。

　　高校上述问题，其实在改革开放前就存在，但当时由于特别强调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强调阶级斗争、强调知识分子世界观改造。上述问题表现并不突出和显著。真正突出和显著就是从1978年那场“真理标准”大讨论和1981年《决议》开始的。这场大讨论以及《决议》的要害就是根本否定毛泽东的“阶级斗争为纲”思想及其指导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只是强调从毛泽东晚年理论中解放出来，后来就发展到从整个毛泽东思想中解放出来，从列宁主义解放出来，从马克思主义中、从《共产党宣言》中解放出来。这场大讨论和《决议》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一样，整个媒体、思想理论界、学术界就以思想解放和学术研究为名，直接间接地批判、否定和大肆讨伐毛泽东思想和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几乎所有基本观点、著作包括他们的人格都不同程度受到怀疑、歪曲和否定。而高校知识分子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翻开近几十年来各种媒体特别是各种学术刊物发表的论文和出版物，就一目了然了。反之，他们否定和歪曲毛泽东思想以及整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同时，就必然不同程度地把被马克思主义批判过的西方文化以及中国传统文化的糟粕性内容作为“真理”到处传播和宣扬。尤其是极端仇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观点。笔者就曾经听到过个别知识分子一提“阶级斗争”观点就恨的咬牙切齿。

　　2、现实根源：三十年改革开放过程中错误的指导思想及错误实践

　　三十多年来，强调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自我发展是正确的，但实际指导思想是批判、否定社会主义公有制和计划经济体制。把社会主义改革篡改为社会主义改制，并全盘否定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体制，用所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取而代之。尽管高调强调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革”，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人都能能够看到，改革路线就是走的资本主义道路。而开放实践中不仅大量引进外资，建立独资或合资企业，而且把西方文化不加任何批判地、囫囵吞枣照搬过来。且自觉不自觉地把西方哲学、经济学、政治学等理论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理论依据和指导思想。由于错误的理论与错误的实践导致当代中国出现了一系列更为严重的社会问题如官场腐败、贫富差距拉大、有法不依、执法犯法、生态环境恶化等社会现象，于是资产阶级立场、世界观严重的人又都把这些问题完全归于毛泽东、共产党、社会主义公有制和政治制度。由此进一步助长各种错误思潮的泛滥和扩大。同时，媒体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社会状况只报道正面因素，而不报道消极因素。且对国内报道，对朝鲜报道负面消息极多，造成部分教师和学生的错误认识，且把这种片面认识带到课堂和学术研究上来。

　　3、思想根源：不讲知识分子的世界观改造

　　自改革开放以来，“世界观改造”这一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术语已经基本上不在领导人讲话和各种会议决议中出现了。所以整个社会包括教育界也再也不提“世界观改造”。尤其是邓小平讲话中又把知识分子完全看作工人阶级一部分，且媒体大肆讨伐毛泽东的“知识分子世界观改造”思想，由此造成官场和知识分子队伍中都不承认和正视自身立场、观点等世界观方面存在的严重问题，似乎人人世界观、立场、观点都正确，也根本不允许任何人对其指责批判。这次《辽宁日报》这封信引发的个别知识分子的暴跳如雷、歇斯底里的表现进一步暴露这些人的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另一方面也是理论上否认“知识分子世界观改造”吞下的恶果。

　　4、国际根源：西方国家的“和平演变”

　　今天的资本主义与马克思时代、列宁时代发生了极其巨大变化，但其剥削、压迫、侵略本性没有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末出现社会主义阵营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认识到完全依靠武力不能战胜社会主义，于是大打“和平演变”政策，且在东欧剧变、苏联解体过程中起了极其巨大的作用。同时，对中国的“和平演变”政策也始终没有改变，且更加变本加厉。同时采用推销西方文化、资助国内科研人员、对留美和西方国家的留学、探亲、旅游、经商等各种人员进行洗脑式教育等多种方式。高校上述问题存在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西方国家“和平演变”政策的直接或间接的产物。

　　5、教育自身根源：偏离或背离了毛主席的教育路线、方针和放弃了政治领先的基本原则。

　　毛泽东为社会主义教育发展制定了一条马克思主义的正确的教育路线即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有社会主义有文化的普通劳动者、教育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等思想。然而改革开放后，教育只是强调培养具有专业知识技能性人才，如一些大学在制定教学计划时，在培养目标上只写上培养具有某方面专业知识和技能性人才，连全面发展都不提。其理由是说“全面发展”是空话，没有必要写上。同时教育改革再也不提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和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导致整个中国教育实际是培养脱离工农、脱离劳动、脱离艰苦的没有共产主义理想、信念和不辨真善美的人上人和贵族、精英式人物。北京师范大学一博导希望他的学生40岁以后挣到4000万元钱，就折射出整个中国教育培养目标的极端混乱。爱因斯坦说过：“用专业知识教育人是不够的。通过专业教育，他可以成为一种有用的机器，但是不能成为一个和谐发展的人。要使学生对价值有所理解并且产生热烈的情感，那是最基本的。他必须获得对美和道德上的善有鲜明的辨别力。否则，他—连同他的专业知识—就更象一只受过很好训练的狗，而不象一个和谐发展的人。”今天的大学教育，就与爱因斯坦批评的现象极为相似。中国当今大学教师基本上都是改革开放后毕业的大学生，其中某些人的思想政治素质和人品存在的问题相当之多，这些人就是一种畸形、片面、扭曲的人。因此他们必然要在各种场合特别是课堂上自觉不自觉地表现出来。一些大学教师“缺乏三个认同”现象以及其它种种问题恰恰就是错误的教育路线的产物。

　　毛泽东1958年视察天津大学讲话中说到，高等学校应抓住三个东西之一就是是党委领导。中国当代大学确实存在各级党委。但各级党委的真正职责是抓思想政治工作，抓政治领先的基本原则。但现实是整个中国虽然都存在各级党组织，但对党组织的真正功能缺乏正确认识。毛泽东古田会议强调党支部建立在连上，实质是要求政治统帅军事。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存在各级党组织实质也是政治统帅各项工作。毛泽东讲政治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习近平同志在新古田会议上强调政治是军队工作的生命线。我们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政治也是教育工作的生命线。也就是说，学校党的组织要深入实践中，善于发现、识别和批判教师队伍中表现出来的各种错误思潮，要在学校建设中批判邪恶、弘扬正气，特别是批判一切偏离或背离社会主义方向的错误思想和行为作为其领导的主要职责，然而教育系统的各级党的组织并没有把政治工作作为教育的生命线，不善于发现错误思潮和错误现象，也不愿做更不会做教师的思想政治工作。对错误思潮的泛滥包括个别教师的类似“三个缺乏认同”现象视而不见，置之不理，甚至对某些资产阶级自由化极其严重、人格有重要缺陷的人加以重用，甚至给予各种物质和荣誉方面的奖赏。而且部分高校，一些领导本身就是其本单位恶现象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主要代表。他们把学校的所谓学科发展、规模发展、经济效益发展摆在第一位，淡化甚至取消学校的思想政治工作，实际是自觉不自觉用另一种思想教育和影响人。

　　三、高校意识形态方面存在问题正确的克服途径

　　1、科学评价“真理标准”的讨论和《决议》，从《决议》的错误结论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和毛泽东“阶级斗争为纲”思想。

　　笔者多篇文章、多次会议发言中指出，1978年那场大讨论及1981年《决议》已经成为中国当代真正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旗帜、真正走社会主义道路，坚持毛主席的思想政治路线的最大的思想束缚和障碍。就好像共产党用绳子或锁链把自己的手脚捆绑起来，导致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共产党人和坚持毛泽东思想的人民群众无法施展自己的才能，对歪曲、修正和反马克思主义、反毛泽东思想、反共产党领导、反社会主义的错误思潮无法进行强有力的反击和斗争。你一讲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思想，你一批判现实生活中的资本主义道路和倾向，你一唱红打黑，你一使用阶级分析方法认识现实问题，人家就立刻指责你“阶级斗争为纲”，指责你搞“文革”复辟、红色恐怖、又要抓“右派”整人等等。大帽子马上就扣了下来。这也正是王伟光文章和这封信引发的极右派指责的主要武器和思维方式。体制内许多仍然坚持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思想的人却一再划清与“阶级斗争为纲”思想的界限，竭力避开“阶级斗争为纲”的大帽子。其实根本就划不清，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是马恩思想，“阶级斗争为纲”是毛泽东思想。但毛泽东正是运用马恩“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思想分析认识社会主义社会，做出了“阶级斗争为纲”思想。你只要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坚持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思想，就必须承认毛泽东的“阶级斗争为纲”思想。《决议》中认为“阶级斗争为纲”思想必然导致贫穷和阶级斗争扩大化的认识完全是强加在毛泽东“阶级斗争为纲”思想的极端荒谬的结论。因此，克服高校领域存在的上述问题以及整个社会思想意识形态方面出现的问题，必须在全党和整个社会再一次开展一场大讨论，开展一场新的思想解放运动，从《决议》的错误结论和错误观念中解放出来，科学认识“阶级斗争为纲”理论及其文革，并自觉运用其指导今天的实践。这是关系到中国是否真正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大旗，走社会主义道路、避免改旗易帜的最关键的因素。

　　2、重新恢复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在高校的主导地位，并科学评价西方文化和中国传统文化。

　　高校一是必须普遍开设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课程，各个学科也都要开设专业方面的马克思主义课程，如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经济学、马克思主义文艺学、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马克思主义历史学、马克思主义法学等等。特别要强化对教师和学生马克思主义理想、信仰的教育，学会自觉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和认识社会现实问题、批判现实生活中的错误思潮。真正分清现实生活中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对立。同时要科学评价西方文化和中国传统文化，既要最大限度地批判其糟粕性内容，也要最大限度地继承其精华内容。当前最重要是划清马克思主义文化与西方文化、中国传统文化的界限。各种学术刊物和出版社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思想地位，真正刊载阐发马克思主义基本观点和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分析认识社会现实问题、科学评价西方和中国传统文化的真正有理论深度、价值和学术水平的文章和书籍。

　　3、教育战线要真正坚持党的领导和贯彻毛主席的教育路线和方针政策。

　　坚持党的领导实质是坚持思想政治路线的领导。教育战线各级党委系统自身必须认真学习、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政治领先、政治是教育工作的生命线的思想。真正运用毛主席的教育思想、路线、方针、政策指导中国的教育改革。要善于发现和敢于支持高校中真正坚持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道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知识分子。要敢于批判错误思潮。要彻底改变“教育市场化”的错误倾向。习近平最近谈到文艺问题时说，文艺不能做市场的奴隶，艺术家应该成为时代风气的先觉者、先行者、先倡者。教育工作者更不能做市场的奴隶，更应该成为时代风气的先觉者、先行者、先倡者。

　　4、知识分子要实事求是认识自己，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提高改造世界观的自觉性和主动性。

　　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思想，当代中国知识分子也必须实事求是地认识自己。在当前国际国内阶级斗争极其尖锐激烈的历史时期，必须正视自身不同程度地存在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世界观、立场、情感，自觉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自觉向工农学习，自觉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自觉改造世界观，自觉清除头脑中的各种错误立场、观点、方法和情感。真正把自己培养成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教育部门的各级领导更应该把改造自己的世界观提到重要议事日程上来，自觉为广大教师做出表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