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海疫情的严重破防,网上对“共存论”的争议再起。笔者不同意全盘否定张文宏医生,他毕竟做了许多实际工作。但张文宏所提出的“共存论”是错误的,有必要深入反思其中的一系列误区。
然而,许多张文宏的支持者至今仍表现的十分绝对化和唯神化。例如,曾有一篇《张文宏一句话惹祸上身》的网文说:“张文宏的言论,从来都是以科学事实为依据”。有一篇《张文宏快成为上海疫情的替罪羊了》说:“张文宏每一句都尊重科学,基于事实,他问心无愧。”事实果真是这样吗?
其一,张文宏的“共存论”在如何看待人类与病毒的关系上,陷入了一个非科学误区。
本来,有关科学家和专家应通过全面把握科学事实,给大众以科学的行为导向。然而,张文宏却提出“共存论”反其道而行之。
我们不妨看一下张文宏最初的“共存论”演讲。(https://www.kankanews.com/a/2020-09-20/0019525602.shtml) 2020年9月20日,他在复旦大学管理学院“瞰见”云课堂上,以“人类怎样与病毒共生共存”为题发表演讲(以下简称“复旦演讲”)。这次演讲没有后来的那些调整和修饰,张文宏十分明确地告诉听众:“世界上的关系就是我们今天在讲共生与共存。世界上有无数多种的关系在哪里交叉着,包括这次疫情,这是一个共生共存的世界。……所以自然界的病毒,你想把它消灭掉是很困难的。……新冠的传播链你能阻断吗?现在看起来好像已经采取了非常严格的social distancing(社交隔离),但是也没有阻断掉嘛。”以后,张文宏又多次表述过“需要有长期和病毒共存的智慧”、“世界要学会与这个病毒共存”之类的观点。
显然,张文宏借着科学旗号,实则只着重强调病毒在自然界中长期存在和难以完全消灭,却淡化人类一直抗御乃至在特定范围不断消灭病毒的历史和科学事实。例如,他在以上演讲中列举了巴斯德和科赫怎样发现微生物,却不提著名的巴氏消毒法,不提科赫发明了许多战胜病菌和病毒的方法。虽然提到种牛痘消灭了天花,但强调的却是其特殊性。这大概率并非由于演讲时间所限,而是为其演讲目的所决定的。
在片面把握事实的基础上,张文宏把病毒在自然界中的存在等同或混同于和人类零距离的“共生共存”,选择性淡化人类和病毒之间的矛盾斗争关系。什么是共生?汉语词典的解释是:“两种不同的生物生活在一起,相依生存,对彼此都有利,这种生活方式叫做共生。”这难道是人类和病毒的关系吗?什么是共存?汉语词典的解释是:“某一事物与其他事物共同或同时存在”。在大千世界中,许多事物都是共同或同时存在的,有的相互依赖,有的矛盾排斥,有的互不相干,可谓形形色色或千差万别。请问,用这种包罗万象的概念来笼统归结人类和病毒的关系,其真正目的是想说明什么呢?那就是要误导人们的行为,即所谓“学会共存”。说白了,就是在不同程度上接受病毒感染。
进而看待生物物种之间,有的是有益关系,有的是无害关系,有的则是有害关系,而在一切有害关系中,双方矛盾斗争必然占据主导地位并规定相互关系的基本性质。正如前卫生部长高强早就撰文指出:“人类与病毒是什么关系?笔者认为是‘有你无我、你死我活’的关系。人类生存繁衍的历史,从一定意义上讲,也是一部与病毒拼死相争的历史,不是人类消灭病毒,就是人类被病毒吞噬,从来没有人类‘与病毒长期共存’。旧的病毒消灭了,新的病毒还可能出现,但人类的目标始终是消灭病毒,而不是‘与病毒共存’。”笔者理解,高强部长所说的“从来没有人类‘与病毒长期共存’”,意指人类总是力求拒绝病毒在危及健康的零距离“共存”。从远古时代的巫术、土办法到中医和西医,从大到环境消杀、隔离和疫苗,小到个人防护、食物和器皿消毒等等,概莫如此。所谓“旧的病毒消灭了”,既包括消灭天花、牛瘟和脊髓灰质炎等病毒种属,也包括消灭某个病毒感染群落。甚至许多西方国家的“躺平”,也并非是敢完全和病毒“共生共存”。
中国今日面对大疫,需要的不是错误导向的“共存论”,而是科学的斗争论;需要的不是“学会和病毒共存”,而是学会和病毒斗争。人类和病毒的主要关系从来不是“共生共存”,而是矛盾斗争,即便不能在整个自然界中消灭病毒,也不等于人类就得接受和病毒零距离共存,就得接受感染和任其传播。人类总是不断努力在特定时区范围和人体内消灭病毒,医学的宗旨之一就是力求更多消灭各种病原体以治病救人。所以,中国政府的坚决抗疫方针是最符合客观规律和科学要求的。相反,“共存论”违背人类和病毒矛盾斗争的主要关系和性质,有悖人类的合理行为目标,有悖人类的生存需要和医学宗旨。在实践作用上,科学的斗争论可使各种错误主张无隙可乘,而“共存论”势必给许多错误主张提供浑水摸鱼的空间和借口。
其二,张文宏的“共存论”在如何看待防疫策略和方法上,陷入了一个非封控误区。
这一点,大概正是张文宏的“共存论”企图施加影响的主要问题之一。在上述演讲中,他在一番论证后接下来说:“美国的医疗体制跟中国不一样,它是轻的病人,让你就呆在家里了。插管有些85岁以上的就不要插了,因为现在所有美国人的一个新冠死亡数值的中位数值是多少呢,是83岁不到一点,但是美国整个国家的期望寿命,也是83岁不到一点。所以现在新冠死掉的人,不影响这个国家的整体的寿命,变成是一个非常自然的,一个natrue的一个疾病的一个事件。所以它(美国)说,我如果现在经济崩溃掉,我很多人失业,很多人要跳楼的,死掉的人更多了。它说现在我也没有增加我一个整体的死亡率,每年流感死亡也要几万人。”
这段关于美国新冠死亡数值的中位数值是83岁不影响美国平均寿命的误论,与人道理念和事实不符。首先,如果大量本可以更长寿的老年人都因新冠而提前病逝,他们这些本应算入人均预期寿命却被新冠提前夺走的若干年时间指望谁来弥补?其次,一份由科罗拉多州、弗吉尼亚州和华盛顿特区的公共卫生专家撰写的报告显示,2019年美国人均预期寿命为78.86岁,2020年这一数据急剧下降至76.99岁,2021年继续下降至76.6岁。报告中还称“这些都是历史上罕见的下降”。作为十分关注美国医疗技术发展的专家,却不关注新冠疫情下美国人均预期寿命缩短的事实,着实有点说不过去的吧。
然后,张文宏很直白地说道:“没有communication,哪里有什么economics(经济)对不对,哪里有什么经济呢?你们全部下岗,你们下岗家里人开始造反,所以这是巨大的社会问题就出来了,将来这个社会,如何与病毒共生共存?老x(复旦管理学院院长)出了一个非常好的题目,这个病毒现在短期弄不掉,在这之前我们社会将如何作决策,每个省市如何作决策?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考量你智慧的问题。……我自己觉得讲到这个份上,你如果还不懂,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管理学院的学生了。是吧,所以我只能讲到这里了。”
复旦大学管理学院院长在演讲后点评中,则说得更为直白:“各个国家有政治、经济、历史、文化传统不同,所以选择道路可以各有不同,我们可以相互借鉴。”
由此可见,张文宏早在2020年9月就提出“共存论”并非议封控措施,而绝非是在新冠病毒低毒化和疫苗问世之后才这样做的。他一方面“理性”介绍当时美国的“半躺平”政策,另一方面却质疑必要情况下的封控措施。正如演讲主持人点评的那样,他们早就主张“相互借鉴”了。
至今为止,中国一直坚持对疫情动态清零的正确方针,而拒绝西方国家的“躺平”模式。以天津为例,从今年1月8日疫情突袭,到1月21日宣布社会面清零,国内首次大规模迎战奥密克戎取得成功。再看深圳,从按下“慢行键”到社会生产生活秩序开始有序恢复,用时不到10天。这其中,就包括必要情况下的封控措施,以局部和暂时的代价保证人民生命安全,保证全局和长远的社会安定和经济发展。至于某地以前的精准防控,应该是动态清零总方针下的具体策略之一,应该和封控措施交替或配套实施。如果把精准防控当成独立于动态清零的“第三种模式”,秉持“某市特殊论”,逐渐在实际中另搞一套,盲目排斥必要情况下的及时果断封控,那就难免迟早要出乱子。
坚持必要情况下的封控,也就意味着必要的“一刀切”。因为,我们对新冠疫情还存在许多未知因素,很难完全做到精准防控。从公共场所统统验证健康码、发现疫情后全城核酸筛查,直到许多必要的统一要求,都是在不同层面为防万一的“一刀切”。如果把精准防控过分神化和万能化,排斥所有的“一刀切”,就很难守住防疫底线,很难保证落实国家动态清零的要求。
其三,张文宏的“共存论”在如何看待新冠疫情危害性上,陷入了一个非致命误区。
在新冠疫情演化至今的各阶段,张文宏虽然也讲过“如果医疗资源不够,奥密克戎是会‘咬人’的”。但更多的是淡化新冠病毒的危害性。他早在以上“复旦演讲”中就曾说:“但是现在有一个好消息是什么呢?现在很多年纪很轻的人死亡率居然很低。只要你的医疗体制不崩溃,在五十岁以下,你的病死率会低于10%。美国在五十岁以下的人,如果就是感染新冠,所有的死亡的人数当中,50岁以下的人只占了10%都不到,大多数死掉的人都在50岁以上的。”某专家作为一名医生,如此淡化新冠疫情危害真有点令人汗颜。难道“大多数死掉的人都在50岁以上”,就是一个好消息吗?退一步,美国至今已因新冠病亡102万人,就按低于10%的病死率,50岁以下的病亡人数也有七、八万人之多,相当于中国病亡30多万人。
前不久,张文宏再发微博声称:“新冠没有那么吓人,但是仗很难打”。一方面继续淡化新冠危害性,另一方面则强调防控难度和成本很大,主要用意恐怕不是安慰感染者,而是如他在这条微博中所问所说:“未来抗疫应该采取何种模式?……维持生活正常化应该放到跟动态清零同样重要的位置。……不能抱着咱就是不过了也要把病毒弄死的心态……”对此,我们暂且不论什么叫“维持生活正常化”,是否意味拒绝必要的严格隔离和封控?如果放到“同样重要的位置”,如何能保证落实动态清零?至少,我们可以看出张文宏的思维脉路,从2020年9月的那次演讲直到最近,其“共存论”的主线是始终保持不变的。
目前,随着新冠疫情演化到奥密克戎阶段,某些复旦系的医疗专家认可“共存论”和“大号流感论”。但是,奥密克戎的致死率虽然减低了,其传染人数却能大大增多,而且某些地方还存在德尔塔传播源,全球新冠疫情演化前景仍未尘埃落定。此时此刻,对于中国这样一个14亿人口大国,绝不能只考虑一城一地的情况,绝不能只考虑某些局部利益的暂时得失。如果任由新冠病毒大面积扩散到全国城乡,医疗资源不平衡且各地又自顾不暇,谁敢保证死亡总数不会暴增,谁敢保证防控成本和代价不大大上升,谁敢保证不引发社会和地区矛盾出现严重动荡?
其四、张文宏的“共存论”在如何看待防疫策略上,陷入了一个非专业误区。
如上所引,张文宏以医学权威的身份发表意见,却与医学要求背道而驰,用非医学的理由来评论封控措施等问题。他在“复旦演讲”中明确表示:“叫我们医生最好嘛,把整个国家都封掉呀,外面的人都不要进来呀,城市城市之间呢,大家不要通航呀,所有的人过来都要隔离啊,然后我们每天每个人都呆在家里…… 但是有多少人要死啊?第一件事情,在座的各位全部下岗是吧,”接着就是一通“没有communication,哪里有什么economics(经济)……你们下岗家里人开始造反,所以这是巨大的社会问题……每个省市如何作决策?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考量你智慧的问题”等等评论。
如果说,这是专家给决策部门建言献策,他所列举的理由并非其专业范围,且还与医生专业要求背道而驰,自然算不得是什么内行专家之言。如果说,普通人也可以对国家大政方针发表意见,他却是以权威专家的身份来忽悠听众的(主持人称他为大咖)。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是否有些类似“挂羊头卖狗肉”或“拉虎皮做大旗”呢?某专家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本来应该好好地在医言医,却如此忽悠地纵论他所不熟悉的经济和民生问题。但无情的是,中国此后坚持动态清零和必要封控的结果,彻底打了这种“全能型专家”的脸。从2020年到2021年,中国经济增长在所有中等以上国家里连续名列第一。2021年度中国外贸进出口总值创历史新高,同比增长21.4%。相反,西方国家由于体制低能选择“躺平”,职工得病后照样得下岗,许多人被轮流和多次感染,其制造业反而受到更大影响,进出口全面萎缩。
起初,包括笔者在内的大众都是很相信张文宏的。因为大家把他当成可以信赖的内行和医学权威。但后来发现他经常在本专业之外“乱忽悠”,越来越多的人便感到再难以相信。难怪南方科技大学医学院饶海教授批评他:“您应该尊重公众对您的支持,只在您懂的时候发言,而且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应该大大方方承认错误。”
许多人把张文宏称作“网红”,这大概就是因为他喜好发表医疗专业之外的吸睛言论,显得“接地气”。他的有些豪言壮语换做领导干部说出来,肯定平淡无奇甚至会在网上遭到恶意讽刺,但在他那里,却能一时为扮演“全能型专家”加分。然而,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领导干部需要“接地气”,但专家还是在医言医的好。从长远看,大家还是更欢迎严谨实在的“业内型专家”。
其五,张文宏的“共存论”在立论前提和使命上,陷入了一个非责任误区。
最近,国家卫健委主任马晓伟发表文章明确指出:“要旗帜鲜明反对当前一些所谓的“病毒共存”等错误思想和“病毒流感化”等错误论调”。这是因为,国家坚持动态清零的大政方针不允许“和病毒共生共存”,全国人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不允许“和病毒共生共存”,国家的根本制度和战略利益不允许“和病毒共生共存”。在将来国内外疫情大大消退后,我国逐步放开管控照样不意味着会允许“和病毒共生共存”。
如何履行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是每一个中国专家都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在任何情况下,专家都必须为国家利益服务,而不能只考虑个人如何在学术上独出心裁和维护“话语权”:都必须为国家的大局和大政方针服务,而不能只想另搞一套甚至唱对台戏;都必须从全国人民的整体利益出发兼顾局部,而不能只考虑某些群体和地区的眼前局部利益。令人遗憾的是,张文宏的“共存论”的最大失误恰恰就是责任缺失。
在这次上海疫情破防前夕,张文宏在上述3月24日的微博中仍旧坚称:“上海这次战役,不搞一刀切,希望在尽量无疏漏筛查的同时能够最小化影响生活,肯定是非常不容易,也难免会不顺利,但也正显示了我们绝不肯走抗疫回头路的决心。”
这番宏论真的令人很惊讶!请问,什么是“绝不肯走抗疫回头路的决心”?作为一个专家,本应随时准备根据客观验证修正误差,怎么能用这种非自然科学的思维和态度说话?这是跟客观规律还是跟谁过不去?上海从4月1日起不得不实行全域封控,实践结果再一次打脸,抗疫来不得半点非科学的固执。我们可以允许专家经验不足,可以允许专家预测失误,但不能允许专家违背科学精神和责任固执己见,不能允许专家违背科学宗旨和责任鼓吹与病毒“共生共存”。
有的支持者辩解说,张文宏是“坚定的清零派”,提出“共生共存”是为了“做好打持久战的打算”。笔者奉劝他们直面事实,除本文上述所列举内容,不妨再看看张文宏3.14日的微博,他仅仅认可“近期我国继续采取社会面清零策略”,强调“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持久性地采取封城和全检测的策略”,所谓持久战“必是温和的”。他还回答记者说“这些准备都没有做好,能躺平吗?”言外之意,是不是说做好“准备”后还是要学西方“躺平”呢?最近,张文宏又在一个视频中说:“抗疫不是目的,老百姓的安定才是目的。疫情不会终止,但我们都期盼过上正常的生活”。请问,这是坚定的清零派还是改头换面的“共存论”?
有的支持者辩解说,张文宏“他在专业领域是专家,但他不懂政治”。笔者认为此言差矣,张文宏在业内群体里大概是最懂政治的人。他在访谈中“不能让老实人吃亏”、“共产党员先上”等豪言壮语,在网上一炮走红。他在2020年底还去见了美国驻沪总领事JamesHeller,并合影留念。笔者不想对此事多说什么,但美国总领事的本职工作不是医疗卫生,而是外交和政治,这一点总该毋庸置疑吧。
有的支持者辩解说,张文宏“无意中成了反华势力攻击的靶子,”(见互联网《张文宏发声引爆舆论,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这话可真是冤枉洋人,贻笑大方了。笔者所看见的真相是,前有美国驻沪总领事的接见,后有英国BBC网站在2021年8月13日配大幅照片的专题报道,《新冠疫情:中国抗疫专家张文宏因撑“与病毒共存”论遭攻击 风头浪尖上敢言专家》,该报道说:“中国目前正就是否应与新冠病毒共存的话题展开讨论。其中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约20天前发声称中国应考虑‘与病毒共存’后,受到网络暴力攻击。随即,中国的医生、科普工作者和部分网友呼吁支持和保护张文宏,希望保护中国医生的话语权”。请问有关支持者,这种报道是攻击还是支持“共存论”?
有的支持者辩解说,在尚不明确病毒源头的时候,张文宏一人站出来为国发声,“大家觉得张文宏是一个勇敢正义的医生,纷纷为他点赞”(见互联网《张文宏发声引爆舆论,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可据有关报道,在2020年3月28的一个新冠疫情研讨会上,钟南山和张文宏对于疫情源头的看法不尽相同,钟南山认为:“疫情首先出现在中国,疫情不一定发源在中国”。但张文宏认为:“中国只有武汉最先出现了这个新传染病,如果是外面传到中国来,应该是几个中国城市同时发病,而不是有时间先后”。相比之下,钟南山院士是科学谨慎的,而张文宏的发言至少是过于草率的,与国家利益无益。
有的支持者辩解说,张文宏是凭良心说话,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南方科技大学医学院饶海教授批评的好:“美国已然是一团糟的时候;您倒信心十足,认定美国完全不会有问题!”笔者曾看过一个网传视频,张文宏只顾一个劲地夸赞美国医疗科技先进,竟说连我们用的口罩和防护服都是美国的。他对美国的“半躺平”模式保持“理性”和理解,对中国的封控措施却颇多否定。如果张文宏的支持者认为这些就是所谓的良心话和实话,也许只能证明你们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取向。就如“复旦演讲”的那位主持人一样,在课后点评中竟违背事实声称:“很多的国家在防疫抗疫方面有不同的策略,今天还难说谁做的最好。”最近,张文宏或许自己也有点心虚,所以呼吁大家不要“整天在争论是清零还是共存”。但问题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今天,我们最需要的是紧密团结在党中央的周围,坚定不移的执行落实国家动态清零的大政方针。张文宏在完成本职工作之外,也提出过若干科学建议,但这些都不能成为开脱“共存论”错误和不良影响的理由。如果他勇于放弃“和病毒共生共存”的观点和主张,我们也许会成为他的粉丝。
【文/袁则,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相关链接>>>反思:张文宏“共存论”的六个非科学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