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红歌《东方红》的错误应该纠正
——评《辞海》编者坚持取消【东方红】词条的错误不作纠正
陈守礼
始于重庆市的大唱红歌活动,在全国各省市和地区也都开展起来了。全国各地大唱红歌,歌声如潮,势不可挡。……这些红歌是深得党心和民心的歌,是亿万人民从内心唱出的歌。她对人民的激励、鼓舞、教育作用极大。无疑,最得党心和民心、传唱最广泛的、最具有代表性的红歌就是《东方红》!这是谁也否定不了的。
《东方红》是亿万中国人民歌颂领袖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的歌,也是亿万人民发自内心的对中国共产党及其缔造者毛泽东的敬爱和感恩之情的歌。
然而,竟有一件特大的怪事发生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这就是《辞海》认为这首歌已经“过时”了,属于取消、“去掉”、“淘汰”的对象。于是,就在《辞海》中把【东方红】这个重要词条包括歌词歌曲全部都取消掉了。
笔者是在核查1999年版《辞海》时,发现编者的这个错误的,当时就写了批评文章。2008年4月,笔者在北京出版了《革命历史与领袖不容歪曲和否定》一书,批评《辞海》取消、删改五百多个词条的错误,其中也着重批评《辞海》取消【东方红】词条是毫无道理的。但《辞海》编辑部长时间无反应,亦不说明任何原因或取消的理由。
此后,笔者尽量从各方找原因,终于找到了《辞海》主编、副主编和出版社长的几个说法:
主编夏征农说:“什么词汇已经过时了,不适用了,就可以去掉……吐旧纳新,这是很重要的一条。”(见《解放日报》
副主编巢峰说:“凡‘文革’所肯定的东西和人物……一律不收进(《辞海》),实质上予以否定;凡‘文革’所否定的东西和人物……予以列目,充分肯定。”(见《新华文摘》2009年第17期第149页)把已写进《辞海》的詞条,比如【东方红】词条,再取消是否属于“实质上予以否定”,他没有说。
对于这次出2009年修订版,社长彭卫国说:“这次修订……被淘汰词条约7000多条。”(见《长江日报》
虽然看到了以上这三个说法,但对于【东方红】词条被取消到底为什么?笔者还是不明白、不理解。这还是应该请《辞海》编辑部来说明。对此,人民是有知情权和监督权的。
现在,请看【东方红】词条在《辞海》先后四次修订中的遭遇
1、1979年版【东方红】词条的全文如下:
“【东方红】中国革命歌曲,曲调取自陕北民歌,1942年冬,陕西葭縣(今隹縣)农民歌手李有源(1903—1955)作词。全曲以庄严雄伟的气魄和亲切动人的感情,表达中国人民对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的爱戴。”(《辞海》缩印本1979年版第48页)
这些介绍是必要的,问题在于:介绍之后应写的《东方红》“歌词全文”,却不见了。相比较,【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等都是介绍之后写“歌词全文”的。为什么不写或取消了《东方红》的“歌词全文”?这只有编者知道。歌词全文是:“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咳呀,他是人民的大救星。毛主席为人民,他是我们的带路人,为了建设新中国,呼儿咳呀,领导我们向前进。共产党,像太阳,照到哪里那里亮,哪里有了共产党,呼儿咳呀,那里人民得解放。”我们深感这歌词全文所反映的既是历史,也是现实,句句都是真话。编者是否遵照主编的意见认为这些内容已“过时”而全“去掉”了呢?未见说明。这是【东方红】词条的第一次遭遇。
2、《辞海》出1989年版时,正是在我国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泛滥、发生“动乱”之年,笔者核查1989年版《辞海》,发现【东方红】这个不完整的、已缺“歌词全文”的词条不见了。竟被干脆取消掉了。(照理应写在第52页上)这是【东方红】词条的第二次遭遇。
3、《辞海》出了1999年版,笔者又去核查,照理应写在第58页上的【东方红】词条,仍不见。这是在读者提出批评后,《辞海》不纠正错误,不恢复这个词条。这是【东方红】词条的第三次遭遇。
4、《辞海》出了2009年修订版,笔者又去核查,照理应在第0396页上写【东方红】词条,仍不见。这是《辞海》继续坚持不纠错、不恢复这个词条。
《辞海》长期这样对待【东方红】词条,长期坚持错误不改,是太不应该了。特别是在中共中央宣传部、中央文明办等十部委2009年5月发出《通知》,要求在全国展开广泛的唱红歌活动,并在《人民日报》上公布了中央推荐的100首红歌,《东方红》便是其中有代表性的一首。《辞海》对中央的《通知》却置若罔闻,仍不恢复【东方红】词条,不把她重新写进《辞海》。《辞海》虽可借口在见到《通知》前他们“已经制版”,可是,后来怎么又为 2009年7月去世的季羡林增写一个【季羡林】词条进入《辞海》?当然我们也不否认他可进入《辞海》,问题是同样在“已经制版”的情况下,为什么一个词条能增、能进《辞海》,另一个词条不能恢复、不能进《辞海》?相比之下,道理和原则在哪里?这就是【东方红】词条的第四次遭遇。
《辞海》凭什么坚持取消【东方红】词条?这已在社会上造成很不好的影响。《辞海》对“词条”的处置,到底根据的是什么原则?
《辞海》竟这样先是1979年版从《东方红》词条中的把歌词全文删除,后是1989年版进一步把【东方红】整个词条干脆取消。《东方红》是歌颂党及其领袖毛泽东的,这就影响到人民能不能继续唱这首歌,能不能继续歌颂中国共产党及其领袖毛泽东?《辞海》之所作所为产生的社会不良影响,就是使人怀疑《东方红》到底有什么问题而被取消?同时使别有用心者的造谣有了可乘之机。例如,一个流传很广的“说法”,就是胡说“大救星”和“救世主”都是“迷信”。有些人把这两个根本不同的概念故意混淆,其险恶用心是诬蔑人民信仰和歌颂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是“迷信”。本来,这两个概念是完全不同的:“【救星】比喻帮助人脱离苦难的集体或个人”;“【救世主】基督教徒对耶稣的称呼。基督教认为耶稣是上帝的儿子,降生为人,是为了拯救世人。”(均见《现代汉语词典》第608页,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编1993年北京)混淆这两个根本不同的概念者,不是出于无知便是别有用心。
人民把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称作大救星来歌颂是完全正确和十分自然的。这岂是“迷信”?足见,《辞海》这样对待【东方红】词条是搞乱人们的思想,给别有用心者的造谣以可乘之机。社会影响很坏。
而且,不仅【东方红】有此遭遇。请再看另一首红歌【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词条的四次遭遇。那是每次都“变”,次次都不同……《辞海》“每十年一修订”,其反复无常,不讲原则,于此可见一斑。
第一次,《辞海》1979版【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词条,不见了。有关“抗美援朝”的词条写了几十个,却偏偏找不到【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这个词条。(理应写在《辞海》缩印本1979版第1421页上)
这不知是编者把她忘记掉了呢,还是故意不写?或者是在上一版中有,被取消了?由于编者没有通过任何渠道作说明,使读者无从知晓。但是,人们知道1979年版是取消、删改了一大批词条的。
不过,无论是取消或忘记,都是错误的。因为有关“抗美援朝”的词条,几十个都写进了《辞海》,是没有任何理由不把【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写进《辞海》的。这绝不可能是偶然的疏忽。因为写进或不写进《辞海》,无疑都是要经过认真研究、推敲后决定。对已经写进了《辞海》的,从中再取消更得慎重。问题在于编者对所有“抗美援朝”的词条都作了删改(笔者另有专文批评),然而,要将“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的歌词作删改也难,于是干脆就取消或不写了。
但是,大量的志愿军指战员还健在,总会有人发现为什么不见【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词条?总会有人提出批评。因为抹杀、否定这首战歌,就变成了“长帝国主义侵略者的志气而灭人民的威风”了。这恐怕就是之后《辞海》只好利用“十年一修订”的“规则”,下次再改正了。
第二次,《辞海》1989版把【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词条恢复了。全文是;“【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麻扶摇词,周巍峙曲,作于1950年。抗美援朝时期志愿军广为传唱的进行曲。1954年获全国群众歌曲一等奖。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齊心团结紧,抗美援朝,打败美国野心狼!(《辞海》缩印本1989年版第1600页)。
《辞海》1989年版能改正错误,把【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词条恢复。这是好的,我们都欢迎。这是一首应该永载史册的雄壮战歌、凱歌。她大长了全国以至全世界人民的志气,大灭了帝国主义侵略者的威风,全世界人民听到这歌声都会扬眉吐气、感到自豪的。这首著名的红歌,曾获全国群众歌曲一等奖。然而,不幸,后来《辞海》又变卦了。十年后她又遇到被取消的命运。
第三次,《辞海》出1999年版,又把【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这个词条中的“歌词全文”和“获全国群众歌曲一等奖”等都删除掉了。(见《辞海》缩印本1999年版第1716页)
“歌词歌曲”全被取消,这岂不等于实际上取消掉了这首红歌吗?这是为什么?也未见任何说明,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人们真不知《辞海》又在搞什么名堂,这又引起人们许多想法和猜疑。这是谁的“决策”?这有道理吗?这个问题,总会有人发现吧。可以想见还健在的志愿军指战员必会有人出来提出批评。看来,《辞海》又被动了。于是,又利用“十年一修订”的“规则”,待下次再改了。
第四次,《辞海》2009修订版又把【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词条、包括歌词歌曲都恢复了。(《辞海》缩印本2009年修订版第2475页)
《辞海》就是这样,四次出修订版,【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词条就受到了四次不同的待遇。一再被折腾。
现在再次改正错误,当然是好事,不但广大还健在的志愿军指战员高兴,已牺牲的指战员如在地下有知也感到安慰,一切有正义感的人都感到高兴,广大读者都是欢迎的。但是,遗憾的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辞海》未作任何说明。更不用说道歉或检讨了。那么,《辞海》“每十年一修订”,每次都“变”,再过十年再修订是否又会“变”呢?《辞海》自诩读者遇到问题“对不对,查《辞海》”,读者怎知以哪一个版本为准呢?看看这个实例,就不能不想到《辞海》对其他成千上万的人物、事件等词条的反反复复的改变,是否都“对”?
《辞海》“每十年一修订”,对如此重要的词条反反复复地已“变”了四次,谁能保证它下一个“十年”不再“变”呢?《辞海》副主编巢峰说《辞海》是根据“十年一修订的规则”,每次修订“都要对历史进行重新解释”。(见《文汇报》2010年3月8第12版)这是不是法定给予《辞海》的特权?从不写、写、写了后又取消,到取消后又再写……都是属于“每十年一次”,“对历史进行重新解释”吗?因为是“规则”,就可以不讲“理由”,不作说明地“变”,长期暗箱操作吗?读者怎知哪一次的“解释”是对的呢?应以哪一次的“解释”为准呢?我们完全有理由要求《辞海》给予回答。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向人民、向读者说清楚!
《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是一首红歌,听到这样的歌声真是大长人民的志气。介绍红歌【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的词条是恢复了,可是,介绍红歌《东方红》的【东方红】词条呢,受到的又是什么待遇?2009年修订版为什么在“已经制版”的情况下能增写【季羡林】词条,却不纠错、不恢复【东方红】词条?《辞海》也应该回答这个问题。人民是有知情权、监督权的。
作者通讯处:中共南通市委党校
邮 编:226007
附文:
评《辞海》负责人为错误辩护
陈守礼
《辞海》的负责人和辩护者,一年多来公开在报刊上发表了不少为《辞海》的错误辩护的言论。然而,这些辩护词不仅不能说服人,反而进一步暴露了《辞海》错误的严重性及其负责人坚持错误立场的顽固性。
一、为否定毛泽东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辩护,更暴露其错误
(一)《辞海》错误的辩护者——邓艳玲在文章中说:《辞海》“在过去版本中,只有李大钊词条中提到他是‘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这样,在《辞海》中只有李大钊、毛泽东两个‘马克思主义者’,甚至马克思、恩格斯等都不是。对于一个讲究科学性的工具书来说是不恰当的。”(见《扬子晚报》
这是为1999年版《辞海》的大错误翻案的表示。本来1999年版《辞海》取消毛泽东“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头衔,就是否定他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这才是违背事实、违背科学性的错误。这才立即激起众怒,受到来自各界和党政领导的批评。当年《辞海》曾承认错误,承诺“改正”,之后在增印的五万册(缩印本)中“改正”错误,重新给毛泽东恢复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头衔,同时还给周恩来等六位领导人也加上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头衔。现在却说那次的“改正”是“不科学”、“不恰当”的了。
(二)在邓艳玲文章发表后不久,《辞海》的副主编巢峰出来讲话了。他对十年前《辞海》的这个大错误受到的批评是这样说的:“批评1999年版的狂澜,编辑部经过认真查核后,发现除个别词目合并是否恰当,个别人物经历或事迹表述与1989年版相比,是否要斟酌外,其余意见大抵捕风捉影,或是对辞书的无知。”(见《文汇报》
当年批评《辞海》,主要是指它在【毛泽东】词条中删除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头衔,否定毛泽东的身份,亦即否定历史对毛泽东的基本评价。这是《辞海》的大错误,是对中国共产党和新中国的缔造者的严重不敬。当年曾激起众怒,并惊动上海市委、国家新闻出版署都来“严肃批评”和处理《辞海》的这个大错误。现在巢峰表示应推翻,并作出了反批评。他把广大读者、上海市委、国家新闻出版署一致对《辞海》的“严肃批评”,称之为“批评的狂澜”,并斥责批评者是“捕风捉影”和出于“对辞书的无知”。
二、《辞海》要推翻上海市委和国家新闻出版署对它的批评和处理结论
《辞海》的这次翻案,不仅是否定当年广大读者对《辞海》的正确批评和谴责;同时是否定当年上海市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对《辞海》否定毛泽东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大错误的批评和处理结论。
(一)当年,上海市委是肯定广大读者对《辞海》的批评的。上海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金炳华在《关于处理〈辞海〉(99版)毛泽东条目有关情况的说明》中说:“1999年版,对毛泽东条目的释文作了不恰当的修改,……在社会上造成不好的影响”,“我部对……擅自印制新版《辞海》的错误做法作了严肃的批评……并责令出版社进行检查”,“暂停《辞海》(99版)各种版本的……印制工作,已装订成册的停止发货,等待重新换页”,“要求市新闻出版局、上海辞书出版社严格按照中央有关文件的精神,对新版《辞海》中‘毛泽东’……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条目释文,重新作一次认真的修改。并将修改方案和修改稿一并报新闻出版署和中央文献研究室,经批准后,再重新出版”。现在“经中央文献研究室审定的条目释文已恢复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提法”。(见《中流》杂志2000年第6期栾保俊文章《为何如此》披露)难道是当年广大读者和上海市委的批评、处理都错了吗?
(二)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署图书出版管理司也于
请问《辞海》负责人:你们凭什么“理由”翻案,把这一切都推翻?现在,党和国家都在强调要发展社会主义的民主。人民对你们的所作所为有知情权和监督权,你们应该公开在报刊上向广大读者和上海市委、国家新闻出版署、中央文选研究室讲清楚,要做到能以理服人。
三、《辞海》否定了自己作过的“检查”和“改错”的承诺
当年《辞海》负责人是这样说的:“听取了各界广泛的批评意见,使我们深受教育和感动”,“我们在重要人物条目中,存在着概括语不够完整,对经历和思想的叙述有所缺漏……如在‘毛泽东’条中,对他作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就“缺漏”了,“我们决心以对党和人民負责的精神,一丝不苟地去改”。(见《解放日报》
这个“检查”是说:“对人物思想的叙述有所缺漏……如在‘毛泽东’条目中,对他作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就“缺漏”了。
实际上,“检查”者是很不坦诚的,不过承认了“缺漏”(指没有写毛泽东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之错,并承诺要“一丝不苟”改正,读者是很宽容的,亦未深究其是否真的属于“缺漏”。其实,并非真正的缺漏。“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这是国内外党内外亿万人民所公认的。这绝不是简单的可以写可以“缺漏”的,这是关于毛泽东的身份和基本评价、是开篇第一句就必须写的关键词。而且《辞海》1979版原来就是写了的。由于《辞海》负责人存心逐步贬低、否定毛泽东,才在出1989年版时先走第一步删除“伟大的”这个评价,到出1999年版时又走第二步删除“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从而达到否定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这也是编者忠实奉行美国的“旨意”,因为在“中美合编《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时,美方不同意写“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中方同意“美方意见”并达成《协议》按“美方意见修改”,就取消了毛泽东“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头衔。《辞海》主编夏征农竟以此作为删改《辞海》词条的“依据”,他说:“此后《辞海》等辞书均按此意见办理”。(见《百年潮》2000年第6期夏征农发表的《公开信》)
否定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1999年版《辞海》刚出版,就冒出了一篇配合《辞海》这个大动作的文章写道:“(99)《辞海》大胆重新评价毛泽东,给毛泽东摘掉马列帽子”。(中国合作经济学会主办的《中国合作新报》
由于《辞海》否定了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就为 “非毛”“反毛”者铺平了写翻案文章的道路。之后,就出现更多歪曲、丑化“重新评价”毛泽东的毒文了,说什么《辞海》已取消了毛泽东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资格,毛泽东是“民粹主义者”等等。
邓艳玲为《辞海》辩护的文章还说,外国的辞书中都没有写谁是“马克思主义者”,我们如果写毛泽东是“马克思主义者”就没有“科学性”了。试问:你们这次又增写“三个代表”等等一万多个词条,难道都是外国的辞书中写了的你们才写进《辞海》的吗?
总之,否定毛泽东是国内的“非毛”“反毛”者和美国的反共势力都要坚持的。然而,“非毛”“反毛”和“非共”“反共”是分不开的。这也就不能不使人想到,近些年来美国前总统小布什一直在造谣诬蔑共产党,在小布什把“共产主义”与“恐怖主义”相提并论提出一并反对的鼓噪声中,2009年版《辞海》也就把【共产主义世界观】、【共产主义人生观】、【共产主义道德】、【共产主义劳动】等等词条都取消、清除掉了。笔者不想妄断这是不是相互配合或呼应,也可能是偶然的巧合吧。
四、《辞海》的负责人为什么都说“每次修订”都冒“砍头”危险、“就像坐在火山口上”?
“修订”出版辞书,是为大家提供工具书,本是一件好事,是能得到大家欢迎和感谢的。然而,奇怪的是《辞海》负责人却说他们修订《辞海》是在冒着“砍头”的危险 ,“就像坐在火山口上”。这是怎么回事?
(一)《辞海》主编夏征农说:“政治问题我负责,砍头不过碗大的一个疤”。(《齐鲁晚报》2006年12月13日贾曼文)这是在许多编者不敢对原词条大删大改时,夏征农给他们壮胆时说的话。这意味着他们是要通过“修订”来否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因而感到在冒“砍头”的风险。
(二)《辞海》副主编巢峰说:“常务副主编罗竹风甚至也做好‘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大不了再打倒’的打算”;(见《文汇报》
(三)巢峰本人也感到:“《辞海》‘十年一修’……我们就像坐火山口上”。他还说:“有好友死命相劝‘莫为天下先,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但他还是坚持“坐在火山口上”干着。(同上《文汇报》)
(四)为《辞海》辩护的邓艳玲写文章也说:“《辞海》每十年修订一次。每次大修,《辞海》人都觉得坐在火山口上。如1999年,《辞海》经历了一场‘毛泽东思想’之争。”(《扬子晚报》
为什么都说编者在冒“砍头”的危险,都觉得“就像坐在火山口上”呢?这是编者和读者都值得深思的。其实,看看数以千万计的词条被取消和删改就清楚了,恰恰是由于这个所谓“十年一修”的核心问题是否定毛泽东、否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否定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及其历史与业绩。这涉及文史哲方面的大量词条。这个问题太大了。这是编者自己已站到广大拥护社会主义的工人、農民、知识分子的对立面去了。这怎能不产生冒“砍头”的危险,和有“就像坐在火山口上”如临大敌的感觉呢?
五、《辞海》为什么要“每十年一修订一次”?
(一)《辞海》副主编巢峰说:“每十年修订一次,国内少有,世界上也少见”。(《文汇报》
(二)巢峰还说:“‘十年修订一次的决策是夏征农提出的’,抓《辞海》的工作,‘他一刻未放松,所有棘手条目,都由他来确定’。”(见《人民日报》
现在,分析一下,原来“十年一修”也非法定,而是夏征农主编的“决策”。他为什么想到和作出这个“决策”?显然,要在《辞海》中清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内容、否定中国共产党及其革命历史,不能不考虑人们的“承受能力”,不能搞“一步到位”的 “休克疗法”,只能逐步进行。大体上是:第一个十年删除一大批词条、词汇,第二个十年再删除一大批……,第三个十年再删除一大批……笔者在十多年以来,已查核了数以千计的词条,发现编者大体上就是这样做的。前几次取消多少词条未敢张扬,2009年版开始大胆声称这次再“取消约七千个词条”了。这就是“十年一修”的玄机所在。但是,用“急进”的“休克疗法”也好,或用“缓进”的“分步走”办法也好,实质相同。总之,为否定社会主义、否定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历史不能不使用掩人耳目瞒骗老百姓的“手法”。但是,骗局却难长久维持,该到收场的时候了。
六、《辞海》为什么“每次修订”“都要对历史进行重新解释”?
《辞海》副主编巢峰说:《辞海》根据“十年一修订的规则”,每次修订“都要对历史进行重新解释。”“国内少有,世界上也少见”的。(同上《文汇报》)历史是可以随心所欲“解释”的吗?这个“国内少有,世界少见”的“权力”不知是谁赋予《辞海》的还是夏主编个人决定的?
“对历史进行重新解释”,不要说每“十年一次”,隨时都可以解释。由于历史观不同对历史的“解释”就不同,由于阶级立场不同对历史的“解释”就不同,由于认识水平不同对历史的“解释”也会不同。如果不分历史观和阶级立场的不同,大家都对历史每十年一次作“重新解释”,以哪个人的哪一次“解释”为准呢?
各国都有辞书,这是对人类文明发展史的记录,辞书是文明、文化成果的积淀。比如邻国日本,也有《世界大百科事典》,1963年出第一版,共33卷.。十年后开始每年出一卷,作为补充本。(见1999年版《辞海》第45页介绍)日本属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国体未变,编者的立场也未变,对辞书也就不大删大改,是比较稳定的,只出“补充本”。又如我国的修订版《辞海》第2235页上也介绍我国古代,“吕不韦使门客著《吕氏春秋》成,公布于咸阳市门,有人能增损一字的,给予千金。”这就是说此书达到的准确度,能使他人再难“增损一字”。这才叫高水平、有稳定性。如今唯独我国的《辞海》大不同,“每十年”删除一大批、增加一大批词条。还有些词条虽未取消但大量内容被删改,如【中国共产党】词条就有三分之二以上被删。实际上是利用增删词条“重新释解”历史、篡改历史。出尔反尔,严重败坏了辞书的信誉。
比如,《辞海》宣称把“过时”、“不适用”的词条词汇都取消。就今天的现实而言,“钻木取火”已“过时”“不适用”了吧,但《辞海》保留【钻燧】、【改火】不止一个词条,连春夏秋冬各以何种树木来“钻”而取“火”都详细介绍了。(见1979年版第1705、1079页,1999年版第2061、1305页,2009年版第2568、0549页)因为这是人类文明进化史的记录,保留在《辞海》中是对的。可是,问题在于【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人民军队】、【人民武装】等等不仅是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有重要价值,还是我国现实的重要存在。《辞海》凭什么把这些极其重要的词条都作为己“过时”、“不适用”而“淘汰”取消了呢?
实际上,这是掌握《辞海》“十年一修订”大权的少数人,利用“修订”“增减词条”的机会“重新解释”历史、篡改历史,使它成了国内外“少见”的辞书——奇书。
笔者愚见,认为正常地修订辞书当然是需要的,因为世界万物都在发展,新事物新发明新创造不断产生,对确有价值的当然要增写、记录;如发现旧版中确有个别或少量的差错、真正的“缺漏”,当然要在修订再版时纠正。但是,冒着“砍头”的危险取消数以千计的词条、大删大改地修订辞书,为某种目的服务。确实是世所“少见”。这是极不正常的。
最后,笔者再次鄭重声明:我们不全盘否定《辞海》,我们的批评不涉及大量自然科学方面的词条,不涉及各行各业的广大专家学者所写的大量本不涉及意识形态的词条。对他们的辛勤劳动和贡献我们是不能和不应否定的。我们只是批评有权利用修订《辞海》删改词条,抹杀和歪曲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历史与领袖的那些人的错误,是那些少数掌权者把错误强加给《辞海》的,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仅是歪曲、篡改历史,特别是歪曲、篡改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严重地败坏了《辞海》的声誉。让我们共同来为纠正他们强加给《辞海》的错误、维护《辞海》的声誉出一分力吧!
作者通讯处:南通市 中共南通市委党校
邮 编:226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