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整风本质上也是一场用无产阶级世界观改造党员干部和教育人民群众的运动。
延安文艺座谈会正是对文艺领域的一场无产阶级世界观的改造,使其服务于抗日战争,服务于工农兵群众。而文艺工作者,大多数是知识分子,对文艺工作的改造,也就是对知识分子的改造。
毛主席曾说:“无产阶级的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劳动人民要知识化,知识分子要劳动化。在科学、文化、艺术、教育队伍中,兴无产阶级思想,灭资产阶级思想,也是长期的、激烈的阶级斗争。我们要经过文化革命,经过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革命实践,建立一支广大的、为社会主义服务的、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队伍。”
文艺工作者要从立场、态度和实践上彻底转变,要同工农兵群众相结合,了解他们、熟悉他们、学习他们,才能教育他们。而要进行这一改变,文艺工作者就需要学习无产阶级世界观——马克思主义。
然而,这一改造,引发了一些文艺工作者的抵抗,尤其是旧社会的文艺工作者,他们中间存在着一些错误的观念,如“提倡学习马克思主义就是重复辩证唯物论的创作方法的错误,就要妨害创作情绪。”这种观点不仅在80多年前的延安存在,就是在当前也是我们文艺工作者中一些人持有的观点。甚至一些群众也这样认为,说什么“世界上那么多文化艺术类型,用马克思主义来改造文艺,这简直就是胡扯”等胡话。
毛主席当年在这个问题上做出了这样的说明:学习马克思主义,是要我们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观点去观察世界,观察社会,观察文学艺术,并不是要我们在文学艺术作品中写哲学讲义。”。这就是告诉我们文艺工作者,文艺创造的生命源泉在现实生活,当工农兵成为社会生活的主体后,我们就应该多学习他们,了解他们,观察他们,描写他们,教育他们。而文艺工作者用什么样的世界观去观察这一一切,就决定了其作品的立场和价值取向问题。如果生活在工农兵为主体的时代,还用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立场和方法来观察我们的工农兵及其实践生活,那写出来的作品一定是毒害群众的。只有学习马克思主义,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观点来观察世界观察社会,观察一切,才能真正地创作出服务无产阶级革命的作品。
这不但不会妨碍文艺工作者的创作情绪,反而会让文艺工作者的作品深受工农兵群众的喜爱,激发其创作热情。当然,那些誓死要以“艺术”、“自由”和“领略古今有用知识”等幌子坚持创造的文艺工作者,我们就要耐心地改造,坚决地批评。这些人及其作品往往都是以“艺术性”‘历史“学问”“兴趣”打掩护,麻痹人民的革命警惕,欺骗更多的读者,扩大其影响。这本身就是一种“软刀子割头”。一般地人民群众很难抵抗,因为反动的文艺往往更具有艺术性和吸引力,因为他们迎合了资产阶级的人性——贪婪、自私、享受等。
任何人对着一套上瘾了,入迷了,就会蜕化变质为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就会对资产阶级的生活心生向往。
这些文艺工作者及其作品就是“借封建古人之尸,还资产阶级之魂”。他们更应该学习马克思主义,走同工农群众相结合的道路,才能真正为人民服务,才能发生阶级感情起了变化的彻底转变。
文艺工作者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会妨碍创造情绪。因为,“马克思主义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文艺创作中的现实主义,正如它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学中的原子论、电子论一样。”因此,学习马克思主义只是一种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掌握,是文艺工作者观察社会、观察世界的工具,并不是让文艺工作者去背马克思主义的词句,也不是让其搞马克思主义哲学创作等,而是要走进现实生活,走进工农兵的生活,同他们接触,同他们交心、交朋友,获取丰富生动的现实材料,进行艺术加工,创作出为工农兵服务的文艺作品。
文艺工作者只有教条地学习马克思主义才会妨碍创作情绪。“空洞干燥的教条公式是要破坏创作情绪的,但是它不但破坏创作情绪,而且首先破坏了马克思主义。教条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并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教条主义在我们党的历史上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因此,我们一定要警惕教条主义的学习。
那么,文艺工作者学习马克思主义就不破坏创作情绪了吗?答案是,要破坏的,它决定地要破坏那些封建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的、个人主义的、虚无主义的、为艺术而艺术的、贵族式的、颓废的、悲观的以及其他种种非人民大众非无产阶级的创作情绪。
对于无产阶级文艺家,这些情绪应不应该破坏呢?我以为是应该的,应该彻底地破坏它们,而在破坏的同时,就可以建设起新东西来。
这种破坏对文艺来说,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对于文艺工作者来说就是两种世界观的尖锐斗争,对于无产阶级事业来说,就是两条道路的斗争。
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学习马克思主义实际上就是革旧的上层建筑的命,当然包括改造文艺工作者的世界观。对于这种改造工作,毛主席指出:“过去几年,他们受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的教育,有些人并且很用功,比以前大有进步。但是就多数人来说,用无产阶级世界观完全代替资产阶级世界观,那就还相差很远。有些人读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的书,自以为有学问了,但是并没有读进去,并没有在头脑里生根,不会应用,阶级感情还是旧的。还有一些人很骄傲,读了几句书,自以为了不起,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可是一遇风浪,他们的立场,比起工人和大多数劳动农民来,就显得大不相同。”
学习马克思主义,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观察世界,观察社会,要关键在于知识分子及其党员干部的文艺工作者阶级感情要发生彻底转变,而要彻底学习、彻底改造,彻底转变,就要做到:“知识分子同工农群众结合的问题。知识分子既然要为工农群众服务,那就首先必须懂得工人农民,熟悉他们的生活、工作和思想。我们提倡知识分子到群众中去,到工厂去,到农村去。”
所以,文艺工作者学习马克思主义是必须的,破坏与不破坏创作情绪,根本在于立场,在于阶级情感的转变,要时刻用阶级和阶级分析的方法来分析和看待这种学习改造工作,更要在对立统一中认识这一问题。
社会主义革命是短促突击,在六七年之内,在社会主义所有制方面的改革就基本上完成了。但是人的改造,也改造了一些,那就还差。社会主义改造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制度的改造,一方面是人的改造。制度不单是所有制,而且有上层建筑,主要是政权机关、意识形态。各种意识形态都是要反映阶级关系的。比如报纸,这是属于意识形态范围的,学校教育、文学艺术,也是一种意识形态,上层建筑。
一句话,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是为读《毛选》第三卷之《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