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一家劣迹斑斑的基因公司

　　近日在网上看到一篇华大基因公司雇人黑打举报者的求助文章，挺让人震惊的。关建是举报人还是华大基因公司的曾经员工，同时也是国家基因库江苏中心主任。他本人实名举报不仅上传了自己的身份证件号、伤残鉴定证书、医院抢救图片，还详细诉说了华大基因核酸检测错误，如何受贿领导，雇人殴打举报者和网络删贴等一系列内容。华大基因作为中国的一家Ａ股上市的生物公司，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也让我有更想去全面了解它的好奇心。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现在我就把看到的部分信息分享出来。

　　一、绑架国家

　　华大基因创始人汪建早在80年代赴美留学、工作，1994年回国后创办了GBI公司。1990年美国国会批准“人类基因组计划”。汪建找到长他两岁、毕业于哥本哈根大学的遗传学博士杨焕明，两人同时都有留美北景，决定代表本无意于此的中国加入这个人类基因组计划。

　　1999年9月1日，人类基因组计划第五次会议在伦敦召开，杨焕明和汪建在没有得到中国政府授权同意的前提下，就在该大会上宣布代表中国承接该计划1%的测序任务。当时媒体将这一行为比喻为“造反”。虽然中国政府对此项目并无意愿，但是在国际上已经国人以中国名义承接了该计划的测序任务。在不得以的情况下政府于是拨给了汪、杨二人5000万元项目经费，华大基因则借由这笔经费诞生。

　　科学家、北大生科学院院长饶毅曾经说：“用冒领的1%大旗做虎皮，杨焕明和华大基因才能在中国要钱、要地皮，有资源买仪器、招兵买马。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呢，直接点说，就是为了自己私利绑架国家达到目的。”

　　二、由公转私

　　2003年11月，中编委批准在原中科院遗传所人类基因组中心基础上，成立中科院北京基因组研究所，杨焕明任所长，汪建是所有副所长成员中之一。中国科学院的研究所是国家事业拨款单位，其所长不仅是国家正规行政体系的厅局级，而且是法人。华大基因是盈利性私人企业，杨焕明也是其法人。

　　从此公私两个机构做同一件事情：基因测序。汪、杨解释说，基因测序需要人手，中科院编制容纳不了那么多人。饶毅怒斥杨焕明和汪建是“流氓企业家”，饶毅质疑说：“领取国家工资的人员，从所领导到研究生，在同时为研究所和公司工作时，其测序服务带来的收入和工作中产生的知识产权归研究所、还是公司?由谁决定?”从饶毅科学家的怒斥来看，显然有人公饱私囊。

　　2006年，因新一代测序仪的出现让测序能力倍增，相反成本却直线下降。明眼人都能看到这种不可估量的商业价值正滚滚而来。2007年汪健当即决定辞去北京基因组研究所副所长职务，率华大南下深圳。中科院基因研究所的大部分资产也随之南下，国有资产大部分流失摇身由公变私。2008年年初，杨焕明被中科院免去基因组研究所所长职务，和汪建一样只剩下华大身份。“公私同行”的华大前史就此结束。

　　2012年，华大拿到了光大创投、云锋基金、红杉资本等投资机构14亿美元的融资后，发展开始进入快车道。

　　三、血汗工厂

　　因为华大基因公司顶着“高科技”帽子搞华夏基因测序，但是科研经费却远远低于同行，甚至还不及自己营销费用的一半。据相关数据显示在2017年，华大基因研发费用仅为1.74亿元，占总营收比例的8.3%，较2016年的1.76亿元下滑1.13%。但同期华大基因的营销费用却高达4.02亿元。2017年安科生物、达安基因等公司研发费用占营收比例均超过10%。贝达药业研发费用营收占比甚至在37.09%，当然如果比烂的话也还是能找到与华大比肩的同行，如当时深陷“疫苗门”的长生生物，它2017年研发费用为1.2亿元，还不及营销费用的五分之一。

　　2014年到2017年三年期间，华大基因的无形资产分别为2.22亿元、2.251元、2.253和2.32元，几乎没有变化。又因为华大基因通过人海战术、过度依赖测序仪器搞基因检测。据说当时搞测序的人绝大多数还是在校或刚毕业的大学生，所以科学家饶毅又嘲讽华大基因，是一家“连富士康都不如的血汗工厂”。

　　四、圈地风波

　　2018年王德明以实名向江苏省政府举报华大基因以高科技企业名义四处圈地，并以高定价的基因检测等产品项目免费提供给相关官员贿赂。在众多城市骗取国家土地资源，搞房地产开发等行为。华大基因彻底陷入了“圈地门”风波。对此华大立即作出回应，称自己从未在江苏参与任何房地产项目，也未曾获得土地资源，并不存在套骗国有资产的行为。两个月后，王石在社交媒体上宣布将担任华大的联席董事长，坐实了华大地产化的传言。

华大基因创始人汪建与王石同登珠峰合影

　　五、华大癌变

　　“圈地门”发生后不久，虎嗅上一篇《华大癌变》的文章把华大彻底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因一位孕妇在湖南望城妇幼保健院的建议下做了华大基因的无创DNA检查，结果为“低风险”，然而当婴儿出生后却伴随“13号染色体长臂缺失综合症”、“脑发育不良”、“虹膜缺损”等一系列缺陷。文中作者揭露了华大基因出于商业利益目的，夸大过度营销，而引导患者放弃全面检查，致使孕妇产出生理缺陷婴儿。最终给一些家庭带来不可挽回的悲剧性结果，让这些家长未来数十年乃至一生，都将生活在深渊中。

　　文章中作者批评华大基因公司：作为在国内入局最早，市场占有率最高，技术储备最完善的无创DNA检测方因过度营销而扰乱市场，导致当下社会无创检测行业乱象丛生。并定性华大基因“这家销售费用远超研究费用、销售人员数量远超研究人员数量的‘高科技公司’，事实上的确是在实践“忽悠社会，盯着别人钱包”的公司。

　　六、基因泄密

　　2015年10月24日国家科技部在其官网公开一则《行政处罚决定书》显示：华大基因旗下深圳华大基因科技服务有限公司（下称“华大科技”）与华山医院未经许可与英国牛津大学开展中国人类遗传资源国际合作研究，华大科技未经许可将部分人类遗传资源信息从网上传递出境。根据相关规定，国家科技部对华大科技做出相关行政处罚。

　　看来华山医院出网红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自媒体金微在看到科技部的处罚出来之后，随即发布一篇标题为《华大基因被罚！14万孕妇基因组已外流到国外，细思极恐！》的文章，立即引起广泛社会关注。华大基因以“造谣”、“侵害名誉“等为由把对方告上了法庭。由于双方对一审判决均不服，便对广东省深圳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2019年12月8日，广东省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下达民事判决书，对“华大基因起诉记者金微”名誉侵权案作出终审判决。二审法院认定《华大基因被罚！14万孕妇基因已流到国外，细思极恐》一文内容并无明显不当。

　　根据案件涉及的证据显示，华大基因的“14万孕妇基因数据”研究项目确实存在外传基因数据、危害国家安全的嫌疑。在涉案“14万孕妇基因数据”研究项目中，华大基因研究得到了国外的丹麦创新基金的工业博士基金”资助。有美国、丹麦等国不少于13家（位）的境外机构和外籍科研人员研究了华大基因提供的国人基因数据。

　　面对质疑，华大基因不但没有反思，反而在项目重要信息上公开撒谎。比如华大基因曾表示，项目全部费用来自华大，项目全部由中国人完成，只有两名外籍科学家提供了思路和计算指导。根据上面案件审理中的一系列证据显示，华大基因明显是在撒谎。而且在案件一审中，华大基因也曾当庭承认，其管理的国家基因库不仅将检测数据上传于互联网，还提供给包括境外研究者使用。

　　2015年9月7日，科技部对华大基因子公司深圳华大基因科技服务有限公司（简称“华大科技”）作出处罚的公告显示，根据《人类遗传资源管理暂行办法》（国办发〔1998〕36号）、《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处罚法》等有关规定，中国人类遗传资源管理办公室（以下简称遗传办）对华大科技执行“中国女性单相抑郁症的大样本病例对照研究”国际科研合作情况进行了调查，现已调查终结。经查明，华大科技与华山医院未经许可与英国牛津大学开展中国人类遗传资源国际合作研究，华大科技未经许可将部分人类遗传资源信息从网上传递出境。

　　由于性质十分恶劣，中国科技部在2018年再次将此事曝光。2018年10月25日，科技部发布消息“华大基因等六单位违反中国人类遗传资源管理规定被罚”。华大基因在标题中直接被点名。通报中除了华大基因、上海华山医院外，另外还有阿斯利康、药明康德等6家公司。

　　2018年10月，新华网发布一条关于华大基因研究人员完成迄今最大规模的中国人基因组测序新闻："中国研究人员领导的一个国际研究团队４日说，他们完成了迄今最大规模的中国人基因组测序和分析，有助于揭示基因与生育的联系以及了解中国人口基因结构。"

　　这项发表在新一期美国《细胞》杂志上的研究显示，深圳华大基因研究院用“无创产前基因检测”技术收集了超过14万名中国孕妇的部分基因组样本。“无创产前基因检测”是对孕妇少量游离ＤＮＡ进行测序以检测染色体异常的一种技术。

　　以下是尹烨接受南方周末采访的部分内容

　　南方周末：从上述采访的内容结合公开报道可以看出，2015年，华大基因和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未经许可，与英国牛津大学开展国际合作研究，并将部分人类遗传资源信息从网上传递出境，因此受到了国家科技部的行政处罚，华大基因因此进行了整改，并停止了随后的研究。但是，2017年2月和7月，生物学预印本网站“bioRxiv”和《Science Data》分别发表文章，就是基于上述外泄的基因数据，对中国人群的遗传及进化特征进行了分析。但上述两篇文章，并未有中国学者的署名。

　　尹烨解释称：“我们当时强烈反对再利用这批数据发表新的文章，也写信给了杂志社要求撤稿，现在还保留着当时要求撤稿的邮件。但外方坚持要做，所以中方全部放弃署名……”

　　从上述文字不难看出，中国人的人类遗传资源信息从网上传递到境外后，被外泄的基因数据将不再受到中国控制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这些数据被对方用于危害中国国家安全和国人的人身安全领域，我们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以上全部内容网络上均可查到，不信谣不传谣。

　　总结：贪官污史不可怕，抓了杀了就结束了，可怕的是汗奸，因为它带来的后果是不可估量和毁灭性的，轻则灭国重则灭族。比如赵高毁秦、秦桧杀岳降金、吴三桂引贼入关等等带来的后果，那一个不是整得最后国破家亡？但这还不是极限，如果基因落入他人手里，敌方直接用于针对特定族群展开生化武器研究，直接让你灭族，送你整个族群进博物馆，这才是极限，最恐怖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