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人一方与千人多方。
如果在大街上随机拦住1000个人,这些人中应有男女、长幼、高低、胖瘦之分,若给他们每人一套按千人的中位尺码制做的衣服,他们中只有少数人穿上是合体的,其他人穿上一定是状态百出。因此,千人一尺码的合体性较差。
如果按照他们的男女、长幼、高低、胖瘦区别分为16个组,给他们提供按16个组各组中位尺码的衣服,那他们穿上后合体的人数就要多得多。因此,千人多尺码的合体性要好些。
按此类比,千人一方的对症精准度要低些,千人多方的对症精准度要高些。
如果认为千人一方的“科学性”好些,那是在形式逻辑的思维中“机械性”太强的表现。千人多方的逻辑合理性在于符合辩证逻辑中实事求是的要求。
二、中医的“安慰”性。
西方医师中确实有人发现了对伤病者的安慰效果,后来又把这“安慰”性引入新药的研发中,就有了“双盲”的试验方法。这样的做法确实有其合理性,但做这样是由于对新合成药物的性能了解不到位、药效无把握时的一种保险措施。
中药的上千种药物,经几千年来历代中医大夫们的探索、应用、把玩,对其药性、药效已是了然于胸,对其负作用、毒性已有规律性的认识(十八反、十九畏)。翻开中药手册可以看到,绝大多数药物都标注有“药性、归经”,不是中医的人可能连看都不一定看这几个字,可是中医人必须看。中医人看到这味药的“药性、归经”,也就知道这味中药能作用于人体的哪些部位、调理方向、药力强度。
他对药都了解到这样的程度了,都不“盲”了,你还要他从头去“几盲”呀?
要说“安慰”的做法,其操作者中最著名的可能是曹孟德,“望梅止渴”也是中国知名度较高的成语之一。但那只能应用于一时,不可能一“安慰”就是几千年呐!下层的百姓们或许可以被糊弄,上层的达官贵人、王侯伯爵好糊弄吗?让太医们一天顶着九颗脑袋去“安慰”一代又一代的皇上?
死口咬住“安慰”,其实还是思维简单了点,了解的东西少了点,历史沉淀薄了点,自以为是久了点。
三、中医术语的“艰涩”性。
2020年2月23日,网报上海对新冠肺炎的治愈率74%,“上海方案”有什么特点?专家说:“重症病人治疗方案的特点,我跟你讲你一定是听不懂的。”“因为我们读的书不一样,我讲的每一个汉字你都能听明白,但不会知道是什么意思。”对专家的说辞,网友中有人说“如果你在台湾 那你就是专业的傲慢”,多数网友并未感到被怠慢了。
这样的事放到中医身上肯定不行,会有100个雷在那位专家连带中医身上炸响。
与任何专业都有术语一样,中医的术语也很多,而且由于形成术语的年代久远,许多术语现代人只能认识字,完全不懂其意义,更严重的,有些字都不认识了。笔者看中医古籍时,第一遍是拿着字典先识字,第二遍是抱着词典甚至辞海弄懂词意,第三遍才开始看内容,笔者少时还是看过一些繁体竖排本的。
所以,看中医古籍必须有一定的古汉语基础,还必须有一定的中医基础。
比如中医里头的“阴、阳”概念,《内径》中就在使用。那《内径》成书时间至少有2000多年(长沙马王堆西汉墓中就出土了《内径》竹简),而竹简所载之内容是之前3000年开始积攒的。
笔者理解,中医的阴阳是指人体(包括对人体一个系统的分析时)的两种对立的因素,在人体的正常状态这两种因素是平衡的,就称为阴阳平和(这样的脉象笔者仅在九十年代中期见过一例),百病不生;当一种因素不变另一种因素增加,就病了;当一种因素不变另一种因素降低,还是病了。所以,中医治病首辩阴阳,首先要知道这病的第一原因,才知道治病的方向。
1994年夏初家父母来玩,夏秋之交,父亲病了,母亲介绍说,在家时每年都会发作一次,治疗一周左右就好了。笔者切脉后感觉是“阴虚病”,相火刑金,取古方《四阴煎》补阴共服6剂而愈,至2000年去世前未再发过此病。
此次的新冠肺炎,中医专家们的治则是“扶正祛邪”。笔者认为这说明患者多有阳虚的基础,从患者多是年龄偏大的情况看,或许支持笔者的看法。根据各地的药方还可以做进一步的分析,待时间宽裕时,笔者甚至希望从更多的角度去分析。这次的疫情给笔者上了一堂在任何地方都学不到的学术课,感谢那些在一线奋战的中医医护人员、在二线指挥的中医专家们!他们也书写了中医在现代社会的精彩华章!
【 《中医的科学性》这篇文章,笔者准备把它写成一篇学术性的文章,但是那需要较长时间,目前笔者做不到,故把其中部分内容摘出来,供读者一阅,以示对目前在前线与疫情奋战的中医医护人员的敬意!
文章粗糙,还请谅解。】
2020.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