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有点陷入狂想症了！——意大利最大电视台专访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台长

　　意大利最大的商业媒体集团TGCOM24电视台，近日专访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台长慎海雄。慎海雄就媒体变革、中国经济、中美贸易以及香港问题等回答了意大利知名主持人卢卡·里戈尼的采访。

　　意大利时间2019年12月16日，TGCOM24在多档黄金时段的节目里播出了这次专访。专访全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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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戈尼：您如何看待中国包括网络、电视、广播和报纸在内的传媒业的发展?在受众日益多元化和差异化的今天，您认为媒体应该如何更好地满足人们对社会、文化、经济、工业、城市化和农业等方面信息的需求?

　　慎海雄：您提的这个问题也正是我们一直在探索的。随着新媒体、新技术的大量涌现，中国的传统媒体遇到了巨大挑战，首先是技术的挑战。现在很多互联网企业虽然没有媒体的新闻信息采集功能，但是它们的发布功能非常强。所以很多广播电视和报纸等传统媒体都遇到了挑战，影响力在减弱，效益也在下降，包括经济效益。在这样的挑战面前，我们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正在按照习近平主席关于媒体融合向纵深发展等一系列指示精神，结合总台成立以来的实际情况，我们抓住5G重大概念的提出和实施，提出了5G+4K/8K+AI战略。这个战略的核心就是用新媒体、新技术来改造我们的传统广播电视，来改造我们整个媒体的生产业态。

　　从这一年的探索中我们尝到了甜头，一方面，我们的影响力在新媒体领域得到了大幅拓展。以这次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宣传报道为例，我们通过大量新媒体技术应用，在新媒体端以新媒体用户习惯的、适应的呈现业态来推送我们的内容，获得了很大成功。在新媒体平台，我们国庆70周年报道的点击量达到了33.5亿多次，这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我们传统的电视端受众，就是电视用户，因为我们走了精品路线，用户下降的速度也在减缓。我们大力推动节目改版升级，今年以来已经推出了200多档改版升级的节目，在传统广播电视用户中也树立了良好的口碑。在国庆70周年报道中，电视观众中有7亿多人次收看。同时，我们传统的广播电视和新媒体端也有相互技术打通的呈现：手机上的好节目，点一下就可以上电视;广播电视上的好节目，也可以回放到手机。这种技术在几家互联网公司的技术支持下也都实现了。所以，现在的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已经不仅是一家传统的广播电视节目的播出机构，而是正在向着国际一流原创视音频制作发布的新媒体机构进行华丽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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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戈尼：中国是一个体量很大的国家，不断发展的同时也面临诸多挑战。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作为中国国家旗舰媒体，如何在做好对内报道和对外传播中国方面发挥媒体作用?

　　慎海雄：这方面我们是这么做的，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作为国家广播电视台，发出的声音代表党和政府，所以我们深知自己的分量是很重的。尤其是刚才我跟您讲的，我们在向新媒体机构的华丽转身过程中，在新媒体领域，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的节目影响力正不断增强。我们迫切地感觉到，影响力增强的同时，一定要提高我们的公信力和美誉度。我们认为宣传报道无小事，我们的任何一个节目，甚至主持人的任何一句话，都要结合实际，首先是要对事实负责。第二，要针对中国的实际情况，有利于解决问题，而不是激化问题。比如说，央视《焦点访谈》这档节目，我们现在恢复了它的舆论监督功能，《焦点访谈》中舆论监督的比例大幅度提升。

　　中国社会现在也在转型期，您刚才讲的，中国这个国家很大，社会矛盾是经常出现的。这个时候，《焦点访谈》就要发挥它舆论监督的功能，披露一些问题的真相，进行鞭挞和抨击。但我们的监督是建设性的，是为了督促地方的党委政府把问题解决好。我可以非常高兴地跟您说，今年以来，《焦点访谈》这档舆论监督节目中的每一个问题都得到了地方党委政府的回应，基本上得到了有效解决。比如，我们揭露了中部某个省份某个县的污染事件，最后处理了20多名干部。当地更是举一反三，把这些问题从根本上加以解决。所以我觉得，站在人民的立场推进问题的解决，这就是我们作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的职责所在，也是想党和人民之所想，急党和人民之所急。因为在中国，党和人民的立场是一致的，人民期盼什么，我们党和政府就帮人民解决什么。但这个过程当中，有些地方官员是会走样的，那么我们发挥舆论监督的功能，面对问题不是回避、不是掩饰，而是正视问题、直面问题，把它揭露出来。这方面，可能外国的好多媒体朋友不太了解，其实在我们的报道当中，舆论监督的分量还是比较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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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戈尼：中国经济增长正在放缓，这让整个世界感到担心，因为中国经济增长放缓也会令世界经济增长放慢脚步。您对此如何看待?中国的媒体对此是否也有所报道?

　　慎海雄：我刚刚参加了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这是总结今年经济、部署明年经济工作的会议。估计您也看到了相关报道和消息的发布。我感觉中国经济还是“风景这边独好”。今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预计在6.1%左右，美国预计在2.4%左右，日本预计在0.9%左右，金砖国家预计在1%左右，欧盟也是1%上下，印度前三个季度都在逐季下降，估计第四季度增长在4.5%左右。从全球主要经济体来分析，中国6.1%经济增长的这个绝对值，相当于波兰或者瑞士全年的总量。可见中国的经济发展还是非常迅猛的。因为我们基数太大，今年预计中国国内生产总值会达到100万亿人民币，相当于人均将近1万美元。当年邓小平先生提出，中国人均800美元就达到小康水平了。如今的人均1万美元，对中国这样拥有14亿人口的大国来说，意义是非常深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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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戈尼：我们来谈一谈来自美国方面的挑战的问题。就在最近数小时内，中美双方就关税问题达成了第一阶段协议，迈出了非常重要的第一步。我想问一下部长先生，这是一种仅仅来自经济方面的挑战，还是一种会对整个世界治理前景产生影响的挑战?谁会在未来引领世界?

　　慎海雄：这是一个全球关注的问题，我作为一个媒体人也格外关注。中美经贸谈判达成了第一阶段的协议，我看到特朗普总统也发了推特，中美“两头大象”应该友好地相处，大象如果打架的话，森林就不得安宁了。就像习主席多次强调的那样，中国向来以和为贵，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要合作共赢。

　　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侵略人家、占人家便宜的这种理念。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就要共同面对人类共同的问题，像全球气候、国际经济秩序、贫富差距悬殊、欠发达地区减贫等问题，这些都是人类在同一个地球上要共同面对的，而绝对不能以邻为壑，不能唯我独尊，抱有“我主宰一切，你不能过上好日子”的思维。遇到麻烦事情，我们应该商量着办，这是我们一直奉行的理念。

　　现在，中美谈判取得了第一阶段性成绩，我们也乐见其成。其实今年中国的对外贸易出口在全球占比中，将实现四年来的首次增长，并没有受到中美贸易摩擦很大的冲击。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美国只占中国出口比重的20%左右，而且其他经济体，包括新型经济体，与中国的贸易往来大大增加了。同时，中国有一个超级的内需市场，潜力巨大，习主席将它形容为“超大规模的内需市场”。我觉得，生意人不需要了解太多的经济学知识，只要是做生意的，这样的超大市场就不会放弃。14亿人口的大市场，每年粮食就要消费两亿吨。比如今年，老百姓觉得养猪对环境有点污染，包括一些其他因素，很多地方不养猪了，结果中国今年一年的猪肉缺口就达到1100万吨，而全球能够提供出口的猪肉只有800万吨。这么大的缺口，这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我看到美国农民的猪肉和大豆都卖不掉，而这些在中国恰恰是急需的。

　　我前一阵到巴西出差，今年上半年也去了意大利，跟康法罗涅利先生交流得非常好，我感觉经济的互补性太大了，大家要互相达成一个共识，有生意一起做，而不能是你输我赢，这种生意是不能做的。现在美国一些政经界人士慢慢地回归了理性，愿意坐下来谈。中国这么大的市场，中国人是很有信心的，您到中国看看就知道，中国老百姓不焦虑、不担心。比如说，我们猪肉是涨价了，最高长了一倍多，现在又降下来了。世界其他国家有些地方地铁票涨了几毛钱就闹得不行，产生大动荡，有一段时间世界的好几个地方都出现了这种问题，而我们中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中国老百姓非常相信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他们觉得共产党肯定能够解决这个问题，虽然猪肉价格一下子涨上去了，但中国老百姓觉得中国共产党肯定有办法，这不是什么事儿。果然，现在价格就下来了。包括中美经贸谈判，美国人对于他们对中国的影响看得太高了!而我们深刻地感觉到要办好自己的事儿。中国老百姓说：有习主席领导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儿，没有什么问题，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今年的情况我已经跟您讲过了，非常不错，虽然官方数据还没有出来，但我觉得这个成绩单里有党和政府的智慧。比如通过减税降费来应对国际经济形势的波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全国的各类企业今年减了2.36万亿人民币的税费。第二是简政放权，把企业的活力激发出来，鼓励大众创业，今年中国每一天就有2万家企业诞生，这个数字在全世界来讲都是非常惊人的。就像我刚才介绍的4K、8K、5G等等，不仅在我们传媒领域，在工业互联网领域也广泛采用。今年中国创新驱动的成果是，新增产能中，三分之一来自高科技领域，包括智慧医疗、人工智能，还有芯片。美国不提供给我们芯片，我们自己干。我倒是很担心：怕几年以后美国这些企业再回到中国来发现市场没了，或者发现中国人通过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把芯片研发出来了，或者是靠欧洲其他国家来填补了。哪会有这么傻的政府?那么好的市场，你瞎折腾、白白不要，拱手相让?所以我相信特朗普总统还是智慧的，他还是看到了重大的机遇。

　　当然，中国的发展当中确实有很多方面要向美国学习，但这个是双方的，不是单向的，这样才能合作共赢，实现互惠互利。通过这一轮中美贸易的较量，我相信更多的世界人民看清楚了什么叫共赢。虽然还会有各种各样的波浪，但我相信中美关系还是会行稳致远。只要有理智的美国企业家对于这个正在发展的14亿人口的大市场抱有信心，我相信中美公约数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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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戈尼：关于5G，世界上有着一种担心，害怕中国会通过5G控制全世界，所以美国也对华为发起了“战争”?

　　慎海雄：这其实是美国人制造的一种担心，觉得他们对世界的控制受到了挑战。华为是一个民营企业，我们都用华为的手机，从来不会认为华为变成了每个人的监控系统，像熊猫脖子上戴的一个项圈似的，不是这么回事!我觉得更多的是美国人制造的一个故事，一个谣言。到现在为止，世界上所有华为的设备都没有查出来装了“后门”，就是所谓被中国情报机构掌控的系统。恰恰是美国的苹果也好、互联网公司也好，现在暴露出来是它们都被装了“后门”。所以美国人想控制世界遇到了挑战，遇到了来自中国企业——华为的挑战，就动用国家机器来对付中国一个民营企业。我觉得美国人有点陷入狂想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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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戈尼：我们来看一下意中关系。意大利对“一带一路”倡议敞开了怀抱，但是我们也注意到有一些对于意中在这个领域正在加强的合作的阻力和来自外界的干预，那么中国认为应该如何进一步在这一框架下加强与意大利的合作?

　　慎海雄：今年三月习主席访问意大利时我也在意大利，两国领导人共同见证签署和交换中意关于共同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的谅解备忘录。中国人民对意大利有深厚美好的感情，近代的传教士对意大利与中国文化交流发挥了很大作用。

　　我老家浙江杭州的西湖边上就有一座马可·波罗雕像，我到广东工作时看到了利玛窦的油画，感觉非常亲切。这次“一带一路”倡议意大利率先呼应，与中国签署了合作协议。我个人感觉，中意两个国家互补性很强，比如意大利的创意产业，意大利的美食——除了中国美食，我想意大利的美食也是首屈一指的。我今天早上吃的就是提拉米苏，我喜欢吃甜点。有一次去意大利时，我的意大利朋友和我开玩笑说Tiramisu在意大利语里是“我爱你”的意思。后来才知道实际上不是，是“给我力量”的意思。今天早上我吃了提拉米苏，给了我力量，感觉非常好。我觉得在经贸领域，中国和意大利还有好多方面需要努力。举个例子，意大利的近邻——德国，德国的工业制造在中国发展很好，奥迪、宝马等汽车品牌收入是中国市场上最高的。最近一段时期，我发现德国的咖啡、巧克力，甚至德国的酒在中国市场上也是铺天盖地。连德国咖啡也卖得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感觉德国人很像我们浙江宁波人，闷声大发财，少搅意识形态的争论，闷声做生意。这一点上，我对德国默克尔总理是很尊敬的。

　　现在意大利政坛的一些年轻政治家也是这种很务实的作风，按照中国人的讲法就是“求真务实，少说空话”，这在中意两国关系之中非常重要，尤其是不搞无谓的争论，大家把生意做好了，让意大利的产品在中国市场铺天盖地，比如意大利美食等都非常好，这样两国老百姓的日子也上去了。中国人民希望过上美好的生活，中国共产党的目标也是让中国人民过上美好的生活，鼓励大家把生活进一步提高。意大利的高端产品就可以借此机会大幅度推进，我们是非常欢迎的，当然中国也有很多值得意大利引进的产品，双方合作的空间很大。我担心中意经贸合作“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如果是这样就比较遗憾了，但我相信这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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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戈尼：所以，意大利和其他欧洲国家完全不用担心中国?但是，现在有一些欧洲和意大利的领导人担忧中国将会逐步控制欧洲一些国家的经济，这些国家的经济在现阶段比中国经济要羸弱一些。您认为(对于这些国家来说)这种危险存在吗?

　　慎海雄：中国人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我个人感觉美国或者有些人，因为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全球霸主地位受到影响而编造了一个个谎言。我之前有讲到，中国人没有侵略、控制别人的理念。中国人一直以和为贵，大家共同发展，譬如我赚钱，希望你也能赚钱，这种理念就是习主席说的人类命运共同体，这实际上是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基因里的，所以我们的领导人自然会提出这样的理念。

　　我相信，跟中国做生意，跟中国合作是最放心的，恰恰和有些整天想着要折腾别人一下、折腾地球一下来显示自己霸主地位的国家交流要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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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戈尼：最后想问一个关于香港的问题。在你们看来，在中国政府看来，香港正在发生什么?中国媒体和西方媒体是否正在对香港的形势进行客观的报道?

　　慎海雄：关于香港的问题，令我非常难受的是，我认为西方很多媒体的报道是在“拉偏架”。比如，在一些香港年轻人袭击警察和无辜老百姓时不拍摄，却在警察还击的时候拍摄，然后说是警察在打青年学生。香港是个法治社会，警察怎么可能随意打青年学生呢?反而是这些人违法犯罪在先。不知道西方媒体近期是否有报道，香港一名清洁工人罗老伯被五个香港青年用砖头砸死，这几个青年中最小的只有15岁，这是灭绝人性。香港事件发展到今天已经开始逐步恢复平静。在这个过程中，我认为中央政府的决策是对的，严格遵守“一国两制”的基本国策。香港这样一个弹丸之地，中央政府如果出手分分钟就可以解决问题，但中央政府没有这样做，恰恰说明我们在认真遵守“一国两制”和香港《基本法》，我想这一点全世界也看到了。

　　但同时我们也非常痛心，我认为香港的一些年轻人对社会的不满，也充分暴露了这个社会中资本主义的极端性，暴露了贫富的悬殊。富豪垄断了很多领域，让年轻人的发展空间受到很大限制。为什么一路之隔的深圳现在发展这么好，GDP甚至超过了香港?我认为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的体现。所以我认为，香港事件是一个反面教材，要充分吸取教训，也让中国内地的社会各界进一步看到应该怎样珍惜现在的社会制度、珍惜发展环境，埋头实干，把经济搞得更好，增强信心。香港事件是个坏事，但对中国内地各界来说，现在大家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更强了。

　　我认为应该进一步鼓励、支持特区政府，香港社会各界真正化解一些矛盾，逐步解决一些深层次问题，让年轻人看到希望，让贫富悬殊的问题通过科学、合理、合法的途径逐步缓解，比如住房问题等涉及老百姓民生的大事，让老百姓有希望有盼头。现在中央政府提出的还是止暴制乱、恢复秩序的主张，相信特区政府、相信林郑月娥行政长官、相信特区的警队和司法系统可以把问题解决好。

　　我想经过几个月的骚乱，现在香港老百姓应该冷静想一想，究竟是要玉石俱焚、毁掉香港，还是要建设性地逐步解决一些问题。对于一些问题，特区政府非常重视，已经在研究了。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美国等一些政客、一些人士，直接插手的味道还是很浓的，煽风点火，企图借这个机会用香港来牵制中国的发展，牵制中国内地的发展。但如果把香港搞乱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这是损人不利己。我觉得这完全是一种“冷战思维”，人的身体已经进入了21世纪，但脑子还在20世纪、19世纪。“冷战思维”在西方、美国一些人当中还是根深蒂固的，让人感到担忧。

　　香港问题，香港特区政府、700万香港市民是能解决的，有中央政府的支持，背靠内地是没有问题的。澳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回归马上就20年了，经济红红火火，增长了8倍多。我前些日子去澳门感觉到，澳门的普通市民和政府官员对未来充满信心，他们觉得有内地这个大靠山，发展的机会很多。他们认为要吸取香港的教训，更加珍惜和平安宁的环境，不能乱。通过香港事件，我感到风浪总会过去，但要吸取教训，各方面反思，亡羊补牢，早做对策，努力解决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