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里乌波尔的“孤军坚守两个多月”,到北顿涅茨克的“固守1个月”,再到利西昌斯克的“坚持一周就战略大撤退”,乌军的战场表现越来越糟糕,不得不让人怀疑其战斗能力和作战意志。
最典型的案例是,马里乌波尔和北顿涅茨克两城攻防战,乌官方正式对外下达投降、转移命令后,乌军才开始行动;而在利西昌斯克,是俄军占领城池、发现无人防守后,乌官方才被动宣布“撤离”。这在很大层面上说明乌军士气出现严重问题。
尽管部分西方媒体还在宣扬乌军在蛇岛等其他方向取得进展,但美国海军学会网站7月4日发布的一份美国国会报告说了实话——乌军的持续作战能力正在快速下降。
值得注意的是,作为提交美国会的咨询材料,这份报告对乌军现状的介绍比西方媒体上的描述更为真实。
美国海军学会网站称,这份国会报告主要聚焦于乌克兰的战场表现和对未来展望,以权衡美国政府继续支持乌克兰的政策。该报告显示,乌克兰当前面临的最严峻挑战来自人员方面。
报告称,乌军在俄乌冲突爆发初期的卓越表现,很大部分归功于训练有素的人员所表现出的主动性。“自从2014年以来,乌军在乌克兰东部顿巴斯地区与俄罗斯支持的民兵武装作战时获得了宝贵的实战经验。持续8年的乌东战事,使乌克兰拥有大批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退伍军人。他们和其他拥有作战经验的外国志愿者一起,构成了乌军后备力量的中坚,而无须进行长时间的训练。此外,乌军后备力量拥有的丰富经验,意味着他们可以快速接手火炮、坦克和其他支援系统,这对于乌军能在多个地区抵抗俄军进攻至关重要。”
但俄乌冲突爆发后,乌军持续遭受严重伤亡。报告称,2022年6月上旬,乌克兰官员估计每天有多达100-200名士兵在行动中丧生,乌军正规军和技术人员的损失比例可能很高。为弥补人员伤亡带来的战力空缺,拥有战斗经验的退伍军人被大量补充到正规军,乌军后备部队不得不重新招募新兵。但这些新兵和志愿者几乎没有军事经验,必须用更长的时间来培训。
乌克兰缺乏维护西方精密武器的能力
报告称,在培训这些新兵方面,乌军面临两个主要障碍。首先,乌军原先是按照北约标准建立一支专业士官团队充当军队的基层骨干,依靠这些专业士官,乌军才能高效地执行作战任务。俄乌冲突爆发后,乌军士官大量减员,但从后备部队补充的退伍军人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专业士官人数不足的影响。然而随着战事持续,不但专业士官不足的问题更为严峻,而且补充的新兵缺乏经验,乌军完成任务的能力也大幅下降。
其次,乌军急于补充前线部队,导致新兵训练已降低到最低水平。该报告认为,乌军想要继续在俄乌冲突中对抗俄军,必须让新兵掌握参与复杂军事行动的能力和操作先进武器系统的技能,这都需要更多的训练。
除了人员损失外,美国会报告还提到,乌军在装备方面的严重损失也影响了其持续作战能力。“可能由于战场损失和后勤维护问题,部分乌军已经无法得到机动车辆的支持。”6月15日,乌克兰军方高层估计,部分乌军的装备损失高达50%。这反映出乌军对坦克、装甲车和火炮等重武器的迫切需求。
该报告提到,乌军在火炮方面处于明显的下风,尽管西方提供了部分装备,但乌军目前仍主要依赖苏联时代的武器库存。俄军通过远程导弹袭击摧毁了乌克兰的国防军事工业,已严重影响乌克兰维护、修理和生产重型武器与弹药的能力。尽管一些中东欧国家依然能生产苏联时代的装备,特别是小型武器和炮弹,但观察家认为,这些国家的生产能力远不足以满足乌克兰的需求。
乌克兰空军和防空系统至今依然还在有效运作,俄空天军的出动受到相当大的制约。但报告称,目前尚不清楚还有多少乌军中远程防空系统仍保持作战能力。“受到俄军远程打击力量的威胁,乌军无法将数量有限的远程防空系统部署到靠近前线的地方,迫使乌军前线部队只能依靠近程单兵防空导弹凑数。”
报告在最后总结说,俄乌冲突爆发以来,美国已向乌克兰提供了超过61亿美元的安全保障援助,美国和欧洲盟友主要提供了培训、物流、情报和军事援助。由于西方援助的武器系统需要相当长时间的培训才能正常使用,美国和欧洲盟友当前对乌军的培训重点集中在最低限度的现场操作方面。这种方法可以让乌军快速将西方武器投入战场,但缺乏专业人员维护和修复受损设备,将导致这些精密武器很快就会因为各种原因失去作战能力。
正如报告所言,乌军遭遇的困境并非简单地加大军事援助就能解决,它还面临训练、装备等一系列的核心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