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人民民主专政才能实现民主与法治
尹国明
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王伟光一篇题目为《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并不输理》的文章一石激起千层浪,更招致一些人的舆论围攻和人身威胁:“应该象纳粹分子一样审判”,“应该绞刑”,可谓杀气腾腾。原因不过是这篇文章重提了一下马列主义关于阶级斗争学说和国家学说的一些基本观点,重申了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的必要性,认为“今天,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仍然处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判定的历史时代,即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前途、两条道路、两种命运、两大力量生死博弈的时代,这个时代仍贯穿着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阶级斗争的主线索,这就决定了国际领域内的阶级斗争是不可能熄灭的,国内的阶级斗争也是不可能熄灭的。在这样的国际国内背景下,人民民主专政是万万不可取消的,必须坚持,必须巩固,必须强大。否则,不足以抵制国外反动势力对我西化、分化、私有化、资本主义化的图谋,不足以压制国内敌对力量里应外合的破坏作用”。
一、“正常”与“不正常”
王伟光的说法是马列主义的一贯观点,也被当今社会频繁出现的劳资矛盾和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以及颠覆与反颠覆的激烈斗争等社会现实所证实,却遭到一些人的批判、攻击、仇视和威胁,这说明了什么呢?这恰恰说明了阶级斗争不但存在,而且阶级斗争的激烈程度远超一般人的想象。这些“自由主义者”面对不同的观点,连人身攻击和人身威胁的手段都用上了,证明他们平时所说的“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法的权利”完全是欺骗和谎言,证明他们的“言论自由”多么有阶级性,难道针对王伟光的这些攻击不是阶级斗争的体现吗?这些不允许王伟光谈阶级斗争的人,他们正在用最激烈的方式对王伟光进行阶级斗争。
王伟光的文章重申的马列主义关于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基本原理,不过是社会主义所必须遵循的基本原则。放弃了这些基本原理,离开了这些基本原则,社会主义的国家性质就会改变,社会主义就容易改旗易帜,社会主义就不能成其为社会主义。这是科学社会主义最核心的理论,也是社会主义的敌对势力最忌惮的理论,忌惮的原因是,只要共产党坚持这些基本原则,社会主义制度就不可能被颠覆,和平演变中国的图谋就不可能实现,内外颠覆势力的目标就只能落空。今天围攻王伟光的人,恰恰是那些平时鼓吹新自由主义、宪政主义、历史虚无主义和民族虚无主义的人,他们从心底敌视社会主义制度,这些势力已经习惯了用官民矛盾掩盖阶级矛盾,把违背社会主义体制引发的社会情绪引向社会主义体制,煽动社会底层为了资本夺权当推墙的炮灰。可以说他们已经做的很成功了。因为执政党长期避谈阶级斗争,在意识形态斗争中陷于被动,反而在一段时间内让这些为资本利益代言的人以反官僚的名义取得了道义制高点。而执政党一提阶级斗争,就让被长期被掩盖的阶级关系清晰起来:这些反对者攻击王伟光提阶级斗争理由竟然是“煽动底层造反”,马上让社会公众看清楚了这些宪政主义者、民主主义者、自由主义者原来都是资本利益的代言人,让他们把自己精心塑造多年的“为民请命”的伪装扒了个精光。可见,阶级斗争学说是防范颜色革命的法宝,现在只是一个社科院院长重新提了一下,就马上让意识形态斗争的攻守之势发生了积极变化。
社会主义国家的社科院院长发文章重申这些被马列主义一再强调,并且为我们的党章和宪法确认的基本原则,按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社科院院长公开反对马列主义,那才是非正常的。可能一些人已经习惯了“党校反党”、“党报反党”,此次他们对王伟光的文章表现的莫名惊诧和无法容忍,就反而不正常了。这种不正常来自于我们长期对马列主义基本原则的强调不够,来自于长期的去马列主义意识形态化,来自于长期的避谈阶级斗争和人民民主专政,已经让一些人习惯于违背马列淡化马列,反倒把遵循马列视为异端了,所以就有一些人杀气腾腾的叫嚣 “社科院院长违反党的政治纪律,公然否定邓小平理论,否定党的基本路线,鼓吹阶级斗争为纲,太令人震惊了!!强烈要求中纪委严厉查处王伟光”。在这些人眼里,社会主义国家的社科院应该表态反对马列主义的观点,才是他们眼里正常的,否则就是他们眼里的“极左”,就是“违反政治纪律”,就应该当纳粹一样审判,就应该绞死。这些动不动扣文革帽子的人,是不是特别象文革中的极“左”?只不过用的语言和口号不同,但风格雷同。文革中的极“左”和改革中的极右不是同一些人,也是同一类人。这些人通过偷换概念,对阶级和阶级斗争进行各种妖魔化,误导了很多不明真相的人。
社会主义国家以反马列主义为“正常”,这种不正常的现象我们曾经目睹过,那就是已经灰飞烟灭的苏联发生过的事情,最终结局就是亡党亡国,几十年的财富积累被国内外资本寡头洗劫一空,经济倒退二十年,人均寿命下降四岁,苏共垮台和苏联解体的社会成本最终是前苏联老百姓承担,有些成本至今还在支付,如乌克兰的内战也是当年苏联解体的副产品。苏共的问题给我们提供的最深刻教训,就是共产党如果不讲阶级斗争和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缴械,自己否定自己,自己让自己下台,最终让人民再次成为资本的奴隶,成为社会动荡的“埋单者”。政治的核心问题就是政权问题,没有了无产阶级政权的保护,人民就会失去一切。苏联解体后苏联人民付出的巨大代价,恰恰从反面证明了马列主义基本原理的正确性,只不过这代价太大了。所以,当这种出现在苏联的不正常情况现在也出现在中国时,我们必须引起足够警醒了。
二、阶级斗争是社会主义的客观存在,无产阶级专政是社会主义的必需。
社科院院长重提阶级斗争和人民民主专政,在理论与实践层面都有重大意义。
从理论层面讲,自从三十多年前告别“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路线之后,党内告别阶级斗争的意识形态已久,实质走向了阶级斗争熄灭论的极端,导致很多党员都忘记了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遗忘了阶级分析的方法,淡忘了共产党的阶级定位、历史使命和革命理想,形成了意识形态的虚无和空洞,阶级斗争熄灭论给各种反共思潮让出了舆论阵地,各种反共思潮的泛滥又造成了意识形态领域的被动局面,甚至谈阶级斗争成为思想禁区,否定阶级和阶级斗争成为一种教条了。从避谈阶级斗争开始,党内出现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很多党员深受各种资产阶级思潮的影响,缺乏共产主义信仰,失去了理论自信,出现了大量党员组织入了党而思想却反党的怪现状。整个社会信仰确实,各种地下宗教大行其道。因为弃用阶级斗争学说,事实上也就无法说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很多老百姓对社会主义的认同度也大受影响。各种妖魔化社会主义建设史和共产党革命史的阴谋史学畅通无阻,很大程度上颠覆了一些社会公众对中国现代史的认知,如果对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统统进行否定和抹黑,否定了革命的合理性,也就否定了政权的合法性。而一旦放弃了阶级斗争的理论,就对这些历史虚伪主义缺乏必要的警惕和反击能力,长此以往,苏共和苏联的悲剧难免会重演。此次再提阶级和阶级斗争,是对阶级斗争熄灭论的一种反击,具有认识论的拨乱反正的意义,有利于党员认清共产党的阶级意识和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阶级定位,提高意识形态斗争的积极性和自觉性,学习马列经典理论,解决意识形态斗争的“本领恐慌”。
重提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阶级斗争学说)是让完整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回到理论指导地位的需要。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理论,不包括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马克思主义,就不是完整的马克思主义,而且是去掉了革命性和阶级性的马克思主义,革命性和阶级性是马克思主义的两大特点。列宁认为,在阶级社会中,“阶级关系——这是一种根本的和主要的东西,没有它,也就没有马克思主义”,“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毛主席说:“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对于阶级斗争学说对于马克思主义的意义,还是社会主义的对手看的最为清楚。美国当年驻苏联大使小杰克·F.马特洛克的《苏联解体亲历记》提到:“阶级斗争理论是列宁主义者的国家结构演进观所依据的中心概念”。当他观察到苏共领导人戈尔巴乔夫发表了超阶级的观点之后,欣喜若狂:“我一直孜孜以求的东西终于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是《共产党宣言》以及《资本论》中的马克思主义吗?当然不是”。“如果苏联领导人真的愿意抛弃这个观念,那么他们是否继续称他们的指导思想为‘马克思主义’也就无关紧要了。这已是一个在别样的社会里实行的别样的‘马克思主义’。这个别样的社会则是我们大家都能认可的社会”。所以,共产主义的反对者,最忌惮的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把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去掉,就把马克思主义阉割为资产阶级“认可”的理论,离开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就容易把社会主义改造成资产阶级“认可的社会”。
从实践角度讲,一者,现在很多党员因为不具有阶级意识,不明白共产党的阶级定位,影响了为人民服务的积极性和自觉性,甚至贪污腐败,走到了人民的对立面,损害了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形象和威信。再者,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会影响到改革的方向问题和路线问题,新自由主义就是通过避开姓“社”姓“资”,不断的对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进行私有化改造。不用阶级分析法,也就无法辨识新自由主义对人民民主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危害性。三者,现在面临着各种颠覆势力的颜色革命的现实威胁,这一方面是因为改革引起的社会利益重组有关,另一方面也与执政党对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的必要性认识不足,维护政权的自觉性不够,打击敌对势力缺乏自信等因素有关。重申人民民主专政的必要性,对于反击敌对势力的颜色革命企图非常有必要。王伟光文章所重申的观点,其实更多是从维护政治安全、应对各种现实存在的颠覆性风险的角度强调的,对颠覆势力和平演变中国的计划形成了直接的阻碍。所以,各种颠覆势力就自动跳了出来。
在阶级社会,无论你是否承认阶级和阶级斗争,它都在那里。马克思主义认为,自进入阶级社会以来,社会就分化为两大对立的阶级,如奴隶社会的奴隶主阶级和奴隶阶级,封建社会的封建阶级和农民阶级,资本主义社会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阶级矛盾构成社会的主要矛盾,阶级斗争构成阶级社会的主线索,是推动阶级社会前进的直接动力,当阶级矛盾尖锐时,阶级斗争激化为社会革命,就引起社会制度的更替。无产阶级政权就是在社会主义政治革命成功之后建立起来的,然后通过无产阶级政权进行社会主义的经济革命和文化改造,实现《共产党宣言》的两个决裂:“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这里的传统所有制,就是指私有制;传统观点,是指与私有制相联系的落后的腐朽的传统观念,马克思说的最传统的决裂也就是对传统文化的最彻底的批判继承。
当进入社会主义社会之后,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因为迄今为止的社会主义是从经济比较落后的国家脱胎而来的,并不是马克思设想的那种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不仅如马克思所说“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还带着它脱胎出来那个社会的痕迹”,而且,在完成社会主义改造之后,成为列宁所说的那种“没有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这种不成熟的社会主义,如毛主席所说,是“跟旧社会差不多”的“没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不但“分等级,有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等价交换”。这种社会主义面临着激烈的阶级斗争,“资产阶级的反抗,因为自己被推翻(那怕是在一个国家内)而凶猛十倍,它们的强大不仅在于国际资本的力量,不仅在于它的各种国际联糸牢固因而有利,而且还在于习惯势力的力量,小生产的力量。因为。可惜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列宁),“革命时期大规模疾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基本结束,但是阶级斗争还没有完全结束”(毛主席),“在整个社会主义社会,始终存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存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路线的斗争”(毛主席),并因此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
所以,这个社会主义不仅面临着更为艰巨的经济建设任务,需要“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马克思),而且,也需要保卫政权和革命的果实不因资本主义复辟而失去。这就需要“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任务是:“对广大的劳动人民实行最广泛的民主;镇压被推翻的剥削阶级和一切敌对势力的反抗、破坏;大力发展生产力,不断完善和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并在此基础上消灭一切阶级差别、重大社会差别和社会不平等;建设高度民主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和高度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从各方面创造条件,向共产主义过渡。无产阶级专政将随着自己的历史任务的完成而逐渐消亡”。
按照马列毛的经典定义,人民民主专政是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列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一个创造,与无产阶级专政存在一些不同的涵义和特征,但在领导力量,主要依靠力量和历史使命等方面是一致的。从性质上来看,二者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国家政权;从内容上来看,二者都包含着民主和专政两个方面,是民主与专政的统一;从历史使命来看,二者都是为了保卫无产阶级的政权,发展社会生产力,最后消灭阶级,实现共产主义。人民民主专政是与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经济基础对应的。在社会主义发展到成熟阶段,公有制为主体的基本经济制度发展成为公有制,人民民主专政也就发展到无产阶级专政阶段。如果社会主义可以分为不同阶段的话,可以把人民民主专政视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初期阶段形式。如果把人民民主专政视为无产阶级专政的中国形式,实质是把人民民主专政的定义和涵义进行了创新,人民民主专政也就可以分为初期阶段和高级极端,人民民主专政的高级阶段也就和传统的无产阶级专政涵义相同了。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人民民主专政与无产阶级专政在实质上是一致的。
在社会主义社会的整个阶段,因为阶级斗争继续存在,如毛主席所说的那样“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战胜谁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所以,无产阶级专政就成为一种必需,正如资产阶级专政对资本资产阶级是一种必需一样。没有政权,就没有本阶级的一切。
无产阶级专政不仅是劳动人民进行阶级斗争的主要工具,同时也是主要形式。只有当阶级消亡,无产阶级专政才会消亡;“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消灭阶级”,阶级消灭了,无产阶级专政也就退出历史舞台了。
特别是在改革开放之后,由于大力发展私营经济,引进外资,中国的生产关系又发生了深刻变化,不仅仅公有制企业变成了现在的国有企业,非公有制经济比重已超过公有制经济,一些势力还在继续推动对经济基础的私有化。资本雇佣劳动大量存在,阶级矛盾不但是客观事实,而且因为社会财富的分配悬殊问题不断激化,罢工事件和群体事件大量发生,民族分裂势力也有明显抬头现象。资本寡头现象正在形成,他们开始渴望控制权力来保护自己的财富,这就是一些“资本大鳄”成为推行“宪政”的积极力量的原因,如果资本主义经济因素过多,而不只是社会主义经济的必要的补充,经济基础的变化也必然会反映到上层建筑,会威胁到人民民主专政和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安全。党内也出现了一个反体制的力量,部分党员和领导甚至已经变成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代理人,与社会范围内的反社会主义力量紧密勾连,自苏联解体之后,中国成为西方国家和平演变的主要目标,对中国的经济、政治、文化、媒体、教育进行了重点渗透,所有这些因素严重威胁着外国的政权安全和政治安全。阶级斗争不但没有因为我们搁置阶级斗争学说而消失或减缓,反而范围扩大也更为激烈。当共产党放弃了阶级斗争,对手从来没有一天放松过阶级斗争。共产党放弃阶级斗争的结果,就是党内外和国内外各种敌对势力可以不用防守的权力对共产党和劳动人民进行阶级斗争,甚至对颠覆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进行了各种准备活动。现阶段的阶级斗争就集中表现为“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前途、两条道路、两种命运、两大力量生死博弈”,博弈的结果事关社会主义的生死存亡。
对阶级斗争大可不必受一些人的妖魔化宣传,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妖魔化阶级斗争的人对此心知肚明,他们没有一天放弃过阶级斗争。政治斗争的核心问题是政权问题,颠覆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继而推翻社会主义制度,就是他们阶级斗争的主要目标。我们用人民民主专政维护社会主义制度和人民的利益,就是我们进行阶级斗争的主要方式。
既然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现代资产阶级及其代理人为什么要否认阶级和阶级斗争呢?其实,阶级和阶级斗争这些现象还是在资产阶级的上升时期由资产阶级的学者发现的,无产阶级专政才是马克思的发明。在资产阶级统治地位稳固之后,为了维护其统治地位,资产阶级开始否认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了。讽刺的是,资产阶级否认阶级是为了保留阶级和阶级对立,无产阶级肯定阶级是为了消灭阶级和阶级对立。共产主义才是无阶级的社会,资产阶级又极力反对,理由是共产主义是乌托邦,问题是基督教的天堂虚无飘渺,他们又鼓励老百姓信教,资产阶级对共产主义的恐惧反而说明资产阶级充分意识到它的现实性。社会主义承认阶级和阶级斗争,才会通过社会主义改造,让阶级矛盾缓和,让很多对抗性矛盾变成非对抗性矛盾,把原来的一部分阶级矛盾转变成人民内部矛盾,最终消灭阶级。资本主义不承认阶级和阶级斗争,反而会让阶级矛盾激化。这就是辩证法。
资产阶级回避阶级,只不过是他们处于少数人阶级的事实,让他们担心恐惧阶级斗争的思想武器一旦被劳动人民掌握,那么任何性质的少数人对多数人的专政,都无法持续;任何少数人对多数人的“合法”剥削,都无法维系。最否定阶级斗争的人,表现的最有阶级意识,也最擅长搞阶级斗争。人民唱个红歌,他们都心惊肉跳的进行阶级解读,马上批发“极左”和“文革余孽”的帽子进行抹黑和压制。口头上否定阶级斗争,不过是为了瓦解对立阶级的阶级意识,让他们没有能力以一个阶级来进行阶级反抗,这样他们才能以最小代价对对立面进行阶级斗争。
所以口头上否定阶级斗争,非但不能让阶级斗争消失,只会让阶级斗争按照更有利于少数剥夺者的方式进行。阶级和阶级斗争作为阶级社会的客观存在,并不会因为某些人把阶级斗争的概念从头脑中驱逐出去就在现实中消失或缓和了。剥夺者的阶级意识是最清醒的,而被剥夺者的阶级意识往往是模糊的,所以虽然前者是少数人,后者是多数人,但人类迄今为止的历史绝大多数时间里总是多数人被少数人剥夺。只有被剥夺者的阶级意识苏醒了,“剥夺剥夺者”才能成为不可逆转的现实。但是很多善良的人们看不清楚这些逻辑关系,反而容易被资产阶级学者的观点迷惑。
不用阶级的观点去分析和观察社会,同样也就无法理解人民民主专政的必要性和正当性,更理解不了人民民主专政作为一种新型的民主形式,比现在那些自我标榜的民主先进了多少倍。
马克思主义的马列原理,是我们透过社会现象观察社会本质的钥匙。离开这些基本原理,我们看到的只是社会的表面现象,是各种唯心主义与形而上学的理论给我们建构的各种社会假象,让我们误以为那是客观的真实,而这些理论思潮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否定阶级和阶级斗争,利用阶层等各种概念来否定阶级这个概念的科学性,最后再用个体的“公民”的概念取代整体的“人民”的概念,用“公民社会”来反对“人民社会”,极力回避“人民”这个概念是与他们否定“阶级”这个概念联系在一起的,否定这些当然是为了掩盖他们作为少数人与作为人口大多数的人民利益相对立的真相。而这些基本事实,一旦离开阶级的观点就很难看清楚。马克思主义的马列原理,是我们透过社会现象观察社会本质的钥匙。
三、人民民主专政专政与民主、自由、宪政、法治
不用阶级的观点去分析和观察社会,不仅无法理解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和正当性,更理解不了无产阶级专政与民主的关系。
人民民主专政作为一种新型的民主形式,比现在那些自我标榜的资产阶级民主不知道先进了多少倍。人民民主专政,就是对人民实行民主,对敌人实行专政。
人民民主专政不屑于只用民主来包装自己,不屑于隐瞒对敌人专政的事实,这种自信是建立在人民民主专政是多数人享有民主的基础上。而这个多数人享有的民主,对少数人来说,就意味着“专制”。对少数人的“专制”是保障多数人享有民主的基本条件。
真正的民主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民主,站在多数人角度的民主,站在少数剥夺者角度看,它就是专政。社会主义从不否定民主与专政的统一。民主和专政是矛盾的对立统一关系,没有了专政也就没有了民主,对社会主义国家来说,没有对少数人的专政,也就没有多数人的民主。对资本主义国家来说,没有对多数人的专政,也就没有少数人范围内的民主。西方国家的民主到今天都没有走出古希腊民主的少数人范围,区别仅在于古希腊民主是排除占人口多数的女人和奴隶,现代西方国家的民主则是把占人口多数的劳动者排除在外,资本主义民主是占人口极少数的资产阶级内部的民主,而对于占人口多数的劳动人民而言就是资产阶级专政。只有社会主义民主,才第一次把民主范围扩展到多数人,把被专政的对象范围缩小到极少数人,也因此在整个社会范围内第一次确立了真正的民主。多数人享有的民主,就是少数剥夺者心目中的“多数人的暴政”,就是少数剥夺者口中的“极权”、“专制”,被少数剥夺者称为极权和专制,恰恰是从反面论证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民主意义。
对我国来说,社会主义民主就是人民民主专政,反对人民民主专政,也就是反对民主。社会主义民主首先是让人民经济上不受剥削,政治上不受压迫。当然,社会主义民主也不是一蹴而就,也存在着一个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一些人会以现在社会的种种负面事件来诋毁社会主义,却不知道他们所提到的那些现象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放松了人民民主专政,各种非社会主义因素增加的结果,这些现象的存在,从反面论证了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的必要性。
民主从来不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专利,民主只能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专利,社会主义是民主的必要条件。到了共产主义社会,民主也就随着阶级消亡而消亡了。民主只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对立物,是被西方国家宪法所重点防范的对象。西方国家是宪政政体,但并非民主政体。
所谓宪政,从成立那天开始,就被赋予了特定涵义,就是确立少数剥夺者的特权和地位,把少数剥夺者对多数被剥夺者的剥夺用法律的形式固定下来,这就是“宪政”政体,又叫“自由”政体。所谓“自由”,这里不过是指“资本的自由”。资本越自由,劳动者就越不自由。美国宪政体制的首要任务是防范多数人的民主。美国宪法之父们并不避讳自己对民主的厌恶:美国制宪会议代表亚当斯指出:“以往所有时代的经历表明,民主最不稳定、最波动、最短命。”麦迪逊在制宪会议上说:“政府若采取民主的形式,与生俱来的就是麻烦和不方便,人们之所以遣责民主,原因就在这里。”《独立宣言》签名人拉什说:“民主是恶魔之最”。所以,宪政主义者的“宪政”和“自由”体制不但与民主无关,而且是民主的敌人。
现在的宪政主义者,他们推行“宪政”不是为了保证现行宪法的实施,而是为了推翻现行宪法;更不是为了实现民主,而是为了从法律上消除人民民主的可能性。宪政主义者的所有主张可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限“政”不限“资”。资本不仅仅是一种个人权力,更是一种社会权力,限“政”不限“资”实质是让资本控制政权,实现资产阶级专政。
真正的民主,绝非一张选票可以代替,而是经济民主和政治民主的统一,经济民主是政治民主的基础。任何伪民主的共性,都不敢提经济民主。所有的宪政主义者都从来不敢宣布他们会在私有企业里实行民主,因为作为宪政基础的私有制恰恰是民主的敌人。
宪政主义者的“宪政”和民主主义者的“民主”以及自由主义者的“自由”,其实都是资产阶级专政的不同概念。无论是用“民主”“宪政”还是“自由”进行包装,资产阶级的专政从来都是一种客观存在。当年撒切尔政府对英国反对私有化的工人运动进行残酷镇压,就是资产阶级专政的所作所为。英国保守党一直到今天在苏格兰还是声名狼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苏格兰人民至今都没有忘记撒切尔政府在私有化过程中对工人的残酷镇压那段历史。宪政的资产阶级专政性质在美国身上表现的尤为突出。美国面对民主的萌芽从来都是坚决镇压,历史上美国不仅仅多次镇压工人运动,镇压过共产主义人士,发起过“忠诚调查”和麦卡锡主义运动,成百上千万人接受调查和遭受迫害,70年代学生因为反战就遭遇美国军队的校园屠杀,美国黑人的示威游行更是遭遇美国政府的残酷镇压,美国历史上23次动用军队残暴镇压平民。美国今天用他们的话语霸权把他们对人民的专政巧妙的隐藏了起来,也因此迷惑了很多人。他们拼命鼓吹民主否定专政,是因为他们的民主是少数人的,专政是针对多数人的。
一切回避“阶级”概念,从而也回避“人民”概念的抽象“民主”,其实都是作为民主的对立物出现的。所谓民主的基本涵义,无非就是多数人的利益优先于少数人的利益,多数人的意志优先于少数人的意志。离开了这个基本涵义谈民主,都是打着民主旗号反民主。西方国家用金钱选举来制造多数人意志的假象,用一元一票来制造一人一票的虚幻,同样是为了掩盖自己是民主对立物的事实。而这个基本事实,一旦离开阶级的观点就很难看清楚。
当人民上台之后,就会把自己的意志上升为法律,并通过法律的形式把人民民主专政固定下来。所以,实行人民民主专政就是遵守法律,就是社会主义的法治。法治不是资本主义的专利,社会主义法治首先必须实行人民民主专政。人民民主专政被写在我国宪法和法律里,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性质和人民当家作主的地位为宪法和法律所确认。实行人民民主专政,保卫国家政权安全,保卫人民革命和建设的成果,保护人民当家作主的地位,就是履行宪法和法律赋予的使命,就是法治。遵守宪法和法律就不但以坚持人民民主专政为前提条件,而且以坚持人民民主专政为首要内容。反之,如果我们不运用人民民主专政,任由各种颠覆势力进行颠覆活动威胁人民民主专政,那就是在违宪和违法,那就是违背社会主义法治的基本精神。
那些把人民民主专政与法治对立的人,恰恰是在违背法治精神。他们用“法治”来反对人民民主专政,用“宪政”来否定社会主义宪法,这些人对共和国的宪法和法律缺乏最起码的尊重,又有什么资格谈法治呢?他们的“法治”具有鲜明的阶级性。他们站在资产阶级角度,把符合资产阶级利益的法律秩序称之为“法治”,这本身就是一种伪“法治”,是一种反人民的“法治”,是一种反社会主义法治的“法治”。当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被查时,他们说这是法治;当21世纪报系的记者编辑被查时,他们渲染这是政治迫害。对人对己双重标准,“我”即法律,法治的标准由“我”来定,这就是这些人的“法治”精神。
所以,有一种叫“宪政”的资本专政,有一种叫“自由”资本独裁,有一种叫“民主”的资本专制,还有一种叫“法治”的资本秩序,这些都是在用各种概念包装的资产阶级专政,都是社会主义民主、自由、法治和秩序的对立物,都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对象。
四、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与马克思主义
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通过自己的先锋队来实现无产阶级专政,从而享受社会主义民主,就需要通过无产阶级的国家政权镇压各种颠覆势力,维护政权安全,保护人民的革命成果和劳动果实,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反而被一些颠覆势力说三道四。假设这些说三道四的人真正取得了权力,他们会放弃对别人的专政吗?看看苏联东欧资产阶级上台之后的一些前社会主义国家,连宣传共产主义都被当成刑事犯罪。看看现在围攻王伟光的那些人进行阶级恐吓的嘴脸,相信他们的“民主后杀全家”并不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
否定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和正当性,就等于否定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也就等于承认了共产党下台的可能性和必要性。所以,一切和平演变势力,都是首先把否定无产阶级专政放在首位,他们运用概念偷换手法,把专政和专制混同,把专政跟民主对立,把专政跟法治对立,用舆论战来瓦解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和正当性,为此,他们可谓是绞尽脑汁,其最主要的手法就是用抽象的“民主”“自由”“法治”和“宪政”诋毁人民民主专政的正当性。先从理论上瓦解无产阶级专政的合法性和先进性,再在实践中让共产党下台,夺取国家政权。这就是当年和平演变势力瓦解苏联社会主义国家的手段,今天,这些手段又被用到了中国身上。
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既与其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的性质联系在一起,又与其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相联系,前者就是共产党的阶级定位,后者就是共产党的根本宗旨。因为无产阶级的利益和人民的利益的一致性,因为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自己,所以只有保持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阶级性质,才能做到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只有无产阶级先锋队自身的先进性,才有能力带领人民为人民的利益而奋斗。共产党为人民服务的自觉性是以共产党的阶级定位为前提条件的,所以那些失去了自己阶级意识忘记了自己阶级定位的共产党,容易失去为人民服务的自觉性,开始变得腐化堕落,通过权力与资本勾结的变现个人利益,逐渐的把为人民服务置换成为资本服务,也就逐渐失去了人民的支持,政权的稳固性就出现了问题,维稳的压力就增大。只有知道“我是谁”,才会知道“我为谁”,才不会从迷失自己发展到丢失自己。这个道理就是如此简单。
共产党的先进性是与共产党的历史使命紧密相连的,共产党的本质是革命党,一直到共产主义实现的条件具备,共产党的革命理想才算实现,共产党的历史使命才算宣告完成,社会主义革命才算宣告结束。这是从马克思到列宁再到毛主席都一以贯之加以强调的基本原理。共产党因为自己的革命性取得执政地位,有了执政地位才可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通过社会主义改造,建立社会主义,然后再通过社会主义建设,逐步具备向共产主义转化的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在具备向共产主义转化的实质条件具备之前,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就没有结束,共产党的执政地位就不能撼动,因为只有共产党才具备这种革命性,具备这种能力,这就是对共产党不适用资产阶级政党那一套“轮流坐庄”理论的原因。而这些道理,同样只有用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才能解释清楚。
五、结论
重讲阶级斗争和人民民主专政,才能让党员重新装备马列主义的思想武器,解决三个自信缺失的问题。所谓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其实意义就在于此。苏共的崩溃,是崩溃于放弃阶级和阶级斗争理论,崩溃于对自己阶级意识的丢失,崩溃于对自己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的丢失,崩溃于对自己历史使命和理想信念的背叛。
王伟光文章是会颠覆社会主义势力的一种回应,是对和平演变势力的反击,已经引起强烈反响和广泛争论。真理不怕争论,真理就是在争论过程中被更多人认识和接受的。只有歪理学说才怕争论,因为争论会让其本质和真相曝光。坚持真理更不怕反对和威胁,关键看什么样的人反对和威胁,如果是那些颠覆社会主义的人在带头反对和威胁,那说明做对了。各种资本利益代言人站出来反对人民民主专政,恰恰说明人民民主专政的人民性和民主性。马克思主义能够从众多的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学说的一个流派脱颖而出,作为劳动人民的理论武器,并具有世界范围的影响力,让资产阶级恐惧它,不得不妖魔化它,就是因为它是革命的理论、战斗的理论,是真理。后来社会主义国家因为放弃马列主义基本原则而纷纷变色,又从反面论证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
坚持完整的马克思主义,我们就能找回三个自信,就能在“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前途、两条道路、两种命运、两大力量”的生死博弈中取得最终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