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邦：“亲戚买房”与毕福剑的言论自由

　　昨天，看到一个叫“亲戚买房”的APP请下岗的央视前主持人毕福剑做它们的形象代言人，今天早上，又看到北大教授某张姓教授仍在用“言论自由”给毕福剑辩护，他在文中说，“央视定性是国有企业和国家机构，在政治上保持一定的中立性，有一定政治纪律要求也可以理解，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剥夺员工的基本言论自由。只要老毕不违背某些职业道德和规范，机构不宜对其进行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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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是在为毕福剑年初因饭局上辱骂毛泽东的事件被央视冷藏而鸣不平，但张教授的辩护中也不得不提一句：“如果是职务行为或者公众公开场合的言论，可以处理。”

　　但说到底，张教授都没在文章中说清，毕福剑发表辱毛言论的饭局到底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人场合。

　　到今天，可能很多人已经对毕福剑辱毛这件事渐渐淡忘了，这样的背景之下，这位张教授的言论还真可能钻了空子，所以我倒想提醒一句，毕福剑当初参与的那个饭局说到底不算是什么私人饭局，而应是公开场合，因为，如果真是私人饭局，也就是说参加饭局的人都是毕的私人朋友，那这段视频肯定也不会以如此方式匿名地流出到互联网上，至今第一个上传网络的人是谁?这仍无人认领，甚至可以断言，其实毕福剑自己对参加那桌饭局的人，绝大多数也是根本不认识的，从那个视频里他的状态看，完全还是在沿继着主持人与观众之间的关系，做着娱人娱己的表演。

　　而且，那个饭局上有外国人，还不只一个，是显见的外交场合，或是准外交场合——我们知道，作为央视著名主持人，出席如此外交性场合，应该是要有报备的，至于毕这次是不是给台里备了案我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证明这场饭局不但是公开活动的场合，还是有外国人参与的公开场合。

　　另外，张教授为毕福剑辩护时有一个重要基点就是公民要有言论自由，但他却闭口不提“辱毛”与“评论毛泽东”之间到底有没有本质上的界限，其实要给张教授证明这样的本质界限是存在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我们也在这里也骂一句“张教授，你是一个老逼养的”，他和大家都来听听，这到底是在侮辱他?还是在言论自由地评论他?

　　其实，没有“亲戚买房”这个APP用毕福剑做代言人的事，大家差不多都把这个姓毕的给遗忘了，其实有企业愿意出钱找他做形象代言人，那也是在法律允许范围之内的他的自由，毕福剑恐怕十年八年之内都不可能在中国的电视荧屏上露脸了，渐渐会从著名主持人变成一个普通人，这个“亲戚买房”也算抓住了他最后的那么一丁点儿名人的能量吧。

　　不过，想必企业家们做事向来精于算计，让毕做代言人，也许双方签下了时下最流行的“对赌协议”也未必，就是说，这代言若不能达到何等具体的效果，代言费一定会打水漂;但也因此，我觉得有必要再反对它一把，反对这样的代言，但我只发表自己的反对意见，而肯定不会做出侮辱性的表态。

　　张教授，你来看看，我这才是真正的言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