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说过,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中美关系现如今就面临这个迫切问题。在中美关系问题上,中国相关 “专家”、“学者”们的一贯勾当就是在事情发生后,做出各种各样离奇古怪的解释,以显示他们自己什么都明白。其实,这些人毫无预见预判,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一件事情能够准确做出预测,更对如何解决中美关系中的各种棘手难题提不出相应的办法与举措。
在当前的中美关系中,中国处于明显被动的地位,几乎没有可以有效制衡美国的手段。曾经寄予厚望的几个“压舱石”、几条“管控”管道一块“共同利益大蛋糕”,事实上也都失灵不管用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美国霸权当局肆意凌辱中国,简直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在美国,什么低级流氓政客都可以对中国骂上几句侮辱一番,而只要这样做,就能引起关注提高人气。而我们的一些“公知”和“专家”们只会不停地告诫国人对此“不必生气认真,认真你就输了”,而对如何改变这样的恶劣的现状却不置一词。
现在到了必须正视现实、承认被动不利的时候了,也应该认识到,继续在这样的路径里下滑下行,未来没有出路,需要认真讨论研究如何加以改变。
窃以为,应该采取如下措施办法:
第一,确立以“斗争”为指针的基本方略
改革开放几十年来中美关系的历史经验证明,要想求得中美关系的稳定与平衡,只能诉诸坚决的斗争,没有坚决的斗争,霸权的气焰就要嚣张。当然这不是说中美关系就不要“合作”了,坚决斗争并不排斥“合作”,但绝不能用“合作”代替“斗争”,那种所谓中美两国“只能合作,除了合作别无出路”的论调是完全错误的。一系列惨痛的经验证明,用合作代替斗争,换来的只是被动与屈辱,要想在中美关系中争得中国自己应有的地位,没有斗争根本不行。这一点,当年连蒋介石都懂得,后来台湾当局也懂得,现如今中国更应该懂得这样的道理。“斗争”为主,“合作”为辅,这应该成为应对中美关系的基本策略。
第二,把功夫下在美国之外
中美关系应该贯彻以我为主的原则,而不是一天到晚把眼睛盯着美国,挖空心思地琢磨美国为什么又不高兴啦,又为什么发脾气啦,又有什么不满意啦,弄得美国那里放个屁,中国一些人的心里也要掀起波澜,像奴才侍候主子或者小媳妇服侍老公那样小心翼翼、唯恐不周有失。如果是这样搞法,中美关系一定好不了,而只会越搞越糟。贯彻以我为主,一
个重要的举措,就是在美国以外的国际关系上下功夫,把对外开放的主要方向转移到世界其他地方,把主要精力与资源投放在广大第三世界国家,同俄罗斯等一些对抗美国比较坚决的国家结成紧密的战略联盟,放手扶植各种反美国家和反美力量,就是要搞得美国难堪受不了,就像当年中国援助印度支那三国一样。只有这样,美国才会说,“哎呦,我不干了”,才会找上门来寻求合作与妥协。否则,指望以所谓的“合作”求得中美关系的稳定与协调,结果难免堕落成战略乞讨,就要变得十分可怜。
第三,主动切割,摆脱对美国的依赖
针对中国在某些技术、资金等方面依赖美国的现实,广泛制订并实施替代计划,做主动切割,自己自觉切割总比被人家抛弃甩掉要光荣、要好受。复兴崛起的中国应该做到离开美国更行。相反,如果当今中国离开美国就不行的话,那这样的中国还不如倒掉再造,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需要这样的中国,这不是成长而是堕落(参阅笔者文章《离不来美国是战略堕落,中国必须摆脱》)。至于有一些中国人的确离开美国就活不下去,那只能悉听尊便。
第四,清理国内的亲美分子和第五纵队
笔者早就说过,对美斗争必须在国内同时展开,即内外两条战线同时进行。不搞好中国国内的对美斗争问题,以为面对美国的斗争能够很好地进行,那是天方夜谭(见笔者文
章《不同的眼睛里看美国,结论完全不一样》)。中国国内有庞大的亲美势力,他们以强大的资本为依托,有强硬的权力靠山,披着知识与精英的外衣,其中很多还都“哈了佛”、“耶过鲁”了,因此活跃在中国社会的上层。这些人在中国制造了大量理论与思想迷雾,掩盖美国的霸权本相,掩盖中美关系的实质,在中国人民中间制造严重的思想价值混乱。这是美国对华战略的一条重要战线,也理应成为中国进行反美斗争的重要方向与重要组成部分。在针对美国霸权进行的斗争的同时,要把清理国内的亲美分子和第五纵队当做一项基础性的工作,在人员上清理淘汰,在思想意识上拨乱反正。即便不能回归到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人民那种高昂反美反帝的精神状态,但至少应该有一个反对美国霸权的基本态度。而不能把美国描绘成中国各种成功人士的最终归宿,让中国一些顶尖大学和机构成为留美国培训部。
一切爱国的中国人都不能满足中美关系的现状。美国把殴打中国当做家常便饭、当做常态,这样的现象再也不能进行下去了。当然,改变这种现状涉及路线方针等根本性的大问题,涉及对霸权根本战略方针。这当然非一朝一夕之间可以做到的事情,但不妨从具体的措施办法入手,以只争朝夕的精神加以渐变地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