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博士和副教授的屎尿诗创作,及其得到公开的相当吹捧,这个说明文坛的小圈子分赃体制,已经从山寨土匪阶段进化到了封建诸侯阶段。在土匪阶段他们还自己觉得土匪不太合法,所以分赃时候还得藏着掖着点;到了诸侯阶段就自觉得已经天下人莫予毒了,想咋玩就咋玩了,不怕别人非议。
正是因为不怕非议的底气在,所以,才会有屎尿诗出笼,也还存在着吹捧屎尿诗的C刊文章。而屎尿诗得到C刊好评之后,贾浅浅就因此化蛹成蝶了,就可以据以提高其在文坛小圈子的分赃系数,说不定还可以借此向名家地位迈进。
贾浅浅的屎尿诗有多好,这个无需太高的文学素养就可以识别,也不相信文坛小圈子内部存在着额外的审美趣味,还真的有人格外喜欢那些。显然,那些抬桩的人,也只是透过肯定文章,给屎尿诗进行虚假赋值——据以抬高贾浅浅在圈内的分赃系数而已。这样,贾某就可以在体制内占据更好的位子和利益,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不过,文坛的那点事儿,多数是以白纸黑字的方式完成生产,然后也是以公开的白纸黑字进行好评或者差评考核的,相关生产者的江湖地位或者分赃系数,往往与这个公开进行的生产与质检方式有关。在一定程度上,文坛是很不适合玩假冒伪劣生产的,因为败露的几率和风险非小,又因为白纸黑字留在那里,败露之后抵赖都无法抵赖。现在的问题反而是:在最不适合玩假冒伪劣的领域,假冒伪劣的玩法反而达到了惊人的高度。这说明,四十年来的文坛自我建设,肯定达到了某种惊人的封建化高度,要不然就无法逆着公众的眼光,去玩这样的肮脏把戏。
说白了,肯定屎尿诗之所以必要,除了个体的成功热望和体制内分赃系数变动之外,不会包含任何别的内容。我们要相信贾诗人和捧臭脚的人,不缺乏常识和羞耻心,也没有与普通人不同的审美情趣和别种判别标准。他们之所以选择干这些,是因为他们预先知道——干了就干了,没有啥子大不了,无非是文坛分赃而已,这些分赃机会或者权力,也许在他们眼里是经过四十年来努力奋斗之后,业已成了“自力挣得的自由”。虽则这个分赃自由,在公众眼里完全非法,但小圈子内部和体制内,他们的奋斗成果,还是得到了相当承认。所以,从屎尿诗到捧臭脚,基于文坛的封建化实现程度,都属于“理性的选择”。
贾浅浅的屎尿诗相关事务,在网络上发酵了很长时间,至今为止,并没有相关机构介入查处。这个事实也在事后证明:此种底线之下的严重违规和公开分赃,虽然在老百姓眼里这完全是丧失底线且践踏一切规则的非法,但是有关部门那里,容许小圈子内部自行决定分赃系数,似乎早已经心照不宣和无需大惊小怪了。
屎尿诗得到圈内人捧臭脚,在圈内顺利地抬高作者的江湖地位和分赃系数,这个在“拼爹时代”其他领域应该也有。差别仅仅在于:文坛的小圈子化和封建化进程,其进步速度远超平均水准,其他领域尚不适合公开的过度“拼爹”表现,在文坛内部早已经不算大事了。而且,要相信吹捧屎尿诗的教授们,不缺乏基本的判断力,也还多少会有点羞耻心,此种公开卖脸皮的行为对自己谈不上多好,但是,如果不参加这样的“拼爹”经营过程,有可能降低自身的分赃系数并损害职业利益。这说明:文坛内部的评价体系和标准的扭曲,早已经达到了惊人的高度,以至于许多人为了成功进阶需要,不得不付出彻底不要脸的代价,去积极参与。所以,屎尿诗和捧臭脚,不仅是符合文坛封建化现实的“理性选择”,还内化了文坛内部基于分赃系数考核的压力和动力。
一句话,山寨土匪现在已经成了王国诸侯,而“诸侯之门仁义存焉”——早已经自建内循环标准,不怕别人说坏话了。故此,屎尿诗和捧臭脚的行为,都可以公开进行了,甚至,如果谁不参加这样的努力进程,将有可能在圈内自我边缘化,最后有降低自己分脏系数和江湖地位的危险。这样,文坛的小圈子分赃,不仅有了正向的提高分赃系数的激励机制,还确立起了逆向的淘汰机制。由此,就可以实现奖勤罚懒,并完成良性的自我复制与循环了——完美保证拥有较高分赃系数者,同属于一个均质的集合——都不会对小圈子分赃和分赃系数确定方式提出异议。
这样来看,写C刊文章去抬高贾浅浅的屎尿诗,当然是为抬高她人的分赃系数而努力,是纯粹服务于他人需要的“卖脸皮”行为。但是,一个人在参与了这样的努力进程并做出了贡献之后,将有助于最后抬高自己在圈内的分赃系数,后者才是关键的内在动因。这就说明,贾平凹副主席所在的文坛,以拼爹为基础的分赃原理,业已贯彻到了每一个环节,足以掌控全局了。
至于公众的差评和非议,目前看,还不足以对文坛封建化现实产生门槛水平的冲击,要不然,相关部门和机构也不会至今装聋作哑了;而相关机构的不作为,很有可能说明这样一个事实:文坛封建化的程度及其内循环机制的自我维护力量,远大于来自公众舆论的批评压力。也就是说,目前的公众舆论压力虽大,但还没有达到足以撼动文坛封建“土围子”牢固性的程度。
二〇二一年二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