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公知都爱自我标榜“批评者”,为了给“批评”披上正确的外衣,公知还会动不动搬出诸如“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若批评无自由,则赞美无意义”等名言警句。其实,公知纯属想多了,善意的批评没有人会反对的,别人反对的从来都不是公知的批评,而是公知带着满满恶意的“批评”。可能有人会说,你又不是公知肚子里的蛔虫,公知是善意还是恶意你是怎么知道的?
善意,恶意,不是猜想的,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以万万为例,万万曾说“我的书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言外之意,她没有恶意,同时,她不认为她的书会对国家不利。我们姑且认为万万是真诚的,可在西方媒体用她的书攻击中国、抹黑中国的时候,她为何就是死活不愿意站出来澄清呢?
澄清其实并不难,无非是她的书没有西方媒体所说的那些意思,这是她的“日记”被故意曲解了,或者,她的书表达有歧义,这是她的“日记”被误解了,可从头至尾,万万从未做过类似的澄清,相反,她还多次配合西方媒体通过“日记”抹黑中国、攻击中国。请问万万以及万万的支持者,这种情况下,别人该如何才能认为“日记”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如何才能认为“日记”的作者没有恶意?
荡开一笔。既然“日记”成为西方媒体攻击中国的工具,中国人自然是不能接受的,这时候,万万又开始表演了,“可能是我对百姓的同情,多于对政府的赞美。我没有谄媚和颂扬政府,所以我就有罪。”
What?别人对你有意见难道不是“日记”严重抹黑了中国和中国抗疫,与你赞美不赞美政府有啥关系?还有,你把百姓和政府对立起来,你几个意思?你以为中国是美国、英国那种“民主国家”?其实就连“同情百姓”这个万万自以为可以抓住的遮羞布都是站不住脚的。敢问万万,如果你真同情百姓,在海外华人因为“日记”受到歧视、攻击的时候,你为何还是不站出来澄清,说好的你对百姓的“同情”呢?
言归正传。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泛泛的说,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问题是,批评有很多种,有些批评是为了让别人更好,别人能感受到批评者的善意,而有些批评则满满的恶意,比方说,别人明明只是脚气的问题,你偏说别人肠穿肚烂,就连活着都是错误,这样的“批评”别人如何能够接受?
古人讲,千人之诺诺,不如一士之谔谔,真正的批评是积极的、进步的,任何人都不会反对。公知应该反思的是,为什么对中国人的批判那么深刻,古往今来几乎无人能出其右的鲁迅成了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受万人景仰,而同样热衷“批评”的公知却成了过街老鼠呢?
梁启超在《忧国与爱国》中曾说,“有忧国者,有爱国者。爱国者语忧国者曰:汝曷为好言国民之所短?曰:吾惟忧之之故。忧国者语爱国者曰:汝曷为好言国民之所长?曰:吾惟爱之之故。忧国之言,使人作愤激之气,爱国之言,使人厉进取之心,此其所长也;忧国之言,使人堕颓放之志,爱国之言,使人生保守之思,此其所短也……”这段话辩证的分析了“忧国之言”和“爱国之言”的正面和负面影响,有心人不妨多读几遍。
道理都是相通的,别说公知的言论本就是“恨国之言”,与“忧国之言”沾不上边,就算是“忧国之言”,整天说些要死不活让人越听越丧气的废话,难道不该考虑“使人堕颓放之志”的负面影响?在文章中,梁启超还特别说“用之不得其当,虽善言亦足以误天下”,别说公知的出发点本身就是恶意的,就算是善意的,那也是“用之不得其当”,难道不该“反思”、“检讨”、“道歉”、“追责”一条龙?
批评与赞美是一体两面的,一味的赞美固然不足取,一味的批评(哪怕是善意的批评)同样不足取。以京城老徐为例,京城老徐说他教育孩子从来都是批评,看孩子向来只看缺点,我真心希望京城老徐只是说说而已,如果是真的,那我真的要为他的孩子感到悲哀。理由很简单,从小就在怀疑、否定的眼光中长大的孩子绝不会有多大出息。
我倒不是说批评要不得,而是说适当的鼓励、表扬同样重要,能够让孩子更自信积极,对孩子的成长是有利的。凡事都要有个度,否则就是过犹不及了。打个或许不太恰当的比方,骂得太多就是左了,夸得太多就是右了,该骂的时候骂,该夸得时候夸才是正解,像京城老徐这种做法是妥妥的“极左”啊。
当然,如果京城老徐与孩子没什么深仇大恨的话,应该不会把孩子说得一无是处的,大概率只是说说而已。“如何看待中国与其他国家?我用的也是以上标准”这几个字应该才是京城老徐想表达的重点,孩子只是个引子或者说幌子罢了。
为了要求别人接受“批评”,京城老徐不仅以孩子为例,还曾搬出了《邹忌讽齐王纳谏》,这是《战国策》中的千古名篇,相信很多人都很熟悉,这里我就不重复了。大意就是说,妻子夸你是因为爱你,小妾夸你是因为怕你,朋友夸你是因为有求于你,所以,你要想听真话,就要广开言路。
What?我没看错吧,京城老徐居然还懂广开言路的道理?既然如此,为何别人只不过才批评了几句,你心态就崩了,就怒斥批评你的都是“蛆”了?看到了吧,有些人不能说没读过书,不过,很显然,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或者说,对有些人来说,大道理都是用在别人身上的,别人是绝不能跟他们讲大道理的。
光骂批评者是“蛆”显然还不足以让京城老徐过瘾,昨天,京城老徐还特意重发了名为《铁蹄踏断民族脊梁》的旧文。在这篇旧文中,作者鞭挞了依附元朝贵族的流氓,看完差点没让我当场笑岔气。
What?元朝依附权贵的流氓,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说的可不就是汉奸吗?进一步来说,说的可不就是民国版的“犬养学富”,当代版的公知吗?看出来了吧,徐老师是个狠人啊,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的那种。徐老师要是觉得骂的还不过瘾,请继续加大力度,我们绝不拦着。
看到了没?只允许自己“批评”别人,绝不允许别人批评自己,万万如此,京城老徐如此,别的公知大体都是如此罢。
说点题外话。这两天细细翻了京城老徐的微博,说此人是公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还算不上那种死硬的公知,最多算个不得意文人的牢骚罢了,因此,这里我对京城老徐还是尽可能保持着善意。这两天,京城老徐的言论影响很恶劣,挨骂纯属活该。这里想对京城老徐说的是,你还别不服气,你那些言论的水平实在是太Low了。千年前的中国人就知道“佳兵不祥”的道理,今天的中国人会不知道,还需要你说?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啊。
跪安吧,一切丑陋却依旧活着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