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学术,我想说的是:在某些方面的确具有超越性。实际上自80年代以来,我提出的若干命题引领人文学术领域的诸多思潮。
例如我对泛演化逻辑的研究,被钱学森大师所理解而命名为何新树。
我提出了反斯密的自由主义,而承接重商主义和李斯特主义的新国家主义经济学。
我曾经抵御和阻遏了令国企破产改制的私有化浪潮。
我承启章黄声训学说,奠基了新训诂学理论,为汉语语源辞源及语族研究奠定了基础。(黄陆弟子王宁教授对何新此学有所论可参看。)
我80年代的《诸神的起源》将民族学人类学研究引入中国古代神话研究,陈原戴家祥等赞以为别开生面。我重新解读了一系列中国历史人物,例如秦昭王、屈原、孔子、秦始皇以及王安石,现代的张春桥等等。
我在经济学领域有所新发现和新知,提出产能过剩危机论、市场有限律、汇率逆变律、价格资本决定律 等等。
我的佛学研究也提示了宗教学认知的某些新区域。
我忽略我的国际关系与战略研究。
虽然实际上我是国内地缘政治理论的最早研究者。我当年首创而被主流排斥的地缘战略观点,后来成为诸多小粉红关于国际问题的基本论点。但是其间是是非非,某些片面观点流毒深远。
实际上现在我认为这方面的研究已经过时了。因为很长时间中我不知道金融共济会的存在,那时我仅仅以国家为单位观察国际关系和国际斗争。以为美国霸权依据武力和暴力而建立。由此发生的观点多具有片面性。
我晚近以来自认为最重要的得意之笔,一是揭露希腊罗马印度等等西方伪史,二是揭露了共济会等世界性金融政治暗黑组织。堪称石破天惊。
但是,我一直遭到猛烈的攻击和反对。事实上我曾经多次挺身而出,冒天下之大不韪,藐视及挑战大多数人的成见、定论和主流思潮。于是引起一次又一次的谩骂之声。
最有趣的是那个“知乎”把早年曾经的帅哥何新,描写成一个丑陋可怖的蜥蜴人。
但是那些东西不知道,我面对他们咬牙切齿的骂声以及束手无策的无奈,是何其快乐。
我经常调戏挑逗他们,就是要笑看他们如何疯狂地跳起来。
我并不认为自己如何卓越。但是我认为自己确实在智商上以及知识占有领域上,大大优越于那些自以为知乎的蠢货。他们给我N多机会经常可以嘲弄而残虐之。
但是实际上,我当然充分知道自己认知的局限性。
人文领域只有百家学说而没有绝对真理。我自己检点旧日的许多观点都认为已经过时了。皮毛而已,微不足道,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以后有时间,我会彻底全面梳理一下我的学术系统。
就人生历程而言,我少年不是一个好孩子,中年不是一个好学人,老来是一个游戏老顽童。
本质上,我是一个看破红尘,四大皆空,游戏人生的老家伙而已。
我的晚年目标很单纯,就是做一个游戏笔墨的画家。
绘画养眼,书法养性。读书养神。睡觉养心。——人生老来难得此四养也。
我取得的一些成果多数出于天赐与幸运,
时代给予了机会,早年得以际遇贵人。当时我抓住了机会。
当然相对而言,我当年也的确曾经很努力,如此而已。
不足为训,不可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