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十多年,通过开放的大门,大批中国人争相恐后奔赴美西方世界,他们中有的人是为了西天取经,有的则是托身投靠。关于取经的那部分人,可以进一步细分成各种类型,譬如欲取真经以利斯国斯民者,欲为修行以肉身成圣者等等,同样,托身投靠的那部分也可以进一步细致分类。这是认识中国社会变迁变化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综合几十年来中国人投靠美西方生动丰富、多姿多彩的实践活动,可以大致上将其归纳为如下几种不同的类别:
其一,投靠的方式不同
有的人是公开投靠。譬如“台独”等各种分裂谋独势力,同共产党不共戴天矢志要推翻砸锅的反叛势力,以卖国为荣的卖国主义者等。这些人一概都倚美国或西方集团为靠山、为大本营,完全投入到他们的怀抱中去了。
有的人是适彼乐土。这些人认定美国等西方国家是人间天堂,是理想的生活家园,于是竭尽全力要移民,要从中国迁居到理想的乐土来,体现良禽择木而栖或人往高处走的精神。移民迁居可以看做是投靠的形式之一,尽管这种形式本身可能并不具有政治色彩。
有的人属于狡兔三窟。这种人把财产或身家的一部分或者要害部分寄托在美国等西方国家,要用这种办法给自己上一道保险,增强自身的战略灵活性与安全性。这是对美国对西方巨大的信任与寄托,因而无论从精神上还是政治上看,都是真情实意的投靠。
有些人的投靠则半明半暗。所谓“半明”就是这些人同美西方有密切和密集的勾连,无论从思想感情到利益关系,都紧紧地联结在一起,但具体进行了怎样的勾兑,则属于不想公开、不愿公开、不敢公开、不可公开等状态,这应该算是“半暗”了。
还有的人游移不定地在中国与美西方之间“骑墙观望、左右逢源”,表现为各种样式的“墙头草”。这种类型的人说投靠也没有投靠,说不投靠,但却极尽讨好取悦美西方,总是在中国和美西方之间“骑墙”,两面做人,两面亲近,都不得罪,其最终的取舍与倾向,可能要视中国与西方博弈斗争的结果而定。
最后还有一种投靠是暗中输诚。这些是被美西方拉过去收买了人,他们属于心在曹营心在汉,在各种公开身份的掩护下为美西方服务,也就是人们常常所说的“第五纵队”。
其二,投靠的程度不同
任何事情都有“度”的差别,在投靠美西方这个问题上也是这样。从“度”的视角看,不同人和不同形式的投靠在程度上差别很大。有的属于完全投靠,近乎于铁杆儿那种,譬如余茂春之流;有的则属于狐假虎威,譬如分裂谋独势力;有的属于狼狈为奸,譬如那些狡兔三窟者。有的则属于投机取巧,这其中包括适彼乐土、半明半暗、骑墙观望、左右逢源等的那些人。所以,尽管从形式看都一样的投靠,但内在性却有质的差别,不可一概而论。
其三,投靠的目的不同
投靠美西方世界,大部分出于个人的利益,其目的或者为给现有的财产身家加保险强保障,或者是为了更好的谋生谋财。但也未必尽然。有的人并非单纯为了个人,而是出于政治诉求和历史仇恨,譬如各路分裂谋独势力,譬如所谓的民主派。前者要搞垮中华民族,后者要搞垮共产党政权。据说现如今这两股势力已经基于“搞垮中国”而找到了共同点、达成了诸多共识。因此,从目的上说,投靠美西方的目的可以分领域加以区别,有的出于政治目的,有的出于经济目的,有的纯属个人思想情感的好恶,有的还属于作奸犯科的逃匿行径,可谓千差万别、不一而足。
建立在上述各种情形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对投靠美西方行为得出两个基本的结论:
第一,影响与作用各有千秋
虽然投靠这个词说起来很不好听,但因具体的方式不同、程度不同和目的不同,所产生的影响与发挥的作用也完全不同,其中有的可视为无害于国家民族,因此可以忽略不计,不必当回事,而有些则害莫大焉,不可掉以轻心;
第二,未来变化大相径庭
投靠本身并非是问题的结点,关键于后续的发展变化,一切投靠者都要在后来的历程中诠释自己,其中有的人完全可能重新燃起爱国主义情怀,而有的人则将死心塌地为虎作伥,堕落为扑向中国的疯狗,对此一切爱国的中国人必须有充分的估计,过去中国所惯犯的一个大毛病,就是对此估计严重不足。
更重要的问题是,上述这些都是些已经发生、木已成舟的事情了。更关键的问题在于,向美西方投靠还在热火朝天向前演进发展的过程中,而且普遍的看法是,中国对外开放的大门将越开越大,这就意味着,今后还将有数量更加蔚然可观的中国人要走上这条道路。这就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在中美战略斗争的大背景下,中国可以对此忽略不计、不以为然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对此该怎样管理,如何治理,就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说两句就可应付了事的话题了。
【文/张志坤,红歌会网专栏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