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辛格提出俄罗斯应退出乌东地区、北约应接纳乌克兰加入北约的建议之后,美西方对俄乌战争的态度立即发生了重大变化,由此前的畏首畏尾到赤裸裸地向乌克兰提供先进的德制、美制、英制坦克,今天又有消息称,以色列在轰炸伊朗无人机工厂后又准备向乌克兰提供铁穹系统,一切都在向着整个西方世界联手打败俄罗斯、彻底把俄罗斯搞死的方向推进。
同时也可以这样想,这或许是美西方不死不休的节奏。当俄罗斯这个拥有数千枚核弹头的国家面临被整个世界打败的时候,是否会发动核战争?或许整个西方世界真的面临一个重要选择,生存或死亡,繁荣或毁灭?
现在,我们同样感受到美西方对中国正在采取相同方式,把中国逼到生死存亡的边缘,中国要么背水一战,要么落崖而亡,美西方不是要通过竞争获得优势地位,而是要通过绞杀灭亡中国,俄罗斯已没有选择,中国还有其他选择吗?中国是否能够通过绥靖、妥协、忍让甚至投降,避其锋芒,就能躲过这一劫?
过去几年,我们经历了美国对中国发动的贸易战、高科技战、生物战、地缘政治战、颜色革命、军事挑衅,很明显,美国绝不会允许中国与其共享发展成果,共享幸福生活,美国必然想把中国搞死,从经济上、科技上、军事上和思想上彻底殖民中国,以让美国的霸主地位永续永存。
这几天,美国突然开始加快绞杀中国的节奏。最近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分别访问韩国、日本、菲律宾,全面渲染“中国威胁”,极力推动“今天欧洲发生的事明天发生在东亚”,全力推进“北约亚太化”和“日本军事化”,加速东亚北约化、乌克兰化,一切都在显示,暴风雨已经来了。
1月26日,美国海军陆战队在关岛举行布拉兹营海军陆战队基地正式启用仪式,这是70年来美国在海空军基地之外,在关岛启用的首个海军陆战队基地。2月2日,美国驻所罗门群岛大使馆在关闭30年后重新开放,以对抗此前中国与所罗门群岛签署安全合作协议所带来的中国在太平洋上的影响力。2月2日,美国与菲律宾达成协议,在美军原使用菲5个军事基地的基础上增加美军使用4个基地,这样美军在菲能够使用9个军事基地,这些新增的军事基地大部分位于更靠近台湾岛和南海的吕宋岛和巴拉望岛,将对中国台湾和南海构成更严重的军事威胁。这是美国在澳大利亚建设核攻击力量基地、重建关岛海军陆战队基地、重新武装日本、加大在韩国部署萨德导弹防御系统、将对台军售改为对台军援之后,从军事上围剿中国的又一个大动作。
美西方加速推进与中国的高科技脱钩。1月24日,欧洲议会产业暨能源委员会以压倒性多数通过《欧洲芯片法案》,显示欧盟全面加入美国对中国发动的芯片战行列。1月27日,美国、日本、荷兰三个光刻机制造强国达成限制中国芯片业协议,从高端EUV光刻机到中低端DUV光刻机对中国全面禁运。1月31日,多家外媒报道,拜登政府准备切断华为与美国供应商的所有联系,除在5G领域对华为实施禁运外,还将进一步禁止向华为提供包括4G、Wi-Fi 6和Wi-Fi 7、人工智能、高性能计算以及云计算等相关领域的产品,停止所有美国产品对华为出口许可,以达到全面禁止向中国出口美国技术、强化对中国技术产业打击的目的。1月31日,美国和印度的国家安全顾问在华盛顿宣布启动“关键与新兴技术倡议”,承诺在人工智能、量子计算、通信及太空等领域强化双边合作,两国还将制定新的国防工业合作路线图,建立“具有韧性的半导体供应链”,显然美国是要对中国发动产业链战争。
1月31日,美国国会参众两院提出2023年版本的“中国贸易关系法案”,要求废除中国的永久正常贸易关系地位,即撤销中国的永久最惠国待遇,恢复到2001年以前的状态,这项法案如果获得通过,中美贸易关系将出现严重倒退,不仅是要倒退到中国加入世界组织前的状态,而且可能会回到中美两国贸易完全脱钩的状态,这不仅会对中美两国经贸关系产生负面影响,而且会对中美关系造成巨大破坏,可以说是灾难性的。
这几天,我已经连续写了好几篇文章,分析和研判世界局势和中美关系,群狼绞杀!中国如何应对这场美西方精心策划的综合战争?我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和紧迫感。美国国务卿布林肯最近非常急切地想要访问中国,布林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访问中国?去年11月在印尼举行的两国领导人会晤曾让人充满期待,但最终证明拜登是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毫无信用的伪君子,在当前美国敌视中国、中美关系恶化的大背景下,在美国国防部长、北约秘书长在东亚各国大搞绞杀中国行动的状态下,布林肯访华不可能有任何值得期待的成果。
在欧洲,美国正带领一帮走狗军援乌克兰,想彻底打败俄罗斯,同时还威胁塞尔维亚,强迫塞尔维亚承认科索沃独立,在中东,美国和以色列共谋轰炸伊朗,而在东亚,美英日韩等动作频频,对中国的绞杀已经不再是一种意愿和谋划,而是一步步强力推进的具体行动,不仅仅是挑衅,而是挥动的套索,美日等国已经不再是口头上说说,而是在采取实质性绞杀中国的行动,这才是我感到紧迫的原因。
中国到底该不该对美西方的绞杀行动予以反击?中国到底有没有办法对付和破解美西方的绞杀?
首先,我个人认为,现在应该拒绝布林肯访华行程,原因是美国没有任何诚意改善中美关系,不仅没有改善中美关系的诚意,而且还在继续恶化中美关系,在美国不断加大对华绞杀力度、在美国叫嚣新当选的众议院议长麦卡锡即将窜台的时候,美国外长跑到中国来能谈什么?有人说,这是美国来向中国划线来了,我觉得如果美国没有改善中美关系的诚意,而是想到中国来向中国提什么条件,划什么有损中国主权和利益的线,那还接待他干什么?两国领导人会晤拜登说的话转身就可以忘记,那两国外长还有什么好谈的?我们都知道,外交也是政治,外交讲的是国家利益和尊严。
其次,美国为什么敢对中国发动贸易战?是中国贸易有求于美国、严重依赖美国市场吗?我倒是想问,在美国全面对中国实施高科技禁运的情况下,在中国向美国出售普通商品换得大量美元却无法购买美国高科技产品、不能投资和收购美国高科技公司、中国高科技产品不能进入美国市场的情况下,中国以廉价商品赚那么多美元有用吗?现在的态势非常明显,美国是要在高科技领域跟中国脱钩,是要胁迫整个西方将产业链移出中国,是要彻底阻止中国产业升级、高科技突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跟美国做生意到底有何利益可图?美国就是看准了中国害怕美国脱钩的心理,才敢于对中国搞脱钩、搞禁运、搞制裁,就是要以此拿捏中国。我们有些人认为美国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中国的大门开得不够大,改革不够彻底,其实人家是到你家里来抢劫的,你还嫌门开的不够大,条件不够优惠。我真的是不明白,美国对中国开放了什么?美国对中国打开了大门吗?不对等的开放,到底意味着什么?对美国我们是否应该考虑关上金融和资本大门,以避免美国资本集团对中国财富的洗劫。
再次,中国到底该不该对美国的攻击性行为进行有力的反击?比如美国一再动用国家力量对华为实施制裁,美国已经将600多家中国高科技企业、大学、机构纳入实体清单,华为在美国制裁之后营业额已经从近9000亿元人民币下降到现在的6000多亿元人民币,华为的5G手机已经归零,好不容易在4G手机上搞出一点突破,现在美国再下黑手要把华为彻底搞死,难道大家没有看出来,美国对华为的态度就是对中国的态度?今天美国要搞死华为,明天美国就是要搞死中国,中国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把美国任何一家公司纳入黑名单实施制裁?害怕什么?顾虑什么?没有反击的战争、一直被动挨打的战争、任人屠宰的战争,最后的结局如何可想而知。因此我们应该懂得反击,什么叫敢于斗争和善于斗争?既然贸易和科技已经演变成了一场又一场国家间的战争,我们就应该以战争思维对待,就应该敢于反击,要把敌人也打痛打怕。
第四,我们应该知道,任何战争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不付出代价的战争,也没有不付出牺牲的胜利。我们有些人想要在对美斗争中不付出任何牺牲和代价就能取得胜利,那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可能的。我之所以要说任何胜利都必然付出代价是因为有些人总是在对美斗争中患得患失、瞻前顾后,害怕失去这,害怕失去那,不敢斗争,不敢反击,害怕杀死一千,自损八百,害怕敌人更凶猛的报复,不敢拿出拼死的决心与敌人进行决战,结果是敌人越来越凶残,越来越肆无忌惮。比如我们不敢对美国搞制裁,害怕激怒美国,害怕美国撤走供应链,害怕美国彻底脱钩。比如在台湾问题上害怕美国走极端,害怕美国公开支持台独,害怕美国武力介入台湾,害怕解放台湾战役打不赢,害怕台湾变成乌克兰,这些都是因为缺乏强大的自信,缺乏必胜的信念,缺乏敢于牺牲的精神,害怕家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坛坛罐罐被打碎,结果是不敢硬碰硬地斗争。其实现在是美国已经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了,我们还在担心我们脖子上挂的项琏是否安全,还在估算着项琏的价值,这是一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精神状态,这种人一心只想投降,只想保全自己的私利,只想跪下去,求美国开恩,求美国不杀。
第五,只有解决了敢不敢斗争的问题,才能说如何破解美国围堵的问题,如果不敢斗争,只有引颈就戮,就谈不上反击和破解的问题。比如我们为什么不向苹果动手,把苹果赶出中国?有人就说了,苹果在中国有庞大的产业链,可以带动中国产业链,一旦走了,会给中国产业升级带来损失,会让更多产业工人失业。我就想问,美国赶走华为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这会给美国造成失业?会让中国对美国的投资流失?英国为什么宁愿损失数十亿英镑也要拆除华为的设备?中国还有那么多手机品牌难道不能带动产业链升级?中国自己这么大市场难道培育不出自己的品牌?为什么我们不想想,苹果一旦离开中国,他自己将会有多大损失?还有稀土,我们为什么一直不敢把稀土作为武器对美国发起制裁?还有在美国通胀最严重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敢用我们廉价的商品武器对美国发起严厉的一击而使美国缓过气来?为什么我们不大量抛售美债,在美国的债务危机的大火上加一把柴?为什么没有趁你病要你命的思想?说穿了,我们还是对美国抱有幻想,不敢对美国反击,不敢对美斗争,还是想一团和气地做生意,问题是美国已经把刀架到我们脖子上了,我们还在幻想着合作,还在幻想着一团和气地做生意,岂不是很可悲?
第六,美国现在卡中国脖子的主要是高端芯片,从2018年美国对中兴和华为实施制裁、卡中国脖子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年多,中国为什么仍然没有解决高端芯片问题?这里面既有高端芯片制造设备确实很难,非常难,短期内难以突破的因素,但我想还有以下几方面的重要原因。一是中国仍有一批人对美国心存幻想,仍然在期待通过全球化贸易来解决中国芯片卡脖子问题,在自力更生解决芯片问题上认识不到位,决心不力,决策不力,行动不力。二是一些人仍然期待仅凭民营企业的力量,仅凭市场的力量解决芯片问题,但无论民营企业还是市场力量都是有限的,在美国动用国家力量打压的情况下,民营和市场的力量毫无还手之力。三是没有像解决航天、导航、航发、大飞机、军工等问题那样通过国家力量去解决,如成立国家航发集团后,中国航空发动机取得突破性进展,研制出世界水平的航空发动机,解决了卡脖子问题。我认为要解决高端芯片卡脖子问题,还是依靠国家力量,成立国家集成电路集团或光刻机制造集团,组织中科院相关研究院所、有关大学重点实验室、相关国有企业以及部分民营企业联合攻关,我认为这将是中国解决高端芯片卡脖子问题的最有效途径。在美国组织全球芯片联盟对中国禁运的状态下,我们要有紧迫感,要立即采取行动。我们要认识到,美国一直在动用国家力量对中国实施制裁和禁运,是国家行动,我们要破解难题也只有动用国家力量,否则我们只会遭受越来越大的损失,甚至会失去最后机会。现在有人鼓吹市场经济万能论,民营企业包打一切的思想,这是有害的,民营企业是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在高端芯片这种投资巨大、周期长、见效慢却又是关键性、基础性、支柱性的产业,光靠民营企业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国家队出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首先要解决认识问题,然后才能解决实际研制、投资问题,我们要相信一点,别人能够造出来的,我们中国也一定能够造出来,哪怕时间晚几年,也是一定能够造出来的。
第七,中国确实还存在着很多问题,还在很多方面存在不足,还需要向其他拥有先进科学技术的国家学习,中国距离全面领先世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这不是我们不敢斗争的理由。如果按照西方国家一贯倡导的全球化的方式发展,中国本可以依托全球市场、全球竞争来实现产业升级,但现在美国改变了游戏规则,美国要把中国赶出全球化,要搞他们的小团体的集团化,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要学会改变思想,我们一方面要尽力融入全球化,参与全球经济竞争,同时我们也要适应没有美国市场、没有美国科技、没有美国合作的环境,这不是我们要这么做,而是美国要这么做。我们要适应没有美国合作只有美国捣乱的世界,这不是一个完全黑暗的世界,只要我们内心强大,敢于前行,总会看见光亮,或者我们自己就是光亮,我们用自己这束光去照亮世界。我们要学会自己过日子,主要靠国内市场,主要靠国内消费,主要靠我们自力更生取得重大科技突破,主动适应美西方的挑战,这不是自我孤立,自我封闭,而是在敌人的封锁中勇敢地活下去,可能会有一段时期的困难,也可能会遭到敌人的围堵和挑衅,但没有什么可怕的,以中国人的勤劳、智慧、坚韧、勇敢,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我们要想法形成对中国有利的全球化,形成自己的圈子。这个世界上美国并不是唯一的,并不是离开了美国就活不下去了,我们要相信一点,即天下苦美久矣,很多国家甚至是大部分国家都是仇恨美国的,只不过是没有反击美国的实力和勇气,没有牵头的国家,只要中国敢于举起反霸的正义旗帜,一定能够联合全世界一切反霸力量,冲破美国的封锁和围剿,闯出自己的天地。
第八,对美反击的最强手段是解放台湾,我们已经失去了很多机会,我们不能等美国在澳大利亚、日本、韩国、关岛、菲律宾全都部署好了再动手,不要总以为时机没有成熟,不要总说没有准备好,这个准备永远是相对的,现在美国在台湾问题上的立场已经远远突破我们的底线和红线,包括日本都已经开始公开表示将会武力介入台海问题。现在的台湾问题不是在好转,而是在急剧恶化,在我们进行解放台湾准备的时候,美国和日本以及其它西方国家也都在准备,这样一直拖着,我甚至担心有一天美国会把台湾当成自己的托管地甚至自己的领土,越晚解决台湾问题我们付出的代价会越大,付出的牺牲会越多。解决台湾问题我们需要的不是准备问题,而是决心和意志问题,到底如何彻底解决台湾问题我这里就不再说了,总之一句话,解放台湾、统一祖国是我们共产党人的政治夙愿,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历史使命,台湾问题是中国自己的事,是中国的内政,任何敢于干涉中国内政、敢于武力介入台湾问题的国家都是中国的敌人,都将受到中国的严厉回击。解放台湾将会解决中国一系列地缘政治困境,将会全面摆脱美国的战略围堵和绞杀。
这个世界正在发生重大变革,中国作为世界上的一支重要力量甚至是主导性力量必然也必须参与这场变革,只有这样才能加速美国霸权主义、帝国主义、殖民主义的衰落和灭亡,才能摆脱美国霸权的威胁、挑衅、封锁和绞杀,才能走出自己的路,登上高峰,看见世界的光亮。
大胆地走自己的路,没有什么可怕的。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李光满说”,修订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