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笑的特性与人民性

　　——笑文化系列谈（1）

　　侯立虹

　　引言：以前曾写过哭文化系列，哭文化革命和哭文化在市场化私有化大潮中的演绎，曾经得到一些文友和网友的关注，去年有朋友期望再写写笑文化，觉得应该对以前发表的“微笑的政治”有个续写，联想到有的人却无视笑的效能和作用，经常扳着个面孔，经常摆出让人畏惧的凶相，经常显示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派头，完全忘了人的笑本能，尤其是闻悉一个领导，因不适应退休的生活屡屡和人们发生矛盾并患上抑郁症，愈加增加写作笑文化的激情。本文为开篇。

　　笑，是愉快的表情，欢喜的声音，由于世界上所有动物只有人类会笑，衍生了笑的种种效能和作用，让世界充满笑意的特性，而为谁笑让谁笑又使得笑成为有着饱满感情和鲜明倾向，实实在在赋予了笑的人民性，因此本文就此发表些看法。

 　一、关于笑不同于通常理解的特性。

　　关于笑的知识，笑的效能，笑的作用，不仅有很多大家、学者进行论述和探讨，更有诸多医学专家阐明笑对生命健康的不可替代功能，网上关于笑的论题则是层出不穷，真有该说的都说了，该注意的都注意到了的气势，本人既非大家又非专家，只能在赞同大家的基础上提出不同于通常理解的笑的特性。

　　1、笑的学问说——笑是一门最容易读懂又最深奥的学问。高士其的名篇《笑》，作为科学小品收入初中语文教材，不仅普及了小的知识，笑的功能，笑在各个领域的地位作用，表达了“让全人类都有笑意，笑容和笑声，把悲惨的世界变成欢乐的海洋”的愿望。周汝昌老先生《谈笑》的散文，似乎把辞典里有关“笑”的条目都找来，把我们引进他自己所开设的“笑料超级市场”，一排排，一叠叠有关“笑”的材料，经过他的“点化”全都“活”起来了，向人们展示特有的笑态，引起特有的感受。既充满学者型的幽默感，又让人感受到祖国语言的丰富，又作出了笑的示范，激励人懂得笑学会笑。我们学会并巧妙地运用微笑，就会提升气质与魅力，极言笑这种劳动的简单易学。同时也说明笑也很复杂，既有胜利的笑、开心的笑、会意的笑、含泪的笑、辛劳的笑、美丽的笑、动人的笑之多种笑，也有惭愧的笑、皮笑肉不笑、不怀好意的笑和奇妙的笑等特殊功能的笑，还有最优美的自然笑，最诚挚的发自内心的笑，最幸福的甜蜜的笑，最高兴的眉开眼笑，最巧妙的会意而笑，最愉快的又说又笑，最得意的点头而笑，最害羞的低头含笑，最动人的含泪而笑，最幽默的逗别人笑自己不笑，最调皮的笑了又笑，最热闹的哄堂大笑，最自豪的哈哈大笑，最骄傲的轻蔑的笑，最顽强的苦笑等表达极限感情的笑，这既是学问，又是艺术，正如一位名人所说：在这个世上处事，无任何成本的永远是微笑，真正值钱的、无比快乐的是不花一文钱的微笑，而一个人的微笑，世界便会爱上他。一个人身处困境、被人误解、受到委屈、遭受挫折，欣然地一笑，既体现了自己的大度、涵养、自信与从容，也会扬起鼓足勇气前进的风帆。微笑是沟通心灵的润滑剂，是最能打动人的无声语言，被称为“世界语”。微笑也是人际交往中最基本、最常用的礼仪，是人类最富魅力、最有价值的体态语言。尽管微笑是大家最想拥有的情绪，但人生在世终会遇到一些不如意，须经历风霜，艰难险阻，而能够始终面带微笑，则是一种智慧。生活在世间总有种种不如意，而在遭遇这种种不如意时，还能以微笑面对，这就是忍辱。微笑时远离愤怒，带给他人欢喜，更懂得世事艰难人之不易，比一般人拥有更多的宽容心，这就是豁达。不吝啬给予他人微笑，不仅给他人带来欢喜，也同样是给予自己一份快乐。尽管微笑好，但还要注意场合、对象，如果在严肃场合、别人做错事、遭受打击，就不宜笑。微笑也要适度，不能随心所欲，不要笑得太夸张，表情幅度要适当控制，还需要面部各部位相互配合，比如眉头自然舒展，眼神友善真诚，增加笑容的特别感染力。所以，说话处事常带微笑成为教养的人，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成为有涵养的人，便是读懂笑这门简单学问；坎坷路途，经常给身边的人一份微笑的温暖，风雨人生，经常给自己一个微笑的自信，做到一路微笑一路向前一路春天，就是把握笑这门最深奥的学问。

　　2、笑的劳动说——笑是创造特殊价值的简单而特殊劳动。笑可以说是最简单的劳动，而笑又是最快创造价值的劳动，于是小学语文的《微笑》道出了“一个微笑，花费很少，价值却很高本质”，杨钧炜《微笑》开首即告知“微笑是心灵上无声的问好”，意蕴幽长地呼唤人们通过最简单的微笑表情，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使整个社会大家庭更加和谐。王统照短篇小说《微笑》，则通过一个小偷在狱中看到一个女犯人美好的、温柔的一笑时，意识到自己的邪恶，进而悔过自新，反映了笑的潜移默化教育效能。有篇励志朗诵《中国的微笑》，纵横几千年，囊括中国古今文明，讴歌了中国笑的资本、底气，笑的劳动结晶，笑的创造力量，鼓舞激励华夏子孙应该而且必须笑，更应该发奋努力让中国的笑更加灿烂。《微笑是一种力量》散文更是启迪人们学会笑，学会微笑，学会挫折时笑得出来，养成微笑劳动的习惯，通过笑的特殊劳动增强信心和底气，收获笑对人生的力量。的确，把笑容挂在脸上是奇异的劳动，不仅能够收获既点亮自己也照耀了别人的劳动成果，而且能够实现世界上最好灵丹妙药的价值：尽管没有颜色，却能让世界五彩斑斓；尽管没有气味，却能让人间芳香四溢；尽管没有形状，却影响着世间万物、人情冷暖。明代文学家杨慎有首《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的词，尽管有消极的味道，但其中的“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也充满哲理，意为感悟生命的本质不一定要亲历痛彻入骨的苦难，借鉴别人的人生也会有豁然开朗的感悟，人生应当建功立业，展现英雄气概，也应当在无情的流逝中追求永恒的价值，但必须看清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看清自己在历史中的位置和可能起到的作用，既要拿得起进得去，还要放得下看得开，把握主观努力与客观实际的统一。因为笑对顺境，是对生命的尊重，自然而然笑对顺境所创造的价值就是，谨记顺境只是一时不是一世，切莫得意忘形；笑对平淡，是对生活的感恩，学会笑对平淡所创造的价值就是，彻悟人生灿烂是极少数，大都是波澜不惊的生活平淡，不但要学会品味每一天重复的平淡蕴含的别样收获，也要学会感恩平淡在繁杂琐碎中不慌不忙的悄然继续，在循环往复中不急不缓的有序起伏，真正读懂“平平淡淡才是真，安安稳稳才是情”；笑对逆境，是对生活的跨越，学会笑对逆境所创造的价值就是，悟透倒霉事烦恼事不顺心事，往往比喜事高兴事快乐的事多，跨过羁绊，抖擞精神，放宽心胸，笑着前行。总之，笑的劳动很简单，笑的劳动也很复杂，创造的劳动价值更是惊奇而特殊，只有你对世界微笑，才会拥有世界对你的微笑。

　　3、笑的心愿说——笑是心愿和理想信仰的特殊表达。笑不只是简单的表情，有时是心愿和理想信仰的特殊表达；笑也不只是不经意的感情心声，有时揭示着重大社会问题。比如封建社会有“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倾诉杜古代妇人被抛弃的悲惨命运，反映富豪无义绝情负心的社会问题，在慨叹佳人不幸和世情冷漠中，抒发着着悲愤不平的情绪。再比如歌剧《江姐》选段《五洲人民齐欢笑》，那“回首平生无憾事，只恨不能亲手把新社会来建造，到明天山城解放红日高照，请代我向党来汇报”，充分表现了江姐对崇高革命事业的忠诚不渝，对党的一片赤诚；那“云水激卷怒潮，风雷震报春到，一人倒下万人起，燎原烈火照天烧，狂飙一曲牛鬼蛇神全压倒，红旗满天五洲人民齐欢笑”抒发了江姐革命到底的壮志豪情，更充满了对革命未来五洲人民齐欢笑的期盼。再比如京剧《红灯记》唱段《‌雄心壮志冲云天》，尽管李玉和戴铁镣,裹铁链，尽管被锁住双脚和双手,却锁不住雄心壮志冲云天，笑对“贼鸠山要密件毒刑用遍”,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倒“赴刑场气昂昂抬头远看:我看到革命的红旗高举起,抗日的烽火已燎原”，断定日寇横行霸道不了几天，展望“但等那风雨过,百花吐艳,新中国如朝阳光照人间，那时候全中国红旗插遍”，所以“想到此信心增斗志更坚”，表达了“革命者顶天立地勇往直前”大无畏气概。这些笑就是主观心愿和革命理想的真实表达，而大多数笑则是客观现实激发的笑，是幸福生活和美好心情的反映。比如《真是乐死人》则是通过急切参军不符合条件几次没被批准的曲折经历，述说了“好说歹说都不顶用”的“真是急死人”，表达了“当上边防军，跨上冲锋枪”“同志们手挽手，激动了我的心”的“真是乐死人”，与国民党抓壮丁形成了鲜明对比，更反映了人民群众解放军大学校的憧憬。也比如《阿瓦人民唱新歌》则以“村村寨寨哎打起鼓敲起锣，阿瓦唱新歌，毛主席光辉照边疆，山笑水笑人欢乐”，表达了“毛主席怎样说阿瓦人民怎样做，跟着毛主席跟着共产党”的决心，讴歌了“山山岭岭哎团结紧向前进，壮志震山河”“民族团结紧架起幸福桥，道路越走越宽阔”激起阿瓦人民一直自豪的唱新歌，一直洋溢山笑水笑人欢乐的幸福。更比如二十世纪60年代全国广泛传唱的《社员都是向阳花》，反映了当时农民群众战胜自然灾害的乐观精神和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定信心。“社员都是向阳花”，是那个时代农村群众自豪欢笑的见证，其原因就是“公社是棵长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儿越甜，藤儿越壮瓜儿越大”，又因为“公社的青藤连万家，齐心合力种庄稼，手勤庄稼好，心齐力量大，集体经济大发展，社员心里乐开花”，更因为“公社是颗红太阳，社员都是向阳花，花儿朝阳开，花朵磨盘大，不管风吹和雨打，我们永远不离开她，公社的阳光照万家，千家万户志气大，家家爱公社，人人听党的话，幸福的种子发了芽”，人们的笑逐颜开，人们的眉开眼笑，人们的笑的合不拢嘴，都是因为“幸福的种子发了芽”，这首歌歌唱家王昆、郭兰英都唱过此歌，各行各业的人也都在唱，能够做到老少皆宜，雅俗共赏，就在于她道出了人民群众为什么笑，怎样开心的笑。可以说，笑是主观的行为，也是客观现实的真实反映，人们的笑往往是生活美好、生活幸福和心情灿烂的反映，是“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幸福的花儿心中开放”的真实写照，一个简单的笑，构成了主观与客观的统一体，也成为伟大时代的记忆憧憬，还成为人们对美好生活向往的见证。

　 二、隐含笑深处的笑的人民性。

　　提出笑的人民性，可能会有人觉得牵强附会，大家一直认为笑是所有人的感情表达，是没有爱憎的中性词，还有人会从政治角度认为是硬给笑贴上政治标签，其实不然，笑本身就有对谁笑对谁横眉冷对的鲜明态度或立场，并非牵强附会。同时实际生活中确实存在让谁笑让谁哭的重大问题，党和政府关注人民冷暖疾苦尽力让人民群众感受到党的温暖，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并非政治标签，而是当之无愧的人民性。

　　1、关于笑的人民性，即应该为谁笑怎么笑。笑自古就有鲜明的立场和饱满感情，古人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笑的自信，有“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笑的血性，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豪迈，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和花费千金买得美人一笑、周幽王为了博得王后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最终落得亡国等揭示笑的腐败，而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则回答了应该为谁笑，让谁哭的天问，毛主席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则道出了笑的本质，笑的品位，笑的感情升华，更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通过对梅花俊美而坚韧不拔形象的塑造，寄托了中华民族和中国共产党人英勇无畏，谦虚磊落，藐视各种困难的情怀，激励全党和全国人民坚持马克思主义真理，同修正主义和一切反动势力作不屈不挠的斗争，坚定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必然会实现的信心，揭示了梅花在春暖花开、万紫千红、百花争艳之时，掩映在百花丛中的安详而又欣慰的微笑，是藐视困难的笑，是苦尽甘来面对胜利无比欣慰的笑，是谦逊宽容、光明磊落的笑，以此展现共产党人心底无私天地宽的崇高精神境界和高风亮节的内在美。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宗旨，回答了共产党人党员干部要对自己的上帝人民大众微笑，要对自己的衣食父母微笑，要对为共产党铸就的铜墙铁壁微笑，要对人民这块养育自己的土地微笑，由于“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所以不能对人民群众耍态度，要当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好；由于“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群众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坚持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并坚持把这些原则作为党的一切工作的出发点”，所以要当人民勤务员，微笑着对人民负责，不能借对党负责忽视对人民群众负责。

　　2、笑的人民性主要表现在关注人民的笑，关注民主政治和民意民生让人民群众发自内心的笑。90多年前毛主席发表著名的《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提出“关心群众的痛痒，真心实意地为群众谋利益，解决群众的生产和生活问题，盐的问题，米的问题，房子的问题，衣的问题，生小孩的问题，解决群众的一切问题”，把关注人民群众冷暖当作关注人民群众微笑的根本，不让群众为生活忧愁，使群众生活充满阳光，自然充满微笑。有首歌《毛主席是咱社里人》，则道出了怎么让人民群众微笑，《毛主席是咱社里人》，由于“毛主席是咱社里人，春耕夏锄全想到，防旱排涝挂在心，八字宪法亲手定，丰产的道路细指引”，又由于“毛主席是咱社里人，关心社员衣食住，问寒问暖问辛苦，主席就象红太阳，照在身上暖在心”，就有了“毛主席是咱社里人，千山那个万水连着天安门”“领导咱们来翻身，人人干劲添十分，大干农业齐发奋”的人民群众笑逐颜开。还有首广为传唱的《社会主义好》，这首根据1957年毛主席《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发表，掀起了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学习和讨论热潮，所创作的歌唱社会主义制度和党的领导、鼓舞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热情的歌曲，通过展现着新中国建设者们崇高、纯洁的信念和无私奉献的精神，全国人民在党的领导下艰苦创业，让新中国屹立在世界东方，昭告了人民群众为什么笑，为什么骄傲自豪的笑之根本原因：因为“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全国人民大团结，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就有了人民发自内心的笑；也因为“共产党好，共产党是人民的好领导，说得到做得到全心全意为了人民立功劳”，也就有了人民群众“坚决跟着共产党要把伟大祖国建设好”的当家作主自豪，有了“社会主义江山人民保，人民江山坐得牢，反动分子想反也反不了，社会主义社会一定胜利，共产主义社会一定来到”的信心满怀，那个时代人们建设社会主义很辛苦，但很充实，在笑声中流汗出力，那个时代人们舍小家为大家奉献牺牲很傻，但人们都觉得大公无私光荣、自私自利可耻，到处都是表达“社会主义好”“共产党好”“社会主义社会一定胜利”“共产主义社会一定来到”的人民英雄，到处都是助人为乐的活雷锋，到处都是歌唱共产党感恩毛主席的歌声和微笑，到处都洋溢着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的幸福自豪，真的以“人民群众梦里都笑声甜”诠释了什么是人民的笑，什么是笑的人民性。

　　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非常关注人民群众的笑，不仅提出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表达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而且重新唱响把很多人看来很多群众生活上的小事当作共产党人的大事，湖州市委书记陈浩“在湖州看见美丽中国”实干争先主题实践动员大会讲话正是最好的见证。这位书记认为“你说我们的老百姓，哪一个老百姓是早上一醒来就关心湖州的GDP有多少？他只是关心他的腰包鼓不鼓、交通堵不堵、医院挂号难不难、小孩成绩好不好，这些都是影响他们幸福感的最直接、最具体的因素”，他把走进群众的内心世界，看准百姓最关心什么，站在人民立场想问题看问题，从人民群众的实际需要分析问题，努力解决好群众最关心的的事情，就是执政为民：老百姓虽然也关心国家大事和居住城市的大事，但更关心与自己密切相连的柴米油盐，虽然也关心GDP有多少、全省排名是否靠前，但更关心与自己密切相关的腰包鼓不鼓，出门交通堵不堵，到医院看病挂号难不难，小孩能不能有学上、学习成绩好不好等实际问题。只有把群众的需求当作第一信号，把群众柴米油盐的小事当作影响群众幸福感的最直接最具体的因素，才能做到对上级负责与对人民群众负责的一致性，才能在推进经济社会发展与贯彻新发展理念中让人民群众笑得出来，笑得灿烂。

　　“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笑虽然是人人都会的本能，虽然能够说出的千条万条好，但把握笑的人性与人民性的有机统一，做到对人民笑，让该笑的群众笑，方是抓住了笑的根本。

　　2024年7月

　　【文/侯立虹，红歌会网专栏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