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在意识形态领域里，从来就没有多元化

　　多年来，经常听到这样的说法，现在都是市场经济了，在经济上已经实现多元化了，所以在意识形态方面也都是多元化了。这背后的意思，是说这种多元化的状态已经是合理的了。

　　过去，我们一直认为，在意识形态领域里，只有两种意识形态。要么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要么是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所以在那个时候，所谓多元化的说法完全不成立。

　　这里的问题是，为什么到了市场经济，意识形态就会呈现出多元化的现象?没有人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在我们这一代人看来，所谓多元化其实并不存在。在中国的社会里，仍然只有两种意识形态：一种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另一种是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两者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现在的市场经济，确实是绚丽多姿、五彩缤纷。但这并不意味着在意识形态领域里，就会呈现所谓多元化。事实上，没有人能说出出意识形态的所谓多元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因为多元化并不存在。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所界定的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完全不同于西方所谓的自由主义市场经济。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中指出，聚焦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推进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建成现代化经济体系，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

　　《决定》在对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界定中，已经明确地表示，这个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必然要坚守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而不是什么多元化的意识形态，更不是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当然，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还有资本的元素，在分配方面还要包括所谓按生产要素进行分配的方面，即按资本投入的比例和份额进行分配的方面。但这种资本元素是不可以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唱反调的，不可以推行和鼓吹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

　　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所决定的上层建筑，包括意识形态部分，都属于社会主义性质，也就是属于无产阶级性质的。不过，由于资本元素的存在，某些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某些观念也难以避免地再现在某些人的观念之中。况且，在新自由主义理论与思潮的干扰之下，这种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似乎得到了一种比较强大的助力，竭力要让中国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发生某些畸变，这种助力首先用所谓多元化的说法来麻痹中国人民，进而则企图让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来取而代之。

　　这表明，在中国，两种不同阶级的意识形态之间依然存在着较为尖锐的矛盾和斗争。某些人们不敢公开为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站台，但他们的内心是站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一边的。用所谓多元化的外衣套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身上，有可能已经蒙蔽了一些人。那些人有可能认为，所谓意识形态的多元化是合理的，是应该被接受的。其结果则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被有些人所拒绝、所厌弃。而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似乎还颇有一些令人迷惑的香味，于是有那么一些人更喜欢接受这个东西。

　　然而，资产阶级的东西，自始至终都在散发着资产阶级这个将死阶级的腐朽气息。所谓极端利己主义者，就携带着这样的腐臭气息。多年来，在我们的某些媒体上寄生已久的历史虚无主义，也同样散发着这种腐臭的气息。要分辨出这种气息的腐臭味道并没有太大的困难。但是，所谓多元化的观念，让相当一些人开始丧失了这种分辨的能力。

　　八十年代召开的第四届文代会，已经开始出现了这种不良苗头。虽然在那届文代会上，还是提出了一些正能量的口号，但是在个别出席这次文代会的代表当中，他们传播出一种所谓解冻，所谓迎接春天的观念。这种现象非常类似于在苏共二十大之后，苏联的文学艺术界出现的那种所谓欢迎春天，欢迎解冻的状态。从1956年的苏共二十大，一直到1991年苏联解体，历时不过35年。谁能说，当初的所谓的春天和解冻，不是苏联最终解体的最初吹来的一种有毒而致命的气息呢?

　　后来的事实证明，在文学艺术领域里，这两种不同阶级的意识形态一直都存在着尖锐的对立和斗争。优秀的代表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文学艺术作品是有的，但那些恶毒攻击无产阶级意识形态、代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有害作品也是存在的。而且，那些有害的作品往往还能得到什么这个奖、那个奖的褒扬，甚至还给它们戴上一顶又一顶所谓优秀作品的桂冠。

　　这说明，斗争是复杂的。近年来，随着对新自由主义和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批判，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开始展现出，有更多勇敢的战士们对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所进行的坚定不移的斗争。这种斗争也开始引起更多人民群众的关注，也得到更多人民群众的支持。但是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和他们的支持者却不肯甘心于他们的颓势，他们总要拼力反扑。

　　例如，对莫言作品的分析和批判，已经让越来越多的人们看清了莫言作品所代表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本质。而莫言作品的支持者，总是以所谓文学水平、文学技巧之类的托词，还有什么敢说真话，揭露现实等说法来为其辩解。但是立场问题总是能让人们一目了然的。辩解者再用什么冠冕堂皇的词汇来描眉画眼，也掩盖不住其内在的丑恶。

　　从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委员会给莫言获奖的评语中，就可以看到莫言的作品在西方资产阶级眼里是多么受宠，而且受宠的理由绝对不是因为他站在中国的立场之上。他的作品完全站在西方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对中国革命、对中国人民、对中华民族进行极其疯狂的攻击和诬蔑。苏联时期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在苏联解体后看到俄罗斯的一片惨状，他悲愤而且自责地说，我害了俄罗斯母亲。他是热爱俄罗斯的，还称俄罗斯为祖国母亲。而在莫言那里，我们完全没有看到类似的情感。我们很不希望下这样的结论，即莫言对自己的祖国没有丝毫的感情。与索尔仁尼琴比起来，莫言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国际环境之下，在美西方拼命来打压和围剿中国的斗争当中，两个阶级之间的矛盾、对立和斗争一直都是客观存在的。所以越是在这种斗争严峻的时候，我们必须还是要坚持站稳我们的无产阶级立场，坚定不移地展开与国际资产阶级的斗争，展开与国内资产阶级代理人之间的斗争。所以站稳无产阶级立场问题永远是我们必须坚持的态度。

　　以后，我们不需要再提什么意识形态多元化的话题了。多元化本身就是一个虚幻的说法，在现实中并不存在。在现实中只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如果我们不坚持无产阶级的立场，不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那么我们就完全可能陷入资产阶级的鬼话欺诈之中，会跌进资本主义道路的泥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