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掘让人民笑的磅礴力量
——笑文化系列谈（7）
侯立虹
【引言】以前曾写过哭文化系列，哭文化革命和哭文化在市场化私有化大潮中的演绎，曾经得到一些文友和网友的关注。去年有朋友期望再写写笑文化，觉得应该对以前发表的“微笑的政治”有个续写。联想到一个要好朋友，因不适应退休的生活所患的抑郁症，以及与周围环境和人们交往屡屡发生矛盾，愈加增加写作笑文化的激情。本文为第七篇亦即终结篇。
笑，是人民的幸福指数，是人民满意的程度，也是时代的影象，人民笑的多少，对笑的渴望程度，更是一个国家民族兴衰标识。新时代以人民为中心，实际上就是开掘让人民笑的磅礴力量。
“人民大众开心之日，就是反革命分子难受之时。我们每年的国庆节，首先就是庆祝这件事。”（《驳“舆论一律”》1955年5月24日，《毛泽东选集》第V卷第159页）人民欢笑，敌人难受，人民的胜利就是人民的快乐，敌人的痛苦，毛主席旗帜鲜明宣告了社会主义谁该笑谁该哭。
毛主席时代人民是发自内心的笑。有人民当家作主笑的自豪骄傲，也有生活幸福笑得开心灿烂，还有被英雄模范事迹感动笑的热泪盈眶，更有收获为人民服务成果而笑逐颜开。《笑逐颜开》就是人民群众从社会地位、精神面貌到家庭生活各个方面都发生巨大变化，人们在新生活中笑逐颜开的见证。这部反映广大妇女响应党的号召走出家庭，参加社会劳动，做新社会的主人，所引发的每个家庭波动，所展开的与大男子主义斗争，妇女因社会地位变化焕发出的冲天劳动干劲，在社会主义建设迅速成长社会栋梁的事实，深深地教育了那些大男子主义的丈夫们，促使他们对妇女参加社会劳动从反对、怀疑到支持赞同，呈现出万众一心建设社会主义的高潮，取得了祖国大建设一日千里的巨大成就，全社会人们在新生活中笑逐颜开。再次解放妇女，摆脱男子的玩物和附庸，杜绝金钱的引诱和物质的诱惑，抵制当二奶、情人和小三的现象，重新顶起半边天，续写“笑逐颜开”新篇章，让广大妇女焕发出新时代主人的青春，绽放出幸福花儿开放的灿烂笑容，开掘让人民笑的磅礴力量。
《满意不满意》则是人民群众在社会主义建设洗礼扭转服务思想给人民带来笑脸的缩影。这部电影反映青年服务员杨友生，把饭馆工作当作“伺候人”，不安心本职工作反而怨顾客挑剔，在领导和同事们的帮助下，在师傅的倾心服务精准服务感染下，尤其是他骑车不慎跌倒，腿部受到重伤，一辆过路的公共汽车救了他，热心关怀他的司机、乘客，并不因他在饭馆的不“伺候”就不“伺候”他，使他深受感动，端正工作态度，收起冰冷的面孔，练习对人和蔼、说话和气、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基本功课，成长为顾客满意的服务员。最让他思想发生根本性转变是他休养期间，饭馆的沈师傅语重心长地向他进行了解放前饭馆堂倌被欺凌侮辱，和新中国饭馆服务员受尊敬的鲜明对比，昭示了社会主义社会只有职业分工不同没有地位贵贱的本质。该片引得观众不断发笑，而且有着一个严肃的主题，它表现了思想意识领域中资产阶级剥削思想与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思想的矛盾冲突，满怀热情地歌颂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共产主义风尚。从沈师傅是市人民代表，服务员老王是商业局下放的科长，服务员小顾是市商业局长的女儿，体现的新社会人们是相互“伺候”。只要勤勤恳恳为人民服务，无论是哪一个职业都能赢得人们的尊敬。无论职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既是迸发让人民笑的力量源泉，也是个人笑口常开的底气。那个新社会的人们是相互“伺候”，既是社会主义道德风尚的标识，也是干部和群众打成一片的途径，公仆躬下身“伺候”群众、服务群众，就会赢得人民群众的笑；社会成员之间互相伺候、互相服务，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就会赢得全社会的笑，这就是开掘让人民笑的磅礴力量。
让人民笑，不是庸俗的逗笑，不是滑稽引人发笑，而是信仰和精神凝聚的力量，任何庸俗文学和低层次的浅薄都代替不了。有一首曾经流传很广的“你来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的《迟到》，歌中的“我”显然艳福不浅，先遇上一个美眉，还没来得及结为秦晋之好，又来了一位眉美，比较之下比如说学历呀收入呀家庭背景什么的，更重要的是美丽又大方，确认选择先到的，只好对另一位说声抱歉，而这首“你来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的“迟到”，实质是经济转型对恋爱观择偶观婚姻观的冲击和颠覆。不过那时的男人，面对小三诱惑，能够态度明朗说声抱歉，直接拒绝，让小三们说“相见恨晚”，也是整个社会微笑的原因。及至1998年《相见恨晚》，唱出所有爱而不得之人的心声，撕心裂肺，再次翻红大火，后来小三突然理直气壮，领导干部包二奶也大行其道，人们才突然领悟，原来这是首“小三之歌”，为了爱可以飞蛾扑火，奋不顾身，迟到了就可能错过，错过了就可能遗憾，遗憾就可能相见恨晚，这些小三道德败坏令人们不齿的蠢笑。虽然这些笑对人没有什么直接伤害，但让人体会不到笑的善意和鼓舞激励的力量，反倒成为道德败坏社会风气败坏的帮凶。所以，笑，不只是感官上的反应，而是生活热烈的追求。歌曲《假如你要认识我》，是为青年突击队员写的歌，热情活泼，充满阳光灿烂，歌词“珍贵的灵芝森林里栽，美丽的翡翠深山里埋深山里，埋假如你要认识我，请到青年突击队里来”，“汗水浇开友谊花，纯洁的爱情放光彩，鲜花春风里开，闪光的珍珠大海里采”，“理想育出幸福果，革命的青春永不衰”反映了青年人奋发进取的精神和如何追求美好爱情，唱出亿万人民走向未来的心声，激励了整整一代年轻人奋发向上，这才是信仰和精神迸发的真正的笑，才是真正开掘笑的巨大力量。
让人民笑，关键是找准笑点，不要让笑沾上铜臭。市场化后，笑也市场化了，围绕一切向钱看的笑料品种很多，各种搞笑段子和视频，一切硬/冷笑话，搞笑/怪图片、视频、音频、游戏、设计，的确是让人眼花缭乱，尽管也能让人们哈哈大笑，但这些笑都属于感官刺激和无聊、低级趣味，很少有正能量，甚至还有负面误导。记得1993年有首很走红的来自台湾电视剧《英雄少年》片尾曲的《得意的笑》，尽管让不少人迷恋，尽管它也期望人们生活豁达，不要被名利金钱左右，却把得意的笑寄托在及时行乐，实际上其意境格调要比《笑逐颜开》《满意不满意》低得太多，不过是看破红尘，让人及时行乐，也就难以从中汲取健康笑的力量。再比如那首“如果你哭，你的对手就会笑”，那首“人前笑人后哭”，的确道出了一些社会现实，但给人不是昂扬向上的力量，而是社会冷酷、世态炎凉的负面影响。于是歌曲《小草》就显得很可贵，表达了在奋发向上的环境里，即使“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也充满微笑和自豪。小草之所以“从不寂寞从不烦恼”，既是因为“伙伴遍及天涯海角”，更是因为“春风把我吹绿，阳光把我照耀，河流山川哺育了我，大地母亲把我紧紧拥抱”，由此表达了笑，不只是物质的享受和生活的富裕，而是对社会环境美好的渴望。笑，也不只是得到的快乐，奉献牺牲更是快乐，《十五的月亮》之所以唱响大江南北，就是因为夫妻“你守在婴儿的摇篮边，我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你在家乡耕耘着农田，我在边疆站岗值班”牺牲奉献，赢得的“丰收果里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的快乐，正因为“你孝敬父母任劳任怨，我献身祖国不惜流血汗，你肩负着全家的重任，我在保卫国家安全”，所以有了“祖国昌盛有你的贡献也有我的贡献，万家团圆是我的心愿也是你的心愿”。而《我为伟大祖国站岗》，所反映的边防战士“一颗红心时时刻刻向着北京，站在边防线如同站在天安门广场，”献身军营、报效祖国的火热情怀和高贵品质，所表现的人民军队“光辉的太阳照边疆，毛主席就在我身旁，做一个毛主席的革命战士无限幸福无尚荣光”誓死消灭一切入侵之敌的坚定信心和保卫祖国的自豪感，所抒发了驻守边疆的战士们“手握一杆钢枪，身披万道霞光，我守卫在边防线上，为我们伟大祖国站岗”坚守岗位、胸怀祖国的情怀，不仅充满毛主席时代人民子弟兵“做一个毛主席的革命战士无限幸福无尚荣光”，也让有过军旅生活的人回到当年“一颗红心时时刻刻向着北京站在边防线上如同站在天安门广场”如火的激情岁月，情不自禁地重温当兵的“手握一杆钢枪身披万道霞光我守卫在边防线上为我们伟大祖国站岗”豪迈，找回“光辉的太阳照边疆，毛主席就在我身旁”无限幸福，无尚荣光。
新时代不仅推出了让人民笑的“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方针，而且推出了让人民笑的“党中央制定的政策好不好，要看乡亲们是哭还是笑”重大评判标准，亦即一个政策究竟好不好，不必总结那么多条条道道，上升到什么高度，受不受人民欢迎，就是最简单最精准的判断标准。因此人民群众对习近平总书记“我们的改革开放是有方向、有立场、有原则的”发自肺腑的拍手叫好，反衬让人民群众满是忧愁的把人民群众当作改革对象；习近平总书记坚持“在方向问题上，我们头脑必须十分清醒。我们的方向就是不断推动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而不是对社会主义制度改弦易张。我们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个立国之本，既以四项基本原则保证改革开放的正确方向，又通过改革开放赋予四项基本原则新的时代内涵，排除各种干扰，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2012年12月31日《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让人民群众对改革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放心，而那些蓄意宣扬和兜售各种“改革药方”，试图诱导我国改革开放“往西方政治制度的方向改”，就让群众深恶痛绝。有人一直宣扬群众对改革不理解，实质是为谁改革，依靠谁改革。习近平总书记要求为人民改革更要求依靠人民改革“我们全面深化改革，依然要充分发挥人民主体作用。为了人民而改革，改革才有意义；依靠人民而改革，改革才有动力”（2013年12月3日，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还旗帜鲜明提出“要从人民的整体利益、根本利益、长远利益出发谋划和推进改革，走好新时代党的群众路线，注重从就业、增收、入学、就医、住房、办事、托幼养老以及生命财产安全等老百姓急难愁盼中找准改革的发力点和突破口，多推出一些民生所急、民心所向的改革举措，多办一些惠民生、暖民心、顺民意的实事，使改革能够让人民群众有更多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2024年5月23日，习近平在企业和专家座谈会上的讲话），所以人民群众真心实意拥护以人民为中心的改革。
央视网将总书记让人民笑的“党中央制定的政策好不好，要看乡亲们是哭还是笑”重大评判标准，诠释为《“哭笑观”里有政治》，认为一个真正的人民政府，其全部工作的目的，化繁就简就是一句话，让乡亲们笑；深化改革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和实质性推进共同富裕，千头万绪，说到底就是一句话：要让老百姓笑！（央视网，中国新闻，宣讲家网 2015年06月23日）这个最典型的是，原贵州省委书记孙志刚以“玉米属于低效作物，农民种植玉米一亩地收益仅有600元左右，而如果改种蔬菜、水果和药材等其他高价值经济作物，一亩地收入可达数千元甚至上万元”搞所谓“玉米革命”，不让农民种植沿袭400年的玉米，硬是要把玉米种植面积从1100万亩调减到600万亩，弄得民怨沸腾，怨声载道。而湖南省蓝山县人民法院开展的“微笑文化”，则树立了司法执法部门让群众笑的典范，他们从为民亲民的“微笑服务”到融洽关系的“微笑沟通”，再到缓解压力的“微笑心态”，法院诉讼服务中心呈现的一次次会心的微笑，一个个亲切的手势，一句句暖心的话语，使“微笑服务”传递司法温度，坚决杜绝生硬冷冰冰板起面孔对待人民现象，以“微笑服务”“微笑沟通”“微笑心态”构建践行司法为民的“微笑文化”，成为让乡亲们笑，让老百姓笑的最佳注脚。（参自法院传真 | 湖南蓝山法院 “微笑文化”润人心，中国审判 2022年11月29日）
总之，开掘人民笑的磅礴力量，就是通过方方面面为人民服务让老百姓笑。不管是发展战略还是改革举措，都要反映人民意愿，不管是规划蓝图还是近期发展目标，都要注重给群众带来笑声。无论是领导干部还是执法部门，都能立足务实为民，无论是落实党中央政策还是推进工作部署，都注意给人民带来更欣慰、更持久、更扎实的笑声，迸发出开掘人民笑的磅礴力量！
让人民笑，成为“以人民为中心”的具体表达！
让人民笑，成为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鲜明标识！
【文/侯立虹，红歌会网专栏学者。】
延伸阅读：
2.令人扼腕的笑变质——笑文化系列谈（2） 4.论笑文化的颠覆和变异——笑文化系列谈（4）
5.再论笑文化的颠覆和变异——笑文化系列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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