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当今多么需要重新唱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纪念毛主席逝世48周年之四】

　　【作者按】纪念毛主席诞辰125周年时，特别推出了重温毛主席不朽名作《为人民服务》的《永远的〈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尽显毛泽东文章大家风范》《新时代更要唱红〈为人民服务〉》三篇学习感悟。在今年毛主席逝世48周年之际，有文友就社会道德滑坡乱象再三提出写写白求恩，于是应约撰写《纪念白求恩》的学习感悟。本文为第四篇。

　　《纪念白求恩》和白求恩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从抗战时期就传遍中国大地，传入千家万户，激励着一代代炎黄子孙成为有益于人民的人。毛主席时代更是育人的武器和法宝，为铸就新中国社会主义道德风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然而私有化市场化后有人竟说“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反人性、压制了人们的积极性，实际上一切向钱看的私欲贪欲膨胀、唯利是图的不择手段、丧失道德的令人痛心的“你坑我、我坑你”的互坑，非常需要白求恩精神净化心灵、陶冶情操。即使是当今新时代的坚持人民至上，也特别需要像白求恩那样站稳人民立场，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赢得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拥护，取得更大的胜利和荣光。

　　当今多么需要白求恩精神，多么需要重新唱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看看“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扶”引发的触目惊心道德滑坡，令人恐惧的自私自利昧良心碰瓷，就会毫不犹豫做出肯定的回答——

　　还记得轰动全国的“彭宇案”吗？堂堂法官的那一句“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要去扶”，不只是将该案一锤定音，而是让道德倒退上百年，无论是从法律角度还是道德人性角度，都表明法官的这一问有悖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优良传统；无论是从法官的必须法律常识还是作为中国人的基本常识，都表明法官混蛋到不知道社会上还有见义勇为，不知道还有活雷锋和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舍己为人。尽管时过境迁，案件的主角都已归于平静，但对社会氛围留下的影响深刻而又悲哀，造成的道德滑坡至今都未曾消除。因为这句“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要去扶”？不仅让做好事成了“烫手山芋”，让原本约定俗成的默契演变成了“扶不起”，使得普通民众为了避免做好事后陷入司法困境，惹上官司，不得不丢弃中华民族数千年传承的乐于助人的传统，另一方面，这句混蛋话，还诱发了社会大量的碰瓷讹人，由此导致了严重的道德危机，“害怕做好人”，“扶不起”的社会风气已经深入人心。为何法官的一句话能够产生这么大的恶劣影响，能够让新中国数十年的道德培育和道德积累毁于一旦？因为法官不是代表他个人，既代表国家，也代表国家制定的维护公平正义的法律，连法官都公然在法庭上否认还有活雷锋，连法院都认为不会有见义勇为做好事，也就一下子击垮了人们的好人好心信条。于是就有了2岁女童不幸被一辆面包车撞倒，又连续被两车碾压，路过的18人没有一人上前施救；河南驻马店一位女子过马路时被出租车撞倒后，又因遭遇二次碾压身亡，路人均无一人施救；最让人痛心的是雷锋家乡长沙老人晨练倒地，49人经过无一搀扶也无一报警，直至老人停止呼吸……

　　何以如此？中国国际政法研究院院长陈中华认为是“杀善”的结果。所谓“杀善”，即面对“善”，极尽否定污蔑、不屑一顾之能事，使“善”这一倡导社会文明的高尚事物，生存在一个极尴尬的境地，“善”难存，“恶”便大行其道，重要的是“民间杀善，政府、法律杀善、杀掉了社会的公信力”，彭宇案那句否定现实中有好人的话就是典型的杀善，这样的杀“善”，就是苛求做好事人保留证据，逼迫见义勇为者吸取教训，变相鼓励碰瓷诈骗讹人。比如长沙老人摔倒不扶也不报警，问路人：“不敢扶，报个警不行吗？”答：“报警也不敢，也会找到我，少则误几天时间自证清白，若难以自证清白同样会被讹上。”前些日子有一位老人摔倒，一司机报警，警方据来电显示找到车主，结果被扣车拘留。这个发帖子的人感慨一个人不扶不报警，怪人；两个人不扶不报警，怪人；三个人不扶不报警，有可能还是怪人；当49个人看到都不扶不报警，怪谁？怪就怪不仅完全抛弃了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而且彻底毁坏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平台载体和道德环境、社会氛围，不管当时被施救对象多么需要白求恩精神，多么需要活雷锋，人们也怕好心没好报，怕被讹后赔不起，不敢再见义勇为，且理直气壮不再见义勇为。这是道德滑坡的症结所在，也是私有化制造的道德滑坡怪胎，更是嘲讽和抛弃“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结出的巨大恶果。

　　当今多么需要白求恩精神，多么需要重新唱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看看贪污腐败的登峰造极及其引起的人神共愤，就会深有同感——

　　有篇《杀善》的网文，从今天的中国每200人就有一个公职人员犯罪，每400人有一个刑事犯罪事实，深刻揭示了由于私有化泛滥、自私自利猖獗，贪官肆无忌惮没有丝毫敬畏等严重问题。而另一篇《触目惊心！115个超亿元贪官名单》，则从115个超亿元贪官的触目惊心，少的如原青海省常委、西宁市委书记毛小兵也达到贪人民币11.04亿、美金359万的天文数字，而多的如原解放军总后勤部副部长谷俊山，贪人民币460亿、美元830万、黄金510公斤、古董玉器名家字画8卡车，足以让人瞠目结舌。这些超亿元的贪官，应该是重新唱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最好的警示教育素材！贪官们之所以有恃无恐大贪狂贪，根本原因是他们把自私自利、放纵私欲物欲贪欲当作私有化市场化的天经地义，根本不相信市场经济下能有白求恩这样的傻人，也不相信有人能“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为人民服务，更不相信有毛主席说的“纯粹共产党员”。毛主席批评的与白求恩精神格格不入的四种不良倾向，不仅有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只是对工作不负责任的“拈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挑轻的”，而是遇好事挤扁头，碰到难事棘手事滑的像泥鳅，工作中出现差错全部推给下级，甚至找人顶缸；也不只是“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别人打算”，而是一心替自己打算就不替别人和群众打算，甚至把自己的打算建立在损害群众利益上；还不只是“出了一点力就觉得了不起，喜欢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而是自吹自擂，千方百计搞政绩工程往脸上贴金，变着戏法糊弄上级糊弄群众；更不只是“对同志对人民不是满腔热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关心，麻木不仁”，而是对人民对群众没有半点的感情，把群众当作往上爬的道具变着戏法折腾，把群众视为刁民想着点儿整治，与人民群众已经变成了水火不容的关系。毛主席曾把存在这四种倾向的人归结为“这种人其实不是共产党员，至少不能算一个纯粹的共产党员”，其实现在这些人、这些行为，别说“纯粹共产党员”，就连普通群众都不如。这些贪官随着官越做越大，手中权力越来越重，地位越来越高，阿谀奉承的人越来越多，有求于己的人越来越众，便错误地把“权位高”当成“觉悟高”，把“大权在握，惟我独尊”当成所谓“魄力”“权威”，信奉什么“不捞不送，无法在官场上混”，“不捞白不捞，不拿白不拿，不收白不收”等歪理邪说，坠入“自私自利”深渊，任由邪恶、贪婪、奢糜、淫逸、残暴等“私欲物欲贪欲”疯狂发泄，不可避免地蜕变成“人民的罪人”。那些贪官们为了博得同情，往往忏悔时一把鼻子一把泪，什么“忘记初心”，什么“放松世界观改造”，一旦减刑出来又露出横行无忌的本来面目。那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贪官高调庆生就是很好的例子。

　　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届中央纪委三次全会上特别要求“把以权谋私、贪污腐败看成是极大的耻辱”，可谓一针见血。为什么毛主席时代没有贪污受贿，因为当时传承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以公而忘私为荣，以贪污腐化为耻，以自觉接受群众监督为荣，以脱离群众搞特权为耻，全社会学习白求恩、张思德蔚然成风，也就出现了昂扬向上令人无比怀念的社会风气。可市场化后一些人把贪污腐败搞特权看作理所当然，甚至把会捞当作本事，尤其是把小贪大贪看作一回事，看作是贪官以自己的可能牢狱之灾换来全家幸福的举措，以致贪污目标从几百万攀升到几千万，由几亿攀升到几十亿几百亿，益发放纵自己的贪污行为。贪官不耻，是自私自利土壤和私有化猖狂双重作用的畸形怪胎。所以说落实总书记指示，关键是树立大公无私、公而忘私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光荣，感到自私自利、损人利己、见利忘义的可耻，坚决推动全党赓续红色血脉、砥砺初心使命，坚持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不想腐就是增强学习“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精神”，铲除自私自利之心，找回当年“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党性纯粹，促进党员干部成为“五种人”，提升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

　　当今多么需要白求恩精神，多么需要重新唱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看看尔虞我诈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社会现实，就会有痛彻心扉的深感同受——

　　众所周知，社会道德的提升，社会风气的营造，犹如搭积木，需要几代人如履薄冰的数十载甚至上百载的努力，而毁坏只是一两年甚至更短的时间，抑或一两个有影响事件、大人物轻飘飘的一两句话。新中国学习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学习雷锋助人为乐，铸就的社会主义道德风尚和亘古未有的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社会风气，是全国人民几十年共同奋斗奉献和戮力同心弘扬传承的结果。可一个“学雷锋过时了”大讨论，一个“雷锋是假的”谣言，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反人性污蔑，大人物一句“大公无私是少数人的事，多数人还是讲实惠的”，六亿人民、七亿人民、八亿人民、十亿人民多年的努力，被轻飘飘葬送。自以为恪守道德和良知是不开化、死脑筋，西方的一切向钱看和自私自利的个性张扬，是时髦、是开放，以无厘头和戏谑的方式为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利己主义寻找代言，像温水煮青蛙般侵蚀着青年人的心灵，于是社会上唯利是图、制假造假贩假大行其道，民间的淳朴之风荡然无存，假东西泛滥成灾：假烟假酒假药品，假种子、假化肥、假农药，假鸡蛋、假豆子、假馒头，假公章、假发票、假文件，假证明、假文凭、假履历，假年龄、假离婚、假夫妻，假和尚、假尼姑、假道士，假记者、假学者、假领导，假钱、假货、假人等等，简直到了无货不假、无处不假的境地。网友调侃“早起，买根加了疏松剂的油条，切个苏丹红咸蛋，上班；中午，在食堂要一碟牛肉膏牛肉和瘦肉精火腿肠，来碗翻新陈米饭；下午泡壶香精茶下班，买点尿素豆芽和膨大西红柿，开瓶甲醇酒，吃个硫磺馒头；晚上钻进黑心棉被，哭了”。老师本应“为人师表”，现在却盯着学生家长的钱包，能教也不教，建议家长给孩子吃偏食，于是各种补习班便遍地开花，教书育人的老师成了地地道道的自私传承。医生本是悬壶济世的高尚职业，竟然在“方子”里淘金，在手术刀上舔血，小病说成大病，便宜药闹成贵药，全成了欺世盗名的表演。不惜以残害同胞追钱逐利，把谋全民之财害全民之命看作本事，说到底是“一切向钱看”放纵私欲物欲的恶果。对比一下白求恩，不仅放弃优越太平的生活，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帮助中国人民抗日，而且整日冒着生命危险抢救伤员，努力提高八路军的医疗水平，即使临终前也在想着工作、想着他人，即使写遗嘱也是先想到是别人而不是自己。私有化下的人们哪怕有一点点白求恩精神，也不会干出伤害自己同胞的事，市场化下的人们哪怕有一点点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觉悟，也不会为了钱丢掉良心良知。所以，人们呼唤白求恩与白求恩精神，那些坑人也被人坑的人们呼唤学习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呼唤破私立公的毛主席时代。

　　当今多么需要白求恩精神，多么需要重新唱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看看抗击自然灾害疫情表现出来的忘我大爱，新时代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和实质性推进共同富裕的历史重任，就会发出同样的呼声——

　　白求恩精神对当今有多么重要，抗击新冠疫情，是最有力最充分的见证，且不说3万多名医护骨干会师武汉的舍生忘死，10天建成火神山、雷神山医院4万多名建设者的连续奋战；也不说很多普通人、海外华侨华人出钱出力，捐资捐物，传递真情和希望，还不说中国积极向多国援助医疗物资、毫无保留同各方分享防控和救治经验表现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和国际人道主义援助精神，单说全国人民在同严重疫情的殊死较量中“以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大无畏气概，铸就了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的伟大抗疫精神”（习近平语），足以表明白求恩这个国际主义战士的激励力量，也足以表明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在大灾大难面前何其的重要和珍贵。大家还记得那场“重读《纪念白求恩》”的特殊演讲吗？那是2020年抗击疫情重要时刻，北京大学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院副院长韩毓海在北京大学医学部护理学院全体党员会议上所做的激动人心催人奋进的演讲，以《纪念白求恩》为着眼点，“以百姓心为心”为切入点，深刻阐明了广大医务工作者勇于担当，就是不忘初心，就是白求恩精神的具体表达。他针对一位护士文章所说的“我抗击疫情上前线，这是医护工作者的责任，是应该做的，而人民给了我们这么大的荣誉，把我们当英雄，我觉得受之有愧”指出，通过抗击疫情形成了“对人民负责无上光荣”的价值观，而在人民的死活面前还要追名逐利那就非常可耻，习近平总书记“感恩人民，功劳归于人民，人民是真正的英雄”，就是白求恩精神的最权威最新解读。之所以医患矛盾频发，是因为完全抛弃了白求恩精神，把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搞成了一个商品关系，完全无视了医护工作的公益属性和政治意义（参自学习时刻〡韩毓海：重读《纪念白求恩》，人民网2020年04月25日，来源中国青年杂志）。

　　当今多么需要白求恩精神，实质性推进共同富裕是最迫切最急需的见证。有人说白求恩精神适用于医疗行业，其实更适合于实质性推进共同富裕。因为自私自利绝对不会“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自私自利也绝对不会去推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只有为自己打算也为别人打算，对共同富裕极端负责任，对人民极端热忱，才会有推进共同富裕的动力和积极性。毋庸置疑，白求恩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精神是促进共同富裕的真正法宝。因此，要把弘扬白求恩精神作为促进共同富裕的重要举措，因为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也是白求恩精神在新时代表现出的重要特征。不管是把共同富裕当作长期任务，还是分阶段促进共同富裕，都要发扬白求恩精神。既要学习白求恩的“两个极端”，推出合理的制度，把“蛋糕”切好分好，引导、支持有能力的企业和社会群体积极参与公益慈善事业，鼓励高收入人群和企业更多回报社会；又要抓住白求恩精神的核心内涵，围绕白求恩“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的共产主义精神，坚定推进共同富裕的理想信念。以白求恩精神消除阻碍共同富裕的各种私心杂念，特别注重践行“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以对推进共同富裕的极端负责任，对弱势群体、低收入群体的极端热忱，把党的温暖送到群众手中，把党的富民政策落实到为群众办实事办好事上。有位参加公选考试的领导苗子，在等待结果时重读了《纪念白求恩》，重新审视和凝望感到白求恩精神就是当今时代的一面镜子，可以照出高尚和卑鄙。白求恩在大学毕业后已经成为一名收入颇高的外科医生，在加拿大过着殷实的生活，可他作为一名共产党员，甘愿放弃没有任何风险富裕而无忧无虑的生活，却先是亲赴前线为反法西斯的西班牙人民服务，后又率领加拿大医疗队来到战火纷飞的中国抗日战场。可他放弃的有着丰厚收入、富庶而没有战争的加拿大，正是今天很多人所追求的生活，在随着改革开放逐渐富裕起来的今天，人们身边经常发生着能够移居包括加拿大这样的富庶国家引以为美谈的事。对比之下，他再次为当年白求恩的举动震颤。毛主席借用前方战士和人民的口碑给白求恩作出“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的评价，白求恩的精神激励、教育了中国的几代人。他还结合90高龄并且一字不识的老祖母能够随口念出“白求恩医生一个外国人，毫不利己的动机……”的情景，感悟毛主席时代的阳光灿烂。针对他以及像他一样年龄段的部分年轻人，整日这样不顺心、那样不顺眼，牢骚满腹、怨天尤人，从白求恩牺牲前“在中国的两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光”，幡然顿悟：原来，真正的幸福与安逸的生活无关，也与丰厚的收入无关，奉献牺牲则是最大的幸福，最大的快乐，反问“一个外国人尚且如此，而我们呢”？启迪那些富人带领大家共同富裕才是最大的成就，最大的幸福，启迪共同富裕应当彰显白求恩精神的永久魅力，重新谱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推进共同富裕的特殊乐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当今，无论是纯粹对党的忠诚，还是开展反腐败斗争，都需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涵养。无论是进行伟大的改革，还是实现中国式现代化，都需要“毫无利己动机”的砥砺。无论是提升道德水平还是营造良好的社会风气，都需要“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淬炼。白求恩，是中国人民永远忘不了的道德丰碑，85年前毛主席推出的千古绝唱白求恩精神已经融入中华民族的血脉，上升为一种刻骨铭心、催人奋进、引领时代的文化，这种文化始终是我们不忘初心、奋勇前行的巨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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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侯立虹，中国管理科学院人文研究所特聘研究员，中国社科院经济规律研究会会员，中国社科院历史唯物主义学会会员，红歌会网专栏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