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有些媒体记者素质实在太差

　　巴黎奥运会已经闭幕一个多月了，媒体上对于某体育记者私自在网络媒体对全红婵肆意贬低、抹黑甚至辱骂的行为，可能已经开始被遗忘了。特别是当中央领导同志接见了中国参加奥运会的优秀运动员之后，某些媒体也不敢太过放肆了。然而，有关这位体育记者的错误言论，其事实无可争辩，但还是有一些其他的记者为其辩护。说实话，长期以来，我对大陆上的某些媒体、某些记者一直有这样一种挥之不去的印象。同为大学毕业生，某些媒体从业者，包括某些媒体记者的素质相比于其他行业的从业者，其综合素质如果不是最低的，也是相当低的。

　　我们的某些媒体记者总有一种自命不凡的感觉。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西方的所谓“无冕之王”的称谓让他们自己五迷三道，自以为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就说明我们大学里的新闻专业，教给学生的主要都是西方的新闻理论。在大学的课堂上，讲没讲过无产阶级的新闻理论，讲没讲过社会主义的新闻理论，就很是让人怀疑的了。或许，在某些从事新闻理论教学的人们之中，是否存在着社会主义的新闻理论，恐怕他们都不一定认可。

　　我们学校有位老师，是做宣传工作的。在他写的一本书里，提到我们学校的杨为民老师。杨老师因为工作兢兢业业，克己奉公，做出了优异的成绩，被评为北京市共产党员十杰之一。于是在京的不少媒体记者蜂拥而至，要采访杨老师。在做宣传工作的这位老师写的书里，提到有不少记者，架子很大，来到学校就要求对杨老师进行专访。杨老师工作太忙，哪里接受得过来这么多专访。而且在此之前，可能杨老师也接受过少量的专访，他对这一套记者的做法比较了解，也比较厌烦。这些记者一来就要把杨老师的所有信息问个底儿掉。每个记者来都是一套，杨老师怎么可能不烦。他的工作很繁忙，也很重要。总跟记者扯这些无聊的闲篇，不厌烦才怪。而且这些记者非常傲慢，要求杨老师有问必答。杨老师凭什么对他们有问必答? 在这些记者中，有不少人来了之后，直接就要看材料，对杨老师和他的团队工作状态根本不屑于深入了解，也谈不上什么深入的采访，拿了材料回去后就写报道，他们就算交了差了。

　　所以再有这类记者来了，杨老师全都把他们挡在门外，有的人硬闯办公室，杨老师也不客气，坚决地把他们一律都推出去，一点不给他们好脸色。杨老师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才不管记者们的面子不面子呢。所以这样的记者来了之后，都是空手而归。从这些情况来看，我对我们那些媒体的记者们也就有了初步的认识，他们是应付差事来的，而且架子很大，表现得不可一世，而很少有真正兢兢业业来做工作的。

　　当然，也有两位记者，他们最终成功地完成了采访杨老师的任务，写出合格的新闻报道。他们两位并不是天天去烦杨老师，而是天天都来到杨老师团队工作的办公室里。如果大家都很忙，他们就静静地观察着大家的工作状况，从不干扰大家的工作。如果有的人开始有了点闲暇时间，他们就上前跟人家聊上两句。天长日久，杨老师团队里的人们跟两位记者也都熟识了起来，大家的关系就走得近了一些。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师们有什么话，有什么情况都愿意跟记者聊了。在杨老师偶尔不算太忙的时候，也能跟记者聊上两句。两位记者就这样在杨老师团队的办公室里扎了一个多月，采访工作才算得以完成。这才是真正敬业的合格的记者。只是现在我们的记者队伍中，这样的工作状态、这样的敬业精神现在还能看到多少?

　　这次在巴黎，那位体育记者面对全红婵的做法，特别反映出我们某些记者的极低素质。他们不仅自以为是，还总想处处表现自己，以显露自己的才学。恰恰就是这样的做法，让人感觉非常可笑。所谓不自量力，说的就是这一类记者。他问全红婵“拿捏”二字英语怎么说，全红婵回答不知道。我也学过多年英语，我也不知道“拿捏”二字用英语该怎么说。这一点都不奇怪。记者再问，你想不想知道，这就是摆出好为人师的姿态来。就这一点，让人感觉这位记者太愚蠢，也太可笑了。全红婵没给他好脸说，我不想知道。这可真是结结实实地打了这位记者的脸。这位记者感觉实在没有面子，于是恼羞成怒，后来在网络上大肆诋毁全红婵。再说，这位记者说他知道拿捏二字用英语怎么说，他准能知道他说的英语词汇与汉语中的拿捏就那么完全贴切吗? 真是天知道。

　　对全红婵来说，她天天训练、比赛非常辛苦，在业余时间当然可以学一点英语，但也完全可以不学。都要看她自己的具体情况，由她自己决定。你一个记者，在被采访对象面前表现得如此弱智，真是丢了整个媒体记者的脸。那些至今还在为这个记者辩解的其他记者，还说什么，被采访对象难道不能批评了吗? 批评? 你一个记者，要采访人家，不但不讲尊重，不讲礼貌，还要批评人家，你有什么资格? 你有什么权利? 你有什么道理? 某些记者的傲慢、无知和愚蠢的嘴脸，在这里都完全暴露无遗。而且他们自己还不自知，不以为自己有这些令人讨厌的怪毛病，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让人多么讨厌，还在那边厢沾沾自喜。

　　记者到一线采访，首先就是必须尊重被采访对象，至少是要平等待人。而我们的某些记者，恰恰就不懂得这一点。可能他们外表上看上去很有礼貌，但在骨子里，那种傲慢几乎是长在他们的基因里的。礼貌不等于尊重，不少洋大人走到哪里都很有礼貌的样子，但在他们的骨子里，尊重过他们同类以外的其他人吗? 我们的某些记者把这类臭毛病学了过来，就成了他们今天的这副鬼样子。

　　记者是要记录事实、记录历史的，不是要到处表现自己的博学和才能的。他们越是想表现自己有多么优秀，就越显露出他们的无知和浅薄。这副样子的记者，能写出什么反映真实事实的报道? 这样的记者，典型的就是不学无术。我们的媒体单位，难道没有教育过这些记者应该怎么去做采访和写报道吗? 或许，他们在大学里都学过了。可是如果他们只知道西方的新闻理论，而不懂得社会主义的新闻事业是为什么人服务的，那么他们就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属于无产阶级事业和社会主义事业的新闻工作者。

　　现在西方的媒体不仅在涉及中国的新闻报道中到处都是谣言和谎言，就是在涉及其他领域的新闻报道中，也同样根据他们资产阶级老板们的好恶来写报道。这里的报道能有多少真实性? 如果我们的某些记者，走的也是这样的路子，那么他们真的应该早一点被清除出新闻队伍之外。

　　现在有不少新闻媒体都被商业化了，他们需要赚钱，需要盈利。至于所谓报道是不是符合实际，是否完全真实，可能有的媒体也不那么在乎了。我们的这些媒体人，包括记者，学的是新闻专业，而很少真正涉及到自然科学与工程技术。他们对于这一块完全是外行，完全无知。所以我们的科学事业，我们的建设发展，并不是在所有媒体中都会有这方面的新闻报道。那些媒体与记者，总在追逐什么娱乐圈、花边新闻、桃色新闻之类。

　　人们现在总在说，我们国家在科学技术方面做出杰出贡献的科学家、工程师，很少有青少年知道他们，了解他们。而那些娱乐圈里的明星，很多孩子居然对他们的了解如数家珍。这非常不正常。这其中也少不了这些媒体记者的“功劳”。我现在看网络新闻，只要看到标题是娱乐圈的什么某个明星的八卦，一概不看。看这类东西太浪费时间，而且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