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让贺敬之再“热”些吧——为贺敬之文学创作学术研讨会叫好

　　11月3日，在贺敬之同志百岁生日和85年创作生涯之际，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为进一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在京举办贺敬之文学创作学术研讨会。这个研讨会旗帜鲜明弘扬“讲话”精神，理直气壮总结人民艺术家讴歌人民的经验，彻底颠覆“屎尿诗”研讨会之类吹捧捞钱的追名逐利，一扫《丰乳肥臀》给文坛上带来的庸俗戾气，符合新时代高歌猛进的主旋律，符合人民群众的心愿，不能不让人叫好。

　　这个研讨会的最大亮点，就是与会同志参会前重新学习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以双“讲话”精神为指导，从不同角度对贺敬之同志的文艺实践进行深入研究。国防大学原副政委李殿仁，中国文联原副主席李准、仲呈祥，人民日报海外版原总编辑丁振海，中国作协党组原成员、《文艺报》原主编郑伯农，解放军报社文艺部原主任陈先义，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胡澄等有影响、有建树、有挚爱党的文艺事业责任感的领导、权威，从不同角度和自己的亲身经历感受进行重点发言。与会同志一致认为，贺敬之同志无论是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建设时期，能够在85年艺术和革命生涯中始终忠诚于党的事业，总是把党的召唤和祖国的利益放在首位，根本原因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为他指明了创作方向，焕发了他的创作热情，使他写出了《白毛女》《南泥湾》《翻身道情》等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的革命文艺经典，写出了《回延安》《放声歌唱》《雷锋之歌》等讴歌新中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文艺精品，激励影响一代又一代读者。改革开放以后，贺敬之同志创作的意境深远沉雄新旧体诗，在时代精神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方面作出了开创性贡献，所以贺敬之同志是真正的人民艺术家、社会主义艺术家。会议还高度赞扬贺敬之长期文艺领导岗位上担任重要职务，是贯彻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的典范，主持和参与了许多文艺方针政策的制定和贯彻，是在新时代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推动社会主义文艺大发展大繁荣的前在榜样，为繁荣党的文艺事业呕心沥血，做出了重要贡献。

　　由于主办方和与会者高度重视，精心策划，充分准备，尤其是立足落实两个“讲话”、突出文艺为人民主旨的高度，一反作品研讨会陷入“圈子化”名利场的不良倾向，一除作品的出品方、出版方、创作者花钱买好话儿的潜规则，一扫“圈子里”专家用一套普遍适用话语挣一笔钱的铜臭泛滥恶气，一荡文艺批评抛弃独立精神向资本向“圈子文化”俯首称臣的污泥浊水，一逐办会方利用平台做“拉皮条”掮客的资本俘虏文艺烂象，以鲜明的人民立场，正确的文艺服务人民导向，敢于向庸俗下流低级趣味文艺说“不”的果敢态度，使这次会议开成了举国瞩目的会议，高质量的会议，硕果累累的会议（参自《卫鸿丨红会举办贺敬之文学创作学术研讨会》红色文化网2024-11-07）。

　　这个研讨会的最大特色，就是每位发言坚持落实“讲话”精神的高度站位，坚持文艺以人民为中心的鲜明立场，从不同角度畅谈总结了贺敬之为人民讴歌，甘当人民艺术家的创作特点创作成就创作贡献。比如中国文联原副主席李准以《百年敬之和百年文坛》为题，从贺敬之同志15岁奔向延安，始终以对党对人民的无比热爱创作了大量像《回延安》《桂林山水》《雷锋之歌》等等堪称中国诗歌创作的高峰之作，以及新中国诗坛上罕见的在课堂上、校园里、诗歌朗诵会上，在舞台剧和影视剧中，对人们的影响力感染力和鼓舞社会奋发向上力量，从习近平总书记倡导的“文艺要以人民为中心”的高度阐述了“人民喜爱贺敬之，历史更不会忘记贺敬之”的历史必然，他认定历史尺度越是拉长，贺敬之的价值和历史地位越会放出新的光彩，贺敬之同志的一百年与中共文艺一百年是同频共振，他的文艺创作、文艺评论、文艺工作的延续性和贯穿性堪称独此一家，他所取得的成就、产生的影响也是独步文坛，无可取代，反问那些否定贺敬之诗歌创作的评论家和诗人们，有谁能写出一首或者半首这样的诗歌流传下去？

　　比如国防大学原副政委李殿仁从贺敬之同志向人民贡献诸多经典作品的三个里程碑，即全面准确理解贯彻《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坚定树立文学艺术是为人民大众的根本立场、根本态度、根本感情，创作充满革命激情、战斗氛围、人民情感的作品，让工农兵成为作品的主人翁，开启了文艺为人民、写人民、歌颂人民，让人民当家作主的新局面是第一座里程碑；以饱满、深厚的激情歌颂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歌颂这个时期的英雄模范人物是第二座里程碑；面对国内开启改革开放，国际上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社会主义进入低潮，文艺战线如何适应讴歌改革开放，作品主要反映忧党忧国，警示世人，不忘初心、保持本色，不愧为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人民的艺术家是第三座丰碑。如果说第一座丰碑是实现革命性的跃升，开创了文艺为人民大众，首先为工农兵的新境界，第二座丰碑是在前进道路上高歌猛进，为社会主义革命者、建设者，为党、国家和人民加油鼓劲，在第一座丰碑基础上再创光辉，那么他的第三座丰碑则是在变革复杂的新形势下的坚守、探索和守正创新。并从“立德”、“立功”、“立言”分析贺敬之同志的贡献，从他对毛主席文艺思想理解最深刻、贯彻最彻底，坚持社会主义文艺方向最坚决，作品表现的是人民，最后得到的是人民的认可和拥护，得出贺敬之同志是真正的共产党员，真正的人民艺术家之最恰当评价。

　　也比如中国文联原副主席仲呈祥以切身体会谈了他感受最深的贺敬之辩证思维，认为贺老是百年中国文艺，参与者、见证人，不仅是一个人民艺术家、杰出的诗人，也是一个理论家，同时又是党的文艺战线的杰出领导者。研究百年中国文艺，贺老是绕不过去的，贺老以深邃的辩证思维，真正把握好文艺研究、文艺创作、文艺评论的“度”，杜绝今天说东、明天说西的随风飘现象。而人民日报海外版原总编辑丁振海认为贺敬之同志最根本的是，掌握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坚守党的文艺阵地，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繁荣社会主义文艺创作。

　　再比如中国作协党组原成员、《文艺报》原主编郑伯农认为贺敬之成为现当代文艺史上的杰出作家、影响巨大的文艺理论家和新时期文艺工作的杰出领导人，就在于他洋溢的是家国情怀，作品把个性和人民性、时代精神和谐地融为一体，启迪、鼓舞了无数人为建立、建设新中国而斗争，感动了中国，也感动了世界。

　　国务院原参事忽培元，更是从贺敬之确立共产主义理想、信念和无产阶级世界观，首先解决文艺创作立场、感情问题，然后才放声歌唱，阐明了自己的独特看法。贺敬之先生是社会主义文艺的楷模和旗手，这不是谁人封的，而是他用自己85年来创作的大量时代经典证明了的。他的全部创作雄辩地证明，他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习近平文艺思想最忠实的学习者、践行者和宣传、捍卫者。这也是他的作品经久不衰、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热爱的根本所在。他在延安时期就努力自觉地进行思想改造，从“小鲁艺”走进“大鲁艺”，把“小我”融入“大我”之中，永远同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与时代洪流同波共振，最终成为掌握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和美学原理的伟大文艺家，成为广大人民群众的形象代言人。

　　还比如文学评论杂志原副主编曾镇南从政治抒情诗的角度阐述了“贺诗”的独特贡献。他说，贺诗是最具当代政治性和诗的概括性的，他为他面对的每一个时期的当代世界歌唱，永远属于不忘初心的中国共产党，也永远属于全世界进步人类，是属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高举理想之旗的人们的。《文艺理论与批评》杂志副主编崔柯以《新古体：形式再造与内容重塑》为题，从贺敬之翻新“古意”、形式创新，辩证地理解诗心、诗思、诗情与诗歌形式之间的关系，循时代之脉搏、发人民之心声、创艺术新形制，抒发对党的事业的忠诚、对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定信心，分析贺敬之新古体诗创作的开创之功。

　　这次研讨会的难能可贵之处，褒奖科学精到，贬斥恰如其分，是乃褒贬分明。既肯定贺敬之及其经典性的作品，体现的是时代精神，歌颂的是社会主义新风尚，抒发的是积极向上的正能量，是贯彻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的典范，是在新时代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推动社会主义文艺大发展大繁荣的前在榜样。也对“朦胧诗”“酮体诗”“屎尿诗”等怪像大行其道，把中国诗坛骚扰得乌烟瘴气，使得整个诗坛呈现出失去方向与活力的一蹶不振，进行了批评鞭笞，从另一个方面表达了贺敬之创作方向、创作目的和创作效益的珍贵，举办贺敬之文学创作学术研讨会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比如解放军报社文艺部原主任陈先义以《高举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一面旗帜》为题，阐述了贺敬之开创中国一代新诗风的历史功绩。他说，在一大批歌颂党、歌颂祖国、歌颂人民和军队的优秀诗人和诗作中，贺敬之是旗手和领军人物。他代表着中国诗歌的发展方向。如果我们的诗歌创作在新中国一直沿着这个方向发展，就会走到一个比较辉煌的崭新境界。遗憾的是，由贺敬之开辟的中国新诗风被淡漠，不少诗歌创作走入一条脱离人民大众的稀奇古怪的道路，出现了一些所谓“梨花体”、“屎尿体”的低级趣味的诗歌作品。面对这样一种痛心局面，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是毫不动摇坚持高举毛主席和习近平总书记文艺思想的旗帜，以贺敬之老人为榜样，坚持走为人民大众的文艺道路。我们相信金子终究要发光。以贺敬之为代表的以人民为中心的文艺创作，一定会在中国大地上发出灿烂光辉。

　　而《诗刊》原副主编丁国成则以贺敬之首先是做一名战士，其次才是做一个诗人，即使成了诗人，也要为党为国为民甘当战士的风范，阐述贺老作为战士，一直坚持心怀斗志，对诗坛的成就给予充分肯定，对于诗坛的错误倾向给予实事求是的严厉批评。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号召全党发扬斗争精神，实际上，对文艺创作错误倾向的批评，就是坚持斗争，坚持真理，放弃斗争必然走向放弃原则的和稀泥、老好人，也往往成为左右讨好的两面人。

　　再比如北京大学教授董学文从马克思文艺思想理论建设的角度论述贺敬之对革命文艺事业的贡献，认为贺敬之从不隐讳其马克思主义文艺观，坦言自己是马克思主义文艺观的受益者，是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的受益者，而且贺敬之执行和贯彻党的文艺方针，勇于同各种错误思潮作斗争，不仅从艺术民主的角度深刻地阐释了“双百”方针，提出“民主是艺术的本性，没有民主就没有艺术”，还创造性发挥“文学党性原则”，提倡“按照诗的规律来写和按照人民利益来写相一致；诗人的‘自我’跟阶级、跟人民的‘大我’相结合；‘诗学’和‘政治学’的统一”，与那些口头上承认马克思主义文艺观，实际上把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空心化，兜售资产阶级庸俗、名利、市侩文艺形成了鲜明对比，我们要重视贺敬之在文艺理论上的贡献，把这当作推进和丰富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一笔财富。

　　这次研讨会的高屋建瓴，就在于凸显举办“贺敬之文学创作学术研讨会”的特殊意义。比如解放军装备技术指挥学院原副院长贺茂之论说在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10周年之际，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举办“贺敬之文学创作学术研讨会”的特殊意义。贺老之所以感悟崇高、理解崇高的文艺家，是因为他16岁到达延安，当年考入鲁艺，之后加入共产党，深知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宗旨的崇高，共产党领导人民推翻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国的崇高，共产党人为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的崇高，亲耳聆听毛主席关于“小鲁艺与大鲁艺”的重要讲话，亲眼看到毛主席在窑洞案头专心笔耕的崇高，亲身感受从周副主席、朱老总与干部士兵一同纺线、一同开荒、一同战斗官兵一致、军民一致，没有特权、没有官僚、没有等级区别的崇高，崇高的事业、崇高的精神、崇高的氛围，锻铸了他的崇高灵魂，促使他一直自觉地用崇高规范自身、指导工作、引领创作，成为崇高的诗人、崇高的文化界领导人。

　　而中国大众文化学会会长赵铁信作为曾经长期在贺敬之身边工作的同志，从1980年起一直在贺敬之直接领导下从事文艺工作，也曾给贺敬之当过秘书，贺老担任中宣部和文化部领导工作期间，始终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党的文艺方针政策，为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的发展繁荣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从上世纪80年代初，中央决定对新时期文艺工作的总口号进行调整和完善，有人建议只提“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不再提为什么人服务，贺敬之在中宣部的文艺理论座谈会上明确表示文艺工作的总口号应当明确为什么人服务，并提出：“在‘我们的文艺要为广大人民群众，首先是为工农兵服务’之下，加一句‘为社会主义服务’”，他的意见最终被中央采纳，将新时期文艺工作的总口号确定为“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表明贺敬之把文艺为什么人服务当作方向，当作根本，与那些为了钱为了名利出卖文艺灵魂形成了鲜明对比。

　　再比如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胡澄满怀推出“延安文艺”全新概念，他认为共产党领导的、以“讲话”精神为指针、一反千年文艺服务对象突出为人民大众服务的“延安文艺”，是中国文学史上一次革命的飞跃，其在文学史的地位远远超过“建安文学”，要像研究建安文学那样研究“延安文艺”，贺老则是“延安文艺”的最卓越的代表，而研究“延安文艺”就绕不开贺敬之老。他还认为贺敬之有着勇猛冲锋的战士品格，在解放战争中贺敬之深入到部队基层体验生活，随着大部队一起参加了解放沧州的战役，随着冲锋号的响起，他一跃而起，冲出阵地，勇猛地向着敌人密集火力封锁的沧州城冲锋而上。贺老是新中国诞生的呐喊者，一曲“北风吹”吹得“天下红遍”，贺老更是新社会人格的塑造者，千行《雷锋之歌》以社会主义新诗的美感唤起了亿万雷锋式的新人，塑造了共和国的集体人格。贺老还是党和国家在重大历史时刻的使命担当人，在历史性的转折中挺身而出，不计毁誉，在重大时刻与重要岗位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历史性贡献。

　　这个研讨会的最突出社会效益，就是激起了异常强烈的共鸣，引发并推动了全社会对人民诗人的赞美。其中会议的典型发言都独立成篇，以及此前关于纪念贺敬之诞辰百岁的诗文都广为传颂。而且一花引来百花开，此后出现了诸如《人民诗人，情动天下》《贺敬之：为劳动人民放声歌唱》《号手，旗手，歌手——为贺敬之百岁高寿作》《百名诗人致敬文坛泰斗贺敬之百岁贺诗230首》等大量赞美人民艺术家的诗文，可以说形成了文坛上的“贺敬之热”。其中著名剧作家词作家黄奇石的《人民诗人，情动天下》（《为贺敬之老百岁生日作：人民诗人，情动天下》原创 钢筋水泥 人民节倡议者2024年11月05日）最有代表性，认为纪念贺敬之同志百岁华诞活动将是文艺界特别是歌剧界的一次盛事，也将成为新中国特别是延安文艺史上值得记下的一笔。并赋的百岁祝寿一绝“高山仰止世称奇，独步诗坛半世纪。愧我无诗为君寿，聊抄今古百岁诗”，还摘抄了毛主席“尘海苍茫恐百岁，金风萧瑟走高官”《七律·改鲁迅〈亥年残秋偶作〉》等“百岁诗”，恭贺党的儿子、人民的诗人贺老百龄仙寿。在“人民的诗人”分篇中提出“从古到今，诗歌的星空上，常有双子星座，双星并出，同代争辉：唐有李、杜，宋有苏、辛”，新中国诗坛第一 “星”首推贺敬之，对“北大谢冕主编的《中国百年新诗选》，不仅删掉了贺敬之，也删掉了田间”提出批评，并对中学课本以“过于煽情”删掉《回延安》给予鞭笞，“他们否定贺敬之，删掉《回延安》，否定的不是他个人，而是否定他所歌颂的革命圣地延安、否定中国革命的历史、否定辉煌的社会主义新中国和伟大的毛泽东时代”！这篇文章还对贺敬之没有获得“国家奖”，表示惋惜和不解；以世界歌剧史上有哪一部歌剧能帮助建立一个崭新的共和国？有哪一部歌剧能开掘“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一新的深刻时代主题，有哪一部歌剧能够产生战士高呼为主人公（喜儿）报仇奋勇杀敌的震撼艺术感染力等一系列反问，发出“贺敬之没资格得国家奖，谁有资格”的呐喊。而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卢燕娟《贺敬之：为劳动人民放声歌唱》（农民日报 2024年11月05日）最有普遍性，认为贺敬之老人百年人生岁月，始终与中华民族的兴衰荣辱联系在一起，与劳动人民的喜怒悲欢联系在一起。人民之所以致敬贺敬之老人和他的一个世纪，是因为从《白毛女》到《放声歌唱》，从《南泥湾》到《回延安》，他和他所歌唱的历史、时代，必将被人民永远铭记。更重要的是，《白毛女》彻底颠覆古典文艺劳动者须靠圣君贤臣、清官侠客获得有限公道和正义的传统，开创了讴歌劳动人民从愚昧麻木的“大众”成长为改变命运的主人，担当起国家求独立、民族求解放历史使命的先河，书写了劳动者自己团结起来解放自己、穷人队伍解救自己姐妹的千古丰碑，所激起的强烈时代共鸣，所打上的文艺为劳动人民的事业而歌的深刻时代烙印，成为党的丰功伟绩和新中国人民当家作主千古政治奇观的见证，也写下文艺为人民服务光辉一页。

　　总之，这次研讨会点燃了贺敬之“热”，贺敬之的人民艺术家热，贺敬之讴歌人民的示范效应热。贺敬之开掘“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深刻时代主题的热，互相激荡，互相推进，让人们重新引吭高歌第一个“讲话”重要结晶《我们走在大路上》，再次迸发“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毛主席领导革命队伍，披荆斩棘奔向前方。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气势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的激情，鼓舞我们的文艺家在两个“讲话”精神指引下，以人民为中心，为人民讴歌，“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

　　让贺敬之再“热”些吧！

   【文/侯立虹，中国社科院经济规律研究会会员，中国社科院历史唯物主义学会会员，红歌会网专栏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