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援、戴旭等事件看中国舆论主权的沦陷

一、近期互联网舆情中的罗援、戴旭事件

　　新世纪以来，尤其是自2003年开始，美国极力向中国输送的政治自由主义思潮、经济新自由主义思潮、历史虚无主义思潮、极端个人主义思想就一直在中国互联网上泛滥成灾，中国的红色文化、革命文化、传统文化被颠覆，革命历史叙事被解构，毛泽东、鲁迅、雷锋等先进人物被妖魔化。中华人民共和国得以确立的基本政治经济制度、基本理论、基本历史叙事在互联网舆论中被全面围攻。在今日的门户网站的各种互动讨论中，在主要的微博、博客、论坛平台上，哪个人，无论是干部、学者、军人、工人、农民、学生还是企业家，谁要是反对美国对中国的围堵，谁要是捍卫国家和人民根本利益，谁要是坚持共产主义理想和社会主义信念，马上会遭受一小撮所谓公知领袖的带领下的一大群不明身份“马甲”的围攻，他们屡屡用谣言、谩骂的方式进行攻击，“五毛”、“极左”、“文革余孽”、“专制走狗”，甚至更加恶心、恶毒的人身攻击、谩骂也接踵而至，乃至“杀左族毛”、“民主了杀你全家”、“民主了爆你菊花”等各种人身威胁。任何一个熟练的互联网舆论用户恐怕都目睹过以上恐怖场景。整个互联网的舆论主导权，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被反国家、反民族、反人民、反社会主义、反开国领袖毛泽东的五反人士所主导，这些五反人士的代表性人物被尊称为公知领袖，以传播政治自由主义思潮、经济新自由主义思潮、历史虚无主义思潮为己任。苏联解体前的舆论乱象已经在中国部分重现。

　　这是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最近，一个危险的迹象是，公知领袖及其带领下的庞大网络水军(其实绝大部分是花钱雇佣的美分党及少数人操纵的庞大的僵尸账号)，已经将斗争矛头从一般的拥护爱国主义、社会主义的学者转到解放军里爱国军人如罗援、戴旭等人身上。

　　首先发起行动的是日本。犹如九一八事变前日本军队污蔑中国军队破坏铁路，从而发起全面进攻一样，2013年2月日本邪教组织“幸福之科学”发表传单造谣说罗援等军人主张“轰炸东京”。

　　接着，复旦大学日本问题专家冯玮将日本邪教制造的谣言当真理，开始在微博上攻击“发出‘轰炸东京’这种举世震惊的狂言”的“罗援、戴旭之类狂徒”，并给主流媒体施加压力封杀罗援戴旭。冯玮其人言必称尖阁列岛、对言必称钓鱼岛的学者则嗤之以鼻“都觉得好笑”，他认为日本九一八占领东北是因为中国人抵制日货、南京大屠杀是因为中国人激烈反抗、中国对南京大屠杀的认知很片面，戴旭、罗援等人对日强硬言论有利于日本突破和平宪法……冯玮这些观点几乎是按照日本的逻辑发言，都是倒因为果、胡搅蛮缠，本来不值一驳。但是，那些美国和日本在中国培养的“伪军”迅速行动，一批微博水军开始围攻罗援，于是制造出有轰动效应的罗援事件。

　　网络上热战正酣时，美国历届总统的外交教父于关键时刻粉墨登场。布热津斯基于2013年3月份来华，其主要使命之一就是再一次执行“猎鹰计划”，他向中国官方施加压力，要求中国军队开除罗援、戴旭等不屈服于美国的鹰派将领。

　　罗援、戴旭等军人坚决捍卫国家和人民利益，对美国和日本对中国的围堵挑衅提出了一系列切实可行的应对措施。这些军队智囊自然深受美国日本敌视。美国中情局制定的猎鹰计划，就是通过分析中国的政治生态，捏造、散布各种对鹰派学者不利的言论，为他们的前程制造种种障碍。

　　罗援开设微博后，更多的谣言和攻击纷至沓来。吴祚来 、张鸣 、贺卫方、何兵、 袁伟时、陈有西、徐昕 、薛蛮子、何兵、五岳散人、袁腾飞 、茅于轼 、赵楚 、李承鹏、罗昌平、西门不暗、丛日云等公知领袖带领网络水军围攻罗援，所用的招数主要也是造谣。这些公知领袖为了避免承担责任，让自己的小喽啰“东土秦火火”不断制造谣言，重伤罗援，诸如罗援是逃兵之类、罗援的大哥为西门子高管、罗家搞官商勾结利益输送等，事后证明都是谣言。

　　试想，普通的中国网民会主动地利用造谣方式攻击自己国家的爱国军人吗?这些五反人士对罗援的攻击，难道仅仅针对罗援个人吗?显而易见，对罗援造谣式的攻击，绝对是一场敌对国家、敌对势力精心策划的针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次网络舆论战争。打响围攻罗援第一枪的，正是日本。而发挥关键作用的人物，是美国的布热津斯基。假如事情反过来，例如冷战时期，苏联突然给美国某鹰派将军造谣，而这个鹰派将军接着在媒体上又受到本国亲苏人士铺天盖地的谣言式攻击，没有人怀疑这是一场舆论战争，FBI、CIA等机构会马上联合起来立案侦查。可惜苏联直到灭亡也没有学会怎样打一场舆论战争。今天的中国不要忘记，苏联对美国的冷战早就结束了，但美国对中国的冷战却一直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公知领袖们对戴旭的攻击与罗援类似，都是诸如断章取义、上纲上线、恶意煽动之类。戴旭在微博上提醒国家战略层面应对禽流感不要过度恐慌，以免因小失大造成更大损失，禽流感造成的死亡与其他危机相比也许并不多。普世公知领袖们如罗昌平、梁秀波等人断章取义地认定戴旭漠视禽流感死亡者的生命，他们渲染极端个人主义思潮，认为“几个人也是生命”、戴旭的战略思考及言论反人类底线;戴旭谈非典和禽流感有可能是美国生物心理武器，丛日云等人则认为戴旭揭露美国就等于替独裁专制政府辩护。这些没有一丁点逻辑和常识的言论，竟然能够主导中国互联网，蒙蔽很多不明真相观众，也真是个奇葩!

　　实际上中国普通民众以及绝大部分网民对于罗援、戴旭这样坚决捍卫国家人民利益的军人是支持的，但是为何在门户网站尤其是微博上却是谴责罗援、戴旭的声音占上风?无数事实证明，那些围攻罗援、戴旭的公知领袖们，他们几乎出身统一的阶级、拥有统一的政治观念、统一的政治目标，他们通过互联网已经较为密切地组织起来，并用金钱收买方式拥有庞大数量的网络水军，他们短时间内能够政治动员大规模的粉丝、水军、僵尸网络账号围攻不同意见者，在互联网上形成规模庞大的“五反”军团。因此虽然那些人在网民中间是少数，但是有组织的少数群体却可以战胜无组织的大多数网民。香港大学研究人员的调查统计证明了这一点：在新浪微博上，57%的用户是非活跃用户及“僵尸账户”，是营销机构为真实账户操纵关注者数量而创建的账户。新浪微博与其说像个城市广场，不如说更像是伦敦海德公园(Hyde Park)里的演讲角，由少数直言不讳的用户主导着讨论。

　　更何况，各大门户网站及其微博的编辑很大一批出身于南方报系，他们本身便是这个“五反”军团的一员，这更使那些公知领袖们如虎添翼。这些编辑经常压制删除对立面的言论，甚至不惜造假篡改数据。比如在中国最大的门户网站腾讯网，本来支持戴旭的网民占压倒性多数，然而，短短一个多小时后，腾讯编辑篡改网民投票数据造成双方阵营平分秋色的局面，但由于篡改手法太过张狂和鄙陋而被网民“活捉”。而在网易，大量支持戴旭的评论帖子被删除，从而造成“五反”军团占绝对优势的局面。而在凤凰网，虽然其编辑也大体倾向于公知领袖，但是凤凰网没有卑劣到明目张胆的大面积篡改数据的程度，因此在凤凰网仍然是支持戴旭的声音占压倒性优势。三个门户网站读者中各政治倾向群体所占比例大体上是类似的，而所展示的舆情完全不同甚至对立。通过对以上三个门户网站的对比分析，我们明显可以看到网民舆论本来都站在戴旭一边，但是经过门户网站编辑们的造假、篡改，互联网呈现的舆情已经完全被扭曲。

　　在罗援、戴旭被围攻一年前，在2012年3月，解放军雷锋班所开的微博就遭受到五反军团的攻击和谩骂，雷锋班战士事后难过地说，“很多话说得特别难听，我们听了挺难过，一条条去回复，一遍遍地解释。”最后被迫关闭微博。看看任志强及其所指挥的网络水军无数次专发的精心编造的微博：“雷锋是阶级斗争，是驯服工具，只是被文革的需要而塑造的形象。让所有的公民都成为可以被任意安排的锣丝钉。这样就可以不需要民主了，不需要人权和自由了。”按照此类手法，人类一切美好的道德和信仰都可以被解构。这又是一次对中华民族当代核心价值观的系统性打击，其目的就是通过煽动个体与整体的对立，无限放大个人的自由和欲望来瓦解中华民族基本的道德、信仰及相互之间的整体联系。

　　在这里着重介绍罗援等涉军事件，是因为这些案例鲜明地证明了当前中国的网络舆论生态是一个什么情况。这里不简单是左右之争，而是全体爱国者与汉奸买办的斗争。如果一个国家的舆论战场，不是在围剿那些危害人民根本利益的汉奸买办贪腐集团，而是主要在围剿本国那些少有的捍卫国家利益及人民利益的学者、军人，除了这个国家的网络舆论阵地已经完全沦陷，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解释吗?

　　二、中国互联网舆论主权失手，美国不战而屈人之兵

　　从20世纪初开始，美国就一直在谋求从精神上控制中国。1906年美国伊里诺伊大学校长詹姆士曾致信美国总统罗斯福，提出美国要“在教育现在这一代中国的青年人方面获得成功”，从而“能在精神、智育和商业影响方面获取最大限度报酬”。詹姆士提出应促使通过庞大的中国留学生流入美国，这样，美国就能“通过在智育和精神上控制它的领袖人物——来控制中国的发展。”于是罗斯福总统最终同意将勒索中国的庚子赔款的多余部分资助中国留学生留美。于是中国大批青年才俊赴美，其中以胡适为代表的青年精英日后成为后来蒋家独裁卖国王朝的核心骨干。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尤其是朝鲜战争以后，国与国之间尤其是大国之间的博弈乃至战争，已经逐渐从单纯物质、军事、武器层面的较量转移到精神、文化、舆论层面的较量，信息舆论战、信息心理战往往实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美苏冷战的核心问题，就是两大阵营信息心理战的较量。苏联最终亡党亡国，其关键原因是苏共高层精英成了美国信息心理战的俘虏，赫鲁晓夫时代，苏共高层精英已经对社会主义基本信念和制度产生动摇，直到戈尔巴乔夫、雅科夫列夫、叶利钦等人上台，苏共精英已经完全被美式普世价值观洗脑，在这种情况下，苏联的下场只能是“卫星上天，红旗落地”。

　　自新世纪以来，互联网逐渐代替传统的报刊、广播、电视等大众传媒，成为了国与国之间思想舆论斗争的主战场。21世纪互联网的开放性、隐秘性、虚拟性使美国可以将其制造的特殊的思想文化武器顺利传播到世界各地，美国的思想文化可以更加便捷、广泛、深入地影响到一个国家的各个阶层。美国开始通过以互联网为基础，改造一个国家普通大众的思想，进而在该国制造政治动荡乃至政权更迭。从几年前中亚五国的颜色革命再到2011年以来的大中东地区的茉莉花革命，互联网在美国颠覆一个个国家政权方面起到了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当今的美国控制了全世界最先进的互联网软硬件技术、规则乃至操纵方式，以“推特”、“脸谱”、“微博”等新兴媒体和“翻墙软件”、“虚拟身份”等新兴技术为基础，美国在互联网舆论战中探索出花样繁多的战略战术。最近，国家互联网应急中心(CNCERT)抽样监测发现，2013年1月1日至2月28日，位于美国的2194台控制服务器控制了中国境内128.7万台主机。而2011年3月17日英国《卫报》曾报道称，美国军方与一家本土公司秘密研发了一种新型软件，可以利用伪造的用户身份在网络上发表有利于美国的舆论宣传，一个美国军人可以同时以10个乃至更多的身份和假IP地址轻易冒充来自世界各地不同身份的人，来制造有利于美国而不利于对立国家的言论。这样的虚拟身份软件(甚至可以虚拟声音)美国开发的不是一套两套，而是不同类型不同功能的几十套。以上信息意味着，美国在中国互联网空间上，可以花费极少的成本，就可以轻易伪造出百万级、千万级在现实中根本不存在的“带路党”，从而在极大程度上影响中国网络舆论生态。

　　而一个国家互联网舆论主导权一旦被他国控制主导，其最终结果一定是国家动乱的产生乃至国家民族的灭亡。一个正常的国家，绝对不会允许那种试图颠覆本国社会制度的思潮在互联网舆论场中占据主导地位。遗憾的，中国恰恰在这方面是个不正常的国家。试想，美国会允许毛泽东思想垄断美国大众传媒吗?去看看反思资本主义制度的占领华尔街运动是如何被残酷镇压的吧。可是，恰恰中国允许“五反”军团在互联网上泛滥成灾，放眼全世界，这种现象也是很少见的，只有苏联解体前的状况能与之相比。

　　三、落实宪法、发扬民主——推动互联网管理体制改革、维护国家舆论主权

　　美国2012年总统参选人、前驻中国大使洪博培日前在CBS辩论节目中曾泄露过美国精英阶层的打算：“我们应该联合我们的盟友和中国国内的支持者，他们是被称为互联网一代的年轻人。中国有5亿互联网用户，8000万博主。他们将带来变化，类似的变化将扳倒中国(take China down)。与此同时我们将获得上升机会，并找回我们的经济生产力量。这就是我作为总统所要做的。”说得更直白些，美国将利用上述“五反”军团给中国制造政治动乱，从而扳倒中国、肢解中国，美国借此进一步掠夺中国财富，稳固世界霸权。

　　2013年“五反”军团对罗援戴旭的进攻，正是在有意(那些公知领袖及其僵尸账号、水军们)无意(那些被公知领袖们欺骗的少数粉丝)地配合美国的上述战略。

　　当前美国已经对中国互联网舆论形成了四位一体的严密渗透和控制：

　　1、首先是对管理权力的渗透控制。互联网长达十几年的乱象得不到有效遏制，这只能证明相关管理部门存在严重的问题，不排除某些官员认同普世价值，与“五反”军团本属蛇鼠一窝。传媒研究专家对十几年来中国社会舆论的变迁总结的十分到位：“随着互联网舆论对中国社会影响的加深，此前在意识形态方面只能唯中宣部马首是瞻的国新办，获得了空前强大的影响力与话语权。”

　　2、其次是资本控制。对中国舆论影响很大的门户网站都在美国或香港上市，其控股股东都是外国人。如腾讯—香港上市、百度—美国上市、新浪—美国上市、网易—美国上市、搜狐—美国上市。

　　3、然后是互联网编辑人员的渗透控制，各大门户网站的舆论导向由南方报系把持十分鲜明地说明了这一点。

　　4、最后在前三道护身符下，由公知领袖、大量水军和僵尸账号以及少数粉丝组成的“五反”军团以民意自居，逐渐发展壮大并主导了整个网络舆论导向。

　　在这种局面下，互联网看似民主、自由、开放，“五反”军团也无时不刻不在打着民主自由的旗号反对民众及政府对他们的监督和管理，其最终目的却是要改变中国基本的社会制度，配合美国完成肢解中国的大战略。这种情况下，互联网上的民主、自由，只能是美国垄断财团及其在华代理人的民主、自由，与此同时则是对以爱国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为主体的人民大众的专制和压迫。爱国军人罗援和戴旭遭受系统性的谣言攻击和咒骂，在腾讯、网易等各大门户网站上，爱国主义者的言论屡屡被删除专政，“五反”军团们却享有无边无际的自由和惬意。本来在网民当中和真实的互联网舆论当中，戴旭和罗援的支持者占据绝大多数，可是在相关管理部门的多年放纵下，以腾讯、网易等门户网站的编辑肆意篡改数据弄虚作假，将民意完全扭曲。这一切现象不正是说明，中国最广大的人民大众，无法在互联网上享受基本的言论自由吗?

　　当前中国社会利益分化明显，各种思潮派别林立。显而易见，对于互联网舆论乃至中国社会整体舆论场，过度的放，让各种危害国家人民根本利益的思潮泛滥不行;过度的收，千篇一律只有官方中规中矩一种八股腔也不行。那么怎么办，只有按照宪法，回归宪法基本逻辑即宪法序言中的历史叙事：在序言中，宪法对1840年以来中国的历史进行了叙述，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基本历史观、基本社会制度、基本指导思想都进行了规定。各种思潮要取得共识，只能以宪法为基础。凡是与宪法根本精神相融合的思潮，应该允许存在甚至鼓励;而对那些试图颠覆国家政权、损害国家利益、人民利益、颠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思潮，则应该进行限制乃至消灭。

　　中国宪法第三十五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同时宪法序言中又着重强调：“中国人民对敌视和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内外的敌对势力和敌对分子，必须进行斗争。”阅读宪法序言就可发现，互联网“五反”军团的政治倾向，与宪法序言中的叙述完全是背道而驰的。也就是说，当前主导中国互联网舆论的“五反”军团所主张的政治自由主义思潮、经济新自由主义思潮、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其本质就是要颠覆宪法核心理念。

　　互联网舆论战场的鲜活经验证明，没有宪法序言的保障，宪法中所有的条文就无法落实。不对垄断互联网舆论的“五反”军团进行有效的斗争和监管，中国最广大的人民大众就无法享有言论自由的权力。

　　为破除美国垄断资本对中国互联网舆论的渗透和控制，避免中国重蹈苏联解体悲剧，呼吁党中央落实如下措施：

　　1、建议党中央成立最高级别的互联网舆情工作领导小组，由习近平总书记亲自担任组长，全面领导网络舆论工作。要对十几年来互联网舆论的乱象追究责任。

　　2、建议党中央布置相关部门鼓励、扶植民间爱国主义者、社会主义者建设中国本土的门户网站，以与当前外资所控制的门户网站形成舆论上的抗衡。

　　3、鉴于网络媒体本身的公共性以及网络舆论对国家安全的影响，要对全部互联网政府管理人员和行业工作人员进行严格的筛查，绝不允许“五反”人员把持互联网舆论权力。必须采取有效手段彻底取缔网络水军、僵尸账号、营销账号等违法行为。严厉禁止门户网站编辑篡改相关数据、制造虚假信息、误导社会舆论。坚决制止少数人通过组织化手段操纵社会舆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