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说:“中国文武制度,事事远出西人之上,独火器万不能及。”
李鸿章何许人也?中华民族卖国求荣的扛霸!引用他的话来讲一个我们认为需要搞清楚的道理,就想说明:就连李鸿章祸国殃民之流,都能说出一句实话,明白中国国情,作为比他更优秀的爱国者,岂能连他都不如!
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的一百多年里,受尽西方列强凌辱,其实不是败在我们的文明赶不上西方,而是败在我们的武器没有西方狠毒!说白了一句话:我们是被打蒙了、打趴下了的,而不是被其他文明的优越性所征服的。可是,这一百多年来,我们不仅认为自己的武器没西方厉害,更认为自己的文明没西方发达,以至于出现了千千万万数典忘祖之辈,一心抛弃中华文明优秀传统,极力去拥抱西方大腿,这是何等严重的思想异化,乃至人格异化!
说这个事情,是想立正一个姿态:当今社会中医发展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模式才有希望?因为中医药是中华民族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瑰宝,是中华文明的集中认识和体现,为当今中医立正姿态,就是为我们的中华文明传承立正姿态!这个事情,任重而道远。
从国家层面上来说,现在的中医就是一个另类。不仅制度上挂靠在西医体系里面,教育教学上更是儿戏般地按照西医模式“批量培养”,甚至就连中药也实行所谓的“科学化”种植,大棚、转基因纷纷上马!凡此种种,几十年下来,我们的中医药终于只能苟延残喘了,何其悲哀!
问题出在哪儿?很简单,中医药有自己完整的传承、医疗体系,为什么非要挂靠在西医体系里面呢?须知,中医与西医,从头到尾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体系,非要生拉硬扯将他们捆绑在一起,不断送了中医药前途才是怪事呢。所以,就这次新冠肺炎疫情抗击势头,中医药在其中发挥出了极大的作用,也该为我们的中医药好好厘定一个秩序了,中医药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没头没脑地得过且过下去,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死掉的。而中医药死掉的那一天,也就意味着人类攻克社会疑难杂症的梦想即将化为泡影,人类迎接世界性大流行病的能力即将为零,人类的生老病死即将被资本所彻底绑架,灾难不可细数。
中医该有一个什么样的“新秩序”?这可以从中医的发展道路上找到答案。中医的发展经历了几个阶段:第一、夏朝以前,中医是“有药没医”状态,也就是依靠中草药治病,理论基本没形成,以《神农本草经》为代表;第二、夏、商两代,中医是“巫医一体”,这时,中医理论开始有了雏形,但这个理论雏形还很不成熟,很多糟粕掺杂其中,医卜星象,各家杂谈皆有涉猎;第三、周、秦、汉之际,中医有了自己的理论体系,并逐渐走向成熟,先是出现了中医的开山之作《黄帝内经》,到汉朝时候更出现了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将中医治疗体系推向顶峰;第四、汉代以后,中医羽翼越来越丰满,围绕汉代以前所建立的理论体系,出现了包括诊断、病理、药石、外科、儿科、妇科、养生等在内的一系列医疗成果;第五、民国至今,中医被迫融入西医体系,呈萎缩趋势。
而令人惊讶不已的是:古代的中医传承,几乎与中医的发展道路一模一样!比如:孩童学医,三岁开始,帮师傅端茶倒水;六岁开始,学习辨别药材,并背诵中医名篇大作;十岁开始随师父行医,广泛涉猎各种天文地理知识;十五岁开始辩方抓药,初涉医学门径;二十岁以后才能自己独立诊病,可以给人看一些普通常见病;直到三十岁才勉强出师,可以应对许多非常见疑难杂症;一直到四五十岁,才能在医道上有所建树,写自己的医道心得,这时候才能带徒弟,传承自己的医道。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出一名大医培养之艰难,不是教室里“批量生产”可以搞出来的。很多老中医的传承之路,都是师父手把手传帮带教出来的,所以,师父在传承徒弟医道过程中,慢慢便成了一家人。电视剧《神医喜来乐》就反应出了这样一种中医传承之路。
那么在当今,中医还能这样传承吗?不能,因为这样传承效率太低下了,而且也不利于发展推广,但也不全是毫无吸收借鉴之处的。
第一、十岁以前的中医学习就值得吸收借鉴,在小学阶段,让全国小学生有条件地辨别山中药材,背诵中医名篇,多搞自然教育;
第二、到了初中,根据学生兴趣爱好,开始独立出专门的中医学习兴趣班,由名老中医坐诊,一边给普通病人看病,一边给学生上课,三年后,视学生学医悟性来选取优秀人才,进行手把手传帮带教育教学。在此期间,师父要引导学生多方涉猎,争取掌握中医“天人合一”思想下的一系列知识。中医学习成绩由师父亲自给出,作为中考成绩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第三、高中阶段,如果学生自愿选择主修中医,则视为“优秀特长生”培养,专心跟随师父出诊,学习中医病理辩证,让师父有充足的时间考验学生学习进度;
第四、大学阶段,中医特长生可选择相应医院进行四年学习研究,而医院医生则成为学生的老师进行新的传帮带教育。学生毕业后,可选择留医院从医,也可以选择离开医院自主行医。凡学习毕业者,皆可领取相应等级的行医资格证书;
第五、如果有学生具有很强的开拓精神,需要进一步深造,则可选择更高层次的医学课题以及医院、学校进行研究,比如:攻克癌症、艾滋病等。
这样,整个中医学习体系基本就保持了古代传承思想,又加入了从全社会选择医学人才的重要变通手段,不至于使中医传承总是一脉单传,难以壮大。而且,这样选择的好处是学生一经选择学习中医,就会少去很多杂七杂八的学科浪费时间,从而将学生更多的精力放在实际治病救人的实践上,增强学生医疗动手能力。
至于国家法律法规制度上,对于中医,应该做到这样几点:
第一、中西医分开管理。现有医疗体系适合管理西医,那就管理西医,把中医独立出来,进行分管;
第二、中医管理不能按照所谓的“科学与否”来对待,应该借鉴古代中医管理制度,以“医疗事故”为依据管理。即:治疗有效则为正确行医,治疗无效看情节严重程度,可对医生进行医药医理论审,如果判定合情合理,则视医疗事故严重程度进行判决,如此便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医疗推诿;
第三、中医药使用由国家管理一部分,比如:毒副作用较大的,在用量上由国家规定,其余药效轻微,且无特别大毒副作用的,由医生自主选择,如果出了医疗事故,则由医生负主要责任即可,国家不要过多干预医生用药情况;
第四、中药市场价格应该由国家根据历年来的中药材生产劳动程度进行必要定价,医生开药在国家定价标准上下波动即可。根据社会经济发展情况,国家每年定价可作相应调整。一旦药材市场价格高于国家定价几个百分点,则视为抬高物价,按法律程序进行管理;
第五、中西医并行医疗,各自承担自己的医疗事故,中西医不得相互否定,不得以任何名义抬高一方,贬低另一方。凡发现此类情况,视其对社会群体的影响程度进行罚款、拘留、判刑等在内的法律管制。
暂时先说到这里,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就先搭一个框架出来吧。
其实说到这里我们会发现,我们所希望的一个中医发展制度,是以中医自身为主导的独立体系,在这个体系中,我们可以通过系列手段创造适合中医发展的一些东西出来,但框架不会有太大变化。而且,我们还有一个预期,从中医发展的历史上来看,否定中医数十年,也到了中医迈进历史新拐点的重要时刻了,转型得好,是人类之福;转型不好,中医还要走很多弯路。
中医的“新拐点”会走向哪里呢?会走向更加明确的“天人合一”。我没有用走向“科学化”,是因为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科学化”也许会使我们更加明确人体的种种与疾病的关系,但不一定能解释清楚人与自然所有的一切。而将古人提出的“天人合一”思想明确化,却能弥补我们很多的未知数。比如:为什么会有人说,现在很多天灾其实是人祸?为什么中医看病要跟四时节气、晨昏晦朔相挂钩?为什么有些经验丰富的老中医可以预测到重大瘟疫的到来?为什么三月的茵陈可以入药,到了四月就只能是杂草,而到了五月就完全没用了?为什么中药汤剂在铁锅里面煮,跟在铜锅里面煮会产生截然相反的疗效?为什么同样的几味中药,比例不同,治疗的疾病就截然不同?
我一直认为,中医的神秘不是它自身带来的,而是我们把一些简单道理搞复杂化了,正本清源,直指中医根本,从最初的情况上去探索发现中医的可贵之处,把那些迷惑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条条框框去掉,还中医本来面目!这就是中医发展的“新拐点”,而并非所谓的“科学化”思路。
希望我们的中医能通过这次抗击疫情得到更加长远的发展,逐渐走进世界人的视野,逐渐成为我们治病救人的伟大工具。
2020年3月15日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