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鹏：方方和她的信徒们

　　方方的信徒们，是非常可怕的。

　　他们把方方奉若神明，说方方的日记是“真实的”、“打动人心的”，把方方捧成“良心”，说“一个健康的社会要允许不同的声音”，他们辱骂所有质疑方方的人，一棍子把他们所有人都打成“极左”，不允许这个社会出现不同于方方的声音。

　　这个手段，非常非常熟悉，可以说他们是在冲着镜子挥剑，方方和他的粉丝说过，他们最厌恶“举报”、“党同伐异”，然而，他们自己则是最喜欢举报的一群人，最喜欢以众欺寡的一群人。你可以发现，他们嘴上讨厌的一切，他们自己每天用的最顺手。因为，他们就是历史上的那群人。

　　我举个经典影视人物做例子，《让子弹飞》里的胡万，黄四郎的智囊和打手，还记得他是怎么对付小六子的吗?满嘴“公平”、“正义”、“善良”，假装站在弱者一边，口口声声同情弱势群体，骂小六子“欺负一个可怜的卖凉粉的”，挟裹舆论做伪证，逼小六子剖开肚子自证清白，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六子死了。

　　这群人就是胡万，口呼大义，裹挟民意，口口声声要“真相”，要“公平”，目的不是真相，也不是公平，他们根本不关心，他们只想逼死一线做实事的“小六子”。这手段，他们太擅长了，他们就是干这个出身的，挂人、造谣、围殴......一整套工序行云流水。

　　支持方方的人有个特点，他们的年龄，往往在五六十岁，刚刚退休，或者在退休的边缘，大部分都是体制内人士，有老干部，有高校教授，有中学老教师，有传统媒体人，有“作家”，他们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甚至有一定范围内的权力。所以，他们可以在现实中，逼人“喜欢方方”，因为你不会得罪领导，你也不会得罪前辈，老人家是可以耍耍小性子的，所以，甚至有中学领导让全校学生写方方日记读后感。

　　这群人喜欢方方，甚至说方方应该拿“诺贝尔文学奖”，他们喜欢的其实是他们自己，他们怀念的是他们曾经拥有的地位和话语权，方方就像是一条鱼，被他们架在火上烤。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他们一生被自己禁锢在那个哭哭啼啼的伤痕文学时代，已经追不上千变万化的世界了。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中国一定是落后的，中国一定是需要他们这些“良心”来批判的，而西方是一定要跪下来学习的。以至于今天什么都变了，我们进步了，西方退步了，但是他们肯承认，不认为是自己错了，他们认为是世界错了。所以他们胸中憋闷无法排解，所以他们迫切希望中国每天都有坏消息，方方，来得恰到好处。

　　你肯定要骂我，说你胡说，怎么会有人期待“中国每天都是坏消息”?那是你不懂文人们的情怀，有道是“国家不幸诗家幸”，没有坏消息，没有人间惨剧，他们怎么挥毫泼墨，编故事，煽动情绪，成为“时代的良心”呢?特别是在近现代，长期以来，“落后第三世界国家”的作家，抹黑自己的祖国，贬低自己的民族，是可以获得外国政治势力青睐，是真的可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

　　所以，有些时候，没有坏消息，他们也要造出坏消息，没有悲观情绪，他们也要营造悲观情绪，这既是他们的追求，也是他们的饭碗，他们这帮人，是知行合一的。

　　你仔细看，有年轻人喜欢方方吗?真没有，年轻人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有自己的理想和情怀，年轻人更喜欢实事求是去解决问题，哭哭啼啼伤春悲秋，没有任何意义，也不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当方方躲在家里编故事的时候，90后的年轻人们刚从学校出来，就披上防护服去前线工作了。

　　中国是有良心的，中国的良心，是那些不计回报、冲锋在前的医护人员、志愿者、服务工人、警察军人，还有那些带头上的共产党员。

　　有人问，方方日记错在哪里?

　　的确，单纯写日记是没有错的，疫情期间批评政府工作也没有错，做的不好可以批评，这是“舆论监督”，我也骂过“一问三不知”，我也骂过“不作为”(大家可以往前翻)，但批评是为了让整个社会更好，而不是让社会变得更糟。我们这个体系最了不起的地方，就在于，你骂，它就会改，犯了错，短时间就会修正错误，该下台下台，该换人换人，一切为了解决问题，一切为了服务于人民。你看美国政客撒谎撒到现在，搞到现在感染20多万，死亡五六千，有人辞职吗?有人被罢免吗?

　　当问题解决了，事情往前推进了，该处理的处理了，就不该再针对整个体系喋喋不休，不应该把所有人都拉进你幻想的“末日”中陪你悲悲戚戚发疯妄想。我们的文字工作者连“就事论事”、“实事求是”都做不到吗?人民的诉求是什么?你的诉求又是什么?人民敢谈，你敢谈吗?

　　文字工作者，不能为了批判而批判，不能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而罔顾客观事实。方方的拥趸们最喜欢讲“方方日记是真实”的，我们可以用大数据看方方的日记，请看她的文中出现了多少“我朋友、我医生朋友、我听说、我的记者朋友说.......”?一个连事实都无法保证的东西，你怎么能说“真实”?

　　武汉抗疫两个多月，方方并没有出家门一步，一切的事情，都有人替她去处理，她连公众号的运营、文字的炒作，都是他人代劳的，她只是坐在家里编故事，编“火葬场散落一地的手机”。

　　方方的粉丝还说了，“不见得是事情的真实”，“方方最可贵的是情感的真实”，这就好笑了，事情都不真实了，情感就是空中楼阁，伟大的作家确实会为他笔下的文学人物伤心落泪，但不适合用在严肃的现实事件上，你要为你的笔负责，你也要为你煽动的情绪负责。

　　方方是一个小说家，她擅长的是写小说，写小说就是编故事，故事追求曲折离奇、追求悲欢离合。但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不能拿来写小说。她表面上号称“和普通人站在一起”，实际上，她从未和普通人站在一起，某领导喜欢她的文字，某领导给她送口罩，某单位都是她的“读者”，她文中无时无刻不在炫耀这样的“待遇”。

　　方方从未追求过“平凡”，她看起来是替“普通人说话”，但她从未真正了解过普通人的生活、普通人的诉求，她本质上还是那个来自于旧时代的大小姐，怜悯同情只是一种手段，展示高高在上慈悲救世主的手段。他们不懂什么是“大仁政”和“小恩惠”。

　　自1949年之后，这就是个人民的国家，人民的世界，人民自己会思考，人民自己会创造，不需要救世主，也不需要神仙皇帝，但很大一批人，身在新世界，心却在旧社会，他们怀念那消失的一切，他们从未改变。

　　现在，他们老了，那个梦离他们越来越远，他们要抓住一切可能抓住的机会，嘶哑着嗓子大声疾呼，做出一副“为了人民”的样子，但年轻的人们更聪明，更理智，他们是唯物主义数十年熏陶出来的，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屁股上的封建纹章”，于是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他们口口声声追求“自由”、“人权”、“尊严”，但他们从未在乎过广大劳动人民的自由、人权和尊严，他们从未代表过“大多数”，不要看她的粉丝多、阅读量大，那是因为她的“特权”，她的“读者”，都不是普通人嘛。罗永浩也有几千万粉丝，罗永浩也能一呼百应，但是罗永浩代表人民群众吗?

　　方方们对内对外，是双重标准的，中国做得再好，他们不但要鸡蛋里挑骨头，甚至还要编故事阴阳怪气。西方人做得再糟糕，再有恶意，他们都能云淡风轻、粉饰太平。

　　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方方们”，我希望她们只是傻，而不是立场和路线错了，立场和路线错了，问题就大了。

　　如果是这样，方方们并没有错，她的粉丝拥趸们也没有错，他们追求的就是这些，他们不爱这个新世界的一切。在他们看来，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都是大逆不道的。

　　方方日记的另外一大特点，就是喜欢分个“左右”，政治意味极为浓厚，“极左”这个词汇出现的概率极高。在她看来，“右派”都是有才华、懂情怀、有良知的，“左派”都是被洗了脑的傻子。

　　一方面，方方和她的粉丝们呼吁，不要“抓辫子、扣帽子、打棍子”，自己却扣别人帽子扣的飞起，但凡不同意她意见的，都被她打成“极左”，可怜很多网友根本不关心政治，只是朴素地问个是非而已，就被她发了一顶极左的帽子。

　　一个沉溺于极端思维模式的人，看什么都是“极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