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人问,明明世界在“右转”,保守主义崛起,为什么“白左”们还在大行其道?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红脖子”和“白左”,其实就是资本主义的一体两面。
这个世界的主要矛盾是什么?是富人和穷人的矛盾、发达国家和落后国家的矛盾、帝国主义和第三世界的矛盾.......说到底,是垄断资本和全球生产者的矛盾。
那么“白左”最关心的矛盾是什么?是男女矛盾、肤色矛盾、同性恋和异性恋的矛盾、双性人和单性人的矛盾、动物临终关怀和第三世界人民吃肉的矛盾......简单的问题被复杂化、多元化、标签化、身份化了。人们不再关心阶级问题,不再关心资本问题,不再关心贫穷问题,全部关心男女、黑白、同性恋、异性恋、无性别、动物临终关怀去了。
这个世界急需解决的问题是绝大多数人需要“公平”,而白左致力于发明极少数人的“特权”。
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某些“白左”是不是资本主义养的一条狗?是不是资本主义本身?是不是帝国主义本身?否则,它怎么尽干削弱、分化无产阶级、转移注意力、让大家忘记主要矛盾、消解阶级叙事的事情呢?
虽然世界在“右转”,但你不能把“右”的敌人都叫做“左”。
敌人的敌人可能是朋友,敌人的敌人也有可能是更可怕的敌人,还有可能是敌人自己在唱双簧。
举个例子,特朗普是保守右翼,那么希拉里、奥巴马、克林顿、拜登、佩罗西、民主基金会、CIA......这些他娘的都是“左派”?就因为他们是特朗普的敌人?
我怎么觉得这伙人更代表帝国主义、全球垄断资本主义的利益呢?我怎么觉得他们比特朗普更反动呢?右派的敌人未必是左派,或许是右派的另一面而已。希特勒是右派,杜鲁门、艾森豪威尔、艾奇逊、马歇尔难道就是左派?
不是说嘴上喊着民主、自由、平等,就叫左派的,再举个例子,沙特王室还出钱资助女权组织,难道沙特王室也是“左翼”?
川粉红脖子确实是右翼,民族主义者确实是右翼,但难道逆向民主主义者、自由派公知就是“左派”?照很多人所说:陈平、温铁军、金灿荣、张召忠是右翼,难道资中筠、吴敬琏、茅于轼、方方反而是“左翼”?如果这么搞下去,李登辉、陈水扁、蔡英文都成“左翼”了,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我的认识也是变化的,我现在不反感“白左”,我认为他们中间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年轻人、那些学生,还是充满理想主义,向往“进步”的。他们有的追求男女平权、有的追求同性恋平权、有的追求种族平等、有的追求环保主义......都是很好的追求,没有问题,我做学生的时候,也追求过这些,谁还没年轻、理想主义过呢?
但问题是——怎么实现?穿上奇装异服、涂上怪异的油彩、走到街上、向每个人呼吁?跪在华尔街前,向资本家哀求?求求他们不要种族歧视、不要歧视女性、不要歧视同性恋、不要吃肉、不要穿皮草卖皮草?加入NGO组织,去第三世界体验生活,痛诉当地人为了发展经济破坏了田园牧歌式的原生态?然后写论文、拍纪录片、搞“人权调查”、“环境报告”,弄大新闻,去获得普利策奖?
拍电影!用电影揭示种族主义、男权社会、资本主义的罪恶!对,就像韩国那样,多派几部,拿奥斯卡奖,导演一边用艺术哭诉底层人民生活艰难,一边和大资本家大财阀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当“左翼作家”,出书,写公众号,一种怒斥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煽动性别矛盾,号召女人过年不要回婆家;另一种大骂消费主义,深刻揭露资本主义对人的物化!告诉大家我们是《生而贫穷》,一篇篇十万加,一本本畅销书,赚得无数怒火和眼泪,也赚得盘满钵满,“左翼”大V们拿赚来的钱去过资产阶级的生活......(对,包括我这个垃圾自媒体营销号)。
那么,这样的“白左”,即便他们真的向往平等、进步,他们对普罗大众也是没有什么帮助的;或者说,无论他们怎么想,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只是寄生在资本主义身上的“寄生虫”,是资本主义的一体两面之一,他们是另一种“芬太尼”、“大麻”、“奶头乐”而已。
对于一般“白左”来说,只是一群善良的富家子弟得了“富贵病”,只晓得问“何不食肉糜”,毕竟,全世界大多数真正的无产阶级,是没有心思去关心什么种族、肤色、男女、同性恋、环保、动保的。一般的年轻白左们对世界没有什么认识,心地善良,追求自由和平等,但从来不考虑政治和经济问题,不考虑生产力问题,更不考虑帝国主义对全世界的剥削和吸血,他们对这些要么无视,要么无知,只会简单地去“闹”,寄希望于地球上的统治阶级良心发现、大发慈悲。
还有一种白左,就是希拉里、拜登、佩罗西这种,都是资本家和政客精英在“演戏”。他们自诩“进步”、“自由主义”、“民主主义”,他们会在弗洛伊德的葬礼上下跪,甚至有的政客还会伏在弗洛伊德的棺椁上痛哭流涕,但这些一点用都没有,他们不会去想办法改善底层人民的生活,也不会对第三世界人民讲“平等”。
相反,他们还要利用这些话术,去颠覆世界各国的政权,让世界各国变得更贫穷、更混乱,更有利于他们收割优质资产,建立长久优势和垄断资本主义的统治。
白左有两种,一种是年轻的理想主义者,一种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