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一个生命,同情一位年轻时卓越而有成就的钢琴家。在人类遭遇病毒袭击的时候,一位老者孤独消失在异国他乡,带来惆怅、痛苦、悲伤,这些都是人之常情,是可以理解的,大家有近似的乃至同样的情感。
但有人把当年的叛逃行为,美化成一件圣举,把国家受到伤害的历史,举起来称颂,那就不能容忍了。有人借着琴人的亡故而翻历史的旧账,尤似《软埋》翻土改的旧案,那就要说道说道了。
沉浸于自己的音乐世界几十年,其本人对中国政治制度鲜有评论,还是识时务的,上海人讲拎得清楚,倒是一帮中国的公知,总拿这件事进招儿说事儿,树欲静而风不止。
请注意一个基本事实:
尽管把自己早早变成了一个英国人,那琴声中也透着一股强烈的思乡。有人夸说他的琴声最干净最纯粹,文学形容罢了,没词儿找词儿罢了。
请注意一个基本事实:
是《傅雷家书》大大提高了钢琴家的知名度和影响力。而傅雷家书的作者曾经那样由衷地赞美新中国的制度,赞美领袖的非凡与品格。
传傅雷温文而优雅,无论如何自杀是一个悲剧。傅雷的自杀被诗意地夸张地做了解读,且服从于公知们的飞标投射,已经折腾了几十年了。有人借着钢琴家之死,又在折腾这件事,目标不是病毒,而是有效地克服了病毒在14亿人中传播的中国制度。
【作者:司马南,红歌会网专栏学者。授权红歌会网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