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长城内外 | 六评《方方日记》：难道她真会是精到极致的“精粒”？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某作家为什么要写作《方方日记》?

　　对于这个问题，某作家在《方方日记》的首篇，也就是1月25日(正月初一)的日记中这样说：“没料到现今武汉发生如此严重的事件。导致武汉成为全国的中心，导致封城，导致武汉人到处被嫌弃，也导致我被封在城里。今天政府再度有令：中心区域今夜零点，开始严禁机动车行驶。而我又恰住在中心区内。很多人来询问，也有人私信，大家都在关心和问候，让我们这些被封在家中的人倍觉温暖。刚才《收获》程永新给我信息，说不妨写写‘封城记’。闻此始觉，如果我的微博还能继续发出文字的话，我还应该继续下去。也好让大家知道武汉真实的近况。”

　　某作家说，她之所以要写作《方方日记》，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武汉真实的近况”。可是，我们把《方方日记》一篇一篇地全部看完，发现某作家在日记中所写的并不是至少不完全是武汉真实的情况。也许她在日记里提到的一些事情可能是真实的，但从整个日记来看，她写的并不是真实的武汉。难道武汉是一片“暗夜”，只有李文亮“这一束光”?难道武汉遭到了屠城，竟然是“一城血泪”?难道武汉人民没有向瘟疫进行英勇的抗击，结局竟会是“没有胜利，而是结束”?

　　看来，“让大家知道武汉真实的近况”并不是某作家写作《方方日记》的真实意图，至少可以说不是她的主要意图。从《方方日记》发表以后的社会反应和该《日记》所起到的实际效果看，她写作《方方日记》的真实意图是要煽动一部分民众对党和政府的不满情绪，从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么，她那个(或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我在两天前写的文章《四评方方日记：中国自由主义者的梦想必定破灭》中曾经指出，某作家实际上是一个公共知识分子，也就是精英阶层中的自由主义者。当代中国的自由主义者，在政治上信奉西方的新自由主义，他们的理想是在中国实行西方式民主的政治制度。他们实际上就是过去被称为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的那一部分人。所以，某作家写作《方方日记》的真正目的是要通过挑起民众对党和政府的不满，最终改变中国社会主义的政治制度，也就是拆除某作家在日记里说的“那个机器”。

　　当代中国的自由主义者是很少的一部分人，其数量在目前中国14亿人当中，还不到百分之一，甚至不到百分之零点一。新冠病毒是全人类、全中国人的共同敌人，在疫情面前，全国14亿人应该团结一心，共同抗击瘟疫。可是某作家为了极小的一部分人的利益，竟然置全国14亿人的共同利益于不顾，在疫情期间炮制了一篇又一篇的所谓“日记”，不停地制造事端，干扰破坏防疫抗疫工作。她实在是太自私了!

　　10天前我写过一篇文章《“精粒”是怎样炼成的?》(全文附后)，谈了自己对什么是“精致利己主义”(简称“精粒”)，以及“精粒”是怎样炼成的这两个问题的看法。今天我要说，《方方日记》的作者——某作家，就是一个“精粒”。

　　“精粒”的特征是极端的自私和高智商、高情商，某作家就是极端自私的一个“精粒”。这不仅表现在她为了极小一部分人的利益，炮制《方方日记》，干扰破坏防疫抗疫工作这件事上，至少还有两件事情也能够证明她非常自私。

　　一件事是她写作和出版《软埋》。2016年，某作家出版了一部长篇小说《软埋》。她在这部小说中，站在已被消灭的地主阶级的立场上，用假造的历史，对土地改革进行了全面清算和控诉。在她笔下的地主头子，都是对农民行善积德，一辈子“勤劳善良”，具有良好文化修养的乡贤和善人。而共产党在新中国成立前后领导开展的土地改革运动，在她的笔下却成了暴民搞的一场对地主残酷“灭门”的暴行。

　　某作家为什么要写作和出版《软埋》?因为她的祖辈就是封建地主。近一二十年来，某作家在网上发表了多篇文章，缅怀和歌颂她的祖辈，到后来竟然用写小说的形式向60多年前的土改进行全面的清算和控诉!改革开放以后，已经多年不提阶级斗争了，可是某作家为了一己私利，却公然挑起事端，挑起阶级仇狠，破坏社会和谐，其结果是必然激起广大群众的义愤。

　　另一件事是某作家自己在《方方日记》中提到的叫交警用车把她的侄女送到机场一事。1月25日，武汉市防疫指挥部发出第9号通告规定：“自1月26日0时始，除经过批准的保供运输车、免费交通车、公务用车外，中心城区区域实行机动车禁行管理。市民确有通行需要，按指挥部第8号通告执行，各社区配备足够车辆保障需求。”按照武汉市防疫指挥部第8、9号通告的规定，某作家的侄女到机场，应由某作家的哥哥向所在社区申请车辆保障;洪山区位于武汉市中心城区，所有的私家车和未经批准的公务用车都要禁行。可是某作家为了一己私利，在防疫形势非常严峻的情况下，仍然我行我素，公然违反市政府禁令，叫交警用车把她的侄女送到机场。这再次证明某作家极端的自私。

　　从以上三件事来看，我们说某作家是一个“精粒”即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一点也不冤枉她。

　　前几天，有位作家写文章批评《方方日记》时，说某作家写作《方方日记》是为了“博万众眼球，达到一举成名的目的。”对这一看法，我当时还不太在意。今天，我在网上看到有人鼓吹要拥护某作家去争取诺贝尔文学奖，心里就忽然就有点明白了。

　　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个华人得过诺贝尔文学奖，一个是莫言于2012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另一个是高行健于200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对莫言大家比较了解。他1955年出生于山东省高密县，1976年参军，1986年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毕业。1987年，莫言的中篇小说《欢乐》发表在《人民文学》杂志一、二期合刊上，由于当时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而遭到批判。2012年10月11日，瑞典文学院宣布中国作家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是：“通过幻觉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

　　高行健祖籍江苏泰州，1940年生于江西赣州，1962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法语专业。1986年，由于“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他的剧作《彼岸》被禁演。1987年移居法国，1997年取得法国国籍。200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并因此成为首位获得该奖的华人作家。瑞典文学院的颁奖理由是：“其作品的普遍价值，刻骨铭心的洞察力和语言的丰富机智，为中文小说和艺术戏剧开辟了新的道路。”

　　这两个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华人有一个共同之处，他俩都是因批评中国的政治制度而获得西方赏识，走上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音乐厅的领奖台的。难道某作家也想沿着高行健和莫言走过的道路，去实现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梦想?难道她真会是一个精到极致的“精粒”?我们将拭目以待。

　　附：《“精粒”是怎样炼成的?》

　　近日，从美国回国的黎某由于隐瞒病情被北京市警方立案侦查，并且被许多网友指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精致利己主义者”(简称“精粒”)这一说法来自北大中文系钱理群教授的一段话：“我们的一些大学，包括北京大学，正在培养一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高智商，世俗，老道，善于表演，懂得配合，更善于利用体制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人一旦掌握权力，比一般的贪官污吏危害更大。”

　　一、什么是“精致利己主义”?

　　“精致利己主义”就是“利己主义”加“精致”。

　　利己主义，是指只顾自己利益而不顾别人利益和集体利益的思想。

　　精致利己主义者的“精致”，是指他们追求精致，内心精明，精心打扮，精于算计。

　　精致利己主义者有三个基本的特征：

　　一是极端的自私。他们把利己看作人的天性，把个人利益看作高于一切的生活态度和行为准则，时时处处事事都是从极端自私的个人目的出发，不择手段地追逐名利、地位和享受，把追逐个人名利作为人生的目的。

　　二是高智商。智商即智力商数，指认识客观事物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包括观察力、记忆力、想象力、创造力、分析判断能力、思维能力、应变能力、推理能力等。高智商就是智力商数高。

　　三是高情商。情商即情绪智商，指自我认识、控制情绪、自我激励、认知他人情绪和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高情商的人具有目标远大，追求目标的意志坚定，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善于人际交往等特征。有的人还善于伪装自己和欺骗他人。

　　二、“精粒”是怎样炼成的?

　　从我国的情况看，精致利己主义者的形成主要有三个阶段和原因：

　　第一个阶段是“家庭出坯”，许多家庭给孩子心灵中种下“唯我第一” 的种子。

　　家庭影响对孩子成长早期影响较大，无论是贫困还是富裕，农村还是城市，总有一些家庭更倾向于自私自利的生活方式，父母言传身教使这些孩子过分注重个人利益。另一方面，贫苦的生活或过分宠溺的家庭环境，也都会使孩子产生根深蒂固的自私心理。近几十年，由于实行独生子女政策，家家都把唯一的孩子当成宝，结果独生子女成了家中的“小皇帝”，从小就在他们心中种下了“以我为中心”“唯我第一”的种子。

　　第二个阶段是“学校成型”，教育的“唯分数论”培养出许多精致利己主义者。

　　这些年，幼儿园、小学、中学和大学招生主要看考试分数。很多家长认为，孩子进不了好幼儿园就进不了好小学，进不了好小学就进不了好中学，进不了好中学就进不了好大学，进不了好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好工作就不可能成为社会成功人士。而决定这一切的，就是分数。

　　于是，学生与家长从幼儿园和小学开始，就加入了竞争的大军，学习成绩好成为他们唯一的奋斗目标。学生成绩好，考进重点中学、名牌大学的学生多，也成为衡量学校及教师水平绩效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标准。结果，分数不仅是学生的命根，也成为学校及教师的命根。一些中学和大学，还以各种优惠争夺顶尖学生，进一步加剧了校园的竞争。

　　这种竞争带来了两个严重后果：一是学校的思想政治教育严重弱化，重智育轻德育成为整个教育行业的通病。二是在激烈的竞争中最后胜出的往往是同年龄中智商、情商较高的一些人。结果，不少人在大学毕业时就已经成为基本定型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例如，从美国回国隐瞒病情的黎某，就是一个“80后”，并于2004年从中国科技大学毕业的。

　　第三个阶段是“社会淬炼”，社会上“惟利是图”思想的影响是精致利己主义者形成的根本原因。

　　这些年由于搞市场经济，一方面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另一方面也造成社会道德水平的严重滑坡。这是因为，市场经济的核心价值观是利己主义，市场经济的每一个主体在参与市场竞争时，都是为了自己获胜和打败别人。所以，市场经济的土壤只能培育出利己主义和“惟利是图”的苦果，却长不出舍己为人的大树。

　　一些精致利己主义者走出大学校门后，通过在市场经济大潮中的冲浪，通过与同行业、同单位竞争对手的博弈，社会的淬炼使他们的“精致”和“利己”不断走向极致，没有最精，只有更精。

　　从这些年的情况看，精致利己主义者惯用的手段主要有：

　　一是乔装打扮。精致利己主义者尽管怀揣一颗极为自私的心，但都把自己妆扮成道貌岸然的公仆或学者，他们都是典型的两面人。

　　二是精心算计。例如，从美国回国隐瞒病情的黎某，在美国已经确诊的情况下，为了达到回国治病的目的，她精心筹划，分为三步走：第一步，加倍服用退烧药，顺利通过检测，混上飞机;第二步，飞机起飞后，告诉乘务员自己身体不舒服，被安排在最后一排隔离区，有专用卫生间，获得特殊照顾;第三步，飞机抵京后，告诉海关检测人员，与自己同行的还有丈夫和儿子，结果3人最先下机，由专车(120急救车)直接送到医院，连乘坐地铁、大巴或出租的钱都省了。真可谓是全面筹划，分步实施，算计精确，步步连环，一次到位。但却给同机人员造成了传染风险。

　　三是善于钻营。精致利己主义者为了追逐个人名利和地位，非常善于钻营。或者寻找靠山、投拜名师，攀附借力上位;或者投人所好，进行利益交换;或者借改革、整顿之名，谋取一己私利;或者婚姻搭桥，步入上层。如安邦保险集团原董事长兼CEO吴小晖，他最早在温州平阳县工商局工作，娶当地官员女儿为妻，下海做汽车生意，挣了第一桶金。以后攀上时任杭州市长、后任浙江副省长卢文舸，吴离婚娶卢女为妻，成为富甲一方的大老板。十几年前再离婚又结婚，娶红三代邓某为妻，安邦蛇吞象吃掉成都农商行，吴小晖成为掌控万亿财富的安邦保险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三次婚姻上了三个台阶。2018年5月因犯集资诈骗罪(诈骗652亿余元)、职务侵占罪(侵占100亿元)，被上海法院数罪并罚判处其有期徒刑十八年，剥夺政治权利四年，并处没收财产人民币一百零五亿元。

　　由此可见，市场经济是产生利己主义和“惟利是图”思想的土壤，“精粒”就是在市场经济这个大熔炉中炼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