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20年到现在,公知们的心情都不太好。
四个字可以概括:“如丧考妣”。
他们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他们不愿看到的事情却不断发生,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走向了他们几十年都想象不到的方向,历史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看法,于是乎,他们便怨天尤人伤春悲秋了起来。
比如说,财新周刊副主编高昱,去年年底就发了一篇文章叫做《2020年随感》,在文章哀叹:“三十年启蒙已经失败了,越来越多我们想给予帮助免于恐惧的人,变成了痛恨我们的人”。
我是看笑了,真把自己当作普罗米修斯了?还“三十年启蒙”?我看是三十年洗脑失败了,人民为什么痛恨你们啊?正因为你们这眼高于顶、高贵冷艳、阴阳怪气的态度,更因为你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事生产、不说人话、不食人间烟火、吃人饭不拉人屎。
给人民“启蒙”,凭你也配?
你们不就是鲁迅先生《故事新编.理水》中的那群站在干岸上指手画脚的“小白脸、肥头大耳”的学者,“红鼻子的鸟头先生”,造谣、诽谤,研究“大禹不是人”、“虫虫会治水吗”?除了煽阴风、烧阴火、放酸屁、吹冷气、扯后腿,你们还能干什么?
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此所谓小人之儒也,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
我觉得妙得很啊,这群脑袋冬烘、思想僵化、歪着屁股的旧文人,洗脑了三十年,把自己的脑子都洗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盗火者”、“启蒙者”了。
你们这三十年,拿着笔杆子,享受着优渥的待遇,掌握着庞大的社会舆论资源,请问你们为人民服务过吗?你们是为资本服务,为你们想象中的旧社会招魂,为你们的西方意识形态服务。如果这就叫“启蒙”,这启蒙也忒贱了一点。
中国近代百年,不是没有启蒙者,而真正的启蒙,是从李大钊先生《庶民的胜利》开始的,是从陈独秀喊出“劳工万岁”开始的,直到教员同志讲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
真正对于人民的启蒙,是共产党、红军做的事情,是在根据地中一次次的扫盲教育,是在部队中教红军战士们识字,是教会大家数学、几何、物理,是给大家普及马克思主义,告诉大家“物质决定意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让大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人平等,天下大同”。
上世纪30年代,延安普通的士兵,白天工作8小时,包括2小时体育训练,2小时军事训练,2小时政治课,2小时文化课,还要参加各种文化、体育、艺术活动。
当年红军、八路军、解放军行军的时候,背后都有一块“识字板”,战友们可以在一边行军的时候,一边识字,请问,当年所谓的民国大师们,当代所谓的“公知”们,愿意为了人民做这样的事情吗?愿意教每一个贫苦工农识字吗?愿意像共产党和红军一样给劳苦大众传授知识吗?
什么是“人民”?是工人、是农民、是普通士兵、是贩夫走卒,是每一个生产者劳动者,而不是高高在上不事生产坐而食利的“精英贵族”。为什么说“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因为所谓的高贵者脱离生产生活太久了,他们不知道粮食是怎么长出来的,不知道电是怎么发出来的,不明白大楼是怎么盖起来的,他们对这个世界底层运作规律的认识,甚至不如一个老农民、流水线工人、出租车司机。
几年前,陈丹青曾经公然慨叹,说:“两千年文脉已断”。
很多人可能不懂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两千年来,地主阶级知识分子、精英贵族们可以骑在人民头上耀武扬威的时代结束了,他们再也无法在人民面前装高端、高贵了。是啊,民国的时候,只有极少数人才识字,能够写封信,就是一个地方的“先生”,能够读几本文科书籍,写一些文章,就是“民国大师”,没上过大学的“读书人”,都能进北大当教授,那时候他们的地位高啊。军阀们见了他们,都得客客气气叫一声“先生”。
所以,他们才会极力吹捧那个时代,吹捧胡适那帮人,是啊,胡适先生的办公室,可是女学生不断啊,红袖添香、四手联弹,正是他们向往的生活。
那时候普通的农民、工人,甚至都不配有自己的性命,不是叫张狗子,就是叫李二毛,阿Q被枪毙的时候,写不了自己的名字,签字画押只能画一个圈。在那个时代,读书人就是高人一等的,就是统治阶级,或者说统治阶级的走狗。
今天不同了,因为今天大家都识字,大家都接受了基础教育,大家都会读书、说话、写文章,在互联网时代,如果公开比拼,陈丹青的学问和才华,可能还比不上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陈丹青的见识和思想,或许还不如一个刚刚工作的基层干部;如果比解方程、做函数、写代码、建模......陈丹青可能比不过任何一个理工科大学生。
所以,他再也没有“优越感”了,他再也没有办法站在高处指手画脚了。
这断的不是什么“两千年文脉”,而是两千年封建旧文人的脊梁骨。
在过去三十年中,“公知”们很有欺骗性,他们也曾装出一副“为民请命”的姿态,但是,他们终究是遮不住他们的屁股。
“为了拉拢人民,贵族们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作旗帜来挥舞。但是,每当人民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前不久,陈丹青接受凤凰网采访还说:“现在的年轻人变了,至少在网上,年轻人现在蛮凶的,因为其实他们很弱,他们在很多领域无法说话,所以在某些问题上,他们非常凶……”
陈丹青和高昱表达的是一个意思,年轻人变了,不喜欢他们了,不容易被他们忽悠了,不容易被他们“启蒙”(洗脑)了,年轻人甚至对他们“很凶”。他们却都怪罪于年轻人、怪罪于人民,他们却从不反思自己的问题。
这三十年,国家在富强,社会在进步,人民也在进步,而西方帝国主义丑恶、虚伪、双标的嘴脸也日益被彻底揭露,社会主义道路的优越性正在被历史证明,而他们却三十年如一日,还在唱那些“河殇派”、“自由派”、“民国范儿”的陈词滥调,指责人民愚昧,吹捧美国优越,你觉得人民会喜欢你们吗?
要我说,人民确实愚昧过,但让人民愚昧的不是人民自己,而正是你们这些利己、自私、虚伪、双标、高高在上、满嘴谎言的“文化人”。
人民确实需要启蒙,但启蒙者绝不是你们,而是人民自己。
这三十年,人民正是通过自己的实践和思考,看清楚了你们的丑恶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