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话语权总是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他们握着笔杆子,可以颠倒黑白,可以不论是非,抬手就是一顶帽子死死扣在我们的头上:
“你们否定作家、你们否定作家、你们马上就要迫害作家了!”
你看,他们也知道方方成了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可他们就是无视我们的呼声,飞来就是一顶帽子:
“否定莫言、否定余华、否定阎连科……”
他们的理由是那般的充分,“作家的笔下,只有人性,没有其他”——说这这话的同时,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骄傲:
却早就忘记了,文艺为谁服务?
他们口中神圣的女作家,把19个傻B挂在嘴上,不顾丝毫的廉耻,请问:批评女作家的粗俗,就是否定作家吗?
他们口中香气逼人的作二代,籍父之名,以屎尿为诗誉满文坛,请问:批评屎尿诗人的满口脏污,就是否定作家吗?
他们口中卡夫卡一般的伟大作家,感念着日本人一颗糖的恩惠却无视我遇难同胞,请问:批评此人,也是否定作家吗?
我不解,是因为我不知道,这群混迹在体制内的大作家们,他们笔下的文艺到底是为谁服务?
是为王侯将相、才子佳人,还是为人民群众?
是为孤芳自赏,还是为服务大众?
我不解,是因为我不知道,花着纳税人的公帑养活着这群以诋毁祖国、造谣递刀子为荣的作家们,是否合适?
我不解,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偌大的群体,死活没有人站出来说一个不字,死活没有人站出来批评它们哪怕一句,这到底是放纵还是默许?
文艺为谁服务?
毛主席早就回答了的,可惜,在我们批评的这群作家来看,文艺显然不是为人民服务!
要不然,他们何至于明目张胆的出版《软埋》来否定“解放了无数人民群众的土地革命”?
要不然,他们何至于敢明目张胆的出版《炸裂志》,用男人偷窃、女人卖淫来发家致富的嘲讽,来全盘否定我们奋起直追的改开史?
要不然,他们何至于这般无视人民、痛恨群众,痛骂我们是文革余孽、极左分子、黑帮、恶势力,就因为我们批评了他们几句?
要不然,他们何至于这般嚣张跋扈、气焰熏天,19个傻B一气呵出、屎尿为诗怡然自得?
要不然,他们何至于这般痛恨国家、仇视体制,赤裸裸的向洋人递刀子,干着亲者痛、仇者快的勾当?
这还是在我们所有经历者的众目睽睽之下:
他们就发出了“否定作家”的哭诉!
试问,时间久了呢?
这不又成了我们“迫害作家”的罪证?
这不又成了我们残暴的铁证?
这不又成了我们疯狂迫害作家的呈堂供状?
想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历史,不就是这样惊人相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