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亚洲周刊》4月2日早上抛出一篇署名“江迅”的文章《方方捐出武汉日记九成稿酬》,为方方洗白造势。
笔者从进步文化网的微信公众号读到了北大中文系教授张颐武的评论文章《香港<亚洲周刊>为方方捐款造势的真正动机》。
张颐武教授在文中一针见血地指出:
这种荒唐的洗白当然是最下作的编造,她和她背后的势力就是要在世卫组织报告的公布前后的这个关键时间透露五个月前的捐款消息,由此洗白自己,用伪证攻击报告。他们精心谋划了这个传播行动。现在用《亚洲周刊》报道正是这个行动的关键一步。
他们确实做绝了,确实是内外结合,精心策划,巧妙执行。一定要在世卫组织报告出台前后掀起大风浪。
围绕方方日记的舆论战发生以来,笔者一直在关注张颐武教授,应该说张颐武教授的水平比一般的网友的确是高出一大截,在很多问题上都能点出核心本质。但笔者想说的是,张颐武教授多少也有点“温良恭俭让”了,特别是对《亚洲周刊》这种装成理中客的杂志及其背后的势力。
张颐武教授在文中称“《亚洲周刊》是一个相对客观的香港杂志”,是方方及其背后势力利用了《亚洲周刊》的影响力,这样的说法显然就不符合事实了。
不可否认,在过去两年,港独势力在香港闹事的时刻,《亚洲周刊》一直是站在维护祖国统一立场的,甚至某些香港的中左翼偶尔也选择在《亚洲周刊》发文。
比起黎智英的“烂苹果”,《亚洲周刊》的确算是“客观”了,但总不能比烂吧?就像马前卒前不久的暴论——“美帝国主义是有史以来最进步、最仁慈的帝国主义”,刽子手里还要挑一个“仁慈”的刽子手,不知道马前卒是怎么定义“进步”和“仁慈”的,这TM是什么逻辑,什么立场?
这并不奇怪,正如他以前高度称赞新自由主义发展了生产力,却对查韦斯在委内瑞拉搞福利社会搞得无以为继嗤之以鼻一样,马前卒从来都不是站在工人阶级立场。
好了,闲话少叙,我们就来看看这个《亚洲周刊》是怎样一个“客观中立”的。
分析一个媒体,当然要分析这个媒体的老板以及实际的操刀手。
现在的《亚洲周刊》原是英文《亚洲周刊》(Asiaweek)的姊妹刊物,由美国传媒巨头时代华纳集团创立。1994年1月,香港明报企业集团与时代华纳达成收购中文《亚洲周刊》协议,明报企业获得该刊控制权。
说起《明报》就不能不提到金庸,就不能不提到上世纪60年代参与香港左右论战的《明报》和《大公报》。笔者从不怀疑金庸先生的爱国立场,但金庸与《明报》的“老右”立场,当然也是毋庸置疑的。我们由这段历史公案再来考察、理解《亚洲周刊》的真实立场也就不难了……
接下来,我们再来从《亚洲周刊》为方方洗白的“操刀手”入手,进行一定的分析。
文章作者署名“江迅”,说起《亚洲周刊》的江迅,那可是舆论场的“老熟人”了:
江迅,1947年生于广东番禺,上海知青,1974年起先后任职于上海第二医学院、《文汇报》、《文学报》,在上海从事文学和新闻工作20余年。1994年移居香港,任香港《亚洲周刊》资深特派员,共和(香港)出版有限公司董事总编辑,香港作家联会会员。
以上是中国作协下属的“中国作家网”对江迅的简介。笔者了解江迅,是从江迅的几篇重磅报道开始的。
2008年,江迅专访马立诚,称“政改”不能再延误时机:
2009年,江迅又抛出一篇公开诽谤左翼网站的报道:
从大陆移居香港的江迅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诽谤”意味着什么,按照这篇文章标题所言,直接可以关闭这家网站了,这恐怕正是江迅所期望的。
当然,2010-2012年期间,江迅还有几篇有关高层的文章,鉴于内容敏感就不列明了,感兴趣的自己去搜索。
熟悉左右意识形态斗争的人仅从上面两篇内容,就很容易知道江迅爱什么、恨什么,江迅的“老右派”立场也就很清晰了。
2010年,江迅还曾牵涉到一场舆论官司:
对于江迅事后的表态言论,在大陆生活的人其实是难以理解的,江迅竟会“以此为耻”?
其实这毫不奇怪,无奈这个“老右派”在香港工作生活,你把国内的“炎黄系”、“南方系”的那帮“老右派”放到香港或者海外去,他们的言论恐怕跟江迅比,只会一个比一个出格。
所以,在笔者看来,江迅出来为方方洗白,其实不过是阶级本性使然。江迅对“政改”的鼓吹、方方小说对革命史的抹黑,其实不过都是在给剥削阶级翻天张目,这就是老右派之间的心心相惜。
观察者网2015年曾经给江迅开过一个专栏,里面也只收录了一篇文章。
单从这篇文章看,你能看出江迅卖国吗?相反,人家是很“爱国”的。其实方方亦是如此,她的“日记”客观上起了给帝国主义递刀子的作用,但很难说她有这个主观动机,只是阶级立场催生了她的写作角度和对事物评述的立场,这是方方至今安然无恙的根本原因,也是那些“炎黄系”至今安然无恙的原因,因为他们依然“被需要”。
只是老右派们秉持的普世价值和“世界主义”立场谋求向西方资本主义接轨,在帝国主义横行的当下,很容易表现为“卖国主义”。但很多精英仍然对“世界主义”仍然是深信不疑,时刻还盼望着与美帝国主义“修复关系”,“回到正常轨道”,如此,方方、江迅之流自然也就成了必不可少的桥梁。
所以,仅从民族主义立场揭露方方之流是难以立得住的。2018年,方方诋毁土地革命的小说遭到左翼舆论的批判,很快批判就被叫停,相关文章被大量删除。相比方方日记,方方从80年代以来的文学作品对革命史的大量污蔑、诋毁,难道对无产阶级来讲,危害不是更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