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这个词火了。
什么是当前社会语境下的“躺平”,我个人的理解就是日趋觉醒的(狭义范围内的)打工人和(广义范围内的)被压榨阶级,开始用摸鱼划水“反杀”资本群体、用佛系工作态度“反向剥削”剥削阶级、用放弃理想“回怼”满身爹味的既得利益集团。
正如一个很自嘲的段子:“只要我在工作时间偷懒,这种既不干活又能拿工钱的行为,不也是对老板的剥削吗?”
形势倒逼至此,已是矛盾迫近临界之态。
1
很多油头粉面的食肉者忍不住指责或阴阳怪气的内涵当代年轻人:“不热爱劳动、不热爱奋斗!”
这真的是对青年群体最恶毒的污蔑了,必须首先讨论清楚劳动的问题。
马克思认为,“劳动本身是一种自由自觉的实践活动,人之所以为人,而非动物,很重要的一点就在于有自觉性的劳动,这是人的本质属性之一。”
劳动是无罪的,乃至是光荣的,我们无产阶级甚至还有自己专门的节日:五一劳动节。
在过去的苏联和改开之前的中国,劳动节的重要性不亚于国庆节,庆贺游行的规模盛大异常,因为这是属于国家的主人——工农阶级的政治节日。
曾经的五一劳动节,天安门除了城楼正中悬挂毛主席画像,广场的东侧还会摆放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画像,广场的西侧会摆放列宁和斯大林的画像。
这彰示着国家的政权属性与人民主体的地位。
劳动人民是光荣的,劳动人民也是最受到各领域尊重和爱护的。
劳动,就是工农阶级的本色,也是新中国“权力为谁服务”的导向。
幻想不劳而获、拒绝劳动的人或心理,不仅会被社会性的群体生产所排斥,同时压根也会被自我所排斥。
因为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人都必须在劳动中寻找自我价值,除非他不是个正常人,比如初生的婴儿或神志不清的智力障碍人士等等,没有自我价值意识,也就没有劳动欲望。
一些民间俚话,所谓的“闲不住”“待不住”“操不完的心”“一辈子都是累命”……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指责“不爱劳动、不爱奋斗”,肯定首先从人的社会属性层面就说不通。
遁身于群体之中的个体,其贡献生产力一定是自发自觉的,这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2
那么问题就来了:明明人人爱劳动、人人需要劳动,怎么今天的打工人们却自发地要躺平了呢?
这在于一个本质是关乎于集体价值判断的问题:资本主义价值观的事实到来和统治,已经大大地破坏并扫除了一切单纯欲望的本源。
资本,会使劳动发生「异化」,它会将“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变为“贡献剩余价值的聚集”。
如马克思所言:“劳动的异化性质明显的表现是:只要肉体的强制或其他强制一旦停止,人们就会像逃避鼠疫那样逃避劳动。异化的劳动,仅仅是为了生存的牺牲与折磨。”
这就是资本家“996是福报”、“奋斗理所应当”洗脑恶论的来源。
前夜,共青团中央官博迫于某些压力,不得不亲自下场就“躺平”发声。它的意图很明显:想爹味十足地教育一番年轻人,扭转一下舆论被动局面。
然而,不出意料地评论区翻了车:
可以看看共青团的这幅海报,它列举的都是什么人:救灾救难的人民子弟兵,风雨无阻的边防戍边战士,舍生忘死的一线抗疫英雄——这些人都有什么共同点?
他们是为集体而拼搏、为人民大众而献身、为最广泛的国家利益而奋斗!
这就牵扯出了一个讨论、也是年轻人纷纷躺平的根源性缘由:我们是在为谁奋斗?是为包括自己在内的国家集体,还是为了某一个两个的资本家?
前者,叫做“劳动人民身先士卒当家作主”;后者,叫做“被剥削阶层甘为奴役甘为仆狗”。
所谓“宁当国家一颗螺丝钉,不做资本家的一株韭”。
观察者网马前卒曾有鼓吹:“拒绝加班,无产阶级就和先进生产力分离了”、“无产阶级如果不对自己狠一点,是没有未来的!”
这种论调的错误在于,它偷换乃至隐藏了“剥削剩余价值”的概念。
说白了就是:无产阶级所谓的“对自己狠一点”,这种“狠一点”所额外创造的利润,归了谁?
是归了身心俱疲(某些肝病肾病现在在996白领阶层中越来越低龄化)的自己,还是归了端坐塔尖、每天只靠着剪息票就能每秒钟净入百万的资本持有人?
那些财阀大佬,在今天已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特征:早已不需要参与劳动,仅仅依靠资本增殖(吃利息、投资分红)就能保持巨额财富的时时增长。
也就是卢梭说的:“一个巨人与一个矮子在同一条道路上行走,他们每走一步都会使巨人拉大他与矮子之间的距离”。
你被人勒令“拼命奋斗”,可是你在为谁奋斗?
年轻人自我标榜“躺平”,这实为一种无奈。
正如如果没有“骑手质疑饿了么变相降加班奖励”、“饿了么被曝为留骑手过春节而画大饼”、“外卖员吐槽1000元订单配送费仅5元”、“饿了么猝死员工被爆每天被扣3元”…诸如此类种种的极端压缩成本、拔高强榨剩余价值的行为,会有今年2月份饿了么骑手们的全国性大罢工吗?他们会去停止劳动、停止生产吗?
你若问饿了么为什么不多招点人、不停止众包模式而完善劳资关系(匹配所有的险金社保)?
人家资本家面对这种问题,估计能翻你一天一夜的白眼。
过去不久的货拉拉事件同理,你质问货拉拉平台为何不安装摄像头、不提高安全维护成本,货拉拉大boss估计要被逗乐:“还不如等到死了人,我届时再赔个钱划算呢!”
此前的滴滴顺风车莫不如此。
包括汽车巨头福特公司,曾经有过内部计算,没有投入安全设备的话,公司因为赔偿事故遇难的损失为$49.5 million,而投入安全设备、修复安全隐患的总成本则为$137 million——资本果断选择了前者。
同理,饿了么同样不会“傻了吧唧”地多招骑手、多发奖金、多缴社保,它必须把骑手数量控制在一个“合理”的区间,既能让骑手不得不疯狂闯红灯,又能让闯红灯带来的死人风险被降到一个资本可接受的赔偿范围,最终实现GMV和利润的最大化。
大不了,还可以发明一个“请消费者宽容骑手”的戏码,发动无产阶级斗无产阶级,而资本则立于不败之地、两头坐收渔利。
如此局面下,被逼到悬崖边走投无路的骑手们,凭什么不能罢工?凭什么不能“躺平”?
躺平,有错乎?
3
前夜共青团“教育无果”并被迫关闭评论区之后,昨天又弄了个“补救措施”,继续想运用偷换概念的招数为“镇压躺平”站台:
我看到这一幕倒是内心毫无波澜,因为这一招率先玩出来的是谁?是他共青团中央等官媒吗?当然不。
不是别人,正是996福报论的发明者,马云。
早在2018年时,马云先生就创物垂范地为社会贡献了“996是福报”的伟大理论,从此辩论激荡绵延至今不止。
甚至马云先生自己都已经在人生滑铁卢中思考过往,某些人士依旧拿这位“马粑粑”的言论当做真理,乐此不疲地洗脑青年一代。
昨天共青团中央把钱学森等共和国国士大家搬出来的行为,和三年前的马云别无二致:直接把“国家”摆上辩论台,意图用政治正确来打压打工人:“两弹一星、核潜艇都是科学家们用996干出来的,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有不努力的理由?”
这叫杀人不见血。
用资本主义的剥削伦理去解构和解释毛主席时代的建设,这体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统治高位的优越感,以及曲解、利用、无害化毛主席的极端卑劣。
两弹一星、核潜艇、大寨、杂交水稻,这些确实是无产阶级科学家和最广大工农与劳动人民群众用貌似996模式干出来的成就——但是!这些成就,造福的是谁?
是全体中华民族的国运福祉,它永葆了中国的边境安宁和外交地位的抬升。
毛主席时代的“打工人”们,所创造的“剩余价值”都交给了国家,以“全民所有制”的形式储存下来,这是同今天的互联网财阀们最大之区别所在。
只不过到了90年代末期,一夜之间的私有化又使得众多公立的矿山、煤田、汽车厂被以白菜价卖给民企和外资,连祖辈们的养老金都要现在的工作者来支付。
今时今日,抱着一堆资本主义的理儿到处灌输鸡汤的资本家们所提倡的996,利润收纳的方向仅仅是私家的公司与身价而已。
这是私有制语境里的付出收益论。
用私有制逻辑,去套述毛泽东那一代领导人、带领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的奋斗岁月,这是对社会主义公有制、对艰苦年代里那些奉献青春不求回报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乐观主义精神最卑鄙的侮辱。
侮辱一个制度的目的,是为了美化和粉饰另一个制度;正如消除自己对一个制度的恐惧,是为了助长自己对鼓吹另一个制度的勇气。
4
躺平的表象是一种自暴自弃,但深源则是困于阶级固化的无力感。
我微博有粉丝的这样一条评论:
这种想法,实质与前文提到的马前卒的论调是极为相似的,都是理想主义的想当然所思。
现今,「垄断」的作用,难道看不见吗?
现在真要聚集一伙人,也开发一个外卖app(这不是什么难事),那结果只能是:你还没占领1/5你所在小城市的市场、日活量还没达到百人,现有的巨头财阀就会闻着味儿一手胡萝卜一手狼牙棒得来找你谈判了——“兄弟,要么我收购你,要么我大量发行代金券玩死你,你选一个吧!”
无产阶级拿什么和巨头斗?人家打价格战,人家打得起,你打得起吗?菜农们是怎么被社区团购那帮财阀给玩死的,还不清楚吗?
现在有多少小公司创业者的人生目标已经极为简单,就是被阿里腾讯收购、成为阿里腾讯附庸。
你还让无产阶级自己去开发生产力,怎么开发?
不准人家抱怨“蛋糕分不到手里”,还命令人家“有本事自己去做蛋糕啊”,可是做蛋糕的奶油、模具全都已掌握在巨头手里,你要么放弃,要么归降。
一没罢工权,二没扩张权,拿什么斗?
正因如此,某些「奋斗B」乐于跪在资本家膝下鼓吹的“你讨厌996你可以辞职啊”,这种言论完全是无解的,连初中的教科书都给出过答案:
“工人看似有签订契约的自由,但是他们不受雇于这个资本家,就得受雇于那个资本家,饥饿的威胁使他们无法摆脱被资本家雇佣、受资本家剥削和压榨的命运。在资本家占有生产资料的条件下,所谓雇佣双方的契约自由,对于工人来说,是徒有虚名的。”
“打工人”为什么会在2020年爆梗?疫情的空前打击不可忽视,中国从去年春季迎来了近年最庞大的一波企业倒闭潮和工人失业潮,更有“最苦应届毕业生”的段子流传。
这正应了马克思的话:“以前的中间等级的下层,即小工业家、小商人和小食利者,手工业者和农民——所有这些阶级,都降落到无产阶级的队伍里来了。”
僧多粥少,挤压了打工者群体就业空间的同时,也给予了资本加大剥削和“择怂录用”的底气。
至于这帮肆意兼并的垄断巨头是怎么产生的,这我就不多说了,说了估计炸号……就如同讨论罢工权和游行权是怎么、又是为什么在80年代被取消的一样……
五年前,外卖app是科技前卒;五年后,外卖功能竟然还是它的主业——用来为其金融信贷聚集用户的主业,这已经说明其科技性在下降了。
布雷弗曼说过:“技术的进步非但没有改变无产阶级的命运,反而成为了限制无产阶级的新枷锁。”
所以即便不说阶级情感,就是从生产力角度,「垄断」这种巨头形态应该被抛弃和消灭。
否则,就永远会造成“打工人必须匍匐在资本家胯下奋斗”、“不奋斗就没有未来”这种看似挺有道理、实际完全是颠倒社会主义分配原则的就业生态。
5
曾在微博见有一著名油腻食肉者的“镇压躺平”言论:
年轻时好好忍着被剥削,这样待到年老油腻时就可以去剥削别人了?
即:安心做一个被剥削者的目的,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去当一个剥削者?
老老实实地“躺平”,就可以自然而然地“躺赢”吗?
这种思维,其实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改开之后极其政治正确的话。
“人上人”,人身之上亦有他人,这便构筑了一个阶级分明的压迫体系:
在这样的油腻小脑中,这种阶级分明的社会状态是非常光伟正的。
正如所言“20来岁有个屁的剩余价值”这种直接把“价值”与“剩余价值”偷换概念的蛮语,用意自然是为了叫嚷“加班无罪”、“跪舔有理”,进而对“躺平”进行镇压和肃反。
恐怕1886年芝加哥大罢工之前,工人每天劳作15个小时以上这种情况,在食肉者眼里皆是“正确”的、“合理”的。
且不说这种观点完全是反人道,也是反社会主义、反我国宪法精神、反共和国性质的——就说其具有之相当程度的欺骗性和阴谋性:它直接隐藏了一个事实:你今天苦忍着被剥削、苦忍着打在身上的皮鞭,真的有朝一日你就可以成为手拿皮鞭的持鞭人吗?你今天点头哈腰得“吃得苦中苦”,真的有一天你就可以成为獠牙翻覆的“人上人”吗?
列宁导师在20世纪初就提出了一个概念:“食利阶层”:“资本主义的腐朽表现在以‘剪息票’为生的资本家这一庞大食利者阶层的形成。英、美、法、德四个先进帝国主义国家各拥有1000—1500亿法郎的有价证券资本,就是说,各国每年的收入都不少于50—80亿法郎。”
而迈克尔·桑德尔在公开课《公正》中则表达的更具象:“当今社会是一场高级经理人和食利者之间的赛跑,最终受损者则是在旁观赛的普通大众。”
那么什么是“高级经理人”?
列宁指出:食利阶层往往会拿出一部分利润收买无产阶级中的精英分子,使他们“资产阶级化”,成为资产阶级在无产阶级中的“代理人”。
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工贼”。
常见于今天体制内的中层油腻小老头,和体制外市场中的财阀中层领导、中小企业老板,以及一大堆精神资本家。
这些人往往会在既得利益的体系中由于异常会舔(今天的话术叫做情商高、眼头活、会来事;本质则是比较擅于抛弃自己原本的阶级属性)而得到一丝丝高于底层工农的甜头。
于是他们便会摇身一变、为身处的既得利益体系以及这份体系事实上真正的顶层吸益人,大肆摇旗呐喊、奔走鼓吹——仿佛自己也是这个体系的顶端话事人一般,而忽略了自己其实也是一个被剥削者、也有太多需要去点头哈腰的时刻的事实——不论是体制内的权力程序,还是体制外的市场程序。
正如许多小企业主,平时对员工颐指气使、鼓吹966奋斗论,却忘了自己完全也是市场语境下的被剥削者、在公司背后的投资人面前也得装孙子的现实。
还是鲁迅先生警示被压榨的年轻人警示得好哇:“做奴隶虽然不幸,但并不可怕,因为知道挣扎,毕竟还有挣脱的希望;若是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陶醉,就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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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段【毛泽东警卫员李银桥 回忆录片段】
毛主席转身,终于望住我:“你是哪里人呢?”
“河北省安平县。”
“父母干什么呢?”
“我父亲种地拉脚,农闲倒腾点粮食买卖;母亲操持家务,农忙时节也下地。”
“我们的家庭很相像嘛。你喜欢父亲还是喜欢母亲?”
“喜欢母亲。我父亲脑子好,多少账也算不糊涂。可是脾气大,爱喝酒,吃饭他单独吃,他吃饼子我们啃窝头,稍不如意就打人。我母亲心善,对人好,我喜欢母亲。”
“越说越一致了嘛。你母亲一定信佛。”
“主席您怎么知道?”
“你说她心善,出家人慈悲为怀。”
我目瞪口呆。听惯了政治课,我没想到毛主席会说出这样的话。同时,我又感到与主席突然近了,紧张和拘束消失许多。我小声问:“主席,您母亲也信佛吗?”
“我也喜欢母亲。她也信佛,心地善良。小时候我还跟她一起去庙里烧过香呢。后来我不信了。你磕多少头,中国也强不起来,人民还是受苦。”
主席顿一顿,“磕头不如造反!”
……………
“人人生而平等”这句话有没有问题?没问题,但它必须还有一个配套的下半句,叫做“造反有理”。
也就是毛泽东1939年在延安说的:“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几千年来总是说压迫有理、剥削有理,而造反无理。自从马克思主义出来,就把这个旧案翻过来了,这是个大功劳,这个道理是无产阶级从斗争中得来的,而马克思作了结论。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
没有了“造反有理”这个配套的后缀,“人人生而平等”就成了一句扯淡的空谈,且反而会成为统治阶层洗脑下层的利器,割草都是割得润物无声。
刘建宏曾直言不讳地说过这样一段话:“你说我们是利益既得者吗?我想我们是。我们之前的人相对来说好动摇,他虽然挡在你面前,你稍微动一动,他就让位了。但是后面的人要想让我去让位,不是很容易。这个事我跟(白)岩松探讨过很长时间,我说你看到你后面的威胁了吗?他说真没看到,我说,我也没看到。”
那么此时,羸弱的“草”们所能做的,也就是“躺平”了。
跋
从“丧文化”到“佛系”,从“沙雕”到“打工人”,下游的被压榨群体们在互联网上不断地寻找着共鸣、创造着新词。
或是集体颓唐,或是集体装疯卖傻……总之,他们心里都是很清楚的:活着很苦,苦中作乐得了。
5月初,已然颇具政治危机、社会维稳要务之势的七普数据,在官方此前连续用韩国、日本、美国等国的人口形势来给民众“做足思想准备”之后,终于出炉。
数据显示:年轻人不愿意生孩子了,连带着的还包括婚姻抵触、恋爱抵触、社交抵触。
这又何尝不也是一种“躺平”?
教育成本、购房成本、996剥削、延迟退休……试问拿什么来遏制“躺平”?又有什么理由去指责“躺平”?
很多时候不禁想问:拼多多还要再跳楼几人?马云外滩宣战演讲还要再来几场?十八大之前那帮在舆论场舞动话筒的高校公知教授和直到今天都老而不死的HS一代,以及贾浅浅炫耀权力一般的“屎尿屁文学”,还嫌不够?
底层愈发内卷,高层愈发稳固。
90后们今天无可奈何的“躺平”,难道不是对一百年前同是一群“90后”的革命先辈们用2000万牺牲规模才换来一个社会主义新中国的血泪革命史的一种讽刺吗?
“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想过这个问题?我是想过的!”——毛泽东。
“只有群众的革命斗争,才能使工人生活和国家管理真正有所改善。无论有教养的人怎样‘同情’工人,无论单个恐怖分子怎样英勇斗争,都不能摧毁沙皇专制制度和资本家专横势力。只有工人自己起来斗争只有千百万群众共同斗争才能做到这一点——而当这种斗争减弱下去的时候,工人所争得的成果立刻就开始被夺回去。俄国的革命证实了国际歌中的一段歌词:‘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