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
在世界历史上,没有哪首歌能像《国际歌》这样经久不衰,更没有哪首歌能像《国际歌》一样深远地影响世界范围内的绝大多数人。
我最喜欢听唐朝乐队的《国际歌》,当我心情低落时,只要一听到国际歌就能立马振奋起来,恢复活力。当我唱起《国际歌》时,总是不自觉地放声大唱,总是不自觉地挥舞起拳头。
我想,所有追求共产主义的同志,对《国际歌》都会有这样特殊的情感,只要听起它、只要唱起它,我们就会充满力量!
1871年6月,巴黎运输工人、工人诗人、巴黎公社战士鲍秋埃在康马特尔区一间简阳的门楼里创作了歌词(原为一首诗),歌曲开头是“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1888年6月16日,里尔的工人作曲家狄盖特为它谱了曲。从此,《国际歌》开始响彻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凡是受压迫的人民无不喜爱它。
《国际歌》诞生后就被一些社会党和共产党(第一、第二和第三国际)作为党歌,从十月革命到1944年它一直是苏联国歌。
《国际歌》被译成各种文字,传遍全世界,列宁称它为“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歌”。
1923年6月的一天,一位年轻小伙坐在一家风琴前,时而自弹自唱、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喃喃自语,“对,英特纳雄耐尔,对,就是这样!”,青年突然兴奋地说到。这位青年就是中国共产党早期重要领导人——瞿秋白,是他将《国际歌》首次翻译成中文。
1921年6月22日,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在莫斯科举行。途径哈尔滨赴苏联考察学习的瞿秋白,参加了十月革命胜利周年庆祝大会。
在会上,与会者都很激动地高唱《国际歌》,场面十分震撼。瞿秋白第一次感受到,歌曲有如此大的魅力,让自己热血沸腾,心灵受到强烈的冲击。
在苏联,瞿秋白在参加各种集会时,都能听到这首歌,他才对这首歌进行了深入地了解。其实,在瞿秋白听这首歌曲前,中国已经有了三种歌词的译文版,终因歌词的翻译更趋于诗歌形式,用现代人的话,就是不接地气,致使这首歌没有流传开来。
瞿秋白先是学会用俄语唱《国际歌》,经过不断反复地唱,加上他对俄国革命的不断深入了解,对这首歌的真正内涵有了更深的体会。
1923年,瞿秋白回到国内,6月15日他首次翻译发表的《国际歌》中文歌词。
他先将法文的《国际歌》重新翻译成中文,再与俄文的《国际歌》进行对比,真正的用心去体会创作者最初的思想。
为翻译这首歌,在北京的寓所,瞿秋白终日守着一架风琴,以便弹奏。他对照原文,一字一句地推敲。但译到法文“国际”一词时,遇到了难题。“国际”在汉语中只有两个字,而外文却是长长一串音节。
最终,他用音译的办法,解决了这一难题:“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国际歌》译成后,他对朋友曹靖华说过:“‘国际(英特纳雄耐尔)’这个词,在西欧各国文字里几乎是同音的,现在汉语用了音译,不但能唱了,更重要的是唱时可以和各国的音相一致,使中国劳动人民和世界无产者得以同声相应,达到万口同声、情感交融的效果。”
今天,当我们唱起《国际歌》时,不应当忘记这些为《国际歌》的传播做出重大贡献的先烈,更不应忘记那些为了共产主义而牺牲的战士、人民!
1935年2月,中央苏区陷落前夕,瞿秋白在向闽西突围的途中被俘。起初,他自称只是医生,不料因叛徒出卖而暴露了真实身份。
同年6月18日清晨,福建长汀罗汉岭下白露苍茫。36岁的瞿秋白走到一处绿草坪盘腿坐下,向刽子手微笑说:“此地甚好”,尔后,唱着自己1923年翻译成中文的《国际歌》英勇就义。
1888年6月16日,《国际歌》诞生;1923年6月15日,瞿秋白开始翻译《国际歌》中文版;1935年6月18日,瞿秋白唱着自己翻译的《国际歌》牺牲!
写到此处,我不禁落下眼泪,《国际歌》从诞生到在中国广为传播,一路历尽艰难。它见证着整个共产主义运动的起起伏伏,更见证着中国革命的每一步发展。
今天,历史百年沉浮之后,整个社会主义运动再次陷入低潮,资本主义依旧主宰着整个世界,而许多曾经的屠龙勇士又化为新的恶龙换了更先进的方式在压榨百姓。
在这《国际歌》诞生133周年与《国际歌》中文翻译者瞿秋白就义86周年之际,让我们一起重温《国际歌》,回顾曾经先烈们走过的道路,重拾战斗的激情,沿着马列毛指引的方向奋勇向前,继续顽强的战斗!
文/马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