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尘：驳李普（4）

　　五、“过去我们中国人没个皇帝过不了日子，后来要个领袖。而英美这些国家，现在领袖也不要了，只要公仆”。

　　在这个标题下，李普以评论中国文化为由，说了三个问题。第一、否定中国文化。李普对季羡林书中的叙述、观点都是赞扬的，唯独反对季对中国文化的信念，季说：“只有一点我是有信心的;二十一世纪将是中国文化(东方文化的核心)复兴的世纪。现在世界上出现了许多影响人类生存前途的弊端，比如说人口大爆炸，大自然被污染，生态平衡被破坏，粮食生产有限，淡水资源匮乏等等，这只有中国文化能克服，这就是我的最后信念。”李普却反对这个信念：“季老先生对中国文化所寄托的那种厚望是靠不住的，一定会落空的。中国文化岂有那么大的能耐。”第二，污辱中国人民和人民领袖。李普说：“少数人或者个别有资格的人士厉行专制主义、需要个人崇拜;那多数人呢?就拥护专制，崇拜大人物。那少数人或者个别人奉行的是专制主义，那多数人奉行的也是专制主义。”又说“1911年我国推翻了皇帝，开头一二十年间，大多数老百姓惶惶不安，没有个真龙天子坐朝廷，叫咱老百姓怎么过日子呢?久而久之，慢慢习惯了，原来没有皇帝也可以过日子，但是得有个领袖。”;第三，吹捧英美，垂涎资本主义制度。李普说：“这和西方一些国家大不相同，现在他们只要公朴，不要领袖。而且这公仆是大家选举出来的，又是定期更换的。”对英美首相、总统选举颂扬之后说：“英美这两个国家这两件事，是西方文化在政治上的表现。”

　　让我们回答这三个问题。

　　第一，季老先生对中国文化的信念，一定能够实现，决不会落空，中国文化有这个能耐。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五千年的文明史使中华民族形成了吃苦耐劳，认真求实，奋发图强，不屈不挠，勇往直前，进取向上的品德，这些品德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正在发扬光大，在共产党领导下早已成为改天换地，移山填海的力量。

　　关于人口问题，李普又借题对毛泽东同志进行一通攻击。在人口控制上我们是犯过错误，但共产党知错必改。1982年4月在党的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上，中央正式将计划生育确定为基本国策，从此，我国一直坚持实行严格的人口控制战略。经过不懈努力，人口过快增长的势头得到有效控制，人口出生率，自然增长率分别由1982年的22.28‰和15.68‰下降到2001年的13.38‰和6.95‰，总和生育率下降到更替水平以下。短短20年，我国走完了一些发达国家上百年才走完的路，实现了人口再生产类型由高出生、低死亡、高增长到低出生、低死亡、低增长的历史性转变，进入低生育水平国家行列。据统计，20年间全国累计少出生人口近3亿。到2002年我国4口人及其以下的小家庭占家庭总户数的比例已从1982年的53.7%上升到77%。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已经蔚然成风。2002年9月1日起，我国正式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与计划生育法》，解决“人口大爆炸问题”我们已走上法制的轨道。请不要只攻击我们过去犯过的错误，也要看到纠正错误后，取得的成绩。

　　谈论大自然被污染，不能不说说李普所崇拜的美国，它给大自然造成的污染最严重，它是全球最大的二氧化碳排放国。世界资源研究所的报告指出：1900年到1999年的100年间美国排放的碳氧化合物占全球总量的30%，而中国只有7%。虽然它是排放碳氧化合物的大户，却拒绝在保护环境，控制污染的《京都议定书》上签字。在海湾战争期间，美英两国共向伊拉克投下了300多吨贫铀弹，造成了严重的放射性污染。在科索沃战争中，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向南斯拉夫至少投下了30多吨贫铀弹。在最近的伊拉克战争中，美国又不顾国际社会的反对，使用了贫铀弹。统计资料表明，受污染地区每公斤土壤中的核放射性活度高达20—23.5万贝克，而所允许的核放射性活度仅为200贝克。贫铀粉尘形成的烟雾弥散在空气中，容易进入人体呼吸系统。破碎的贫铀弹片散布在土壤和水体中。吸入含有贫化铀的粉尘或摄入生长在污染区的农作物可引发包括白血病在内的各种癌症、畸形病变等。放射性微粒也可给水源和土壤造成二次污染，而且持续时间会长达数百年以上。海湾战争结束10年来，参战的大约70万名多国部队士兵，迄今已有20万人患上了“海湾战争综合症”，其中有数千人死亡。这就是西方文化在大自然被污染中的表现。

　　我国环境保护、控制污染，虽然经过30年的治理，却仍然感到任重道远。我们是发展中国家，在高速发展工业中，难免各种污染同时出现。这是发展中的问题，必须在发展中解决。党中央十分重视，要求:“环境保护，党政一把手亲自抓，负总责。”各省、市、区都抓出了各自的成效，《中国环境报》报道：“30年来，山东省制定并实施了污染物总量控制计划，全省7795个重点污染源，95%以上建成了处理污染设施，基本实现了达标排放，做到了增产不增污。为治理结构性污染先后关停了3777家严重的‘十五(土)小’企业和889家新‘六小’企业。取缔了462家5000吨及以下小造纸厂，年产两万吨以下造纸企业制浆生产线已全部关闭。” “山东省开展了城市环境综合整治定量考核，全省已建成城市污水处理厂56座，污水集中处理率达40.2%。现有城市垃圾处理厂103个，无害化处理率达77.3%。加快了城市集中供热和供气工程步伐，加强了机动车尾气、城市扬尘和饮食行业油烟污染防治。精心组织环境模范城市创建活动，青岛、烟台等9个城市被授予国家环保模范城市，总数居全国之首。”“出台了《山东省环境污染行政责任追究办法》，查处环境违法案件1180件，对负有责任的4个分管县(市)长，2名环保局长，5名镇长和41名企业负责人追究了行政责任。环保产业年产值达247亿元，居全国第三位。国际合作与交流不断加强，利用境外环保资金约4亿美元。”“30年来，河北省初步建立了环保与发展综合决策机制，形成了‘党委领导，政府负责，人大监督，环保部门统一监管，有关部门分工合作，企业治理，群众参预’的局面;初步建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下，多元化环保投融资体制;环保科技进步和环保产业为解决环保问题提供了技术保障;环保机构队伍建设和环保法制建设为依法加强环保监督管理奠定了基础;经济实力的增强将有更多的财力用于生态建设和环境保护。”据《人民日报》报道：“江苏省在人均GDP不足2000美元时，就遏制住了环境污染加剧的势头。而美国、日本当人均GDP分别达到4000和10000美元时，环保污染加剧的趋势才开始得到控制。专家评价说：江苏省创造了环境保护与经济建设协调发展的成功范例。”只要认识明确、决心大、作风扎实，环保工作就会取得显著成效。一个省如此，一个市也是如此。《人民日报》报道：“贵阳，曾经是全国3个酸雨最严重的城市之一，被联合国有关组织列为世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一，经过8年的不懈努力，贵阳的天蓝了、水清了，全年空气质量优良以上的天数达到了329天。”另一个也曾被列入世界十大污染城市的沈阳，在清除腐败分子慕马之后，在新的领导班子的努力下，环保形势迅速改观：“2002年全年一二级天气达到203天，占55.6%，年底大气中二氧化硫、氮氧化合物的含量也进入二级标准。”各省市区、大大小小的城市都照此扎扎实实坚持不懈的抓下去，中国环境保护，控制污染一定会与经济建设同步发展，神州大地一定会碧水蓝天。

　　生态问题，几代领导集体都非常重视。全国解放之初，毛主席就号召：“植树造林，绿化祖国”，“保持水土”。1958年毛泽东同志就告诫：“要看到林业、造林，这是我们将来根本问题之一。”1981年邓小平同志针对四川发生的特大水灾指出：“最近发生的洪灾涉及林业问题，涉及森林的过量采伐”，“中国的林业要上去，不采取一些有力的措施不行。”并亲自倡导了全民义务植树运动。1996年江泽民同志指出：“植被越差，降水越少，陷入生态的恶性循环。必须大搞植树造林，增加植被，涵养水源，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干旱缺水问题，不然就永远难以摆脱靠天吃饭的被动局面。”1997年8月5日江泽民同志发出了“再造秀美山川”的伟大号召。1999年他进一步指出：“要通过植树造林解决两大心腹之患。一是解决长江、黄河上游植被稀少、泥沙俱下，给我们国家带来巨大水患;二是加大沙漠化的治理力度，实现人进沙退而不是沙进人退。”2001年他在海南考察时又做出了“破坏资源环境就是破坏生产力，保护资源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资源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资源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的精辟论断。2003年3月9日胡锦涛同志在中央人口资源环境工作座谈会上强调：“切实做好人口资源环境工作，对保持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不断提高经济增长的质量和效益，对不断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质量、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对改善生态环境、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都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各地区各部门都要从确保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宏伟目标的战略高度，进一步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坚定不移地贯彻十六大提出的要求做好人口资源环境工作是强国富民安天下的大事，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必然要求。各级党委和政府要坚持党政一把手亲自抓、负总责，完善目标管理责任制，坚持一级抓一级，一级带一级，确保责任到位、措施到位，投入到位。要真正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把人口资源环境工作切实纳入依法治理的轨道。”党的十六大，把生态环境建设列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之一：“可持续发展能力不断增强，生态环境得到改善，资源利用效率显著提高，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推动整个社会走上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这些重要思想和决定，有力地推动了我国的生态环境建设。

　　我国的生态环境建设，改革开放以来出台了一系列重大举措，并取得了显著成绩。1978年党中央、国务院制定了世界上最大的生态工程——三北防护林工程。这个工程1979年开始，到2050年建成。三北防护林东起黑龙江省的滨县，西至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乌孜别里山口，东西长7000多公里，南北宽400—1700公里，总面积400多万平方公里，包括新疆、甘肃、青海、宁夏、山西、陕西、内蒙古、河北、北京、天津、辽宁、吉林、黑龙江省13个省市自治区的551个县、市、旗，占我国国土面积的42.4%，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绿色万里长城”。三北防护林工程远远超过美国的“罗斯福大草原工程”、前苏联的“斯大林改造大自然计划”和北非五国的“绿色坝工程”，是无与伦比的世界生态工程之最。这个工程的建成，将使三北地区森林覆盖率由1977年的4%，提高到14.9%。到1999年，这个工程已取了一些明显的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使过去遭受风沙侵袭的1100万公顷农田实现了林网化，达到了稳定增产的目的，同时还使900万公顷草场得到了恢复和保护。1979年2月根据国务院提议，五届人大常委会第六次会议决定，每年3月12日为植树节。1981年12月13日五届人大四次会议做出了《关于开展全民义务植树运动的决定》，规定：“凡是条件具备的地方年满11周岁以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除老弱病残外，因地制宜，每年每人义务植树3棵至5棵，或者完成相应劳动量的育苗、管护和其他绿化任务。”从此，义务植树作为一项公民必须履行的法律义务被付诸实施。20多年来，全国参加义务造林的人数达82.8亿人次，累计义务植树398.4亿株。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之后，我国率先推出了《中国21世纪议程人口、资源和环境白皮书》作为中国可持续发展的纲领性文件，紧接着1994年3月国务院常务会议，讨论并通过了体现中国“可持续发展”之路的《中国21世纪议程》。1992年七届全国人大五次全会批准长江三峡工程方案，工程总工期17年，分三期建设。第一期工程1993年开工。三峡工程建成后，不仅有巨大的经济效益，对长江流域的生态与环境，也将有重大的改善作用。三峡工程将使江汉平原和洞庭湖区2300万亩肥沃耕地和大批城镇得到保护，1500万居民得到更安全的居住和发展环境。三峡电站将提供巨额的清洁能源，以发电量相当燃煤电站相比较，可减少排放1亿吨二氧化碳、200万吨二氧化硫、1万吨一氧化碳、37万吨氮氧化合物以及大量的废水和废渣。这对改善华东和华中地区的环境，特别是防止酸雨和温室效应，将起到重大的作用。三峡水库建成后，将改善库区的局部气候，有利于农业发展。1994年9月黄河小浪底工程主体工程开工。小浪底水利枢纽的开发目的是：以防洪、防凌、减瘀为主，兼顾供水、灌溉和发电，建成后将发挥巨大的综合效益，可使黄河下游防洪标准由60年一遇提高到千年一遇;基本解除黄河下游凌汛威胁;采用蓄清排浑运作方式，利用75.5亿立方米的调沙库容拦沙，相当于20年下游河床不淤积抬高;每年增加20亿立方米的供水量，大大提高下游4000万亩灌溉区的用水率，改善下游灌溉供水条件。1998年11月国务院制定了《全国生态环境建设规划》到2050年全国建立起基本适应可持续发展的良性生态系统。事宜治理的水土流失地区基本得到整治，宜林地全部绿化，林种、树种结构合理，森林覆盖率达到并稳定在26%以上;坡耕地基本实现梯田化，“三化”草地得到全面恢复。全国生态环境有很大改观，大部分地区基本实现山川秀美。2000年10月天然林资源保护工程经国务院批准，长江上游、黄河上中游和东北、内蒙古等重点国有林区正式实施。2001年9月，在试点基础上，国家计委批准《全国退耕还林建设工程总体规划》，退耕还林工程全面展开。西气东送、西电东送和南水北调等重大工程相继开工。2001年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23次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防沙治沙法》这部当今世界首部关于防治沙漠化的立法，把治理沙漠化、改善生态环境上升到国家意志。近几年来，全国人大还通过了修改的《森林法》、《水法》、《草原法》，批准了六大林业工程，我国的生态与环境建设已步入法制化轨道。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的生态建设有了重大突破，取得了显著成绩。人工林面积达到7亿亩，居世界第一位;建立森林和野生动植物自然保护区909个，建立森林公园1050个，总保护面积约16亿亩;全国森林覆盖率由建国初期的8.6%提高到16.55%，提高近一倍。在世界森林资源总体呈下降趋势的情况下，我国实现了森林面积和蓄积量双增长。随着生态建设工程逐一完成发挥效益，我国的粮食生产必将增产，淡水资源必将得到有力保护、科学管理和合理利用。

　　以上所述，就是中国文化面对“许多影响人类生存前途的弊端”的表现。季老先生的信念就是中国人民的信念，然而李普作为中国公民的一员，却对中国文化失去信念，他总觉得中国不如英国、美国，这是为什么?因为他的立场站错了。我们诚恳地告诉李普：当今中国文化蕴藏着巨大的能耐。当今中国文化的集中体现是什么呢?就是：中国人民已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勤劳的人民有朝气蓬勃、改天换地的意志;崭新的社会主义制度，能集中力量办大事;久经磨练的共产党，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发展，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勤劳的人民、社会主义制度、共产党领导这三位一体凝成的力量，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办不成的事。这个文化，资本主义文化是无法比拟的。

　　第二，如此侮辱人民和领袖还是第一次见到。“1911年我国推翻皇帝”，是我国谁推翻的?李普故意不讲。中国两千多年的帝制是谁推翻的?是人民!人民在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及其革命党领导下，推翻了帝制，是经过大小11次武装起义，是无数革命先烈流血牺牲才夺得辛亥革命的胜利。没有人民起来革命，没有革命领袖领导人民革命，中国谁来推翻皇帝?“开头一二十年大多数老百姓惶惶不安”和前边说的“那多数人奉行的也是专制主义”一样，是对中国人民的污辱!可能李普看到过“惶惶不安”的人，但那不是中国人民的主流，他们不能代表“大多数老百姓”。“开头一二十年”是什么意思?辛亥革命十年后，中国共产党成立，二十年后，毛泽东同志已经在井冈山建立了革命根据地。李普又说：“原来没有皇帝也可以过日子，但是得有个领袖。”这就把封建皇帝和革命领袖连在一起了，意思是说：中国推翻皇帝之前是皇帝奉行专制主义，推翻皇帝之后，是领袖奉行专制主义，而中国人民呢?一直奉行“专制主义”，这就是李普笔下的“中国文化”!

　　中国两千年的封建社会，专制主义对人民、对领袖难免有一定影响，但说人民和领袖都奉行的是专制主义，这是对人民和领袖莫大的污辱!不能因为毛泽东同志晚年犯了一点错误就放肆地污辱他，更不应该因此污辱人民!《历史决议》在总结“文化大革命”发生的原因时，对此作了评述：“中国是一个封建历史很长的国家，我们党对封建主义特别是对封建土地制度和豪绅恶霸进行了最坚决最彻底的斗争，在反封建斗争中养成了优良的民主传统;但是长期封建专制主义在思想政治方面的遗毒仍然不是很容易肃清的，种种历史原因又使我们没有能把党内民主和国家政治社会生活的民主加以制度化、法律化，或者虽然制定了法律，却没有应有的权威。这就提供了一种条件，使党的权力过分集中于个人，党内个人专断和个人崇拜现象滋长起来，也就使党和国家难于防止和制止‘文化大革命’的发动和发展。”《历史决议》在分析评述毛泽东同志的错误时指出：“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看来，这个复杂的现象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如果仅仅归咎于某个人或若干人，就不能使全党得到深刻教训，并找出切实有效的改革步骤。”显然，李普攻击毛泽东同志的观点是错误的。

　　必须指出：中国人民对毛泽东同志的感情，绝不是什么“拥护专制，崇拜大人物”。中国人民拥戴敬爱自己的领袖是从自己被改变受压迫、受奴役、受剥削的历史地位中形成的，是衷心的，发自肺腑的，这种革命人民和革命领袖之间的鱼水情，是纯真的，这是人类有史以来，领导者与被领导者最真挚的感情。这种感情是谁也割不断的。邓小平同志指出：“对毛泽东同志的功过评价不恰当，老工人通不过，土改时侯的贫下中农通不过，同他们相联系的一大批干部通不过。”(《邓小平文选第二卷》《对起草〈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的意见》)陈云同志说：“毛泽东同志在党内的威望是通过长期的革命斗争实践建立起来的。即使毛泽东同志犯错误的时候，许多老干部被整得那么厉害，可是大家仍然相信他，忘不了他的功绩，原因就在这里，老一代人拥护毛泽东同志是真心实意的。”(同上)两位老革命家说的完全正确，事实如此。“文化大革命”中挨整最厉害、最多的还是各级党政干部，可是他们之中绝大多数没有怨言，对毛泽东同志，对党的感情如故。这种感情是十分宝贵的，是无形的财富、无形的力量。有些人因为观点、立场不同，对这种感情难以理解、不可能理解。

　　第三，李普攻击中国文化，美化英美文化，污辱中国人民领袖，颂扬英美首相、总统，观点多么鲜明!英美的老百姓都没称他们的首相、总统是“公仆”，李普却给他们戴上了这顶桂冠!请问，您不觉得肉麻吗?他们是谁的公仆?充其量不过是资产阶级大财团的代理人!在形式上他们是选举的，实质上是花钱买的，以美国为例，总统选举就是金钱竞争，金钱大战。1996年大选，克林顿筹集到的资金是1950万美元，他的对手多尔筹集到的资金是1360万美元，自然克氏当选。2000年的大选，布什筹集到的所谓“硬钱”就达3625万美元，超过他的对手戈尔近两倍，结果是驴党失败象党胜利。竞选一个议员尚需100万美元。这种行为是受美国宪法保护的。美国南卡罗来纳大学一位教授估算：“在1996年的总统选举和国会议员选举中，总共花费的政治资金为42亿美元。”公布的选举资金只不过是极少的一部分，那些不符合规定的，被称为“软钱”的，还不知有多少。这才真正是“西方文化在政治上的表现。”

　　“……但是得有个领袖”。打倒皇帝，人民要革命，推翻压在头上三座大山，必须得有个领袖。领袖是旗帜，领袖是核心，没有领袖，各族人民就是一片散沙，各族人民有了自己的领袖，才能凝成磐石。李普是老共产党员，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共产党的领袖，才是真真正正在革命中选定的。是经过火与血的洗礼，是经过右的、左的错误教训，是历经14年的周折，选中了自己的领袖，自选中自己的领袖，我们的事业，才所向披靡。李普是老共产党员，应该知道我党的历史。

　　“这同西方一些国家不大相同”。中国的政治制度，决不能与西方的政治制度相同。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制度，才是光明正大，没有徇私舞弊、没有相互倾压的崭新的政治制度。人民代表大会制，共产党领导多党合作制，政治协商制，是任何资本主义制度都不能比拟的。我们的政治制度是建立在共同理想共同利益的基础之上的，这是同资本主义制度本质上的区别。政党是阶级的产物，不同的政党代表不同阶级利益，不论美国的两党制还是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的多党制，他们都是资产阶级的政党，不同名称的政党，代表着各个资产阶级集团，它们所谓的竞选，就是各个资产阶级集团互相争夺各集团的利益。中国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政党，她没有自己的私利，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的利益即中国共产党的利益，党的方针、政策一切工作都是以人民的利益为出发点和归宿，中国共产党创建的国家政治制度，代表着中国各族人民的根本利益，只有这种制度才适合中国国情，只有这种制度才能使中国长治久安。中国总有那么一些人对英美资本主义制度垂涎三尺，他们梦寐以求的是在中国实行这种制度。李普做为中国共产党党员，赞美、向往资本主义制度，就是叛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