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尘：驳李普（5）

　　六、文章的标题与附记

　　李普在文章的附记中说，他的一位老编朋友看了他的文章初稿后告诉他“‘文革’中北大‘无光’，现在‘光’(民主与自由)就多了吗?恐怕还不好说。如若没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北大之‘光’云胡哉!”因此，他在文章的标题上加了一个“最”字，成为《评北京大学那最无光的一页》，这样这个“最”字就把北大分为“文革”中最“无光”，现在仍然“无光”。评的是北大，实指中国，北大是中国名校，北大“无光”，那中国还有“光”吗?

　　我们国家的民主自由之光究竟怎样呢?是有目共睹的。70年代之后，20多年来，我们大力进行了民主政治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逐步完善，国家经济发展，政治稳定，人民生活改善，一派安定团结的局面，举国上下精神焕发，同心同德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这一切都闪耀着民主自由的光芒，而李普们却说民主自由“无光”。他在附记中告诉我们：他这篇文章写于2002年6月28日至8月12日，这时江泽民同志的“5·31”讲话已经发表。讲话指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目标，必须适应经济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的要求，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前提下，继续积极稳妥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发展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巩固民主团结，生动活泼、安定和谐的政治局面。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统一性，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重要优势。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最根本的是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结合和辩证统一。推进政治体制改革，要从我国国情出发，坚定不移地走自己的政治发展道路，坚持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我们要发展的是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决不照搬西方政治制度模式，实现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江泽民同志“5·31”讲话，对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要求、前提、内容、要坚持的原则和要达到的目标讲的清清楚楚，对此，全国人民欢心鼓舞。钱学森同志学习“5·31”讲话后，欣喜地说“我体会，江总书记强调一个新字，特别是总书记提出，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我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理论发展。这样一来，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建设，即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就形成一个完整体系了。”李普和那位“老编”，对江泽民同志的“5·31”讲话却充耳不闻。中国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正在一天比一天完善，向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迈进的时候，他们却大叫“没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不仅是对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攻击，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同党中央对着干!江泽民同志特别指出“我们要发展的是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决不照搬西方政治制度模式”，李普却大肆吹捧西方政治制度;江泽民同志强调“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最根本的是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结合和辩证统一”，李普却在文章中一再讲“宪政民主”!很清楚，李普要的是西方的民主，不是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主。这种西方民主在中国的确没有，而且永远不会有，因为它不符合中国国情。1989年老布什来访，邓小平同志告诉他“我们是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但匆匆忙忙地搞不行，搞西方那一套更不行。如果我们现在十亿人搞多党竞选，一定会出现‘文化大革命’中那样全面内战的混乱局面。民主是我们的目标，但国家必须保持稳定。”(《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压倒一切的是稳定》)什么“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是资产阶级对民主的抽象说法。关于民主，邓小平同志具体的指出“中国人民今天所需要的民主，只能是社会主义民主或称人民民主，而决不是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的民主。人民的民主同对敌人的专政分不开，同民主基础上的集中也分不开。我们实行的是民主集中制，这就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民主集中制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一个不可分的组成部分。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局部利益要服从整体利益，暂时利益要服从长远利益，或者叫做小局服从大局，小道理服从大道理。我们提倡和实行这些原则，决不是说可以不注意个人利益，不注意局部利益，不注意暂时利益，而是因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归根结底，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是统一的，局部利益和整体利益是统一的，暂时利益和长远利益是统一的;我们必须按照统筹兼顾的原则来调节各种利益的相互关系。如果相反，违反集体利益而追求个人利益，违反整体利益而追求局部利益，违反长远利益而追求暂时利益，那么，结果势必两头都受损失。民主和集中的关系，权利和义务的关系，归根结底，就是以上所说的各种利益的相互关系在政治上和法律上的表现。正因为这样，毛泽东同志才说，我们的目标，是想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这就是社会主义民主的政治局面，这就是我们今天和今后所要努力实现的政治局面。” “我们在宣传民主的时候，一定要把社会主义民主同资产阶级民主、个人主义民主严格地区别开来。一定要把对人民的民主和对敌人的专政结合起来，民主和集中、民主和法制、民主和纪律、民主和党的领导结合起来”(《邓小平文选》第二卷《坚持四项基本原则》)。面对李普们鼓吹的资产阶级民主、个人主义民主和西方民主，我们一定要牢牢记住邓小平同志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