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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共产党是一种新文明”的批驳

2021-03-24 15:52:59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宋新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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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3月24日)在“观察者网”看到一篇文章,“国家创新与发展战略研究会中国文明和中国道路研究中心主任”谢茂松写的《中国共产党是一种新文明》。随后,在新浪网上也看到了这篇文章。

  我不知道谢茂松是不是共产党员。从网上查了一下,知道他是香港中文大学历史系博士,中央党校文史部兼任教授。“儒家网”有他不少文章,大概是“新儒家”?我们党需要这样的人来“教授”?!

  如果他是党员的话,这篇文章有没有违反党的纪律?如果不是党员的话,他发表的这篇文章如何与“中央党校文史部兼任教授”这种身份区分开来?

  《党章》上的第一句话:“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当然,后面还有一个先锋队,这个后面再讲)。可是谢茂松却是用“高级黑”的办法在搞新的虚无主义——连共产党存在的必要性都“虚无”了,难道不是虚无主义吗?他的文章不是发表在党内刊物上,而是公开发表的——也看不出经过组织(譬如中央党校)批准的迹象。

  因此,作为一名普通的共产党员,我就必须写点东西,表明我自己的立场和看法。时间仓促,篇幅有限,只能捡着要紧的说。我相信“观察者网”也能够平等的发表这篇短文,而不是删除或者“冷处理”。我更强烈要求党恢复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战斗品格——否则几千万革命先烈的血就浇灌出新的门阀世家,我们这个党也会被“新儒家”——实际上只能是买办洋奴所“解构”“重构”!

  一

  大概是受到亨廷顿的影响,许多文化人都喜欢说“文化”、“文明”。如果是从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出发,做具体的阶级分析,从而争夺“话语权”,这当然是很好的。

  但是,很可惜,这些热衷于谈“文化”、“文明”的“文化人”却偏偏是最没有“文化”的。至于“文化自信”更是一丝一毫的味道都没有。他们不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办法来分析中国或者世界的历史、现实,而是从自己预设的主观目的出发,采用唯心主义中最恶劣的实用主义这种方法,裁剪、拼凑甚至歪曲、臆想历史和现实,从而建立他们的“理论”。这种“理论”有什么用呢?用处就是为既得利益集团服务,同时也为国际垄断资本服务,从而阻碍我们党通过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的伟大进程!从这个意义上说,应该感谢谢茂松先生——他的这篇文章可以当做一个范例。

  “文化”大概是被人们搞得最混乱的概念之一。为了有个明确的概念。不妨浪费些篇幅引用词典的解释。

  《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给出了3个解释:“1、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综合,特指精神财富,如文学、艺术、教育科学等。2、指运用文字的能力及一般知识。3、考古学用语,指同一个历史时期的不依分布地点为转移的遗迹、遗物的综合体。……如仰韶文化、龙山文化”对于“文明”这本词典也是给出3个解释:“1、文化(1)。2、(形容词)社会发展到较高阶段和具有较高文化的,如文明人、文明国家。3、(形容词)旧时指有西方现代色彩的(风俗、习惯、事物),如文明结婚、文明棍儿(手杖)。”

  我们可以把“文化”理解为“人化”和“化人”的统一——既是人类活动的成果(主要是积极的的成果,但也包括消极的成果)也是潜移默化影响、塑造人的大背景、大环境。“文明”可以理解为“文化”中先进的、积极的成分。

  这样我们就可以发现,谢茂松所说的“文明”实际上和“文化”是很难分开的。当然,有的“文化人”就是故意需要模糊和混乱。谢茂松先生是不是这样我们不知道,但他说的文明我们只能和文化结合起来理解。

  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人类社会可以分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科学社会主义只是其中的第一个阶段。此以外对社会主义的定义、解释都是资产阶级、反动的。)同样,我们也可以说人类的文化经历了原始时代、奴隶时代、封建时代、资本主义时代和共产主义时代。在原始社会末期,奴隶社会的文化是“文明”的,在封建时代末期,资本主义文化是“文明”的,同样,在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历史阶段,共产主义文化是“文明”的。这是从历史发展纵的方向来看。

  从历史发展横的方向来看,正如列宁在《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一文中提出的著名的“两种文化”学说一样。每一个民族都有两种文化“……普利诗凯维维奇、古契科夫和司徒卢威之流的大俄罗斯文化,但是也有以车尔尼雪夫斯基和普列汉诺夫为代表的大俄罗斯文化。”如果不具体分析,笼统的讲“文明”那只能是把因为历史原因占绝对优势、甚至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文化(“文明”)冒充为全社会的文化(“文明”)。就像当年的崩得分子,故意混淆这种区别,从而为资产阶级服务一样。

  即使在中国这样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这个问题依然是严重存在的!就好比既有谢茂松这样的“合法马克思主义者”(中央党校文史部兼职教授嘛)——实际上却是代表没落统治阶级(被打倒的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现在的既得利益集团、特别是国际垄断资产阶级)利益“新儒家”,也有倍受打击的代表工农和下层知识分子的左翼网站。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谢茂松先生通篇都在讲“文明”,但是他做这种区别了吗?

  没有!虽然他在历史和人民面前不得不说:“近代中国面对西方列强的侵略及其背后西方文明的侵略,面临着文明困境、国家困境、社会困境的三重困境。”“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革命,具有反帝反封建的反对内外敌人的双重革命性质,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使得国家统一,解决了国家困境。……”但是,谢茂松先生采用的是“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的老办法——用一些大家耳熟能详地“套话”应付一下,却没有真正对中国的历史和现实做具体的阶级分析。而是用笼统、含混的办法,把必然在现实中占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等剥削阶级的文化(“文明”)当做共同的“文明”,从而达到偷梁换柱的目的。我冤枉谢茂松先生了吗?请接着往下看。

  二

  限于篇幅,我不能对谢茂松先生的文章做详细的分析,以下是谢先生文章中的几句原话,请大家鉴别:1、“改革开放前三十年彻底解决了残存的阶级问题。”2、“改革开放的今天虽然有有钱人与穷人,但再也没有强固的阶级力量。”3、“中国虽然开放金融,但也不会放任资本野蛮生长,因为这样的话,最后必然会走向美国社会,走向美国的资本主义道路;中国也不会让国内资本成为跨国资本的买办,因为这样的话,中国就可能在实质上、在结构上回到旧中国。……”4、“中国共产党在社会层面、基层层面的‘群众路线’,不止是现代化的政党组织、动员(原文如此!),还同时应看做明清以来‘礼教下移’带来的道德觉悟、道德自觉在现代的彻底化。”5、“西方意义上的选举型‘政党’作为‘部分’,一定有自己所代表的部分利益,要么代表中上阶级,要么代表中下层,而中国共产党则超越于此。一方面,中国共产党在新中国成立之后对于阶级问题的彻底解决,也就使得党自然就没有阶级(原文如此!),‘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则可以放在这买落下加以理解。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代表了宋明理学所说的‘理一分殊’的‘一’,代表全社会的整体利益、根本利益与长久利益。”6、“党性是对于士大夫精神的继承与创新,不同于士大夫精神的是其现代政党的组织性与纪律性。”够了,就引用这些吧。下面我们对这些原话做一个简略的分析。

  (一)

  “改革开放前三十年彻底解决了残存的阶级问题。”“改革开放的今天虽然有有钱人与穷人,但再也没有强固的阶级力量。”谢茂松果然继承了司徒卢威这些“合法马克思主义者”的真传。他以为他说出这样的话,反对他的人就无法公开反驳他——真是个聪明人。但是很可惜,他的话即使在公开发表的限度内也是可以反驳的——虽然很困难。

  “阶级和阶级斗争仍将长期存在,在一定条件下还可能激化。”这是《党章》和教科书上明确强调的。我们党在前三十年领导人民取得了伟大的成绩,但是从来没有说过:“彻底解决了残存的阶级问题。”——倒是相反,强调阶级和阶级斗争是长期存在的,两条道路的斗争还没有最后解决!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也是一再强调“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现在开展党史学习,也正在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所以,谢茂松先生是在公开歪曲、臆想、造谣!中国共产党应该做出追究——底线也必须要求谢茂松先生收回错误并道歉!

  苏联倒是在1936年宣布建成社会主义。但是,苏联也没有宣布“彻底解决了残存的阶级问题。”赫鲁晓夫倒是搞过“全民党”,其结果大家也都知道。现在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剥削阶级即使一时被消灭了,也很可能会再生甚至复辟!苏联东欧就是教训!赫鲁晓夫当年搞“全民党”是对谁有利?今天谢茂松先生这样做又是在为谁服务?表面上在夸奖共产党,实际上打的什么算盘?以为共产党是三岁的孩子吗?!还是自信中国共产党也像斯大林去世以后再也没有反抗能力?!

  (二)

  “中国虽然开放金融,但也不会放任资本野蛮生长,因为这样的话,最后必然会走向美国社会,走向美国的资本主义道路;中国也不会让国内资本成为跨国资本的买办,因为这样的话,中国就可能在实质上、在结构上回到旧中国。……”

  这些话说的挺好。问题是说说就行了吗?如果共产党真像谢茂松先生说的那样“党自然就没有阶级”(这显然和“中国共产党在社会层面、基层层面的‘群众路线’,不止是现代化的政党组织、动员,”一样是病句)——中国共产党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没有了中国共产党或者虽有这么一个挂着“中国共产党”牌子的组织,却是被谢茂松这些人改造过的“全民党”还能够保证做到吗(下面会具体讲)?不能够!因为在现代社会,不是无产阶级领导就是资产阶级领导。“全民党”是没有的,只能是抹杀无产阶级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性质,变成资产阶级政党。在中国,只能是依附于国际垄断资本的买办洋奴党!

  儒家向来是为没落的统治阶级服务的,向来是依附于强势的统治阶级的——看看抗日时期有多少投降日寇的“大儒”就行了!所以,在目前国际垄断资本占绝对优势的客观条件下,如果中国共产党一旦丧失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就只能变成新儒家所希望的买办洋奴党!这正是“新儒家”的阶级本质所在。

  (三)

  “中国共产党在社会层面、基层层面的‘群众路线’,不止是现代化的政党组织、动员(原文如此!),还同时应看做明清以来‘礼教下移’带来的道德觉悟、道德自觉在现代的彻底化。”

  所谓“礼教下移”不过是当时的统治阶级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历史所淘汰的情况下,利用统治地位加强对社会的控制罢了。为什么要把我党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独创性贡献“群众路线”和“礼教下移”扯到一块呢?就算谢茂松先生是香港中文大学的历史博士,也应该知道中国共产党是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吧。

  按照谢茂松的这种解释,“群众路线”就不再是“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来,到群众中去。”而是变成怎么忽悠群众,怎么让群众“安贫乐道”!这不仅是要阉割共产党,而且是要在大街上公开阉割。对于这种疯狂的挑衅,我们的党难道不应该反击吗?还是把他供奉成“兼职教授”当做“教师爷”?!

  (四)

  “西方意义上的选举型‘政党’作为‘部分’,一定有自己所代表的部分利益,要么代表中上阶级,要么代表中下层,而中国共产党则超越于此。一方面,中国共产党在新中国成立之后对于阶级问题的彻底解决,也就使得党自然就没有阶级(原文如此!),‘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则可以放在这买落下加以理解。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代表了宋明理学所说的‘理一分殊’的‘一’,代表全社会的整体利益、根本利益与长久利益。”

  谢茂松先生果然是聪明人,他抓住了这些年国内对西方选举的揭露和批判,自以为用这个幌子就可以瞒天过海,把共产党从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变成“全民党”。这也是这篇文章中的要害所在。

  这些年揭露西方的选举乱象,我们当然高兴。但是我们必须搞清楚,之所以出现这种乱象,那是因为他们是资产阶级政治,而且是腐败、垂死的、面临“五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帝国主义的政治!

  政党是阶级和阶级斗争的产物。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工人阶级(现代无产阶级)的最高政治组织。这是常识——香港如果没有讲,中央党校也不讲吗?

  如果否认阶级、自以为“全民的代表”,那还需要政党吗?还需要共产党吗?这难道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吗?

  这里涉及“两个先锋队”的问题。《党章》第一句话:“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怎么理解这句话呢?这两个先锋队只能理解为递进关系,而决不能理解为并列关系。因为今天的中国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所以,作为工人阶级先锋队的中国共产党就“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如果理解为并列关系,那就等于取消了工人阶级和共产党的领导地位!——这是中国人民所决对不能答应的。

  马克思主义、共产党在全世界拥有了如此之高的声誉,尤其是在中国,长期的革命斗争和巨大的自我牺牲,使得党深得人心。所以,即使反对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的人也必须改变策略,冒充成马克思主义或者党的面貌来干他们的勾当。这就是“全民党”的策略基础。

  上面已经对“全民党”必然是资产阶级——而且是买办洋奴的党做了分析,这里不妨再稍微重复一下。恩格斯说过,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是现代社会一切社会关系围绕旋转的轴心。“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是无产阶级领导就是资产阶级领导(在中国这样的国家只能是国际垄断资本的买办洋奴),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事实。

  国内外的资产阶级不仅在政治、经济上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在文化等方面也具有绝对的优势。列宁说:“千百人的习惯是最可怕的力量。”小资产阶级在收到压迫的时候,他们是容易接受无产阶级的领导的。但是,一旦情况发生变化,小资产阶级是天生倾向于资本主义的——尤其是这个阶级的中上层。中国现在仍然大量存在小资产阶级。所以,即使新中国已经成立70多年,敌我力量对比并没有发生改变。更不要说西方势力这些年的渗透。张宏良老师最近有文章分析中美阿拉斯加会谈中美国说的“实力”到底是指什么,有兴趣的人不妨去看看。在这种情况下,淡化、抹杀阶级,实际上在搞“全民党”,请问对谁有利?不仅对既得利益集团有利,更对国际垄断资本有利——这简直就是他们的神助攻!难道我们能上当吗?

  (五)

  “党性是对于士大夫精神的继承与创新,不同于士大夫精神的是其现代政党的组织性与纪律性。”

  这是谢茂松上述思想发展的必然结果——把共产党变成蒋介石的国民党。“党性”是阶级性的集中体现。这是基本的政治常识。谢茂松先生却说共产党的党性是:“对于士大夫精神的继承与创新,不同于士大夫精神的是其现代政党的组织性与纪律性。”也就说只要有“现代政党的组织性和纪律性”士大夫精神的继承和创新就是共产党的党性,或者说共产党的党性就是士大夫精神继承和创新。那么什么是“士大夫”呢?简单说来就是官僚地主。他们的精神是什么呢?韩毓海老师对此有很好的分析。他指出唐以后,中国之所以积弱、积贫,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士大夫”完全脱离人民,成为除了当官什么也不会干的废物——“平时袖手闹党争,临危投敌保富贵”。中国共产党的一个贡献就是彻底铲除了这种腐败的社会集团和他们的风气(包括作风、文风——但这个任务依然在路上,而且任重道远)!谢茂松把我们的党性说成“士大夫精神的继承与创新”居心何在?

  三

  文章第一部分提到了文化(文明)以及历史上各种文化的更替。现在,伴随五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到了无产阶级文化战胜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剥削阶级文化)的时候了。

  这就是“东方文化复兴”复兴的实质所在。就如同当年欧洲的“文艺复兴”决不是简单的复辟古代希腊、古代罗马(这里且不说古希腊、古罗马的伪史问题)的文化而是以此为凭借发展资产阶级文化,从而为资产阶级革命服务一样,现在的“东方文化复兴”只能是无产阶级文化兴盛。孔子尤其是朱熹那一套早在鸦片战争以后就已经被扫尽历史的垃圾堆里去了。纵然有那个几个人不舍得,自己愿意待在垃圾堆里,我们也没办法。但是,想打着“东方文化复兴”的幌子为既得利益集团乃至为国际垄断资本服务,那就是螳臂当车了。

  无产阶级在文化建设方面的确面临着繁重而又急迫的历史任务。相对于这种历史任务,我们简直无地自容——非但没有继承好先辈的遗产,反而弄到让资产阶级甚至地主的孝子贤孙牵着鼻子的地步!这是必须反思和改正的。

  毛主席的著作以及建国后“八个样板戏”都为我们提供了发展、繁荣无产阶级文化的指导和标杆,现在的问题是拨乱反正。

  谢茂松先生之所以如此兴奋,是因为习近平总书记到了朱熹的老家去看了看。我看这个谢茂松先生也是自作多情。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如果没有中华五年内文明,哪里有什么中国特色。”“要特别重视挖掘中华五千年文明中的精华,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把其中的精华同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结合起来,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谢茂松先生以及“新儒学”的先生们,你们听懂了吗?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是“去马克思主义”!是“精华”、“优秀传统文化”不是“糟粕”!是“同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结合起来”不是你们那种实用主义的阉割马克思主义!

  当然,我们党的有关部门在具体工作方面有缺点,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这是必须改正的。

  四

  以上的分析虽然简略,但是对于不带偏见、正直的读者却已经足够了。现在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谢茂松先生这篇文章实质就是用唯心主义的“文明”这样一个含混不清的概念曲解党和人民的奋斗历史,实用主义地歪曲、臆造乃至公开撒谎,为既得利益集团尤其是国际垄断资本服务(不论主观上怎么辩解,客观上只能是这个后果)。他使用的方法也是非常拙劣的,那就是对马克思主义“抽象肯定,具体否定”或者用几个大家熟悉的名词当做糖果哄住某些人的嘴儿,实际上却是口蜜腹剑。谢茂松先生的“剑”是什么呢?就是抽调“阶级”和“无产阶级专政”“革命”这些共产党人安身立命的根本和命根子、法宝!

  但是,谢茂松这样的先生却具有极大的危害,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有“合法马克思主义”的保护,他们可以大放厥词,反驳他们的声音却很难发出来。即使像本文这样克制,能够发出来吗?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谢茂松这样的人,在战斗的马克思主义面前不堪一击,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反对甚至妄图颠覆共产党的人能够以“合法马克思主义”的名义大行其道,而战斗的马克思主义却被迫转入地下的情况呢?这才是真正需要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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