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疑惑,为什么总有人以为自己吃饱饭了,全世界人就都吃饱饭了?
那些饿肚子的,不是在“地域黑”就是在“带节奏”?
醒醒吧!您这是事儿没摊自己头上,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也是西安居民,看了上图,不禁为农民工群体感到悲哀!
建起城市高楼大厦的是他们,买不起房只能住城中村的是他们,疫.情期间买不到吃的的是他们,网络上发个声还被认为带节奏,激化矛盾的也是他们。
他们的一生献给了祖国的建设事业,只因呼吁社会关注疫.情下的农民工吃饭问题,却沦为了有些人口中“无理取闹”的存在。
我不知道有些人的父母、亲友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在工地打工的,有没有住城中村的?知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什么生活?
据网络资料以及身边朋友那里了解,目前有一些工人是没有锅碗瓢盆的,只能吃泡面这类的即食食品,或者买点面条在烧水壶里煮着吃;就算有做饭条件的,可因为防控需要,不允许商贩开门营业,自然也就无法买菜做饭;就算勉强能买到菜做饭,可菜价又高得承受不住,最终还是狠狠心咬咬牙不买了,吃泡面吧!
疫.情期间,城中村的打工者既没有收入,又要缴纳房租,面对买不到和高攀不起的蔬菜,只能败下阵来,以最廉价的充饥食物泡面为生,而有的人是否能在村子里商店都关门的情况下买到泡面都很难说。
他们的生活物资保障,可以说比小区居民更困难。
外出打工的人,其中不乏年长者,使用智能手机不那么方便,不了解线上购物渠道,不知道找谁解决生活物资保障问题,不清楚怎么在网络上发出自己的声音。
即便现在年轻的打工者已经可以熟练运用网络发声,但还是很难广泛传播出去,让更多人听到他们的心声、呼声,以此推动解决吃饭问题。
我是从小住在城中村的姑娘,我们一家人也算是外来务工吧,在各个城中村住了10年之久。近些年城中村逐步改造,村里的村民迁移到了小区居住,可许多打工者离开这个城中村,搬到另一个城中村,四处漂泊。
虽然现在的我住在小区里,元旦当晚10点多,社区工作人员还送来了一包救济菜,里面有土豆、包菜、芹菜、笋、大葱,附近居住在小区的朋友也相继收到了政.府免费发放的菜,我们也都有锅碗瓢盆能做口热乎饭吃,可住在城中村的打工者呢?
西安封城,滞留的打工者生存越发艰难。而铆足劲想尽一切办法回家的打工者,正如那三位被调侃凑齐“铁人三项”的神人,一个游泳,一个骑行,一个走路回家,又何尝不是为了生存?
微博上有一条高赞回答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众生皆苦。留在西安舍不得花钱,再说有钱都买不到吃的了,在外务工无非就是想省点钱罢了。”
是的,省钱。
恐怕有人很不理解,命要紧还是钱要紧啊。
对他们来说,钱就是命,没有钱就没有命。在城里动辄三四百元一份的高价“英雄之菜”,动辄四五千元的密接人群隔离费,这才是他们不愿冒的险!相比之下,游泳、骑行、走路回家又算得了什么?
常人难以理解,大多是因为自己没有处于那种困境。
被封在城中村或工厂的打工者,但凡能够得到基本的生存物资保障,而他们又能够买得起,有谁愿意拼了命赶回家?
“肉食者”以为平民百姓都吃得起“肉糜”(肉粥),可笑他们其实连白粥都吃不到!
古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今天又何尝没有呢?
不过,相关部门已经注意到农民工群体的生活困难问题,相信随着小区居民吃饭问题的逐步解决,不久的将来,城中村打工者的吃饭问题也会逐步解决。
站在今天看过去,其实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如水灾、虫灾、旱灾等自然灾害不断发生,对于人民政.府同样是极其严峻的考验。
而毛主.席是最见不得群众受苦受难的。
在领导全国人民抗灾救灾工作中,不仅要求各级党.委.政.府在思想上高度重视抗灾救灾,更要求落实在具体行动上,努力保证受灾群众的吃住,并多次亲自批示安排调配。
1950年淮河遭遇百年不遇的特大水患,当毛主.席读到急件中说“有些灾民因躲避洪水不及,爬到树上,被毒蛇咬死”时,不禁难过地黯然落下了伤心的泪水。毛主.席更亲笔题词:“一定要把淮河修好。”
1976年唐山大地震,那时已病魔缠身的毛主.席,艰难地,一字一句地看完了灾情报告,得知整个唐山沦为一片废墟,几十年的建设毁于一旦,无数同胞伤亡,毛主.席再也忍不住情绪,泪流不止。
据身边人回忆,这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主.席情绪崩溃地大哭。
毛主.席晚年曾说:“我这人感情越来越脆弱了。我一听到天灾人祸,就忍不住伤心。”
如果今天的一些地方领导们能做到毛主.席的十分之一,恐怕也不至于出现“铁人三项”“买不到菜”“买馒头充饥被打”“转移隔离不管不问”……
但凡是心里装着一点群众的人,都干不出这种荒唐事儿。
疫情是面照妖镜,照出一片光怪陆离。
惟愿每个人平安健康,不挨饿不受冻,西安早日走出阴霾,重见光明!
【文/白依依,本文原载于公众号“红色依依”,授权红歌会网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