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们在属于工人和进步青年的五月,将以这样的方式奏响国际歌。
今年11月是国际歌的词作者欧仁·鲍狄埃逝世125周年,但我们认为对这位社会主义先烈的纪念不得不提前了。因为有太多的人对他、对他的歌曲、对他所代表的工人解放事业存在误解和污蔑,而最可耻的侮辱便是,将他的代表作加以最庸俗与无害化的解读,对一切用奏响国际歌来反抗统治枷锁的人极尽诋毁之能事。
130年前,同样是在五月,法国资产者及其军警走狗在整个巴黎肆意捕杀巴黎公社社员。惨绝人寰的屠杀持续一周,具体被资产阶级屠戮的人数统计不一,但最少都有万人之巨。除此之外,还有等待着公社社员及其同情者的不公正的审判、监禁和流放。让我们看看资产阶级们最憎恨的人是谁吧!“一份名册列出了经正式法庭审讯的约20,000人的职业。名册计列:劳工2,901名,机械工人和锁匠2,664名,泥水匠2,293名,细木工1,659名,商业雇员1,598名,鞋匠1,491名,文书人员1,065名,住宅油漆匠8纪名,排字工人819名,石匠766名,裁缝681名,家俱匠636名,珠宝工人528名,木匠382名,制革工人347名,纪念物雕刻匠283名,白铁匠227名,等等。被判罪的大多数人是遍布于巴黎各行各业的体力劳动者。”关于资本主义的野蛮本质,在《社会主义还是野蛮》这篇文章中有更为详尽的探讨。
公社委员鲍狄埃逃过了屠杀,怀着对遇难同志的巨大悲痛与对刽子手的彻骨憎恶,写下这首号召全世界劳动者不忘悲壮历史、彻底打碎一切压迫、创建工人国家的《国际歌》。鲍狄埃将自己的余生都献给了伟大的社会主义工人运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践行着自己在国际歌中向劳动者们许下的诺言,并用这首全世界劳动者的战歌鼓舞着一代又一代爱好和平和自由的进步者们,鼓舞着伟大的布尔什维克夺取俄国革命的胜利,鼓舞着伟大的中国工人阶级和贫苦农民摧毁蒋匪白帮、建设社会主义祖国。
列宁在纪念鲍狄埃的一篇文章中说:“这首歌已经译成欧洲各种文字,而且不仅仅是欧洲文字。一个有觉悟的工人,不管他来到哪个国家,不管命运把他抛到哪里,不管他怎样感到自己是异邦人,言语不通,举目无亲,远离祖国,——他都可以凭《国际歌》的熟悉的曲调,给自己找到同志和朋友。世界各国的工人相继歌唱自己的先进战士、无产者诗人的这首歌,并且使这首歌成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歌。”
1931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决定以《国际歌》作为国歌。从中共三大起,每次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及地方各级代表大会闭幕,以及党的重大活动结束时,都会演奏《国际歌》。自苏联共产党将《国际歌》作为自己的党歌以来,世界各国的共产党都将《国际歌》作为自己正式或不正式的党歌。
毛主席在带领工农红军和蒋匪白帮作战时曾泼墨写下:“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寓意着一首《国际歌》如同风卷残云般鼓舞红军摧毁旧世界。除此之外,毛主席亲自倡导和指挥我们唱《国际歌》,并教导我们“不仅要唱,还要讲解、还要按照去做”,还讲到国际歌的歌词全部都是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观点。周总理直到病重垂危的时刻,还找人拿《国际歌》的唱片播放,“并满怀着共产主义战士最崇高的战斗激情,用微弱的声音唱到‘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工人阶级们是多么热爱国际歌,资产阶级们就多么憎恶和恐惧国际歌。在资本主义国家普遍民主化以前,采取专制手段进行统治的资产者们必定是要将这首歌作为最罪恶的歌曲加以鞭笞和封禁的。在公共场所播放、吟唱此歌曲,多会被扣上“赤匪”“煽动”的帽子,以至被调查、逮捕和审判。
苏联解体之后,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更加隐蔽,工人阶级被资产阶级分化、阶级政治被身份政治取代。《国际歌》虽然可以自由吟唱,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沦落为一种文化符号。不过,这无碍于《国际歌》作为一团地火在越来越无解的资本主义危机之下继续熊熊燃烧。
而在一些地方,却又是另一番特色的景象。这一首凝结着我们初心和使命的歌曲,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当作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他们无耻地将凝结着无数先烈鲜血的战斗歌曲比喻成一把“菜刀”,说什么“菜刀可以用来切菜,也可以用来杀人”。但求求他们学习一下社会主义的历史——《国际歌》可不是为在刽子手屠刀面前的劳动者播放的挽歌,而是一杆刺向一切反动统治者心脏的投枪。鲍狄埃和一切社会主义者们从未将《国际歌》当作什么可以烹饪出佳肴的精美厨具,《国际歌》自诞生以来,就是全世界劳动者进行伟大革命的英勇战歌。
某些“理中客、中庸派”的伎俩和恐吓我们早已见怪不怪了,这样的说辞除了证明他们的恐惧之外还能证明什么呢?
一些人,不敢明面上否认、拒绝、诋毁《国际歌》,只能躲在遮羞布下,装成理中客的中庸派,将《国际歌》尽可能地修正成为一首无害化的文艺作品,并时不时给热爱国际歌的群众扣上“别有用心”的帽子。实在是无耻至极!这群人在人格上连资产阶级自由派们都不如,“举报”是他们的唯一武器,“投机”是他们的毕生所求,“虚伪”是他们的内心底色。
这些资产阶级国家主义者们本是右到了极点,却喜欢将自己打扮为仿佛跳出了三界外的“理中客”,鼓吹什么“左右误国”“调和劳资”“国家为大”,殊不知历史上的独贼巨右如希特勒、墨索里尼、蒋介石、佛朗哥、皮诺切特之流皆鼓吹“调和劳资”“左右皆毒”,而且明面上讲“劳资调和”,背地里干的全是“联合资本”“戕害劳工”“迫害左翼”的罪恶龌龊勾当。
这群人,在历史的任何时期都具有极强的迷惑性。正如马克思批判俾斯麦一样,我们也要分清楚这些小小的“俾斯麦”们,是否也躲在“民族主义”的牌面下干着投机害人的勾当、并尽一切可能阻碍劳动者科学认识自己生存状况和资本主义剥削实质。
以往,他们还可以装作“为了群众利益”来坑蒙拐骗,但一首歌激起的回响,让我们清晰地听到了那刺耳的和声。国家主义者的虚伪性在《国际歌》前暴露无遗——他们在发抖、在害怕、在诋毁、在修正,为的就是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为的就是继续欺骗劳动人民,为的就是尽可能阻碍我们不断进行的社会革命和自我革命。
他们又看到了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游荡,所以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资产阶级的各种派别都联合起来了。但是,就让他们在《国际歌》面前发抖吧,劳动者在演奏和吟唱这首歌时或许会受到污蔑、诋毁甚至迫害,但是他们更清楚地看到了束缚着自己的无形锁链。
而“无产阶级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欧仁·鲍狄埃万岁!
劳动者的红色五月万岁!
共产主义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