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一个凭借屎尿屁出圈的“诗人”“作家”,如今竟然要进作协了?
实在是令人看不懂,但又大受震撼。
如果一个靠低俗、性,靠回车键写诗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进作协,那可想而知如今的作协是个什么水平。
当“作协”成了“作邪”?它的浑身都散发着庸俗的恶臭味!
说实在的,贾浅浅这个名字我曾经压根没听说过,当它伴随着“贾平.凹之女”的名号映入我的眼帘,她早已凭借着父亲的声望成功跻身“著名作家”的圈层。
可这位著名作家、诗人最出名的几首诗竟然是这样的:
不是屎尿,就是性.爱,仿佛作者的眼睛里只容得下这些东西。当然,我们不是说写这类话题的作品就天然的是坏作品、烂作品,可至少在贾浅浅这里,大众并没有欣赏出其中的“美”。
且不说其通俗的大白话+回车键,像是硬生生拼凑出一首所谓的诗,引得大众嘲讽,“如果贾浅浅写的这种能当诗,满世界都是诗人,三岁小孩都能作诗进作协”。
其作品中更是充满着作者的自我意淫。面对病榻上的丈夫,难道抱着孩子的妻子脑袋里只想着做.爱?这完全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扭曲的病态心理。
这种作品拿来给大众看,简直是侮辱人的智商。
恶俗不是接地气,更不应该成为文学创作领域的标本,被大肆鼓吹。
可现实却是,众多文坛作家纷纷站出来帮贾浅浅站台:
他们到底为何如此呢?不惜卖着老脸、老资历吹捧一个小辈?恐怕还是离不开贾浅浅之父啊。
就连贾浅浅本人也不能不说,不是依靠其父亲才坐到今天的位子。
1998年9月至2003年7月,贾浅浅就读于西北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本科。大学毕业后一个月,她即入职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担任现当代文学教师。
而在2003年1月起,也就是女儿贾浅浅入职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约半年前,贾平.凹刚就任该校人文学院院长。
如此恰好的时间点,很难不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在贾浅浅的学术生涯中,也不乏父亲的“身影”。
从《贾浅浅:我的父亲贾平.凹》中我们可以得知,贾浅浅“作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从此要研究她的父亲了”。
你可以从以下某某某几个方面来研究,比如说一、二、三,于是我迅速掏出笔和纸来,把他说的一、二、三全记录下来,还装作很谦虚很恭敬的模样。这就是历史上不多见的,被研究者指导研究者如何写关于研究他的文章这样一个经典场面。所以,我日后要是有幸出什么研究我父亲的书,大家一定要坚信这是我们俩人共同研究的结晶。
于是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在她简历中列出的8篇论文中,有4篇是单从标题上看就与父亲贾平.凹有关的题材。从课题到著作,也几乎都与其父亲脱不了干系。
毫无疑问,这些她与父亲共同研究的结晶,以及父亲对她文字水平的肯定,再加上一众文坛前辈的力捧,成功帮助贾浅浅登上高位,乃至于如今被作协纳入会员名单。
其实说到底,贾浅浅不过是一个拙劣模仿父亲的文二代。
贾平.凹在《我是农民》中就有这样的语句:
这个晚上的宿舍里大家几乎都吃坏了肚子,响屁连天,不停有人跑厕所,天明总会发现有稀屎从门口一直拉到厕所去。
我最侮辱他的是把我的裤带解开,摇着那东西给他看。
《废都》中也这样写道:
由此不难看出,有什么样的爹,就培养出什么样的女儿。
这样的文学创作,我实在是看不出任何对人民的有益性,反而处处充满着荼毒。
新中国成立后,我们的文艺方针是:为人民服务,并首先为工农兵服务。可如今,在某些所谓作家身上,完全看不到一丁点为人服务的影子,更别提为工农兵服务了。从他们的骨子里,就是反对、诋毁、解构那些年的。
可怜的是,这样的文艺在今天竟然得到了重要的、突出的地位。文艺不是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反倒为历史虚无主义服务,为抹黑毛时代而服务了。
人民不需要这样的文艺!
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说到:“一切种类的文学艺术的源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
我想,如今的文艺作品,恰恰反映着作家头脑中的社会生活。诸如贾浅浅和其父亲之流,只能是陷于生活中的那点屎尿性,再无其他深刻高远的内涵和视野。
令人不禁想起鲁迅先生对其儿子所嘱托的:“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文艺的道路错了,只会越走越偏,越走越窄,还是要谨记毛主.席的教导呀!
诚然,为着剥.削者压.迫者的文艺是有的。文艺是为地主阶.级的,这是封建主.义的文艺。中国封建时代统.治阶.级的文学艺术,就是这种东西。直到今天,这种文艺在中国还有颇大的势力。文艺是为资.产阶.级的,这是资.产阶.级的文艺。……在我们,文艺不是为上述种种人,而是为人民的。我们曾说,现阶段的中国新文化,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真正人民大众的东西,现在一定是无.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领导的东西,不可能属于人民大众。
【文/白依依,本文原载于公众号“地火依燃”,授权红歌会网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