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南少将回忆2019年参加新加坡香格里拉会议时的一件事:会议为各国军事代表团指定了就餐地点,可有一次会议结束较早,中国军事代表团就餐时,发现指定的就餐地点已经坐上了美国军事代表团的人。见中国军事代表团的人端着餐盘过来,美国人不好意思走,双方只好硬着头皮在那里坐下去。这时候金一南发现,有好几个华裔在美国代表团里。金一南评论:这些人在美国都是边缘性的,为了加入美籍加入美军,宣誓效忠美国,一旦美国遇到侵犯,愿意为美国利益干到底。金一南最后感慨:“绝大多数坏主意,都是中国人自己出的。”
金一南说的“中国人”,准确地说,其实是华裔美国人。
金一南说的这些“中国人”,让我想起龚自珍的长子龚半伦。他带领英法联军把圆明园洗劫一空,又做英国公使的翻译,代表英国和恭亲王谈判,并百般刁难。恭亲王怒道:“你等世受国恩,却为虎作伥,甘做汉奸!”龚半伦回答:“我们本是良民,上进之路被尔等堵死,还被贪官盘剥衣食不全,只得乞食外邦,今你骂我是汉奸,我却看你是国贼。”他骂的是腐败无能的清廷,不能说没有部分道理,但清廷不仁可以推翻,无论如何,不能成其行为应验“不怕鬼子进村,就怕汉奸带路”的借口。
或许有人会说,上世纪七十年代,日本有两位大学教授先后出版了论钓鱼岛是中国的书籍;美国也有揭密国家级绝密电子监听计划“US-984XN”的爱德华·斯诺登,那可是1983年6月21日出生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伊丽莎白市的正宗美国人;而今又有美国资深调查记者西摩·赫什爆料“北溪”天然气管道爆炸系美国政府策划……
然而这些人的存在,与美国军事代表团里坐着的“中国人”,性质迥异,显然不可相提并论同日而语。日本教授、美国记者,都不过是实话实说,就如“我不想生活在一个拿着高薪却实施监视别人的一举一动的世界里,也不想同样被别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也是爱德华·斯诺登的心里话一样。他们并没有带路入侵祖国,反而是希望把自己的国家从邪恶的道路上拉回正轨。
可能还有人会说,美国公司有很多中国人或华裔美国人,中国华为公司比亚迪公司、中国球队不也有外国人嘛。是的,除非直接参与美国军工生产,一般的公司就职行为,跟混在美国军事代表团里变着法儿地出主意残害祖国,或直接就位于美国航母里操纵武器瞄准祖国等等行为比较,毕竟还有区别。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中国人”坐美国军事代表团堆里,说到底,还是我们发展不足的问题,是“触动利益比触动灵魂还难”的问题。
对此,我们首先应该更多一点自信,理性看待汉奸问题。“70后、80后、90后、00后,他们走出去看世界之前,中国已经可以平视这个世界了,也不像我们当年那么‘土’了......”2021年3月6日下午,习近平总书记在看望参加全国政协会议的医药卫生界、教育界委员时如此强调。“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14亿人的中国,基数庞大,出几个民族败类宵小之徒,也实在稀松平常。“听蝼蛄叫,还不种地了?”
当然,理性归理性,该用的手段也不能不用。长期以来,演艺界有些人加入外国籍还觍着老脸频频来娘家捞金。这样的现象不该继续被允许,至少可以考虑,针对此类现象专门立法,最大限度为其回祖国捞金设置些障碍。对于美国军事代表团里的“中国人”,我们自当采取更为严厉的措施。当年八路军武工队给汉奸记“红黑账”,今天我们也应该记住这些坐在美国军事代表团堆里与美国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的“中国人”的一言一行。有朝一日,他们若想回头讨好祖国,我们也别跟他客气。“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别整那童叟无欺以德报怨的事,理直气壮地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别让他们以为“老虎不吃人,当我是病猫”、老实人软柿子好捏,必须让他们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解决汉奸问题,最重要的,还是要加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鲁迅先生《藤野先生》最后有这样一段:“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如果金一南少将手里没有当时的照片,我们不妨根据其描述,找人画一张当时的情景。有志青年完全可以在书房悬挂这一画作,像毛主席评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作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一样,砥砺自己头悬梁锥刺股,发奋图强报效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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