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华：医药腐败本质上是谋财害命，惩处不容以纪代法以罚代刑

　　疫情防控期间，竟然出现疫苗造假，核酸造假等现象。进口价是1500万元的直线加速器，却被医院以3520万元的价格采购，院长从中吃回扣多达1600余万元。

　　自古医生就是一个令人崇敬的职业，但如今在此次医疗反腐的浪潮中，有很多医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白衣天使”也被人换成了“黑衣魔鬼”。

　　这场持续了数月的医疗反腐运动，也彻底揭开了医疗圈这个打着人民的名义，披着“救死扶伤”圣衣掩盖下的臭盖子，让我们看清了这个臭盖子里面，上演的是蝇营狗苟，收割的是百姓的血肉。

　　以云南一个边疆落后县城为例，全县13个乡镇的医院院长全部沦陷，400多人退赃......。窥一斑而知全豹，其他省又能好到哪里去？

　　医疗行业一直以来都是受人尊敬的领域。要知道，人不可能不生病，生于天地之间，品的酸甜苦辣，吃的是五谷杂粮。说不定什么时候，人都有头痛脑热的时候。只要你的健康出现一点状况，你首先想到的就是医生。

　　医疗行业有句话就是“医者父母心”。这可不是占患者便宜，而是强调医者对患者的牵挂。事实上，古之以来，每个时代在面临着各种疾病挑战时，都有医者奉献牺牲，引领民众度过疫情。从这一点来说，医者对于人类发展的贡献是不可取代的。

　　就在近一段时间，全国卫生系统开始了反腐行动。在不断传来腐败分子落马的信息时，我们一方面为医疗行业能够清除害群之马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也为医疗行业的腐败问题感到担忧。

　　一、医疗行业的工作目标是救人于危难，而不是趁火打劫！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交易各方地位是绝对不平等的，那就是医疗服务。因为，求医问药这句话本身就说明了患者在医患关系中的弱势地位。

　　医疗行业虽然在医疗服务过程中占据优势地位。但其职业目标是治病救人，所以即使占据优势地位，也不会对患者趁火打劫。

　　不过，我们也要看到，不是每一个医疗机构、每一个医疗工作者都能做到这一点。

　　广东省纪委省监委官方发布平台“南粤清风”公众号就发布了这样一个信息，中山市坦洲人民医院原党总支书记、院长罗勇，在其担任院长期间收受病人红包礼金、医药代表回扣到与医疗设备供应商结成“利益同盟”，收取设备代理商高额回扣，导致群众“看病难”“看病贵”。罗勇归案后，中山市坦洲人民医院今年1-5月人均就医成本下降1400余元。

　　由此可见部分医疗机构、医疗工作者，把患者当成摇钱树，拼命榨取。他们行的不是医者仁心，而是真正的“狠毒黑医”！

　　二、医疗工作的方向是治病救人，不是赚钱获利，方向不对就可能变成谋财害命！

　　医疗工作的目标是治病救人，在治疗的过程中，始终应当体现如何达到最好的医疗效果的价值导向。如果医疗工作的目标是赚钱，工作绩效的依据是盈利多少。那么医疗活动的价值导向很有可能就不再怎么可以治病，而是怎么样让患者多花钱，无病说有病病轻说病重，甚至产生病的人越多越好，患者的病越重越好，患者的病拖得越久越好的想法，因为这样可以让患者花更多的钱，医院可以赚更多的钱！

　　在我国，医疗行业一直属于公益事业，每年国家都对医疗行业有大笔的投入，再加上医疗行业自身的营收，应当可以维持医疗体系运转。

　　不过无论投入过多，医院自身营收多少，都无法满足腐败分子的欲望。他们从中截留财政投入，索贿收取回扣，榨取患者价值，可以说这些腐败分子的恶劣行为正在摧毁整个医疗行业的根基。导致医患关系紧张。

　　有的时候，想想也是奇怪。医生是在挽救患者的生命，为什么两个群体还会产生如此紧张的关系。也许魏则西事件是一个最好的解释吧。

　　2016年4月12日，22岁的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生魏则西去世了。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他在网络对医疗机构进行了最后的控诉。魏则西在2014年就检查出患有滑膜肉瘤癌症。这本就是难以治愈的癌症，再加上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处于晚期，基本上难以治愈了。而在求医的过程中，魏则西通过网络搜索找到武警北京第二医院。

　　魏则西一家不知道的是，这所医院相关科室已经被外包。然后被用在国外已经淘汰的医疗技术，对其治疗，在治疗一年半之后，魏则西一家花费近20万。直到人生的最后阶段，魏则西对此产生怀疑，才得知相关诊疗方法已经被淘汰。可是相关医院还在引进在国内治疗。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赚钱。这一刻，医院的行为不但没有对患者的健康产生积极的影响，反倒是造成更大的痛苦和财产上的损失！

　　如此一来，我们不难理解近年来医患关系越来越紧张的原因。一些医院把患者当成摇钱树拼命榨取价值，患者在经历了身体上的痛苦和财产上的损失后，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欺骗。此时此刻，你又怎能让患者冷静对待，又怎么能让患者感激医院？

　　三、尊重生命，打击医疗腐败，让阳光重新回到医院，让白衣天使再次受到尊重！

　　不论医疗机构，还是患者，都应当在彼此尊重的基础上推动医疗服务。医疗机构为挽救生命而努力，患者也要全力配合。医疗技术是不完美的，但是人的情感交流是可以做到完美的。

　　白衣天使，本就是受人尊敬。在救治生命的过程中，相信仍然会得到公众的尊重。谁也不会忘记疫情期间，无数向疫情一线挺进的逆行者。公众的评论始终是客观公正的，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光辉的细节！

　　医药腐败本质上是谋财害命，惩处不容以纪代法以罚代刑。“锄一害而众苗成，刑一恶而万民悦”。对医疗腐败，既“看病下药”、从严问责，破除“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又抓医德修养、强行业自律，助医务工作者守住清廉底线，更前移监督关口、拓宽监督渠道，让利欲熏心者无空子可钻。

　　清除腐败，让圣洁之光重回医院。公众重新恢复对医疗机构的信任，医疗工作者重新赢得尊重，医患关系更加和谐。让整个医疗过程，不再充满压榨与掠夺，让生命的光辉再次回到医患之间。相信那个时候，医疗机构、患者、整个社会都会从这种健康的医患关系中获益！

　　关于医药改革，我认为：医改最主要涉及到的是医生和患者，所以医疗体制改革的制度设计首先是要协调好医患双方的利益，只有让医生和患者双方满意，然后国家才能满意，三者都满意了医改才算成功。在当前体制下医生是高风险高强度高技术而低收入，并且在紧张的医患关系中人身安全没有一点保障，所以医生不满；患者因为看病难和看病贵而怨声载道，同时患者把医生神化错误的认为自己花了钱不管自己是什么病都应该看好，看不好就是医生的责任。结果医患双方互不信任，患者怕医生给自己治坏，医生怕患者随时告自己，终致医患关系的直接对立。

　　目前看病贵和看病难的主要原因是行政垄断体制下，无法形成多元化办医格局，在此垄断体制下的各国办大医院之医疗服务供不应求，造成各公办医疗机构间缺乏竟争而无生存压力，无自律性，更无创新医疗技术的思想，所以患者得到的自然是质次价高的服务。事实证明，很多改革之所以搞得越来越复杂，不是因为改革本身很复杂，而是其中混杂了过多的利益关系。医改和药改，实际上也简单，医疗市场、药品市场实现完全、充分的竞争。当医生开始真正竞争医德医术，比谁开的药更少更便宜更有利于患者健康之时和药企真正竞争药品质量价格之时，也就是药品价格自动回落、医疗市场趋于健康之时。其中最重要十点是：

　　1.大胆开放医疗医药市场，鼓励私人开办医院和医药公司，打破权力利益垄断，形成公开、公正、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无论公立医院和医药公司或私立医院和医药公司都应在同等市场规则条件下公平竞争发展。[让合法自由去竞争.医技必上升.药价必下降]。要形成多元化办医格局离不开以下三要素，即放低准入门槛和堵住准入关的腐败，只要够格都给审批医疗机构；医疗机构免杂费百花齐放并一视同仁；取消医师定点注册制让医生自由择业；取消医保定点制申请制给患者自由择医权；用病人数量和用药费用及患者评价来考核医生质量，对于餐馆、酒店等服务业来说，消费者评价往往是吸引顾客的关键因素。美国政府却将此机制引入了医疗系统——病人通过给医院打分直接影响医院的部分财务收入，评价高的医院将获得丰厚奖励，而口碑不佳的医院则可能损失上百万美元的联邦医保资金。

　　2.建立全民的医疗保障体系[撤去医保定点医院和医保药品的虚牌子]，只要是合法医院和合法药品，直接就是医保医院和医保药品，只要是中国人，就可以直接享受医保待遇，无需指定，无需办证，堵住医药管理部门的腐败。当前国家为了让病人有更多选择医院医生看病的权益，规定私人可以办医疗机构，医生可以自由多点执业时。而卫生管理部门却为了权力寻租变相停办医疗机构许可证和限制医生自由多点执业。

　　3.不断提供更多的医疗服务给国民选择，只要合法，只要有利于人民，什么医疗服务方法都不必去制约，象北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与医疗机构合作，实行治好病再收治疗费，不收病人的任何押金，对没有治好的病人不收任何治疗费用，把结账的主动权交给患者。那么，针对看病过程中的乱收费的现象患者就有可能拒付。这样就能从根源上转换了“医与患”之间的主、被关系，使广大患者在医疗的游戏规则中真正处于主动地位。把钱权把握在病人手里是打击医药腐败和乱收费用的最有力武器，也是解决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的最有效办法。也是切实解决了病人花钱或没钱治不了病的后顾之忧，更是应对目前医闹事件频发无形中的硬实力。但是，这么好的医疗新方式，常遭受同行的攻击和不明真相的病人质疑，我认为，治好病再收治疗费，又不收任何押金，治不愈了病人这可以不交费，甚至治愈了病人还可以不交费，这样的政策，只有病人骗医院，医院是骗不了病人的，治愈否是以其它大医院检查为准的，又不是以北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检查为准，另外，北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本来就不给病人做检查的，治疗前后都让病人去其它大医院检查，这样的规定根本就没办法骗病人的。

　　4.立即修改医疗和医药广告的法规，不让广告含有承诺保证内容应删掉，应当允许真实合法的承诺保证，有虚假的承诺保证可以严惩，决不能一刀切，凡是难治的病和承诺治疗都不让做广告宣传是不对的，好的医疗服务及好的药品，应让其做广告推广，否则，病人怎么知道怎么受益？政府有关部门要负起责任，对虚假广告要打击，也要让真实合情合理利民利国的广告做出去，绝不能犯官僚主义，一刀切省事，什么广告都不让做。

　　5.引导病人改变就医观念，不要一生病都去大医院，大医院是有限的，病人都去大医院看病，再有能力的政府也不能做到看病不难的。一方面政府要有效引导资源配置和病患者分流；另一方面，政府还要做好就医服务，比方说，给家家户户配“导诊手册”，由社区牵头，给该社区的居民配适合的“导诊手册”，幼婴、少儿、中青年、老年各自的适合医院，不同病症、病情适合的就诊医院，尤其要对就诊医院做一个基本情况的诊疗介绍，让居民一目了然，不盲目跑远路、挤大医院。手册五年更新一次，既有纸质手册，又有网上可查的电子手册；第三方面，要做好科学就医、合理就医的广泛宣传工作。

　　6.进行多渠道的全民普及医疗养生保健和医疗知识，落实国务院的全民正确的体育锻炼措施以增强全民体质而少生病。通过免费医疗科普书箱，公益广播和电视及网络，当地医生组织的公益健康讲座等来全民普及医疗养生保健知识，使人人知道什么是健康的饮食生活起居习惯，怎样保健防病等。还可以从小学课堂就讲授这些知识以从小就让树立起牢固的养生保健知识。每天派医学专家在各广播电视台等新闻媒体举办健康讲座，让人们了解健康知识，这一点十分重要。如果人们知道怎样能保持身体健康，就不会有人去做有害自己身体健康的事了，也就自然减少人们生病。人们生病少了，中国就是有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会自然解决了。

　　7.严惩医疗和医药管理部门中的腐败分子。严惩乱开检查及乱开药拿回扣提成的医疗人员和制售假药犯罪分子。拿回扣的医疗人员应按受贿罪由司法机关惩处，决不能由卫生部门和医药机构自查自究。惩处医药腐败，绝不能以纪代法以罚代刑。

　　8.国家及各地卫建委主任应经常暗访医药管理部门和医院，做到每周亲自接访一次，公布公开主任的电话，每天10至11点接听病人诉求1小时。镇慑医药管理部门的官员和医院医生，让医药管理部门的官员和医院医生不敢不执行国家的政策及违纪犯法，让病人有冤有处伸。

　　9.及时制定药品最高零售限价，发改委不要以无法取得药价的真实成本和无法及时反映真实的市场供求状况为借口。发改委应经常下市场了解，比如在市场上，同一通用名的药品，有9元、20元、30元、50元等价格，那就以9元的标准去定就是了。

　　10.时常开展医德医风教育，让医生以自己是病人，换位为病人着想，让病人少花钱看好病。医院是生命始终的地方，医生要有爱心有责任心，医生执业前要道德教育，医生执业时要进行宣誓。一个好的医生不仅需要高超的医术还要有责任心，更重要的是要有对患者的仁爱之心，能给身处疾患中的人以健康、温暖，给他们生活的勇气和力量；要给那些因生活贫困无钱医治的人以救助，让他们体验到社会的关爱，并且能因我们的付出改善他们的生活质量甚至改变人生的命运”。“作为医生，多一份责任，患者就少一些痛苦；多一份责任，自己心里就多一些安慰；多一份责任，就会促进医患关系的和谐；多一份责任，患者就会多一次生命的机会。医生的责任，要用良知感悟，医生的责任，要用信义衡量，医生的责任，时时都要想着病人”。

　　当然；如果国家能全部垄断起来有计划开办医药机构更好了，以上是在目前状况下没办法的办法。开放医疗医药市场，鼓励私人开办医院和医药公司，必然产生拜金主义，引发恶性竞争，导致资源浪费，造成人民看病难看病贵。真要想让人民幸福生活，必须实行全面免费医疗。

　　当今之社会，为什么广大人民群众的焦虑指数越来越大？那是因为，广大人民群众对未来的担忧越来越多。而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医疗。

　　改开后，广大人民群众的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但我们更需要直面的是，因病返贫，因病倾家荡产，因病自杀，因病没钱救治而逝世的事情，多得数不过来。

　　根据每个人的经济条件不同，人们可以吃得简单点、穿得差点、住得简陋点，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困难。唯独医疗这件事，一场大病就可以让一个小康之家回到解放前，一场大病就可以让一个贫困之家倾家荡产，一场大病就可以让一个人因没钱救治而无奈放弃生命。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谈何提高幸福指数？

　　人民身体强壮，国家才能强大。人民的身体健康关系到社会的稳定、关系着国家的繁荣昌盛。国家领导人也多次强调：“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健康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必要条件，人民健康是社会文明进步的基础，要把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政府应该实行免费医疗。只要是中国人就可以享受免费医疗，使所有的中国人身体健康为党为国工作。

　　全国政协委员张其成曾多次在政协会议提案中提出，国家实行“全民免费医疗”的主张。针对张其成委员的提案，有人驳说：考虑到我国还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现实，财政支撑能力尚且有限，医保筹资水平还不高，基金支撑能力还不足，一段时期内不具备实行全民免费医疗的各项基础。

　　我认为，这是在侮辱污蔑我们的国家。在金砖五国中，我国是综合实力最强的国家，但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实行免费医疗的国家。明明在金砖五国中，我国的综合实力最强。实行全民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免费住房，中国是完全具备条件的，其实世界上很多国家包括所谓的穷国古巴朝鲜都早已实行全民免费医疗了，我们中国的南街村也早就实现了。

　　我们中国南街村不仅住房免费，医疗、教育、养老也免费，还免费安排工作。而且家具、家电也免费，用水、用电、用气也免费，连米、面、油、瓜果、蔬菜、肉食也免费。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跨入共产主义，过上了无数人理想中的幸福生活。我看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免费住房、免费养老是做不做的问题，而不是做不到的问题。

　　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这是千古不变的铁律，免费教育、免费医疗、免费住房、免费养老是最能得民心的。所以，我认为：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免费住房、免费养老是利党利国又利民的事业，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免费住房、免费养老是刻不容缓的，医疗、教育、住房、养老绝不能商业化！

　　政府为人民办事不要去计较盈亏，没钱印钱就可以了。干这免费医疗、教育、住房、养老的事业，政府负责生产钱就可以了。把钱投入到医疗、教育、住房、养老事业中去。有些经济砖家可能会说，大量印钱会引发通货膨胀，我认为，通货膨胀不是因钱多，而是因为缺货，比如目前的钢筋水泥汽车服装过剩会涨价吗? 任何东西多了就不可能涨价的。

　　其实，政府也不用大量印钱，取消存取款实名制就可以了，使那些有钱的贪官和富豪敢于存款。目前因实行存取款实名制，造成贪官和富豪不敢存钱，有些贪官和富豪把几千万几个亿的钱都存家里，还有的洗白后存外国。国家应该想开点，因为银行是国家开的，不管什么钱，存进来就都是国家的钱，一个人不管有多少钱，除了吃住穿，还能干嘛，花不完的自然就变成为国家的了。也不用担心取消实名制后会使洗钱更容易，取消了他们就不用洗钱了，洗钱干嘛呢?直接存银行里就很安全的。

　　所以，只要来存钱，不要问来由。国家做的是建使官不敢贪腐的制度，设使人不敢骗钱偷钱抢钱的法律，严格执行就行了，不要以为实行存款实名制就能使官员不敢贪腐、诈骗抢盗分子就不敢诈骗抢劫盗窃了。他们可以把大量非法得来的钱存在家里，或想办法洗白了存外国，甚至移居国外，这对国民没有任何好处的。其实自国家实行存取款实名制后，贪官和各种犯罪分子也并没有减少多少。

　　目前，城市里的人医疗、教育、住房、养老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政府应该把钱投向农村建设，一是进一步巩固和修建通村公路，解决偏僻角落村湾出行难问题。二是加强对农田水利设施资金的投入，挖塘堰，修沟渠，切实解决人畜饮水和农田灌溉用水问题。三是整合土地，实行农业生产机械化，可以由村干部领导联合生产，也可以由招标承包给一个企业生产，要改变过去包产到户的政策，把一大块地分成几小块，一户一小块，你种这他种那，农业根本实现不了机械化的。四是一村建一所学校和一所养老院及一个门诊部，让村民就近学习，就医，养老。五是根据实际需要，一村先建一幢水，电，燃气，广播电视，网络等设施齐全统一装修好的抗震楼房，免费提供给村民居住后，再让村民把旧房平整成农业土地。

　　以上建设是需要很多资金和建材及人员的，政府不用为钱多而发愁去购买要不回来的美国债券，政府不用为产能过剩而发愁想办法出卖给外国，政府不用为农民，工人，大学毕业生，退役军人的就业问题而发愁搞劳力输出。政府也不用为政权能否长期稳固而发愁，你给人民办这么多好事，人民拥护还来不及呢！

　　【文/陈中华，北京中公法律咨询中心主任，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