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毅丨大道华为：民营经济的“公有制”实现典范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如何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进一步探索基本经济制度有效实现形式，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2013年11月9日）。《礼记·礼运篇》：“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任正非熟读《资本论》、精读《毛泽东选集》，牢记为创建社会主义公有制而牺牲的2000多万先烈，坚守“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根本理念，通过华为“员工持股制度”的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铸造着“大道华为”的民营经济“公有制”实现典范，并以毛泽东思想传承的“华为模式”最深刻印记、《华为基本法》对《鞍钢宪法》的时代传承、“华为共富”的中国式现代化最本质特征，破解着“如何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的重大课题。

　　一、员工持股制度：民营经济的“公有制”实现形式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大前提下发展市场经济，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社会主义”这个定语。之所以说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要坚持我们的制度优越性，有效防范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弊端。”（习近平《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求是》2020年第16期）“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不仅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而且是“以全民共有的财产和资源为基础”实现“集中力量办大事”制度优越性的最根本基础。《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意见》高度重视民营经济“中国式现代化的生力军”、“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基础”，“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重要力量”的发挥，大力推动民营经济发展壮大，但是，绝对不是大力推动私有制经济发展壮大，更绝对不是搞资本主义，因为“如果搞资本主义，可能有少数人富裕起来，但大量的人会长期处于贫困状态，中国就会发生闹革命的问题。中国搞现代化，只能靠社会主义，不能靠资本主义”（《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29页）。同时，因为民营经济与私有制经济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民营经济”是从经营主体角度，相对于国有经济而言的一切经济形式；“私有制经济”则是从生产资料归属角度，相对于公有制而言私人占用生产资料与利润的经济形式。以华为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为代表的“员工持股制度”，必然成为民营经济“公有制”实现形式的典范。

　　华为30余年的发展史，创新出民营经济“员工持股制度”的劳动群众集体公有制形式，有力地解答了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如何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进一步探索基本经济制度有效实现形式，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华为公司从创业第二年开始便实行“员工持股计划”，对于凝聚员工，激发员工为企业目标而努力，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一是使公司与员工形成利益共同体，促进了企业利润增长；二是使公司与员工形成命运共同体，风雨同舟、患难与共；三是提升员工管理参与度，促进华为管理改革，提高生产效率；四是奠定了华为集体奋斗文化与集体领导制度基础。华为公司是100%由员工持有的民营企业，除工资、奖金外，TUP分配和虚拟股分红也是华为员工薪酬的重要组成。据华为2022年财报，截至2022年12月31日，华为员工持股计划参与人数为142315人，均为华为在职员工或退休保留人员。其中，任正非作为自然人股东持有公司股份，也参与了员工持股计划。截至2022年底，任正非的总出资相当于公司总股本的比例约0.73%（《华为：给员工分红720亿元！》，深圳新闻网2023-04-04 ）。华为投资控股的总股本为4469246.3883万元，2022年分红总额约为719.55亿元。而华为员工基于公有制经济的信念持之以恒的不断将分红投入到生产中，为华为能够生生不息不断壮大发展提供强大物质支持，成就着民族科技企业在世界崛起的伟大事业。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六条：“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础是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国家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在民营经济蓬勃发展占比“56789”的背景下，如何“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是一个重大的历史命题，华为以《宪法》确定的“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的社会主义公有制阐释着这一重大历史命题。相对于对国家的经济贡献、科技贡献，民营企业华为“员工持股制度”的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的“公有制”实现形式，更具有里程碑式推动的历史意义。华为劳动群众集体公有制通过“员工持股制度”实现利益分享、员工凝聚，呈现出5大突出特征：

　　一是20.7万员工的巨大型“公有制”实现形式，全球最大体量的信息产业公司；

　　二是不搞资本运作的“公有制”实现形式，华为是世界500强中唯一不上市的公司，颠覆了资本市场西方模式的神话；

　　三是世界性的“公有制”实现形式，华为员工来自156个国家和地区，外籍员工约20-30%；

　　四是先进的高科技企业“公有制”实现形式，20.7万员工中的研发人员11.4万；

　　五是组织架构成熟的“公有制”实现形式，从股东组成、持股员工代表会行使有关权利、由董事会成员选举等成熟的组织架构保证。

　　（参见《任正非：我的导师就是毛泽东》，河南工信 2019-05-31，数字以2023年情况予以置换，见表1。）

　　【表1 华为2018-2022年员工总数与研发、非研发人员情况】

　　二、毛泽东思想传承：“华为模式”的最深刻印记

　　毛泽东指出：“只有完成了由生产资料的私人所有制到社会主义所有制的过渡，才利于社会生产力的迅速向前发展，才利于在技术上起一个革命”（《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4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0年版，第405-406页）。

　　任正非多次说过：我们这一代人因为特殊的时代背景，身上烙上了毛泽东时代的深深印记，对理想抱负狂热追求，充满激情而又不乏理性，似乎人生的目的就是通过不断的奋斗拼搏来达到一种自己向往的理想状态。任正非把马克思的《资本论》等著作熟读多遍，而研读最深的是《毛泽东选集》四卷本，一有时间，便琢磨毛泽东思想怎样成为华为的发展战略。深入研究华为发展史，华为在始终坚守毛泽东公有制思想并不断探索“如何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的过程中，其市场攻略、客户政策、竞争策略、内部管理等，无不深深打上中国传统文化智慧，充满浓厚的毛泽东气息。华为的“市场战略”，最重要的是“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独立自主”。华为的实事求是，就是一切依据客观条件制定策略；华为的群众路线，就是以客户为中心，长期保持艰苦奋斗；华为的独立自主，就是坚持自主研发。华为的“民主生活会”，不变的主题是毛泽东主席倡导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提出五点规定：一是不搞人人过关；二是重在自我批判；三是强调一个“真”字，要实事求是；四是不无限上纲、把握适度；五是善意与建设性是大前提。

　　毛泽东时代培养了任正非的爱国主义红色情怀！美国《商业周刊》曾说：任正非是“衔着红色银勺子出生”的骄子。任正非，出生在抗战胜利的前一年，成长在新中国，是毛泽东时代即20世纪60年代人民共和国培养起来的大学生，70年代入伍，80年代退伍后到深圳开始创建华为……任正非在部队期间就是“学毛著标兵”，创办华为公司后，用毛泽东思想创造着“华为奇迹”。华为公司创办第二年，便开始以劳动群众集体企业劳动群众持股共同发展为理念，实行“员工持股计划”，得到当时深圳市体改委的批准，形成独具特色的民营非上市公司的“员工持股制度”，该制度对于凝聚员工，激发员工为企业目标而努力，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华为30年的“员工持股”发展史，深刻传承着毛泽东思想的公有制理念。华为之所以强大，在于任正非没有把华为视为创业者的华为，而是所有劳动者的华为，从而凝聚起强大的员工力量和员工资金，使华为总股本已达4469246.3883万元，而任正非的股份占比一点点缩小，缩小到仅占0.73%。华为30年的“科技报国”发展史，深刻传承着毛泽东“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战略思想，“艰苦奋斗，排除万难，战胜强大的对手，从困难走向胜利”的勇气胆识，激励着华为“独立自强、自主研发”的精神使命。而这种精神使命于41年前，在任正非心中已经奠定：“中华民族不仅应是政治上的巨人，也应是科学上的巨人，技术上落后是要吃亏、要挨打的。他下决心研制高精度空气压力天平，为祖国争光。”（戈泰《任正非》，《基建工程兵》1978年10月18日）

　　1995年12月26日，在毛主席诞辰纪念日，任正非借鉴1937年11月毛泽东主席在陕北公学开学典礼上所作《目前时局和方针的讲话》，在内部整训会上发表《目前的形势与我们的任务》：“要造就和培养一批优秀分子，要培养一批目光远大、思想敏锐、没有失败的压力和包袱，有着充足的资金‘浪费'，不干绝对有把握成功的项目，敢于打破常规，敢于走别人没有走过的道路的一代‘科学疯子'、‘技术怪人'，把华为从技术创造引上思想创造”。1998年任正非以毛泽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红旗到底打得多久”的主题，写了《华为的红旗究竟能打多久》：“一个企业怎样才能长治久安，这是古往今来最大的问题。华为的旗帜还能打多久？华为在研究这个问题时，主要研究了推动华为前进的主要动力是什么……只有像华为一样破釜沉舟，把自己先置于死地，华山一条路，只能往上爬，那就容易排除杂念和干扰，心系一处，奋勇争先”。1999年5月，任正非以《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为题发表讲话，用毛泽东对留苏学生讲的名言：“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鼓励华为的年轻研发人员站在世界各国先进公司已经成功的经验、失败的教训基础上创新，让生命放射出光芒。

　　三、《华为基本法》：《鞍钢宪法》的时代传承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马克思主义就是我们共产党人的‘真经'，‘真经'没念好，总想着‘西天取经'，就要贻误大事！不了解、不熟悉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就不可能真正了解和掌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习近平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2015年12月11日）。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我们推翻三座大山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完成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战胜许多艰难险阻，取得社会主义建设、发展的一个又一个胜利。同时，在建设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宝贵的企业管理经验。鞍山钢铁公司是我国第一个最大企业，职工10余万人。《鞍钢宪法》是鞍山钢铁公司于20世纪60年代初总结出来的一套企业管理基本经验。1960年3月22日，毛泽东主席对鞍钢经验做出长达600字的批示，提出社会主义企业管理坚持政治挂帅、实行党委领导下的厂长负责制、实行“两参一改三结合”的基本原则，称为“鞍钢宪法”，并在全国范围推广。“两参”即干部参加生产劳动，工人参加企业管理；“一改”即改革企业中不合理的规章制度；“三结合”即在技术改革中实行企业领导干部、技术人员、工人三结合的原则。尤其，批文的最后一句话极富感染力：“鞍钢宪法在远东，在中国出现了。”

　　《鞍钢宪法》标志着中国企业管理发展的一个里程碑，不但对中国加强和改善企业管理、提高企业效益和效能起到巨大推动作用，而且对西方企业管理和生产管理产生深远影响，被誉为“后福特主义”的代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管理学教授罗伯特·托马斯认为，毛泽东倡导的“两参一改三结合”道出了团队合作的实质。丰田车间里的一条标语，直译成中文便是“两参一改三结合”。而基于西方现代企业制度的有限责任公司，就连新自由主义者都承认“并不是法律的产物”、“不过是当事人之间的合同而已”，“意味着债权人风险增加”、“意味着违约的概率更大”，“债权人可以提高利率来补偿承担的风险”（张维迎《理解公司——产权、激励与治理》，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201、202页），在现实中根本难以实施。但是，在现代企业制度改革中，却堂而皇之地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企业管理制度的主体，不仅造成国企改制国有资产的大量流失，而且部分民营企业丧失基本经营伦理，通过“子母公司套狼术、海外信托逃逸术、公益基金欺骗术、金融杠杆无限术”等，钻有限责任“以出资额承担有限责任”的漏洞，造成诸多公司赔得债务高筑而高管挣得盆满钵满。近期，相继出现的2.76万亿恒大爆雷、3.72万亿中植系爆雷、1.72万亿碧桂园爆雷等诸多惨痛教训，确实需要认真反思“西天取经”是否已经“贻误大事”？如何以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人“真经”补救，已经尤为紧迫。

　　《华为基本法》之所以能够产生，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发现《鞍钢宪法》，并将《华为基本法》作为《鞍钢宪法》产生38年后的延续。《鞍钢宪法》的精髓在于“以最广大工人群众为本”，干部和工人分工虽不同，但都是主人翁。《华为基本法》便是对其最深刻传承，第2条“认真负责和管理有效的员工是华为最大的财富。尊重知识、尊重个性、集体奋斗和不迁就有功的员工，是我们事业可持续成长的内在要求”、第17条“我们实行员工持股制度。一方面，普惠认同华为的模范员工，结成公司与员工的利益与命运共同体。另一方面，将不断地使最有责任心与才能的人进入公司的中坚层”、第63条“我们鼓励员工对公司目标与本职工作的主人翁意识与行为”等，无不呈现劳动者的主人翁地位。《华为基本法》更为突出的价值，还在于实现了从“企业家的企业”到“企业的企业家”的转型，当华为由“创业者任正非的企业”，变成“华为是华为的企业”时，不仅意味着“企业是企业家的，企业家是制度的制定者，企业由企业家说了算”转变为“企业家也要受到约束，企业需要建立组织规则，需要形成流程权威”，而更为重要的是创业者任正非股份仅占公司股本0.73%、而99.27%属于14.23万华为“员工持股计划”的持股者，成为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的民营经济“公有制”实现形式的典范。

　　四、“华为共富”：中国式现代化的最重要特征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中国式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共同富裕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也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我们坚持把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现代化建设的出发点和落脚点，着力维护和促进社会公平正义，着力促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坚决防止两极分化”。“华为共富”是以劳动群众集体公有制为基础实现企业内部共同富裕、推动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典范。《华为基本法》第16条“我们认为，劳动、知识、企业家和资本创造了公司的全部价值”，牢固地将劳动和知识定位为创造价值的首要主体。第5条第2款“我们决不让雷锋吃亏，奉献者定当得到合理的回报”，牢固突出“以奋斗者为本”、“多劳多得”的价值理念。第20条“我们遵循价值规律，坚持实事求是……衡量价值分配合理性的最终标准，是公司的竞争力和成就，以及全体员工的士气和对公司的归属意识”，着力通过高科技自主创新实现“公司竞争力和成就”高质量发展与“员工士气与归属”共同富裕的辩证统一，忠实践行着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中国要强，中国人民生活要好，必须有强大科技”（习近平《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新华网2016年5月30日）。华为独立自强的科技发展史、华为Mate 60 Pro+、Mate X5先锋计划的全领域突破，充分阐释着“以高质量发展扎实推进共同富裕”的典范，把握科技突破主动权，打赢关键核心技术攻坚战，全面提升高质量发展的独立性和自主性，成为中国人民实现“共同富裕”的关键路径。

　　“华为共富”更为突出的体现，是华为创业者与华为劳动者之间的共同富裕。华为创业者任正非的股份仅占公司总股份的0.73%，而99.27%归属于华为劳动群众集体公有制的14.23万“员工持股者”。在华为备受打压前的2021年，《财富》杂志世界500强企业排行榜，华为排名第44位，成为除国家队外唯一进入50强的中国民营企业，更是高新科技领域中国上榜世界500强的第一名。而2021年的“福布斯”全球富豪榜中，任正非仅以12亿美元财富位列榜单第2378位，而中国有26位进入前100位，其中中国国内21位：农夫山泉钟睒睒以689亿美元位居第13名，腾讯马化腾以658亿美元位居第15名，拼多多黄峥以553亿美元位居21位，阿里马云以484亿美元位居26位，字节跳动张一鸣以356亿美元排名第39位，恒大许家印以277亿美元位居第53名、美团王兴以261亿美元位居第60名。全球500强企业排名中唯一进入前50的中国民营企业华为，老板任正非不仅排在“福布斯”全球富豪榜2378位，在“胡润”百富榜也仅排在国内第446位。无需置疑，华为是对中国做出第一贡献的企业，任正非是对中国做出第一贡献的企业家，但是，带领华为34年奋斗实现5G世界科技突破的任正非，2021年个人财富12亿美元，不及中国首富农夫山泉钟睒睒的1.74%，不及腾讯马化腾的1.82%、不及创业6年拼多多黄铮的2.71%，不及阿里马云的2.49% ，不及字节跳动1983年出生张一鸣的3.37%（见表2）。

　　【表2 任正非与中国内地21位进入2021年“福布斯”全球富豪榜100的财富比】

　　曾有人问任正非：“你在华为主要干什么？”任正非回答了两个字：“分钱。”任正非解释道，华为人为什么愿意玩命干？就是因为“分赃分得好”！所以任正非要与员工分享利润，任正非认为：“钱分好了，管理的一大半问题就解决了。”（《周鸿祎：员工买不起房，自己上福布斯的老板，比较卑鄙！华为：全球500强第44位，任正非：全球富豪榜第2378位，钱去哪了？》，风起堂观察 2023-04-17 ）。任正非在内部讲话中曾说，我们要理解做出大贡献的员工，通过分享制，要比别人拿到手的多一些，或多得多。工作努力的一般员工的薪酬也应比社会高20%-30%，当然工作效率也要高20%-30%。华为20.7万员工，平均年薪70万，应该是中国最高薪的企业，依靠“强大科技”实现着共同富裕。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当平台经济等现代优势产业以冲垮无数个体工商实体经济为代价，却被外资高比占领（高达50%、60%甚至80%股权）而被外资利润收割时，华为全部股份以“员工持股制度”的劳动群众集体公有制形式，使所有利润全部归华为劳动集体所有者所有，以及全部扎扎实实上缴国家税收。2022年中国纳税企业排名，华为排名第三，仅低于中国烟草和中国工商银行。而华为总营业收入6369亿元，纳税达903亿，占总收入的14%，实现着“华为员工共同富裕”与“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同步推动。

　　大道华为，其道大光！华为以“员工持股制度”的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成为民营经济“公有制”实现形式的典范，破解了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如何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进一步探索基本经济制度有效实现形式”这一摆在我们面前的“重大课题”！！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