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杰：思政课低级红是蠢不是坏？

　　思政课老师低级红一般有两种原因：一是因为蠢，二是因为坏。总之，不是蠢就是坏。当然，较之于高级黑，思政课老师低级红更多的是因为蠢。

　　思政课老师低级红只是党建之冰山一隅，加强党的建设首先要从高级干部入手。军营里有句老话：“吼破嗓子不如干好样子”！《党建》刊发的解放军报社评论部副主任桑林峰的《严防“低级红”“高级黑”》一文称，低级红是“有意识地夸大事实，靠无原则的吹捧来引发人们的反感情绪”。其实，个体意义上的思政课老师低级红早就是教育界的少数派了，因为学生的判断能力在进步，但还是稍有一部分的，有可能是历史原因与个人原因的杂合体。尤其是文革期间出生的少数思政课老师，“坏人老了”主要是因为不喜欢学习新事物。其中70后占多数，所以教育界的蠢人越来越不缺了。学生在思想进步的过程中也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这话也是告诫我自己，千万不要因为见证了个别思政课老师低级红的蠢事就以为所有讲思政课的老师都是蠢人，这个也是认识上的错误。希望是很小，困难是很多，但光明就在远方，西天取经的师徒一行脱胎换骨才能渡舟而行。立场是立场，情绪是情绪，朋友圈的问题在朋友圈解决，教育界的问题在教育界解决。绝大多数思政课老师不是坏人并不代表思政课低级红就少了，你攻击我的立场，我有底气，所以并不会随情绪乱做判断，这是我比你强的地方。复旦中国研究院的范副院长就曾指出，“基于我们的组织状态与模式比较完备，所以部分干部会受自身政绩观的影响，容易在具体的政治生活中暴露激进执行的弊端，这种做法实际上是背离初心的，只想做给上级看，不想真为群众干”。在高校70后领导层，这不是蠢人，但干的是蠢事。​任何真正立场坚定的思政课老师的政治思想与人格形成都要经历一个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以至无穷的过程，这也符合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肯定，是每个思政课老师都要经过的最早认知的东西，也就是先存的种种规范，这种认知难免片面、浅薄而幼稚。随着见闻、经历、年龄与知识的增长，思政课老师们或早或晚地进入第二个状态，否定。这种否定几乎是要与肯定向对立的，因为已有的矛盾之处、不合理之处与未解之处都被认知到了，过去的幼稚被第一次击溃，重新树立的思想当然不会重蹈覆辙。接下来的发展主要有四个方向：最积极的方向，思政课老师的道德与知识等综合素质进一步提高后就会对现实的问题二次思考，逐渐对现实的若干矛盾、不合理与未解之处认识的更透彻，明白了它们为什么会存在及其前因后果并能对未来有所展望，这种思想第二次击溃了既有的思想，也就是否定之否定。就这样，一个政治上初步成熟的思政课老师成长起来了。从这里也不难看出，肯定、否定与否定之否定，研究对象并未发生变化，这是一个从现象到本质的过程。作为本质的否定之否定与作为表象的肯定与作为过程的否定是有相似性的，这也很容易让思政课老师迷惑，以为两者是同一的，这是在认识上犯了错误。但这样的思政课老师从总体上看还是属于少数，因为从否定到否定之否定会面临各种压力，如果最终（注意，是最终）没有实现从否定到否定之否定的飞跃则大概率会演化出其他的三个方向。一是停留在否定阶段，看起来就好像只会怨天尤人，停留在了对既有问题的轻视上并以为别人都是糊涂的。这一类思政课老师又能细分出三种：有的是被敌对宣传忽悠瘸的，有的是自身没有进步动力的，有的是岁数见长自我闭环的。二是逃避进步，不再对政治持有态度，这个灵感来自人大哲学院张志伟教授，但我的感觉是这类思政课老师并不多。三是最可笑的一种，被压力摁回第一种的思政课老师。在这种压力下又能发展出三种方向：一是内在压力，也就是拓展知识、丰富经历、深度思考本身的难度与痛楚；二是来自既有模式的维稳者，“维稳”是给面子的说法，因为他们当中也有做的不好的，至少是良莠不齐的；三是做的好的，善于运用各种恰当的方式引导学生拓展知识、丰富经历、深度思考，提醒他们少走弯路，这当然也会有利于推动思政课的进步。但就像《安娜•卡列尼娜》开篇所说的那样：正确的结果总是相似的，错的却是各有各的离谱之处。于是，居高临下惯了的思政课老师低级红就这样各显“神通”泛滥成灾了。有时他们畏惧谈论政治，因为他们自己也没什么政治水平，缺乏政治理解力，又被长期的低级红搞昏了头，片面的以为压制一切与政治有关的想法就是“讲政治”，自以为这就是“替党说话”，想把学生的思想强摁在“肯定”这个初级阶段，这种倒行逆施势必激起反感。我到现在为止还没见过哪个学生真的被摁住了，多数是假装的，目的当然也是糊弄思政课老师里的蠢人。在思政课的低级红问题上，正向的榜样都是润物无声的，负面的形象却足以让非政治类专业的老师大跌眼镜。两极分化也很麻烦，因为思政课低级红会让越来越多的学生怀疑党的整套机制，更会让学生在心目中厌恶思政课老师，力戒自己以后变得这么糗。总是受到这种影响的学生当然悲催，但有时他们又想标榜自己，那就拿低级红靶子打吧！环视四周，除了大咖级学者与有行政职务而学生不敢惹的思政课老师就都是赞美者了。于是柏拉图的名言就应验了：“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温和的批评将会变得刺耳；如果温和的批评也不被允许，沉默将被认为居心叵测；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许，赞扬不够卖力将是一种罪行。”就这样，文过饰非的思政课老师越来越多了，赞美迷了心智，飘了，连带着政治能力也下降了，于是思政课也就变得可笑了起来。郑州的逯军副局长曾反呛记者“你是替党说话还是替群众说话”，既割裂党群关系，又表现了政治水平低劣，套用到思政课上则是“你是替党说话还是替学生说话？”CCTV《新闻纵横》的评论员曾说：“如果不有意识地对干部进行思想教育，权力就会使他们头脑膨胀，做出种种令人难以接受的蠢事”。套用桑林峰的话则是：“这些事件，有的用力过猛，授人以柄；有的主观臆断，偏离实际；有的行为极端，适得其反；有的乱扣帽子，混淆视听。说到底，看似在红，其实黑的是党的形象，党的威信。”那么思政课又该怎么讲呢？深入浅出的站在党的立场上讲好思政课，这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一大优势。《求是》的一篇大作认为党员要首先提高政治辨别力，那么怎样才能提高呢？起码要坚持“实事求是”的准则吧？！

　　思政课低级红会对师生关系造成什么消极影响？高校的任何课程的好坏都与课程的名称或课程的性质无关或关系不大，但与授课老师的水平息息相关，这是影响学生听课积极性的首要因素。当然，老师的态度与讲课的方法也会影响课程质量。高校思政课老师主要是马院的，但那里混日子或官油子的酒囊饭袋素来最会扯淡。思政课老师们哪怕是讲无用的实话、狠话或笑话也好，但低级红思政课都敢大放厥词而爆雷频出。思政课低级红捞不出干货也就而已，奈何不自知而不自耻？！至于讲课态度，多数思政课老师其实是在敷衍了事，甚至有时不时翘课的，而这种装可怜又往往是“上面有人”而八面玲珑的。我不否认马院里也有个别优秀的老师，但不可否认绝大多数思政课老师庸庸碌碌，别说思政启蒙，连做到不够低级红也不是那么容易。最有讽刺意味的是，思政课抓考勤抓得比大学生最喜欢的课还要严格。思政课老师知道自己的课没几个学生爱听，怎么就非要苦苦相逼？不是大学生不重视思政课，实际上反而主要是因为高校管理层只是假装重视思政课或只是在形式上重视。不得不说，高校开设思政课本来是一件好事，也有可能有益于网络时代大学生的成长。但可惜的是思政课老师的授课水平普遍较低，好像不管是什么专业的都能来讲一样，哪怕是随便讲讲也行。所以，高校领导听课最多的对象是马院的，而且听课后都敢不知深浅地指手画脚一番，直至将高校的思政课打压到小学思政课的层次。高校领导听思政课老师的课，您是真的来把关的还是耍官威来了？！不得不感叹现在的高校思政课越来越低级红了，这样做真的是蠢的可怕，也难怪大学生们上思政课越来越敢浑水摸鱼了。高校思政课低级红就像给小学生灌了一碗碗廉价的鸡汤，无趣且逻辑漏洞百出，老师的讲课水平也每况愈下。明明本该是被最重视的课程却讲成了这样，一没高度二没创新三没趣味，这是讲给大学生听的还是讲给领导看的呢？思政课老师被举报的总是比专业课老师多，甚至有留下举报信后寻死的，包括当领导的毛洪涛。高校领导上思政课更不靠谱，不看学识之渊博，不看学术之创新，不看教学之实用，不看学生之需求，唯看官职高低、资历新老、权力多大。为什么思政课在高校里越来越堕落成了铁打的“水课”？思想阵地是用来占领的，思政课低级红则只会适得其反，大学生的思想阵地被这样的老师占领，难道是因为高校领导们都觉得大学生没脑子？不是高校没必要开设思政课，而是低级红的思政课根本就不该开设。课堂是用来传授知识的，不是让思政课老师来表演低级红混饭吃的。长此以往，大学生对思政课的厌恶与嫌弃迟早会集体发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思政课到底好不好，大学生不可能不知道。本来，开设思政课是完全正当的，但从当下的形势来看，思政课主要只是一门为了都是毕业而加学分的水课而已。我相信很多思政课老师自己也知道自己讲得不怎么样，所以才会对大学生在课堂上假装听课的各种小伎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也没什么办法，绝大多数当老师的说白了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粗粗归纳一下，思政课低级红的真相说白了也就是两大要义，一是混二是骗，老师在骗学生在混，大家就都这样将就下去吧！为了避免混到被举报，思政课老师们才不得不也学会骗了，一边骗下面一边骗上面一边骗自己，这样大家就都能混的心安理得了。思政课低级红的目的当然不是教给学生高深的知识，而是纯粹为了开设而开设，工作需要而已。何况骗的久了，这种低级红也有可能“炉火纯青”而发论文抢课题评职称轻车熟路？！很多思政课老师的水平连b战stupink也不如，各种大中华、大男子，直言西方都是坏的，似乎绝大多数国家想毁了中国，“总有刁民想害朕”！思政课老师低级红说大话的胆子真大，学生也不会较真，课堂上不点名的思政课老师都是好老师！

　　政治类专业对思政课老师水平的要求当然最高，相比之下非政治类专业思政课低级红的可能性更大。高校对非政治类专业开设课程思政的本意是帮助大学生树立正确的三观，而高校教务部门对课程思政的要求则是不仅要求每门课程都要加入课程思政，而且要求每次/节课都要加入课程思政。于是高校之内的二级学院纷纷召开课程思政研讨会，在推出大量课程思政示范课的同时设立了与之相关的大量教改项目。高校课程思政低级红，有官僚主义撑腰的形式主义占据了更大比例，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至少不可能达到国家推出课程思政的预期效果。教务处有这个规定的原因其实无外乎高校里老生常谈的几个问题：行政部门懒政，拿着鸡毛当令箭；高校治理过于行政化，以管代教；行政部门以管理者自居，外行领导内行。在这样的要求下，下属的二级学院纷纷召开课程思政研讨会推出大量课程思政示范课也就能理解了，大家都能在网上看到各类课程思政的“成果”其展示。但大学生的眼睛也是雪亮的，部分展示的成果与内容更是贻笑大方。尽管如此，绝大多数高校领导或参与课程思政教改的老师却能借此抢占教改噱头、奖项与用于评职称的“成果”。大学生的健康成长离不开正确的三观，高校课堂更要培养大学生们正确的三观，这其中实际上也包含了课程思政的内容。比如给学生们上数学课时，最近北大的数学学院的韦神走红，所以不妨以韦神为例引出中国数学史、世界数学史与如何看待当前中国数学界成绩及其存在的问题等涉及三观的问题（也可认为是课程思政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如下内容：韦神是谁？北大数学黄金一代及其现状；数学史上的神级人物及其贡献；菲尔兹奖及其获得者的成就……让学生们既见树木又见森林，还能正确地认识国内数学界的成绩与问题并进一步思考如何解决其已存在的问题。高校课程思政要接地气，解决大学生成长过程中面临的真实问题才能达到国家推出课程思政的预期效果。

　　为什么有的老师把思政课讲成了低级红？妖魔化思政课当然属于高级黑，而矮化、俗化与弱化思政课则是思政课老师低级红的主要套路。一是矮化思政课而影响思政课的政治站位。思政课有既定的政治性，旗帜鲜明地讲政治是思政课的政治使命使然。但在高级黑的思政课里，思政课之所以显得“高冷”而让大学生们“敬而远之”，主要是因为其政治性在作祟。如果“拿掉”了政治性，思政课自然就会变得面目可亲，于是更多的思政课老师有意淡化思政课的“政治味”，对思政课“去政治化”，不讲或少讲事关国家、民族发展的“大道理”，大讲特讲低级红的“小道理”。在“讲政治”的过程中，对个别经典理论解读有误（理解错误或不合时宜）都会在无意中误导社会，进而损害或降低思政课的政治性。比如某档思政栏目主讲人直言：“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就是消灭私有制”。这从终极或长远发展来看当然没有错，马克思主义与一切共产党人的最终奋斗目标就是消灭私有制、实现共产主义，中国共产党的最高理想亦然，但我国现在仍然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如此言论当然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本意，也不符合我国的经济社会发展实际，更与“两个毫不动摇”的制度政策背道而驰，以至于大学生们误以为当下的政策只是“权宜之计”而造成认识混乱而引发社会恐慌。二是俗化思政课而降低思政课的理论品位。思政课有深刻的理论性，语重心长地讲道理是思政课的育人使命使然。育人的使命与功能决定了思政课也要追求以情感人，但最根本的还是要首先讲清道理，做到以理服人、以理育人。思政课的理论性不仅指向其理论体系与理论逻辑，而且要包括其理论品味与理论旨趣，马克思主义与全部思政课的理论旨趣都是要最终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但在低级红的思政课里，思政课的理论性几是其长处也是其短处，因为“理论是灰色的”，抽象的理论往往会使其面目可憎而拒人于千里之外。要使思政课让大学生们易于接近、乐于接受就必须使之生活化、通俗化、趣味化，这当然是对的，把抽象、枯燥、难懂的理论用大学生们通俗易懂、喜闻乐见的方式呈现出来也是所有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都要学习与掌握的“看家本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与毛泽东等都是这方面的高手，但通俗不等于庸俗与低俗、快乐不等于娱乐、有趣味不等于无品味，缺乏“水准”、变成“水课”的思政课创新更会失去引领价值与育人功能而背离思政课的“初心”。例如，某档思政栏目的主讲人设计的一堂“马克思教你谈恋爱”的思政课其实是要讲马克思的婚恋观对大学生的引领作用，初衷当然是好的，但这样的标题很容易让大学生们产生误解，好像马克思也会不务正业似的，这就有可能会误导学生而事与愿违。三是弱化思政课而冲击思政课的学科地位。思政课有严肃的学科性，尊重规律讲学理是思政课的学科性质使然。思政课是有自己的理论体系、学理支撑与教学目标与规律的独立学科，所以也像其他理论学科那样要以课堂教学作为自己的主渠道与主阵地，通过正规、科学、系统完整的理论训练实现对学生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改造与升级，直至达到教化育人的目的。但现实中总是有低级红的思政课老师质疑“思政课到底有没有自洽的理论体系、算不算一门学科？”“思政课是不是人人都能讲、是不是怎么讲都行？”他们从自己的理解出发，对思政课从内容到形式都有大刀阔斧的“创新”而推出名目繁多、花样百出的“思政课”，如“行走的思政课”、“云端的思政课”、“手机中的思政课”、“融媒体中的思政课”与各种“大讲堂”、“报告会”、“脱口秀”，等等。一时间思政课俨然成了各路人马的“演艺场”，甚至成了无所不包的“大杂烩”。诚然，思政课教学要有创新，但各种“花样创新”在为思政课教学贡献了自己的智慧与经验的同时也使思政课教学变得随意化与碎片化，思政课的学科严肃性与学理完整性难免遭到质疑。思政课教学要实现“立德树人”、“铸魂育人”则务必“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而积极推进思政课教学创新，但切忌乱了方寸、迷了方向、变了“味道”。思政课创新一定要谨遵“守正”之“道”，在“守正”的基础上与前提下创新。第一，必须坚持思政课的政治属性与政治导向功能，严肃认真地讲好“大道理”，不能漏、不能丢、不能省。要“让有信仰的人讲信仰”，让懂马克思主义的老师讲马克思主义，确保一切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者都能真念经、念真经，切忌将马克思主义的真经念歪了，否则就是低级红闹剧。第二，必须坚持思政课的价值属性与价值引领功能，切实履行好育人使命。要充分发挥思政理论在育人环节的地位与作用，善于把马克思主义理论讲深、讲透、讲活、讲实，用高品质的理论启蒙人、引领人与塑造人。在讲授或传播马克思主义理论时要真传经、传真经，切忌将把马克思主义的真经传得变形走样而误导大学生们。第三，必须坚持思政课的学科属性与学理支撑，强化自己的学科认同与身份认同，夯实自己的理论素养，做坚定的“思政人”与会“讲理”的“思政人”。一方面，思政课创新不能各自为政而变成“散打”，要不断强化思政课的学科意识，围绕学科建设做到“形”散而“神”不散以维护思政课的学科尊严；另一方面，思政课创新不能搞成有名无实而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要不断强化学理意识，用严肃的学理与严密的逻辑去驾驭材料，做到内容为王而以理服人，有理、有料、有种方能彰显思政课的理论魅力。

　　如何避免思政课低级红？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政理论课教师座谈会的讲话中强调：“要让有信仰的人讲信仰，善于从政治上看问题，在大是大非面前保持政治清醒。”共产主义是人类最崇高的信仰，真正信仰共产主义的思政课老师的教学水平也低不到哪里去。思政理论课有极强的政治性与学理性，要在中国引导学生“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就必须首先要求思政理论课老师本人有共产主义信仰。老师是办好思政理论课的关键，其政治信仰是否坚定直接关系到思政理论教育的成败。我们党立志于中华民族千秋伟业，必须培养一代又一代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与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立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国家栋梁。思政理论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思政课老师责任重大。当下，多元化的信息跨国界、跨地域的传播公然挑战思政教育的权威性，各种思潮的兴起对全国思政教育统一思想、价值引领的目标也形成了严重的挑战。西方国家打着多元文化的幌子腐蚀中国的大学生们，普世价值、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招摇过市，以至于部分大学生表现出政治信仰迷茫、集体观念淡化与信仰缺失等问题。面对全球化、信息化的浪潮，思政课老师必须坚持正面教育，不回避现实，剖析问题本质，为了揭露低级红而主动用好网络、微博、微信等新媒体，打好校园思政保卫战，旗帜鲜明地抵御错误思潮，消解不良影响，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成为校园主流的价值观念。思政课老师要有高尚的道德情操，“学高身正、立德树人”。在学生的心目中，老师是社会的规范、道德的化身与父母的替身，老师如果在是非、曲直、善恶、义利、得失等方面出问题又岂能担起立德树人的责任？明清之际的思想家孙奇逄曾说：教人读书首先要使受教育者“为端人，为正士，在家则家重，在国则国重，添一个丧元气进士，不如添一个守本分平民”。这也提示了思政课老师不仅要向学生传授知识，更应是学生道德的榜样。所以，在教学过程中要特别强调思政课老师自身的道德情操，要自重、自省、自警、自励而自强，有了高尚的道德情操就能确保思政教育“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思政课老师还要有堂堂正正的人格修养，亲其师才能信其道。思政课老师有堂堂正正的人格才能用高尚的人格感染学生、赢得学生。充满人格修养的老师，言之足以服人、召之足以率人、行之足以示人、教之足以化人。提高人格修养是时代赋予每一位思政课老师思索的新课题，而提高个人魅力的首要方面就是坚持对思政教育事业的真切情怀。第一，思政课老师要不断自我提升，注重学习，确保对新领域、新事物、新情况总是有新认知、新见解、新办法，不断在自我认识中取得新进步；第二，思政课老师要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以平等的态度对待学生，让他们感到可敬可亲而理解与支持自己；第三，思政课老师要坚持表里如一，言行一致，不说一套做一套，不课上一套课下一套，以真正的信仰影响学生，以可靠的人格感召学生。“师者，人之模范也”，思政课老师有堂堂正正的人格修养才能自觉为学为人的表率而当好让学生喜爱的思政课老师。思政课低级红早已被大学生们深恶痛绝，这就要求广大思政课老师以更高的标准来回应时代的要求，“让有信仰的人讲信仰”是思政课老师对历史使命与社会责任的最好回应。

　　2015年董卿在美国生下儿子，七年后又在《开学第一课》上大谈“要热爱祖国，要爱我们的五星红旗”！2023年2月18日合肥师范学院副教授陈宏友在庐江中学的感恩主题演讲被学生反呛，“合肥发布”微信公众号通报“其输出的价值观大多和功利性相关，其中不乏一些低俗的内容”……教育界大咖屡屡翻车，避免思政课低级红导致“下梁歪”理应首先从严防“上梁不正”入手。

　　【文/陈俊杰，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