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3000年文字记载的世界历史,丰富人类精神文明的文艺作品浩如烟海。然而大浪淘沙,能够留下来的那就是历史上的不朽之作。
而凡是能够留下来的,都是能够生动地把一个历史时代的风貌,栩栩如生地描绘出来的,因此必然是同情和歌颂时代的劳苦大众,在历史上有进步意义的、这样的作品才是不朽的文学艺术作品。
毛主席说:“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的反映,又给予伟大影响和作用于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而经济是基础,政治则是经济的集中表现。” 因此,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文化上出现的莫言现象,是与经济上买办资本的许家印等的跋扈,以及许家印又作为模范党员和党委书记这种党内腐败的政治现象相一致的。经济上的腐败、政治上的腐败与文化艺术上反动的莫言文化必然是一脉相承的。
虚构小说与纪实文学当然是不同的。一般纪实文学是写一个具体的人和事,是微观的。而长篇小说往往是写一个时代背景下的典型人物和事件。它的历史意义往往会超过纪实文学。就是说写小说的难度要大大高于纪实文学,这是一般的规律。而不是如那些为莫言辩护者认为的,只要不是“纪实文学”,就可以随心所欲,胡编乱造。反而是要求作家站在历史前进的高度,以典型的人和事反映历史时代前进的风貌。
举例来说,譬如雨果(1802年——1885年)的《悲惨世界》写的是法国19世纪资产阶级革命时代的故事。虽然作为一个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作家,雨果写了底层劳苦阶层在那个封建贵族统治下动荡的革命年代。为饥饿的孩子仅偷了一块面包,就成了在监狱生活19年罪犯的冉·阿让,坎坷而善良的一生。他写自己所生活的时代,就像当年中国的作家茅盾写《子夜》、老舍写《骆驼祥子》、曹禺写《日出》。都是写自己生活的时代,自己所熟悉的社会生活。似乎只要有一个正确的劳动人民的立场,并且深入生活,就可以写出好的作品。而实际上是很难的,他们都是下了很大、很深的功夫才能够写出这样准确刻画社会本质的文学作品。如果写自己不熟悉的历史小说,那恐怕就需要下更大的功夫,来体会不同时代的历史氛围和时代风貌了。
作为一个作家,并不是只要凭着自己自私自利的阶级感情,为着自己的名利,迎着时髦的潮流,随心所欲,投机取巧,依附强权,投其所好,名利就可以双收了。现在看来,莫言这条路走得的确很顺利,如鱼得水。但是这样的作家,从历史上看:不是昙花一现,就是遗臭万年。
昙花一现的作家,我记得在上海抗战胜利到解放前夕这三年时间,上海的中、小学生,见他们看得最多、最喜欢看的就是冯玉奇的言情小说,这种小说很迎合小市民的口味。但是解放之后,就无影无踪了。文学史上,也不会有它的一席之地,因为它的水平还比不上张恨水的鸳鸯蝴蝶派;也比不上张资平的汉奸文学。
但是现在对比来看,莫言的作品恐怕连当年冯玉奇的言情小说都比不上。当时冯玉奇的小说也是写得很快,不断地出新书。他的书虽然庸俗,但文字还算通顺,中小学生都看得懂,也没有莫言作品的内容那么反动,文字那么下流、肮脏,达到儿童完全“不宜”的水平。可惜没有社会价值和历史意义,也就必然淘汰。
照此想来,不管今天无产阶级的力量能不能战胜腐朽的资本势力。在将来的历史上,如果莫言的这些反动的作品能被历史忘记,是他最大的造化。但是,看来现在造出这么大的声势,又是世界得奖——诺贝尔文学奖;又是全国到处建纪念馆,好不风光!但爬得越高,必然跌得越重,这也是客观规律。从历史上看遗臭万年的作家,如秦桧那样的,中国过去好像还没有过吧?不过,这个遗臭万年的历史命运,莫言将来不知能不能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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