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声音被压抑已经是老生常谈了,逆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登堂入室已经到了病入腠理的程度。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许多体制内的媒体和文教单位,在这场意识形态的博弈中,反倒昏昏噩噩为虎作伥。
体制内意识形态机构对意识形态的庸俗化和多元化的认可,无疑造就了意识形态机器自己挖坑自己埋的态势。
举一个典型的事例:莫言为地主阶级翻案的小说《生死疲劳》竟然被编进了高中试题和标准答案,给我们的中学生洗脑!
《四川省成都七中2022-2023学年高三上学期第二次综合质量摸底检测语文试题及答案》有这样一个例题:
三、文学类阅读-双文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本一:
《受酷刑喊冤阎罗殿遭欺瞒转世白蹄驴》
莫言
从那高高大堂上的辉煌烛光里,传下来阎王爷几近调侃的问话:
……“西门闹,你还闹吗?”
“冤枉!”
我喷吐着腥膻的油星子喊叫:冤枉!想我西门闹,在人世间三十年,热爱劳动,勤俭持家,修桥补路,乐善好施。高密东北乡的每座庙里,都有我捐钱重塑的神像;高密东北乡的每个穷人,都吃过我施舍的善粮。我家粮囤里的每粒粮食上,都沾着我的汗水;我家钱柜里的每个钢板上,都浸透了我的心血。我是靠劳动致富,用智慧发家。我自信平生没有干过亏心事。可是——我尖厉地嘶叫着——像我这样一个善良的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大好人,竟被他们五花大绑着,推到桥头上,枪毙了!我不服,我冤枉,我请求你们放我回去,让我去当面问问那些人,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伸出白胖细腻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称的手,从一只肮脏的铁锅里,用乌黑的木勺子,舀了一勺洋溢着馊臭气味的黑色液体,倒在一只涂满红釉的大碗里,鬼卒端起碗递到我面前,脸上浮现着显然是不怀好意的微笑,对我说:
“喝了吧,喝了这碗汤,你就会把所有的痛苦烦恼和仇恨忘记。”
我挥手打翻了碗,对鬼卒说:
“不,我要把一切痛苦烦恼和仇恨牢记在心,否则我重返人间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我昂然下了高台……
接着引用孙克艳吹捧莫言的评论文章,强调“创作于2005年的《生死疲劳》,是莫言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用莫言的话说,诺奖的评委主要是因为读完了这本书,才把这个殊荣授予了他。”并指出《生死疲劳》讲述的是“一个冤死的地主西门闹”的故事,“这是一部具有浓烈魔幻现实主义色彩的巨著”,“在风格上,这是一本具有中国特质的《百年孤独》”。
然后,在例题下列出了ABCD四个对莫言小说《生死疲劳》里面这段话的理解,提问学生哪一项理解是错的。最终,出题方给学生的答案是ACD是正确的,B是错的。
其中CD两项的理解如下:
C.小说语言幽默、诙谐、俏皮,成功化解了故事的沉重感,但读者在品读的过程中,却感受到了“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复杂情愫。
D.小说运用了荒诞的笔法,通过写西门闹的转世轮回,反映了世事沧桑、社会变迁,给读者带来“满纸荒唐言,全为庄严事”的感受。
按出题方的定论,C和D是对《生死疲劳》正解。
而出题方所认可的“满纸荒唐言,全为庄严事”如何解析?“庄严”者是何表述?
所谓“庄严事”,理应是对人性的严肃解读,是对一个时代的严肃解读,对一段历史的严肃解读。然而莫言的这种所谓“庄严事”,却是对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史的严重歪曲!这一点我已在我的文章《莫言对中国土地革命的诋毁》中用翔实的证据进行了严谨的论证。昆仑策学者尹国明说:“莫言的作品里面,八路军和搞土改的干部,人物设计成极具负面形象,把国民党和还乡团喜欢干的事,张冠李戴给了他们。”
事实确实如此!
既然如此,为什么做为体制内的文教部门还认可莫言对土地革命的歪曲和污蔑呢?
无独有偶。2月4日,浙江出版联合集团在答复省信访局转来的信访件的回复中,称莫言的《红高粱家族》是一部符合国家出版规定的虚构作品,一直得到广大读者和业内专家广泛认可,是改革开放以来当代原创文学中的一部公认的经典作品。
其理由如下:
“《红高粱家族》是一部用文学笔法创作的"先辈们生与死、血与土的悲壮民族史诗"。作为一部虚构的小说作品,不能用纪实报告文学的眼光去看待,小说所讲述的故事也不能当作现实中发生的历史事件去对待。长篇小说是一个整体,小说中人物有成长过程和认识过程;人物语言和部分描写是为小说塑造人物所需要的,只能代表该人物在特点历史环境中的立场和观点,并不代表作家本人的立场和观点。只有把一部长篇小说当作一个整体,才能判断作家本人的思想倾向;对作品任何断章取义的理解,都容易造成对整部作品本身和作家本人的误读。因此,信访人所反映的《红高粱家族》一书的这些问题属于断章取义和误读,不存在导向问题。”
问题是,浙江出版联合集团说的是实话吗?
咱们用事实说话!
浙江出版联合集团说:
“作为一部虚构的小说作品,不能用纪实报告文学的眼光去看待,小说所讲述的故事也不能当作现实中发生的历史事件去对待。长篇小说是一个整体,小说中人物有成长过程和认识过程;人物语言和部分描写是为小说塑造人物所需要的,只能代表该人物在特点历史环境中的立场和观点,并不代表作家本人的立场和观点。”
★我的归谬:
1、台湾已故作家李敖说:
“一个臭鸡蛋你要全吃掉才知道它是臭鸡蛋吗?闻闻就知道它是臭鸡蛋。”
事实确实如此,一本书或者一篇报道,居心叵测的作者只需要在少部分文字上包藏祸心就足够了,不可能通篇都是无端的攻击或者假话,即便是公开的敌人也不会这么干。
2、如果小说反映出的抹黑不能用纪实报告文学的眼光去看待,小说所讲述的故事也不能当作现实中发生的历史事件去对待。那么假设如果我写一篇小说,小说所反映的内容是:“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是一个潜伏在中国的反华舆论平台”。请问浙江出版联合集团?你们能否还会持平常心,以你们所持的对“小说作品”“不能用纪实报告文学的眼光去看待,小说所讲述的故事也不能当作现实中发生的历史事件去对待”这个论点,来定性我没有抹黑你们吗?你们这个论点能证明我不持有抹黑你们的立场吗?
3、问题是,莫言小说《红高粱家族》中有八路军胶高大队向看热闹和送殡的群众中乱扔手榴弹,造成群众惨重伤亡的情节,难道也是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所谓“小说中人物有成长过程和认识过程;人物语言和部分描写是为小说塑造人物所需要的,只能代表该人物在特点历史环境中的立场和观点”吗?问题是,八路军是人民的队伍,奉行严格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他们能向自己的父老乡亲扔手榴弹吗?
4、请问浙江出版联合集团,历史现实中有八路军乱杀无辜、视人民的生命财产如草芥的事发生吗?如果有,请浙江出版联合集团出示证据?如果你们能拿出来八路军像土匪一样无恶不作的证据,我就收回对你们的质疑。问题是,你们能拿出来吗?
莫言诋毁八路军、抹黑解放军、歪曲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土地革命,这个定论决不是空穴来风,而是铁证如山!为什么体制内的许多机构和人员还在替莫言洗白说好话打掩护?难道他们不知道哪头炕凉、哪头炕热?被人家卖了还在很高兴地替人家数钱?这难道就是莫粉口中经历“思想解放”后的思想认识结果?
有一个莫粉为莫言辩护道:
“莫言是否应受到质疑,对一个人的不公就是对所有人的不公,对一个人的伤害就是对所有人的伤害,如果伤害对象是普通人,必然是大量伤害才显现,而如果是对公众人物的伤害,则是立竿见影,几代人几十年累积的信任,可以因为围攻柳传志而土崩瓦解,几代人几十年累积的思想解放成果,可以因为攻击诺奖得主而散落一地,建构难解构易,一小撮人心中一手拿锤子一手拿镰刀,时刻准备打着爱国大旗解构社会信任和基本的道德伦理,是对先辈亿万牺牲的亵渎,是践踏人民的精神家园。”
不得不说,这位莫粉的话说得很有水平,如果不是看出他是在拿不是当理说,也许我会为他喝彩!
但问题是,“解放思想”的精髓就是对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历史和党领导的人民军队任意抹黑糟践吗?“解放思想”就是自我降解中国共产党的公信力吗?究竟是谁在对公众人物进行伤害?这位莫粉弄清楚了吗?莫言所伤害的是为民族解放而牺牲的人民子弟兵!人民子弟兵的社会地位难道还不如个别抹黑人民子弟兵的所谓“公众人物”吗?难道这种所谓的“公众人物”就有任意诋毁人民英雄的特权吗?按你们的逻辑,老百姓揭露质疑某个“公众人物”就成了对公众人物的伤害,而莫言抹黑诋毁人民子弟兵就不构成对人民子弟兵的伤害、不构成对党和人民的伤害?账是这么算的吗?!
究竟是谁在“解构社会信任和基本的道德伦理,对先辈亿万牺牲进行亵渎,践踏了人民的精神家园”?你们的心里没数吗?你们为什么反诬一口?
莫言用文学作品夹带私货,诋毁八路军、抹黑解放军、歪曲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土地革命,这难道不是解构“社会信任和基本的道德伦理,对先辈亿万牺牲进行亵渎,践踏了人民的精神家园”?你们的话难道不是地地道道的贼喊捉贼?按你们的所谓“解放思想”,老百姓发现问题不能质疑,质疑就给扣上“极左”“U型锁”的帽子,结果会怎么样?结果就是,体制内文化机构的这种助纣为虐性的自污,只能自我解构人民几代人几十年累积对体制的信任,这无疑是在服毒自杀!前苏联就是在自己的宣传部门自污中解体的!
这绝不是空穴来风!
主流媒体《顶端新闻》为莫言辩护说:
“莫言被起诉的网络争议铺天盖地,这场莫须有的罪责是文学界的悲哀。愈演愈烈的文化领域"法律狂欢",背离了文学反映现实的初衷,迫使更多的人选择不言。#莫言成了有心人的流量密码#将文学争议作为炒作的噱头,不仅是对作家的不尊重,更是对读者和公众的误导和欺骗。顶端评论员认为,一些自媒体人应尊重法律程序和事实真相,不能将个人情感或偏见凌驾于法律之上,更不能利用文学争议制造舆论热点和牟取私利。”
★我的归谬:
1、莫言被起诉是“莫须有”吗?你们给毛星火定性的证据何在?莫言诋毁八路军的事实铁证如山!这在我发的《莫言爱的是哪个国?》《莫言作品的假恶丑》《莫言的作品真的在说真话吗?》《董小华:看莫言是如何诋毁土地革命的》等等视频和文章中都用铁证进行了揭露,究竟谁在莫须有?这不已经大白于天下了吗?
2、有道是“君子评人观大义,小人诋毁寻小节”。《顶点新闻》通过龌龊的臆断定性毛星火起诉莫言是为了“流量”,这和秦桧臆断岳飞“造反”能有什么区别呢?退一万步讲,即使毛星火起诉莫言可以增加流量,这也反映了民意、伸张了正义,是“正流量”,有什么不好呢?相比莫言为了名利,不惜悖祖逆宗、信口雌黄,丧尽党性人格,靠侮辱我党我军获取西方青睐,挣得社会流量再多,也完全是“负流量”。谁是谁非,难道还不清楚吗?
3、《顶端新闻》说起诉莫言是“背离了文学反映现实的初衷”,问题是,莫言作品抹黑人民子弟兵的情节是反映现实吗?一个主流媒体竟然在公众面前颠倒黑白,难道不令人对这种反常识的动机产生严重的质疑吗?
从某主流官网网公然刊登《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结》,到河南省委直属的权威主流媒体《顶端新闻》、人民网、新华每日电讯、凤凰网等权威主流媒体力挺莫言,这意味着什么?
对此,昆仑策著名学者陈先义先生目光如炬,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我们可以这样说,美国人对美国霸权充满信心,他们认定承认‘美国不可战胜’的人不在美国而在中国。最可怕的是,这些美国的代理人现在正在成功地影响着中国的文化和意识形态,甚至影响着中国的重大决策。……他们掌握了中国的价值判断权和文化标准,使得越是背弃祖国的人越被赋予了道德优越感。这已经被眼下的大量事实所证明。……这样的人不少,在中国各类讲坛上,在很多研究机关,在一些重要部门,正在对我们执政党的地位形成巨大威胁。这些人,他们利用他们的显赫地位,用他们极其荒谬的什么理论,正在影响着社会大众的是非判断。这种局面,与苏联垮台前的形势有着某种极其惊人的相似。这些人高官坐得稳,好马骑得威风,这就让老百姓觉得思想恍惚,这些根本就是明显的坏人,有关部门为什么就不能把他拿下或者加以处置呢?”
后记:
为什么怀念前三十年成了当前的热议,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那个时代是一个文化清洁的时代,当然其中也包括改革开放初期的八十年代。那些时代,主流意识形态充满朝气。反观现在的时代,是一个文化堕落、臭烘烘的时代,文化教育领域,铜臭、狐臭、屎尿的臊臭充盈于世。
真正纯洁的东方文化反而被压抑,这难道不是价值观的此消彼长?
由于先发优势,西方话语权一直在世界占主导地位,并且随着中国改革开放后乘隙而入,逐渐篡夺了东方意识形态的主体地位。西方主体架构的意识形态在中国夺取了主流思想地位。诺贝尔文学奖本来就是政治奖项,是解构东方先进意识形态的核弹,然而我们某些文宣机构却把它奉为圣旨和圭臬。他们认定,只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就是为国争光,完全不顾及这种作品已经污辱了你的祖宗!
著名作家刘白羽谈到莫言及其作品时说:
“世风如此,江河日下,我们浴血奋斗创造了一个伟大的国家,竟养了这些蛀虫,令人悲愤。”
中国的经济改革,决不能等同于政治西方化,决不能等同于要推翻曾经成就自己的政治文化,也决不能让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势微,更不能等同于让先进的东方文化价值取向靠边站。
而胡锡进之流所倡导的,以维护经济改革为借口的“政治正确”,引领的是意识形态多元化自由化。这一点与前苏联戈尔巴乔夫的多元化自由化的新思维,有着相同的思源和心机。我们如果没有充分的警惕性,必然会重蹈前苏联的覆辙!
(作者系昆仑策特约评论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