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很多人给那篇上了中学生语文考试阅读理解的《杜鹃花开》洗地,说那是一篇“反战”文......
实际上《杜鹃花落》之所以是一篇烂小说,主要因为它“又土又殖”。
水平太差了,反战文不是这么写的。
如果是一个日本人,写一篇《樱花凋落》,悲悲戚戚感慨帝国大学的高材生莫名其妙被他老子一炮轰死了,还挺有黑色幽默的。
但是一个中国人来写,那就不伦不类了。
我从未见过侵略战争的受害者后人站在侵略者的角度替对方“反战”的……鬼子反战不反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替他反战?他们整个民族反过战吗?
岗田大佐以及日军的形象是“愤怒”、“勇猛”的,最后是悔恨和绝望也是“充满人性”的,问题来了,我们某些狗屁作家为什么总是要致力于在小说中挖掘侵略者、法西斯的“人性”?
中华大地千千万万抛头颅洒热血前赴后继反抗压迫的革命者、战士们的“人性”,你们好好挖掘了没有?
“文学中老年”们实在没活儿整,可以咬个打火机,没必要无病呻吟搞这些酸臭了几十年的套路,你以为在结尾搞个日本大佐炸死自己儿子的桥段,就很高明吗?
什么“鲜血像杜鹃花凋落”,就很美吗?
简直是陈词滥调俗不可耐,十几年前《故事会》、《今古传奇》上的地摊文学都比这个有“文学性”。
查了一下,这个文章是文星中学校长李佳前写的,发表在个叫做“教师家园”的自媒体上,汤阴县文星中学是私立学校,校长就是老板。然后这篇文章被某个语文老师节选出来放在九年级语文试卷上做“阅读理解”。我猜测,很多傻逼中小学老师很懒,出试卷就是糊弄,网上当题目,有时候某些人讨好领导,就会选领导发表过的作品进入“试题库”,这下弄了个大新闻。
这傻X小说水平也太差了,你说他美化日军吧,估计他可能本意不是这样,你说他反讽吧,他完全站在日军的视角,写出了“帝国之花凋落”的情感……你说他搞白左“反战”那一套吧,偏偏又把日军写得充满愤怒、勇猛无比,用的都是美好的形容词,对八路军却是贬低的态度,而且还用了侮辱性词汇,再低级的“文学作品”,也不是这么创作的吧?如果这位李先生是个日本人,他可以这么写,但他是个中国人,用日本侵略者视角来“反战”,有点离谱吧?
更离谱的是,某些教师挑选语文试卷考题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这道题的恶劣影响,甚至节选的段落、出的问题,比这篇文章本身还恶劣……据说这道题让考试的孩子们都震惊了。
作为考卷,面对的是三观还未完全成熟的青少年,这种文章很容易把年轻人往错误方向去引导,且不说美化侵略者了,哪怕是和稀泥,敌我矛盾不讲清楚,侵略和反侵略不讲清楚,一味不分好歹“反战”,把战争双方都描绘成“可怜人”,对孩子来说,都是极具误导性的。
另外,各位“读书人”洗地的水平也太差了,大家都被狗屁不通的土殖逆民价值值观恶心了这么多年,早就免疫了。
首先作者不是日本人,不懂日本文化,却要强行把自己放在日本侵略者的视角上去“反思”,写试图模仿日本文学的风格,搞出点“帝国之花陨落”的意思……这就很有本土“土殖”作家“又土又殖”的奇葩味道。
其次,小说的主角是日本侵略军的“岗田大佐”,他那个被八路军俘虏的儿子,是日本陆军大学毕业的“知识分子”,在他自己看来,是一个人畜无害温文尔雅前途无量的年轻人,结果就被八路军“不分青红皂白给抓了”……这是欺负大家没有历史常识吗?帝国大学的白莲花高材生,到中国来,只为了“看老父亲一眼”?
日本帝国大学是1886年至1945年间存在的一个日本国立大学群。具体是指明治维新后的日本帝国,在其本土和殖民地上的中心城市所建立的,象征国家最高荣誉并具有浓厚帝国主义色彩和军国主义性质的大学。日本本土有七所,日本殖民地有两所,一所是台北帝国大学(现台湾大学),一所在京城(今南朝鲜汉城)。能顺理成章去看望正在中国国土实施侵略的父亲的帝国大学高材生,很有可能之前就读于台北“帝国大学”,其毕业后,主要做日本侵华战争后勤要职。帝国大学毕业高材生,由军车武装护送,本身也说明其对日军来说位置极其重要,也从旁印证了其日本侵华战争中有着极高的地位……怎么可能“从来不干预军事”?
只不过在“岗田”这样的侵略者眼里,他儿子是白璧无瑕的白莲花,绑架他儿子的就是十恶不赦的“土匪”而已。
有人说,万一这位帝国大学的高材生是位“日共”呢?万一他是位前来帮助我们抗日事业的国际主义战士呢?抱歉,小说里并未体现,现实中——真正的国际主义战士伊田助男,口袋里是有一封遗书的。遗书写着:“我虽身死,但革命精神永存,祝神圣的共产主义事业早日成功!”
真实的历史,比土殖们捏造的狗屁文学,动人百倍千倍。
这个《杜鹃花落》中的帝国大学高材生,并未表现出任何“反战”、“国际主义”痕迹,从头到尾贯穿全文的情绪,就是岗田大佐的“愤怒”和“哀伤”而已……最后儿子的尸体“飞起来像大鹏”,鲜血飞溅像“杜鹃花”,矫揉造作,不知所云。
这种傻X的写作风格是一脉相承的,根子上来自于《红高粱家族》中的日本兵们,杀人的时候是武勇的,长相是“英俊”的,举止是“文明”的,就连强奸“奶奶”的时候都是都是“害羞”、“拘谨”、“朝圣一般”的“虔诚”。
再比如阎连科师傅说的,他奶奶还吃过日本兵给的糖,“甜到心里去了,几十年都忘不了……”
我们国内的文科系统把莫师傅、阎师傅捧那么高,不允许一点点质疑和批评,不就是要把他们当做榜样,让整个体系内有样学样、“殖味”源远流长、徒子徒孙无穷尽吗?
文化“脱殖”任重而道远啊。
【文/申鹏,红歌会网专栏作者。本文原载于“平原公子”公众号,授权红歌会网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