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华：如此“文化自信”丢不丢你祖宗的脸？

　　最近看到一篇题目叫《文化自信与中国经验》的文章，这篇文章以“莫言获奖是中国文化自信的象征”为题眼，对莫言小说进行了指鹿为马式的吹捧，这篇文章认为：

　　“中国作家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举世瞩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成为中国文化自信与中国经验新的诠释点。

　　整个世界对莫言小说的阅读，已经说明，莫言获奖带来的是中国人对自身文化自信力的上升。中国的作家始终在一种不自信中写作。从根本上来说，先锋文学之热就是自卑感导致的盲目崇拜。在那段时期，几乎没有作家去学习和继承中国文学的大传统。

　　由于全球化，世界的联系日益紧密，网络发展迅速，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急剧缩短。外来文化不断地冲击着我们的传统文化，我们国人的文化观，世界观，审美观，人生观等都在发生着巨大的改变，甚至崇洋媚外。

　　以美国为代表，掌握着世界话语权的西方国家不遗余力的对我国进行着无孔不入的文化植入与入侵。他们是想让我们怀疑甚至否定我们自身的文化思想，进而控制我们的意识形态为他们所用。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从军事，科技，经济方面遏制中国已达不到他们的目的，所以他们要从根本上也就是从文化上做手脚，以达到他们彻底遏制中国发展崛起的目的。”

　　看到对莫言的这种冠冕堂皇又高大上的吹捧，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毫无人格，毫无做人底线的所谓“文化自信”，和赞扬大街上的露阴癖患者能有什么区别呢？

　　莫言编织他自己母亲作奸犯科，亲生姐妹乱伦滥交，并且将这些污秽不堪的内容献给天底下所有的母亲，如此竟然成了文化自信的象征！我不清楚，这种婊子思维是从什么时候滥觞于中国的？这种文化认知，竟然像乌云掩月一样，把璀璨的中华文明掩盖得暗淡无光！如同圣女被泼污成荡妇。假恶丑竟然是文化自信？真是天下奇闻，这种令人作呕式的颠覆黑白，让人惊掉了下巴。认可这个结论的中国人，我不清楚他们的认知是否发生了退化？

　　什么是文化自信？

　　文化自信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以及一个政党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和积极践行，并对其文化的生命力持有坚定信心。文明特别是思想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无论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民族，如果不珍惜自己的思想文化，丢掉了思想文化这个灵魂，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是立不起来的。

　　我们有博大精深的优秀传统文化。它能“增强做中国人的骨气和底气”，是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是我们文化发展的母体，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诸如“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精忠报国”的爱国情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担当意识，“舍生取义”的牺牲精神，“革故鼎新”的创新思想，“扶危济困”的公德意识，“国而忘家，公而忘私”的价值理念等，一直是中华民族奋发进取的精神动力。我们还有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它是对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和红色革命文化的继承和发展，是运用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所进行的文化创造。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明显特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共同理想、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以及社会主义荣辱观等等。

　　中华民族的历史传统和文化积淀，造就了中华文化以“文以化人、文以载道”的精神文明内涵，中华文化体系的主流是充满正能量的，因此中华文化历来都是以教化人民精神文明素养为己任的。从自古以来备受推崇的“仁义礼智信廉耻孝悌勇”，到改革开放之初所提倡的“五讲四美三热爱”无不起到净化中国人民心灵的作用。

　　反观莫言的作品，则与中华文化的内涵和作用背道而驰，它的功用不仅不能弘扬中华文化，而且还大大地将中华文化污名化。在外国人眼里，莫言小说所弘扬的“中华文化”简直就是“婊子文化”和“娼妓文化”，莫言小说里的人物大多与仁义道德无缘，皆是男盗女娼之辈，这在他的几部代表作中表现得极其露骨。

　　莫言在小说《丰乳肥臀》中很自信地以第一人称公布他的母亲如何如何不检点，很自信地公布他的姐妹们如何如何放荡不羁。如果他这是以他自己血亲为原型的个案自污，大家也不会说三道四地加以理会，毕竟那是莫言自己家里面的事，充其量是门风不好。即使对他的这种露阴癖式充满淫乱意味描写有所不满，那也轮不到咱们，他的家族关上门是一家人，由着自己理论罢了。莫言家族里哪个家庭成员对此不满，那也是莫言家的窝里哄，与广大中国老百姓毫不相干。

　　然而问题的严重性在于，莫言的作品是在利用他自己家的猥琐龌龊事，来影射整个中华民族，并把他的这类作品献给天底下所有的中国母亲，这就恶意满满了。

　　莫言勇敢地揭自己家的丑，这个确实很西方。

　　法国著名启蒙作家卢梭之所以蜚声海内外，原因在于他的那篇不朽杰作《忏悔录》，在这部作品中，卢梭写尽了自己的丑陋。他以羽毛笔为手术刀，露骨地解剖揭露自己，将自己人生中的所有丑陋与罪恶，如实地记录在《忏悔录》中。

　　《忏悔录》从卢梭自己悲惨的童年开始写起，事无巨细地罗列了自己一生中所犯下的桩桩件件，令人触目惊心的过错。

　　如：青年时期的卢梭做工时偷奸耍滑，一有空就跟着小流氓瞎混，调戏妇女、殴打长辈、欺辱幼童、破坏公物……后来，卢梭干脆靠小偷小摸度日，用自己的漂亮脸蛋混吃混喝。

　　在《忏悔录》里，卢梭肆无忌惮地袒露自己青年时期难以遏制的情欲、羞于启齿的秘事、卑鄙无耻的念头；探索一个人堕落腐烂的根源，揭露人性中的丑恶与狠毒。

　　卢梭勇敢地将自己丑陋的人生完整的复盘，并且以此探索人生善与恶的距离，直视自己的罪恶。回想过去做的孽和出的丑，卢梭不断地审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这种承认“我有问题”的自省，是难能可贵的人性自我升华。这种敢于袒露自己的过错的行为，正是一个人觉醒后迈向重生的开始，这本身就是一种深刻与伟大的蜕变。反思后接纳，接纳后矫正，才能避免彻底坠入罪恶的深渊。

　　所以当撕毁华丽虚假的外衣，忍痛挖去品行上的毒瘤，一个更强大的卢梭回归了，自此卢梭凭借《忏悔录》获得了“丑闻式”的成功，一举击碎了外界的倾轧，登顶世界文坛。

　　莫粉们也牵强附会地认为莫言的作品的自我揭丑，就是那种卢梭式的中华民族自我救赎，认为这种揭丑是民族自信心的爆棚。

　　对此我表示质疑。我的根据是，莫言作品和卢梭的作品最大的区别在于，莫言是以假当真的撒谎，卢梭是实事求是的真实。

　　揭丑无疑是伟大的，问题是，莫言的这种描述中华民族的“丑”是真实的吗？是中国人所固有的劣根性吗？

　　作家可以对过去的不足进行理性的认知，但决不能去抹黑和攻击。如果只见到阴暗面，好的积极的一面视而不见，这无疑是恶意而为之。卢梭写自己的丑无疑是真实可靠的，而莫言的作品却把中华民族抹黑成不仁不义无廉无耻的低等民族。在莫言的笔下，我们的祖先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山东省本是孔圣人诞生之地，在莫言的笔下，当地人竟然如此没有做人的底线，仁义礼智信廉耻孝悌勇荡然无存，难道孔圣人在自己故土上的布道都失败了？

　　非也！中华民族岂是一个没有出息缺乏上进心的民族？一个有着举世闻名的、具有举世公认的璀璨文化的五千年文明古国，岂能是莫言笔下的未开化民族？

　　我之前写过一篇《莫言作品的假恶丑》的文章，文中以大量事实证据证明莫言作品中大量充斥着假恶丑，这个揭露足以证明莫言对中华民族的抹黑是铁打的事实！

　　然而每当你说莫言写的不真实，莫粉们就硬着头皮说文学可以魔幻，也可以夸张，它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你说莫言在抹黑中华民族，莫粉们就说莫言写的都是真的，这些他们都经历过，是对现实揭露。

　　一个莫粉还厚颜无耻地吹嘘道：

　　“莫言的最大价值在于回归说真话的文学传统。莫言认为文学不是歌功颂德的工具，而是用来揭示社会弊端和人性黑暗、人性弱点的利器。文学的揭示，形象生动，入木三分。文学手法，不断改进，不断创新，一切为的更加深入更深层次的真实。为此，莫言不断改进创作手法，不断创新，没有躺在世界荣誉上睡大觉。”

　　然而，每当我和这些莫粉较真，和他们说：

　　“你如果还不明白，我就拿你做个比方。如果有一个作家写你家的家史，他在作品中无中生有的把你的父亲写成恶棍，把你的母亲写成作风有问题，把你写成小偷。请问，你还会认为莫言是在做纯文学写作吗？”

　　每当这时，想和我一辩高下的莫粉无不逃之夭夭，可见他们也不想以自己的家族做莫言作品的原型。

　　莫言自认为他的作品是来源于真实生活的，他在接受人民网采访时，其中有这样一段对话：

　　人民网记者问：

　　“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典礼，您当时作了一篇8分钟的演讲——讲故事的人。您认为，如何用文学的方式来讲好中国故事，赢得世界的认可？”

　　莫言说：

　　“我作为一个中国作家，讲故事实际上是在讲述中国人民、中国历史、中国生活。在中国历史、中国生活中发生过的、感动过我的故事，我也希望能感动所有的读者。这个故事是我、我的家人们、我的乡亲们的亲身经历与个人经验所成的故事，或是我在个人经验和他人故事的基础上想象出来的故事。这些故事根源都是中国的历史生活和当代生活。而当代生活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中国的历史生活的延续。我要做的，是将这些人的品质公之于众。因为这些普通人身上的宝贵品质，是一个民族能够在苦难中不堕落的根本保障。”

　　看到这里，大家会好奇，莫言所讲述的中国人民、中国历史、中国生活。在中国历史、中国生活中发生过的、感动过莫言和莫言的家人们，还有莫言的乡亲们亲身经历与个人经验所成的故事究竟是一些什么货色呢？

　　昆仑策高级研究员大民在文章中揭露道：

　　“莫言文学语言的脏是举世公认的，让人恶心的东西，他都能色、香、味俱全生动逼真描写出来，这是从自然主义和新感觉派学来的。他写过美女表情丰富的大屁股，也写过母亲爬满虱子的金黄色阴毛，也写过因为母亲生不出儿子被婆婆用烙铁烫熟了的会阴（后来让文质彬彬的日本军医治好了）。他写过他大姑因为搞破鞋被骑驴游街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是因为脖子上挂着的破鞋碰撞奶子和下体被驴背摩擦带来了性快感。再甚至虚构了省厅干部到下边指导工作吃婴儿的情节……我曾经原文复制莫言的小说，但是被平台自动过滤了，原因是‘涉嫌淫秽低俗’。平台不知道，那不是我的原创，那是莫言的正规出版物里的文字。”

　　看到上述内容，莫粉们惭愧不？还会认为莫言的作品是中国文化自信与中国经验新的诠释点了么？

　　摒去莫言的这段话天花乱坠的部分，莫言透射出来的信息是，莫言说他写的都是现实生活中发生的真事，然而莫言只是一味地说，却拿不出半点证据。结合他的人品，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莫言话里话外内容的公信力。

　　莫言的作品不遗余力地编织人民子弟兵屠杀和欺压底层老百姓，渲染土改干部鱼肉百姓，作威作福！然而莫言却拿不出半点真实的事例来印证其所言非虚。

　　如莫言在其小说《红高梁家族》中写道：

　　“逼近了的胶高大队在冲锋中抛过来几十颗手榴弹，被炸怕了的铁板会会员拖枪便跑，无情的弹片追上了他们，撕裂了他们的肉体。这一排手榴弹，使滞留在道路两侧的吹鼓手、高跷、狮子倒了大霉。吹鼓手们为他人哭丧的喇叭唢呐伴随着他们残缺不全的肢体飞上了天，又悠悠晃晃落下地。踩高跷的人，腿脚绑在高木上，活动不便，一遇慌乱，多半被挤到路边，高跷腿像木桩子一样陷在黑土里，他们像枯树一样被栽在高粱地里。被弹片击中的踩高跷者，发出的叫声更加残忍，面部的恐怖表情更为出色。”

　　再看莫言其小说《红高粱家族》中抹黑八路军的另一段情节：

　　（八路军胶高大队扔的）“手榴弹又一次猛烈爆炸，土路上硝烟滚滚，尘土冲天，飞蝗般的弹片尖啸着向路两边冲去，成群的看殡百姓像谷个子般倒下去。公路上的十几个铁板会员被巨大的气浪掀起来，断臂残腿，腥肠臭血，像冰雹般、像美丽温柔的爱情一般抛洒在老百姓头上。”

　　看到了吧？

　　在八路军手榴弹的轰击下，看殡百姓像谷个子般倒下去。民间的吹鼓手、踩高跷和耍狮子的艺人倒了大霉，在八路军手榴弹爆炸的硝烟和火光中，他们残缺不全的肢体伴随着为他人哭丧的喇叭唢呐等吃饭的家伙一起飞上了天！

　　八路军残杀老百姓和铁板会会员的情节在莫言小说中多处出现，而小说中的铁板会是民间打鬼子的主力军，莫言笔下，八路军打鬼子是装样子，却铁了心狠打铁板会，一心抢夺铁板会的枪炮。

　　谁说毛星火起诉莫言的证据不确凿？

　　再看莫言对土地革命中土改干部的描写——

　　莫言在《丰乳肥臀》中描写土改“大人物”，写作手法是把领导土地革命的高级干部恶魔化！其文字是这样写的：

　　“一乘双人小轿，抬来了一个大人物，十八个背着长短枪的士兵护卫着他……这个人是最有名望的土改专家，曾经在潍北地区提出过‘打死一个富农，胜过打死一只野兔’的口号…………大人物的十八个保镖，站在台子上，一个个面孔如铁，杀气逼人，好像传说中的十八罗汉。台下鸦雀无声，孩子们懂点人事的便不敢哭泣。不懂人事的刚一哭泣便被xx子堵住嘴……大人物稳稳当当地坐着，他那两只黑眼睛一遍一遍地扫视着台下的百姓。人们把头扎在双腿之间，生怕被大人物看到自己的脸……大人物阴鸷的眼睛在母亲的脸上做了长时间的停留……”

　　莫言笔下的土改干部竟然是这样一副反派角色的模样，如果隐去土改干部的信息，读者一定会把这个“大人物”认定为日本鬼子。

　　而莫言笔下的这位“大人物”所屠杀的不是罪恶累累的恶霸地主，而是一些靠手艺吃饭的工商业者，甚至是无辜的妇孺。

　　如莫言小说《灵药》中，被镇压的竟然是地主马魁三的老婆和地主栾风山的哑巴老婆。

　　而土改工作队的张科长不仅在地主家吃香喝辣，而且还睡了地主的闺女，其情节如下：

　　马魁三的老婆哀求道：

　　“张科长，自打你住进俺家，俺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十八岁的闺女陪着你，张科长，你难道是铁打的心肠?……”

　　土改干部在地主家里吃香喝辣并睡了地主家十八岁的大姑娘，最终还是把地主婆给枪杀了，这就是被莫言所歪曲抹黑的土地革命？这就是莫粉所言的“文化自信”？

　　天底下哪有这种毫无羞耻的“文化自信”！

　　莫言作品里的女性，个个都赛过窑姐百倍；莫言作品里的人民子弟兵，简直就是土匪兵痞一样的存在；莫言作品里的土改干部，简直就是当代贪腐干部的先驱。

　　如：在莫言的笔下，在他所写的《丰乳肥臀》书中对中国老百姓的描写，没有什么纯朴和善良，其中关于男女淫乱关系的描写，不仅触目皆是，而且到了变态的程度。其中有姑姑怂恿自己的丈夫与侄女通奸的；有侄女向姑父“借种”、向姑父说“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有来弟因汉奸丈夫死后为消除性饥渴而戏弄七岁弟弟金童的；有金童受不住诱惑抓住自己六姐乳房加以搓揉的；有舅舅硬要摸外甥女乳房的；有母亲为女儿偷情发出浪叫而在门外放哨、敲盆加以掩护的；有母亲为儿子拉皮条的；有沙枣花脱下衣裙赤条条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大叫表哥来试试她是不是处女的。

　　大家分辨一下，难道这些男盗女娼狗彘不如就是莫言口中的“中华民族能够在苦难中不堕落的根本保障”吗？！

　　都这样了，中国人还没墮落？淫乱和乱伦行为反倒成了中国人不墮落的保障，竟然是中国文化自信的象征！这让人很难相信，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无耻至极的狗屁认知，这种狗屁的“文化自信”，哪里是让“四方来贺”？这难道不是地地道道的让“四方来骂”么？对此大家有没有一种民族败类在呼风唤雨的感觉？

　　中国人真的都是这样无耻吗？这种无中生有地往有着爱惜贞操传统的中国女性身上吐唾沫的行为被说成是“文化自信”，丢不丢你祖宗脸啊？有这个想法的莫粉，你们是喝了多少核废水，才会产生这种颠倒黑白的认知？

　　莫言从没有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这说明他的心很虚！他的写作手法无非是以局部映射整体，把所有的中国人都污名化，进而让美西方籍此为证，把中华民族看成东亚病夫，中国人生活的地界是猪和驴的世界。

　　在一个“莫言笔下是否描述真实情况？”的话题下面，一位网友用“专找臭屁股去闻，没有不臭的！专找垃圾拍照，没成风景的！”来概括他对莫言作品的感观。

　　这位网友的判定是相当精准的，历史上的中华文化倍受世界各国的仰慕。然而因为当今时代中国文化被一众无良文化人所践踏，导致中国先进文化、“仁义礼智信廉耻孝悌勇”，“五讲四美三热爱”都被边缘化。

　　这种道德滑坡，致使文化界丑闻不断，丑书、丑画、下体诗、下三滥小说被追捧成阳春白雪。日本侵华屡屡在小说和课本中被粉饰美化，当今时代文化的墮落，真真切切地给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长此以往下去，必然会改变我们下一代人对日本侵华的认知，他们会认为日本侵华是中日亲善。如此这般，也必然会在潜移默化中改变国外对中华文化的评价，引起外国人对中国人道德素质的蔑视鄙夷。因为一个不自重的民族何以让其他民族尊重你？！

　　这种“文化自信”其实就是文化自污，是一种自残自虐的行为，如果不高度重视，坚决拨乱反正，则不仅败国误民，而且辱没祖宗、祸害子孙，是对中华民族的犯罪！

　　（作者系昆仑策特约评论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