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论“树”的榜样力量

　　近日看到一则有关树的帖子，虽然不长但充满哲理，虽然平白如话但意味深长，给人以启示，也给人以鼓舞，更给人以力量。由此想到了陶铸《松树的风格》茅盾《白杨礼赞》以及众多以树喻人启迪人激励人的诗文典故，受陶铸同志为了使同志们能成为和松树一样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把当时的感觉写出来”的激励，也把关于“树”的“感觉写出来”，催生了体悟“树”的榜样力量。

　　一、树的基本内涵构成了“做人如树”的榜样力量。

　　树的榜样力量，最基本的是来自关于“花在树上开，别忘地下根”“没有梧桐树，引不到凤凰来”“树老半空心，人老百事通”“栽树望荫凉养儿防备老”“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财多惹祸，树大招风”“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等大量谚语俗语成语，概括千百年关于树与人的关系，以及以树启示人，警示人，引导人的实践经验；更来自有关树与人的大量诗词典故，最著名的是李白“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名诗，伟人“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的绝句，揭示事物规律。树还往往成为高大人物的比喻，京剧《赵氏孤儿》，就有魏绛赞扬“公孙兄为救孤丧了性命，老程婴为救孤舍了亲生”“好比苍松翠柏万古长青”。《焦裕禄，我们的好书记》“焦裕禄啊，我们的好书记，你就像那泡桐树巍然挺立，挡黄沙抗洪水无比坚强，不怕苦不怕难从不为自己”歌词，既写出了泡桐树茁壮成长、敢于抗争的宝贵品格，也高度颂扬了焦裕禄为了人民，不怕困难、无私奉献的公仆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更是在《念奴娇·追思焦裕禄》一词中深情地写道：“魂飞万里，盼归来，此水此山此地。百姓谁不爱好官？把泪焦桐成雨……”，他还说“这首词我是有感而发，直抒胸臆”。可见，树真的有“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品质和境界，真的是要展示“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的画卷和美景，给人以奋发向上的力量。

　　“做人如树”帖子（ 感悟人生 2024-01-10 06:30 发表于辽宁）说的通俗明白：做人如树，低调就好！不羡慕白云的高，不嘲笑绿草的小。人各有所长不要自叹不如，自己也有强项，也有优点；人各有所短不能挖苦讥讽，自己也有不足，也有缺点。做人如树，踏实就好！扎根于肥沃的泥土，成长于辽阔的大地。一枝一叶，不辜负阳光的赐予，一点一滴，不浪费时光的美丽。做人如树，坚强就好！风来，依然站立不倒，雨落，依然斗志昂扬。不向困难低头，把压力当成动力，不向阻碍弯腰，把坎坷看作经历。即使有时被风刮断，也有躯干的亭然傲立。做人如树，真诚就好！为别人洒下绿荫，也默默无闻，为别人送去关爱，也不求回报。从不炫耀自己的付出，从不抱怨自己的辛苦。做人如树，感恩就好！雨露给了滋润，泥土给了营养，阳光给了照耀。感恩所有的给予，才有了生命，感恩所有的帮助，才有了幸福。做人如树，活出自己的精彩，不依靠谁。活出自己的性格，不模仿谁。活出自己的坦荡，不嘲笑谁。

　　做人如树，顶天立地；做人如树，始终向上；

　　做人如树，适应四季；做人如树，不忘成材；

　　做人如树，洁身自好；做人如树，不招是非；

　　做人如树，正直无私，做人如树，坚强无比！

　　在困难面前，如果你能在众人都放弃时再多坚持一秒，那么，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你的。坚定的信念是获取成功的动力。很多的时候，成功都是在最后一刻才蹒跚到来。因此，做任何事情，我们都不应该半途而废，哪怕前行的道路再苦再难，也要坚持下去，这样才不会在自己的人生里留下太多的遗憾。

　　从树的低调、踏实、坚强、真诚、感恩等基本品质，概括了“做人如树，顶天立地；做人如树，始终向上；做人如树，适应四季；做人如树，不忘成材；做人如树，洁身自好；做人如树，不招是非；做人如树，正直无私，做人如树，坚强无比”树的八个方面榜样力量，这无疑对如今很多爬坡的人是一种鞭策激励，也是对想搞或正在搞歪门邪道的人的抨击鞭挞，还是对左右逢源阿谀奉承人的警示提醒，益发显得帖子的珍贵。

　　而“为什么喜欢大树”的帖子，说的也十分精彩。由于大树一年四季改变着装，给予人们的不同奉献，让人们不能不喜欢大树。春天，大树长出嫩绿的叶子，这些嫩绿的叶子不仅为大自然增添了绿色，还为树枝穿上了一件绿色的衣裳，使空气变得更加清新；夏天，大树结出了红彤彤的果实，过路的人热了可以在大树下避暑乘凉，渴了可以吃果子解渴；秋天，大树的叶子变黄了，叶子兄弟们纷纷飞舞着，金灿灿的树叶从枝头飘落下来，回到树根妈妈的怀抱，五颜六色的叶子像一只只彩蝶随风飘舞，给大自然增添了金黄色的色彩；冬天，大树的叶子落光了，但是大树的枝条依然笔直地在冷飕飕的风中摇曳，那苍劲有力的枝条直插云霄，可见它从去年的秋日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好比现在奋斗的人们，给人以坚强的形象。无疑这则帖子从树的奉献得到的回报，展示了树奉献的榜样力量，与“做人如树”的帖子交相辉映，给人以满满的正能量。演奏着树与人奋发向上的美妙乐章。

　　二、树的胸怀和深情塑造了“好大一棵树”榜样力量。

　　有首歌叫“好大一棵树” ，那“头顶一个天，脚踏一方土，风雨中你昂起头，冰雪压不服。好大一棵树，任你狂风呼，绿叶中留下多少故事，有乐也有苦，欢乐你不笑，痛苦你不哭，撒给大地多少绿荫，那是爱的音符。风是你的歌，云是你脚步，无论白天和黑夜，都为人类造福。好大一棵树，绿色的祝福，你的胸怀在蓝天，深情藏沃土”。这首树的颂歌，不仅讴歌了树的刚毅性格，树的崇高品质，树的宽广胸怀，树的无私奉献，更让人从中汲取奋进的力量。据说孟庙千年古柏，有的高大挺拔，威猛刚健，有的旖旎多姿，风采绰约，有的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但每棵树都有自己的姿态，都有自己的风骨。郁郁松柏，向蓝天伸展开老干虬枝，生长出龙的气势。每一棵，都绝不雷同，每一棵树，都长出了自己的风骨，与不屈的精神，尽管有的被雷电击毁了树干，但依然在蓬勃生长，可见造化之神奇，生命之顽强。尽管有的千年老树已经枯萎，不再有新叶萌芽，但依然身躯不倒挺然屹立，实践着孟子“吾善养吾浩然之气”，也留下“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人间有正气，为人曰浩然。大树有正气，英气冲云端”的诗篇。

　　由此想到见证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系马槐”。据说，后周世宗柴荣和赵匡胤是结拜兄弟，非常信任赵匡胤让其掌管军权，可柴荣驾崩后，大权落在赵匡胤手里，遂起篡位之心，恰巧契丹犯境，赵匡胤奉命率兵出征，到了陈桥这个地方上演了龙袍加身的大戏。而“陈桥兵变”的唯一见证，就是当年赵匡胤黄袍加身时拴马的古槐，尽管有将士们逼着赵匡胤登基的传说，尽管有赵匡胤假意退让的装模做样，但都改变不了赵匡胤要做皇帝的事实，真可谓瞒天瞒地瞒不了这个“系马槐”，于是“系马槐”成了古迹，也使得河南封丘陈桥镇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名传千古。关于槐树又不免想起老家焦作市的“倒槐树”村，这个明末郜姓村民迁居形成的村，因村中有一株歪倒的大槐树，每长到一定年限就自然枯死，随后又在枯死的枝干上发出新芽，如此循环往复，村民便以树名作村名曰倒槐树。这棵大槐树就是“好大一棵树”认定目标的矢志不渝，绝不颓废的坚韧不拔意志，不畏挫折不怕风雨顽强成长榜样力量的最好写照。

　　三、树榜样力量的飞跃与升华

　　画龙点睛，常用来比喻说话写文章，在关键处加上精辟的话，使内容更加深刻生动有质的升华。王国维《人间词话》也有“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的词境飞跃之论。而树也是这样，本来就有高贵品质、宽广胸襟和奋发向上精神，再与革命建设和共产主义情怀的联系，榜样力量得到飞跃和特别升华。

　　这表现在文学大家茅盾著名的《白杨礼赞》，这篇散文写于1941年3月，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时期，通过对白杨树的赞美，歌颂了正在坚持抗日战争的北方农民，及其所代表的我们民族的质朴、坚强、力求上进的精神，被收入语文教科书。文章开头点出白杨树“不平凡”，却不写白杨树怎样的“不平凡”，而是调转笔锋，绘出了一幅生机勃勃的高原风景画，再用自己的惊奇之感推出“白杨树”，热情洋溢赞颂白杨树力争上游、紧密团结，不屈不挠的精神。作者用别具一格的审美眼光，从白杨树的朴实风格、内在的美质，联想到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北方的农民，守卫家乡的“哨兵”以及他们团结一致、坚持抗战，用血写出了新中国历史的革命精神和意志，一连用“当你在积雪初融的高原上走过，看见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这么一株或一排白杨树，难道你就觉得它只是树？难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在敌后的广大土地上，到处有坚强不屈，就像这白杨树一样傲然挺立的守卫他们家乡的哨兵？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这样枝枝叶叶靠紧团结，力求上进的白杨树，宛然象征了今天在华北平原纵横决荡，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那种精神和意志”四个反诘语气的句式，层层联想开去，进而反复吟咏不平凡的白杨树“在西北极普遍，不被人重视，就跟北方农民相似；它有极强的生命力，磨折不了，压迫不倒，也跟北方的农民相似”，坚定迸发出“我赞美白杨树，就因为它不但象征了北方的农民，尤其象征了今天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朴质、坚强、力求上进的精神”的浓烈感情。最终把“贵族化的楠木”与“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进行对比，“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美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挺秀颀的），去鄙视这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吧，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表达出鲜明的阶级立场和界线分明的爱憎。假如这篇作品单是为写白杨树而写白杨树，自然也不失为一篇描写风物的佳作，但格调却要低得多，此文的成就，是作者以白杨树象征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敌后抗日根据地广大军民，歌颂他们团结战斗、不屈不挠、坚持抗战到底的崇高精神和坚强意志，使文章寓有了更深的意义，深刻揭示了白杨树榜样力量的根本所在。袁鹰《白杨》，通过对白杨的赞美来歌颂这些扎根边疆、建设边疆的建设者，歌颂他们无论在怎样艰苦的条件下都能像白杨那样坚强，不软弱，也不动摇的崇高品格。这是袁鹰根据上世纪60年代初大批内地青年，响应党的号召奔赴新疆，开发大西北，艰苦创业创作的作品，巧借通往新疆的火车上一位父亲和两个孩子，针对窗外高大挺秀的大白杨展开的讨论，得出的“白杨树从来就这么直，哪儿需要它，它就在哪儿生根发芽，长出粗壮的枝干”，也被选入课文。关于白杨的榜样力量，还有传唱大江南北的《小白杨》的歌曲，这是梁上泉1982年到新疆军区体验生活，看到公路边一排排参天白杨，翠绿挺立，便联想到英姿挺拔的战士们。后来梁上泉又赴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和大兴安岭林区体验生活，看到中苏边境线上站岗的战士像白杨树一样挺立在边防线上，于是在呼伦贝尔写下了歌词“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守望着北疆。微风吹，吹得绿叶沙沙响，太阳照得绿叶闪银光。小白杨，小白杨，它长我也长，同我一起守边防。当初离家乡，告别杨树庄，妈妈送树苗对我轻轻讲，带着它亲人嘱托记心上，栽下它就当故乡在身旁。小白杨，小白杨，也穿绿军装，同我一起守边防”，作曲人士心看到后深受感动，并为其谱了曲，形成了最终版的歌曲《小白杨》。《小白杨》歌词简单、曲调不繁，但饱含深情，既饱含热血军人的阳刚之气，又诉说着对家乡和亲人的眷恋之情，既讴歌了以苦为乐的火热军营生活，又歌颂了具有白杨精神的人们，既表达了边防军人对祖国边疆的火热情怀，又诉说着老百姓对边关战士发自内心的赞美，于是成为人民解放军战士奉献青春捍卫祖国的赞歌，成为白杨树用血书写新中国站起来历史的感动中国榜样力量，2009年5月该歌曲入选“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宣传部推荐的100首爱国歌曲”。而某名家关于“在渐渐西斜的深秋阳光里，白花花的杨树枝聚拢上指，瑟瑟地弹拨着浅蓝色的空气。冰一样澄澈的天空中，一绺绺的细密杨枝飞舞着;残存在枝梢上的个把杨叶，似乎已经枯萎，但暗蓝的颜色依旧不褪;随着枝条的摆动，枯叶在窸窣作响”（名家名作 | 莫言：枯河，搜狐2022-05-14 05:05 发布于山西省）的白杨树描写，尽管文笔很好，用词丰富，但格调灰色，旋律隐暗，既没有奋斗的昂扬向上，也没有自我牺牲甘于奉献的情怀，与《白杨礼赞》、《白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与“小白杨”歌曲的品位相差太远。

　　也表现在陶铸的名篇《松树的风格》，通篇以树比人，让自然耸立、没有修饰、没有雕琢的松树，与革命先烈，社会主义建设者紧密联系在一起，表达了作者高尚的共产主义情怀。松树之所以自古及今被歌颂赞美尤其是敬畏，因为松树是崇高品质的象征。这既有松树“只要有一粒种子，它就不择地势，不畏严寒酷热，随处茁壮地生长起来了。它既不需要谁来施肥，也不需要谁来灌溉，狂风吹不倒它，洪水淹不没它。严寒冻不死它，干旱旱不坏它，它只是一味地无忧无虑地生长”的顽强生命力；还有松树“松树要求于人的可谓少矣”的严格约束和自律精神；还有松树“无论在严寒霜雪中和盛夏烈日中，总是精神奕奕，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忧郁和畏惧”的乐观主义精神，“要求于人的甚少，给予人的甚多”的自我牺牲和无私奉献精神。关键是，松树的崇高风格很自然地与共产主义风格联系在一起，共产主义风格“就是要求人的甚少，而给予人的却甚多的风格”，“就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和事业不畏任何牺牲的风格”，“每一个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所以“希望每个人都能像松树一样具有坚强的意志和崇高的品质”，希望每个人都成为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松树的经典传唱，是现代戏《沙家浜》的“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挺然屹立傲苍穹。八千里风暴吹不倒，九千个雷霆也难轰。烈日喷炎晒不死，严寒冰雪郁郁葱葱。那青松逢灾受难，经磨历劫，伤痕累累，瘢迹重重，更显得枝如铁，干如铜，蓬勃旺盛，倔强峥嵘。崇高品德人称颂，俺十八个伤病员，要成为十八棵青松”。这以郭建光为代表的十八位新四军伤病员面对敌人的围堵和恶劣天气交加的严峻局面，迸发出“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时代强音，表达了弘扬老红军不怕牺牲敢于斗争的光荣传统，决心排除万难，坚持在芦苇荡，击溃日伪反动派的坚定信念，青松本来就代表着坚韧不拔、宁折不弯的刚直与豪迈，而泰山顶上的青松则更显不畏艰难、雄气勃发、愈挫弥坚的英勇气概，所以在芦苇荡险恶的环境中坚如磐石，屹立如青松，并在病愈后乘夜武装奔袭沙家浜，配合主力部队，取得全歼敌伪的战果，沙家浜重新插上红旗。“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不仅成为当时克服困难催人奋进的一个激勉口号，即使今日也仍有余音绕梁的莫大鼓励和鞭策。可有首“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的歌曲，其中有歌词是“如果能做树，要做一棵摇钱树，对繁华从来都不羡慕，一半在风中飞扬 一半在泥土成熟，一半要沐浴阳光 一半要散落阴凉，非常非常的骄傲，从不依靠，非常非常的沉默 从不寻找”，尽管有些积极意义，但给予人的不是激励，而是幻想甚至是乞求的可怜。至于那些像砍大树那样否定新中国、否定社会主义制度换取狗粮的跳梁小丑，玷污像苍松翠柏万古长青革命先烈跪舔西方的汉奸公知，连歪脖子树和枯藤老树都不如，自然永远不会体悟松树的风格、白杨礼赞的崇高，更不会成为胸怀在蓝天、深情藏沃土的“好大一棵树”。

　　总之，无声无息的树在以自己的崇高品质教育人们，以自己的榜样力量启迪人们，最后让我们永远铭记——

　　“人怕没志，树怕没皮”，志气是激励前进的动力，人如果没有志气就会浑浑噩噩、无所作为，就像树木没有皮一样面临死亡的危险。做人一定要有志气，有目标和追求。这就是树的最有力榜样！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脸面是做人的基本底线，人如果不知道羞耻，不知道丢人，就会沦落为金钱的奴隶，就会甘当汉奸走狗卖国贼。做人一定要知道羞耻，再不能没皮没脸活在世上，这大概是树的榜样力量的根本体悟，也是学习树的榜样力量关键所在！

　　2024年6月

　　【文/侯立虹，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