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事物的边界限度不是毛主席才提出来的,早在黑格尔辩证法就已经有了。要学一点理论史。
另外,只注意到毛主席强调事物的动因来自事物内部,也不完全对,当然,毛主席的关注点也确实只是事物本身内部,但实际,事物的动因既来自内部也来自外部,即毛主席说的内因外因,实际是来自事物与世界进程的矛盾。
扩展:我们只能在事物与世界进程的矛盾运动中把握事物发展各个阶段的边界和限度,而不能离开这个矛盾仅从事物自身内部把握这个限度。
比如文中说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其限度过去就没有界定好,要界定好,实际要看它提出时的历史条件。
有两个。
一个是外部的条件,我说的客体条件,是与世界先进国生产力相比较的条件,即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条件,实际是本国生产力对西方主要资本主义先进国生产力赶超的条件。这是它的一个边界限度,超出赶超条件所规定的边界限度,它就不再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了(实际谈这个外部条件还有前提,实际还是外部条件客体条件,就是面向资本主义世界互相开放经济的条件,这个条件也规定着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共同体的存在形式(内核是生产关系),这种存在形式一定是与它同资本主义外部世界的交往关系相适应相统一的。从这条讲,经济的改革开放是有其历史合理性的,主体总是随客体条件而改变)。
然后才是社会主义国家内部原因规定的条件,即主体的条件,无产阶级领导权的条件,社会主义共同体的条件。这也规定着它的边界和界限。超出界限,如果不再是无产阶级领导权和社会主义共同体的主体条件,就也不再是社会主义的性质从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性质了。
今天的中国社会,赶超的任务实际已经完成,按理说既然赶超的边界界限已经超越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应该结束进入更高阶段的社会主义了,但实际为什么不能呢?因为来自内部主体条件的规定也变化了,各级社会主义共同体已然倒塌解体,国家的无产阶级性质已经名存实亡,所以也就无所谓还是不是社会主义的什么阶段不阶段的了。
总之,一切事物的边界界限都来自于它自身和周围世界两个方面的规定,只看内部原因的规定一定是不对的。毛主席的辩证法,除了主要矛盾和主要矛盾方面问题,在动因问题上还存在不够完善,汗牛充栋的反复咀嚼实际没多少意义。
2、恩格斯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中,所表达的由于军事技术的发展已经不适合武装斗争的思想还是有严重问题的。它实际就是社民党后来走向的理论源头。在这个导言中恩格斯强调了太多客观条件,更像一个学究,而不像一个灵活的战略家战术家。后来的列宁斯大林毛主席就都没有这个毛病。列宁有新的建党原则,有在军队中开展工作的思想,毛主席更是,而恩格斯就只会强调这不能那不能。中国人要懂得理论史,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从马克思的能武装斗争,到恩格斯这个极有限的不能,再到列宁斯大林毛泽东主观能动性的能,它是有个历史的发展的。中国人要学会分析的看问题,就不能学古人的老毛病把马列毛说弄成新条件下的子曰诗云。他们都是人,是人就有历史和个人的局限性,就不可能每个地方都说的对做的对。我这么说不是批评恩格斯,列宁主义的党后来的成功本身就说明一切。
社民党从来不敢做军事工作,从来没想过在军队中开展工作。从它的最终表现看,还赶不上希特勒的纳粹党,纳粹还建立了党卫军还试图带军队一块造反呢,而天天喊要革命的社民党却不能。没有自己的拳头,没有自己的能动性,没有半点的权变意识,社民党之所以会这个样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样的党必然要为列宁主义的党毛泽东主义的党所取代。
当然,恩格斯关于德国当时条件下斗争形式可以灵活变化的思想,对今天的世界还是有启发的。德国社民党当时是把争取普选权争取议会民主权力作为自己的斗争夺权手段。今天如果是针对修正主义党的一党专制政权,实际也是应该可以把政改争取民主作为政治斗争的工具手段的。可以在修正主义党中争取派别民主制,或者干脆就是社会主义党派的宪政民主竞争制。你说你代表,我还说我代表呢,咱比比试试。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在发展,无产阶级在持续成长壮大,为了少些伤筋动骨,总要采取文武并用的手段。否则,眼看苏联就要亡党亡国了,还要因循苏共建党原则的旧错误,眼看着复辟势力窃党窃国成功而都无所作为,不成了傻冒了。
3、很多人名义是社会主义者,实际却是把社会主义集体公共劳动和某种不自由联系起来,非要搞出个实质性的个体私人劳动作为社会主义劳动的质,以为如此才是自由的,不过是脑子里的小生产意识在不断往外跳。
实际上,人类的劳动从来不曾是可以劳动者个人占有的。在原始公有制中它属于公社共同体。在个体生产中,它属于家庭共同体。在资本主义的生产中,它属于企业共同体。在社会主义社会也是一样,它不可能是提供劳动的劳动者个人占有,它依然要属于社会主义共同体。
把公共劳动的自由与否作为命题讨论根本没有什么意义。由于自然必然性的存在,任何的时代,包括社会主义时代,劳动的不自由是绝对的,劳动的自由永远是相对的。也就是说,社会主义公共劳动的不自由,在同奴隶劳动、封建劳动、个体劳动、资本主义劳动的对比中,从来没有它的特殊性。反过来讲,由于属于是重获主人主体地位的共同体主体成员在自己共同体中的主人劳动,它反而是自由的,且随着技术的发展,也只有在公共劳动中才可以把人从劳动的不自由中逐渐解放出来,也才可以发展一种个人相对越来越自主相对越来越自由的主人劳动。
4、劳动者对自己劳动的占有制度的性质,从来是与生产资料的性质、劳动的性质(公共劳动还是私人劳动还是依附劳动压迫剥削劳动)、劳动与生产资料结合的情况相关联的。社会化大生产性质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性质,只会带来劳动的集体公共占有制,即公共劳动。所谓重建的个人所有制,包括对自己劳动的占有制,不过是在公有制公共劳动中重建个人对自己生产资料对自己劳动主人地位的一个方便说法罢了。
5、我在2000年左右最初开始思考理论问题的时候,受当时改革思潮的影响曾经思考过一段时间劳动的劳动者个人占有制,但后来随着对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问题思路的深入,就逐渐否定了。在社会主义生产中,劳动的个人占有制,至多对按劳分配的生产管理有些许意义。但也就这些了。在这里,当然可以从社会主义劳动的作为私人劳动和公共劳动同一的性质把握公共劳动的生产管理问题,但也就这些,且本质上还要定位在公共劳动,而不是私人劳动。只强调私人劳动不强调公共劳动,一提公共劳动就打心眼儿里抵触,是种小资小生产者情绪,是错误的也是愚蠢的。
6、有一种马克思主义,叫秘书式粉刷匠式或者说仆从式的马克思主义,他们从老师到学生都带着一股秘书味儿粉刷匠味儿仆从味儿,都以争当领导的秘书粉刷匠仆从为荣。今天的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就是个秘书粉刷匠式仆从式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秘书做领导,然后理论界整体秘书化,至多也就个秘书水平。
7、只要秘书的粉刷匠样式的仆从样式的——有没有资产阶级反革命样式的就不知道了,只要这样的马克思主义当道,就意味着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整体不存。献媚、粉刷又身居知识阶层的顶端,这些人整体拉低了中国人民在全世界面前的素质水平。
8、有些话要好好听。他们用一些人从修正主义的经济决定论那个破烂堆里,找《共产党宣言》要消灭私有制的错误和告别革命要重新向资本下跪的依据,又另用一帮人从马列毛那里寻找他们一党独裁专制的依据。这就是窃党窃国。谁知道他们是个什么D,反正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是必须和公有制的毛划清界限的D,你不搞私有制他们就一定会把你打入另册不和你同党。
再者,这帮先生的理论也从来都不怎么纯。民主是什么?民主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资产阶级可以用,无产阶级也可以用,怎么用要辩证的看,不能形而上学的看。民主社会主义是什么?也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资产阶级曾经可以用,无产阶级为什么就不可以用。难道苏联都要亡党亡国了,他们一手打着民主社会主义的旗号夺了共产党的权,一手又打着共产党的旗号保自己的权,无产阶级就不可以以其人之道打民主社会主义的旗号重新夺权吗?恩格斯是怎么说普选权或说民主对无产阶级革命的工具意义的?斗争形式是灵活多样的,形而上学的方法最后一定只会为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服务。
9、最近在观察者网看到房宁一篇文章。文章承认公有制只要有了自己的能人,或者说产生了自己的领袖,是可以搞好的。但他反对公有制也正是因为公有制需要能人,所以他虽然承认公有制可以搞好,但最后实际还是要朝公有制撒上一泡尿。其实,什么样的组织真正搞好不需要自己的领袖呢?资本主义企业不也一样吗?这个人听说是给领导们讲过政治学课程的老师,我们现在的领导层怕也都是这样一群人。贵族们是知道社会主义企业是普遍可以出能人且只要有了自己的能人是可以搞好的。但因为他们怕自己无能,怕自己的无能在群众普遍的有能面前显得太尴尬,所以他们最后干脆取消一切公有制不再给公有制以任何的发展机会,他们就是用此掩盖自己的无能和彰显自己的有能的。当然,这样他们也就彻底背叛自己的先辈和整个社会主义事业。
10、这就是你们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学术范式?就是领导说领导说领导说?还要走出去!我看你们还是饶了世界吧。
11、在中国,只要是只允许粉刷匠式的秘书式的马克思主义说话,就一定会坏到你们原初不想看到那种样子。秘书式马克思主义当他们讲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很像点马克思主义,但一挨到为领导讲话,就立即露出自己的秘书老底儿。如果戈尔巴乔夫重新上台,他们实际还照样会粉刷涂抹。今天之所以敢说戈的不是,不过是因为戈已经下台了,在台上的时候,何曾不是立正看齐欢呼鼓掌涂抹粉饰。
12、起码从现在起,中国和俄国的社会主义者民族主义者要开始考虑怎么样打掉美国金融资本这个西方所有力量的老根。七寸就在中东在以色列。如今支持世界的反美斗争,与一战社民党的支持帝国主义战争不同,这次有它的革命性。
13、紫虬批判的挺好,但当他依据恩格斯的合力论和把华为作为社会主义标准范式的时候,他实际并不懂主体逻辑。
14、以色列中东是美国金融资本的七寸,中国应该从做掉美国犹太金融资本的高度看待以色列中东问题。美元做掉了,国际垄断金融资本也就做掉了。
15、我认为有一点你要注意,马克思他们虽有主体论逻辑,但并没有把它提升到一个很高的高度,马恩去世以后,马克思主义分裂为按经济决定论的修正主义一派和实际按主体论逻辑的列宁主义的一派,其实都是马恩在主体论方面不彻底的结果。所以,虽然需要挖掘他们的东西,但也没有必要对他们特意的拔高。是他们的就是他们的,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
在文本上也一样,哪些文本是认识世界的知识论的,哪些文本是改造世界的主体论的,修正主义依据的哪些文本,主体论者依据哪些文本,都要实事求是,没必要强行拔高。我以前个别文章实际也有这个问题。
16、应该反过来,用主体论重新梳理改造过去的理论。
17、修正主义在马克思那里是有其根据的,其根据就是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中贯穿的好像经济决定论的那些东西,即过去理解的唯物史观的东西。所以,这就不能把唯物史观等于成主体论,而只能说用主体论高屋建瓴的重新梳理唯物史观政治经济学和共产主义。
18、后边的两段没有通过,换个角度讲吧。
恩格斯推动社民党搞普选民主制,是把民主作为无产阶级向封建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斗争夺权的工具。至于后来社民党演变成了一个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政党告别革命,并非恩格斯所愿。
社会主义阶段,毛主席在世时就看到了无产阶级党走向自己反面脱化变质的现实危险,当时没几个真信,苏联解体苏共倒台后现在没人不信了。
那么在这个阶段怎么样才能预防扭转这种局面的出现呢?
按毛主席的办法,民主依然是社会主义阶段防止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改变颜色的斗争工具。这个时候由于党内修正主义的出现,统一的共产党趋于分化,那就索性承认这种分化,并把这种分化把继续革命派的派别斗争(即派别民主)作为保持党和社会主义永不变色的斗争工具。
所以,作者文中把科学社会主义中的坚持党的领导同一党一派的专制等同起来,实际是同无产阶级党的派别民主制、党派民主制对立起来,是不正确的。成熟的科学社会主义为保证自己的性质,应该完全可以是所有承认自己为无产阶级党、社会主义党的派别或党派的民主制,以确保在党内那些已经走向党反面的修正主义分子打着共产党旗号窃党窃国独裁搞法西斯专制时,共产党还有翻转的机会。所以,把党的领导和多党多派民主对立起来,并不符合到今天为止发展着的社会主义实践的现实需要,党的领导和共产主义党的党派民主制、派别民主制并不矛盾,党的领导或许就在社会主义各党各派的党派民主中实现。
这在毛主席的时候还无法探讨它的制度化(文革中文革后实际已经有),但今天已经可以,也有这个现实的需要。历史是发展的,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表现也应该根据实践的发展思考它发展着的问题。
19、毛主席最大的历史贡献是什么?我们不能原封不动的继承毛主席当时的想法,比如隔多少年就再来一次由下而上的全国性革命,毛主席最大的历史贡献是继续革命派主导的派别制的全新建党原则,有了允许派别制存在的全新建党原则,才可以有继续革命派主导的真正的继续革命,才可以解决毛主席遗留下的历史课题。
20、现在的中G也是个不允许任何不同意见任何不同派别存在的党,换个说法,也依然是一个不允许任何成员个人坚持真理表达真理的党。这样的党必然是不管谁上台,即使是戈尔巴乔夫那样的傻子或说窃党窃国者上台,都必然要要求向他立正看齐,然后像苏共一样早晚玩完。
毛泽东主义的建党原则与此相反。它坚持继续革命前提下不同意见不同派别的存在。核心是为继续革命派的产生和正确运作服务,以确保党,这个社会主义实践核心主体条件的有效再生产。社会主义阶段的阶级斗争,核心就是为争取毛泽东主义的建党原则而斗争。
(实际,毛主席提出这些问题,是建立在中央出了修正主义怎么办,已经不能确保中央的马列毛主义领导权的前提下提这些问题的。如果可以确保中央的领导权,或许问题的提出方式解决方式就会完全不同。就此,我在《关于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政体改革问题》中,提出在最高层设立一个马列毛主义战略家理论家的专家会议组织作为永远的马列毛实现马列毛的永远领导,这样一个政改方案。在那里,或许是可以不需要我们文中所说的派别制问题的。只能是或许)
21、毛主席说刘方法有问题改也难,推荐三本书给他,自然都与方法论有关。淮南子是道家思想的集大成之作,虽古旧但又绝不是现代西方人那点理论的粗制滥造可比,推荐它,当然还是希望刘能改进自己的思想方法。实践是不断发展的,怎么能老是用老眼光而不是发展的光看发展着的问题呢,刘是不相信资产阶级就在党内共产党有暗流要变成一个资产阶级党的,方法有问题,结果就必然有问题。而毛主席的方法,就必然会产生毛主席看问题的结果。今天的历史已经证明毛主席的正确和少奇同志的错误。所以,看同志能不能担当大任要首重看其思想方法。(所谓根器的问题首在思想方法)
22、任何的运动,都容易在左右两个极端之间摇摆。运动的一开始,怕起不来需要鼓劲不能随便打击泼凉水。运动起来了,要防止极左及时调整。运动后期,极左之后又容易极右把过去的工作全部否定掉。同时,还要及时形成规章制度。这样新的社会关系生产关系才会固定下来,运动才可以算完成。过后是经验总结,和受冲击人员的重新鉴别。领导的水平高低,就在运动各阶段火候的把握上。初期,毛主席反对总理的反冒进,属于运动初起不能随便打击要鼓励群众干起来再说。中期反浮夸反穷过度,是防止运动起来的极左。后来的反右(庐山)反对翻案风黑暗风单干风是防止极左后的极右,同时形成人民公社条例是运动的完成公社走上正轨。这都是毛主席领导运动的经典案例(文革运动也可以用此分析毛主席的各种决策)。人民公社化运动中,毛主席已经退居二线,一线领导(现在理解主要是邓,表面是刘)不懂得上述领导运动的经验,完全掉进了上述左右两个极端的反复,但也正是因为此才更显毛主席这个案例的经典,也检验了新选领袖最终是否适合接班的能力和资格。
23、可以从党和毛主席领导的历次运动探究党领导运动的教训和规律。一开始就泼凉水怕冒进运动就起不来,过左了过犹不及运动就会自己烧毁自己,极左后必伴极右最后完全否定自己。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和文革的被否定都有极左后极右的成分。当然,文革的极左性质又有不同(有些是有人故意使坏)。毛主席除了在接班人的问题上处理的不够好,亲自领导的运动火候把握的都很到位,包括三年文革——九大后应该属于新政府的正常运作了。
24、毛主席对未来领袖的要求也都与是否能够成熟把握运动中左右的火候有关。对刘林邓的否定都与此有关。对刘是因为他在人民公社化运动初期的极左后期的极右、社教运动和文革运动的形左实右。对林是因为他对后起新人的态度,依然表现为实右。对邓则是因为他对待文革的态度直接就是声明自己的右。
邓的问题实际很多,历史对他在大跃进运动中、在大别山的挫折中所扮演的左右角色一直没有清查,对他在改革运动一路右转中所扮演的左右角色更是一直没有清查。而所有的实右,最后都会表现为的极右。
所以,对他们的否定也已经不光是他们能不能把握好左右的尺度,而已经是因为他们实实在在存在的右。
领袖如果没有水平居高临下地把控运动,而是沉侵其中不能自拔,结果都必然是灾难性的。比如南巡讲话后的放开和后来的管控。放开就过热,热的不行。管控就一下子把偌大的社会主义家底全部折腾完卖光了。这个灾难有多大,只有经历过九十年代的人才知道那是一场怎么样的灾难。
而所有非左即右的人,都是标榜自己从来正确的人。他们极左时正确,极右时也正确,过去正确,现在当然更正确。属于一贯正确。只有像毛主席那样的人才会经常随时随地的检讨自己是否有错误。所以,整个共产党最后听说就毛主席一个人还有错误。但也正因为此,虽然毛主席每每制定的革命目标很高,但只要他亲自领导,左右倾向就都能及时调整,目标都能基本达成。而其它不能经常检讨矫正自己的向来正确者,则是非左即右,原有的都难以巩固。
这种对运动左右的把控规律,也可以用来对比衡量整个改革开放,衡量今天的情形。我认为从搞厂长负责制到承包以后后来的历次运动,他们都是搞的不可控的,直到彻底私有化把社会主义搞光光拉倒。这里边尤其恶劣的是朱老总九十年代那场收缩银根运动,直接干翻几乎所有大大小小的国有集体企业,你今天那个样收缩银根法,所有的私人企业也要关门变卖。
25、如果把马克思说的重建个人所有制问题真的理解成怎么样重建个人所有制的问题,就又掉他们的圈儿里了。他们从农村承包开始就天天讨论重建问题,到今天也还乐此不疲,都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没有?没有。因为这纯粹是个虚假命题。
有两类人痴迷这种虚假命题。一是别有用心的人,他们发起问题是有自己目的的,从承包到彻底私有化他们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再后来还深陷这一命题的人,都是些已经不知所谓的人。
26、(李慎明文章)本不想发表意见,但既然作者说了全过程民主就是鼓励人民监督,还要自我革命,还提出为什么人的问题,俄就还说句。
倒着说。
为什么人的问题 ,当然应该是为人民的问题。但多少年来,你们嘴里的民,还真的包括与无产阶级关联着的那些工人吗?资产阶级也说民意呀,但他们的民只指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而你们呢?
你说自我革命人民监督,但不容易呀,你们让批评吗?多少年来,你们那个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所谓理论范式,就是领导说领导说领导说,也不知道领导是真那样说还是假那样说,反正每次我们都差点就真信了,但结果呢,每一次转屁股就是一轮又一轮的私有化改革对公共财产的瓜分剥夺。所以秘书式粉刷匠式仆从式的马克思主义现在没人信了,你们接受批评吗?
做点好事,别像那些卫兴华们等到要死的时候才敢出来说句什么良心发现的话。说要全过程民主,但真要全过程民主,不说多了,就你们这批所谓的马克思主义的文人自己的内心里这关能过吗?不让网站关闭评论才怪。
27、(朱佳木文章)听说党要自我革命,好像还可以群众全过程民主监督,那就应该还允许提点意见。
不管什么样的体制,好的经济体制一定有如下几个特点:一是能够基本组织好群众的基本生活。一是能有效的推动生产率提高和新产品新效用的不断创新涌现。一是既能在初创时期最大效率的发展人的劳动积累,也能在发展起来以后预防发展起来的劳动积累向重新骑在人民头上的资本主义积累方向的那种异化转变,从而让劳动积累只是作为人民的主体行为,而不是重新异化奴役群众。
让市场去发挥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实际就是发挥资本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是与保障好群众的基本生活相违背的。那就等于是重新向资本下跪,资本积累的规律又要重新要让人民失去主人的地位。
计划经济时期的价值在于,再困难的局面,在公共劳动中它都基本的照顾到了群众的基本生活,公共劳动也以比资本积累更快的速度更广大无比的规模最大化的完成了工业化所需的劳动积累。这种公共劳动如果今天还在,它的意义还在于可以避免当今资本的无度积累强逼中国人民重新的无产阶级化。
市场经济相比原有的计划经济唯一可以考虑的无非是新产品新效用更新的机制对原有机制的完善补充意义,其它的意义不大。即使可以考虑市场需求对效用的供给结构调整的意义,但市场调节也代替不了计划调节存在本身的意义。所以,即使产业结构调整的方面都不能说市场的决定作用。
共产党如果真的提倡自我革命,如果真的提倡群众对党的全过程民主的监督作用,希望你们这些人从此抛弃仆从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现在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就是一个秘书粉刷匠式的仆从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匹夫都未敢忘忧国,你们要起到你们的作用。
28、毛主席的话总是令人震撼,但也有其历史局限性,其办法也不一定都完全好再无其它办法。所以,听毛主席的话关键在通其大略识其大体,而不在个别观点词句。比如,每过七八年再来一次,即使确实需要再来一次,也不一定非要是毛主席那种全国大动的形式。这是一个国家呀,哪能次次大动。
毛主席文革留给后世的遗产,一是反修防修的理论,一是马列毛——具体就是毛领导下的已经超越了列宁主义建党原则的实际已属派别制衡的党建实践。三年文革的过程实际就是以继续革命派的派别实践重建共产党的过程,它是以共产党的重建作为其结束的标志的。而到林彪事件老干部复出以后,实际就已经是左中右各派别派别制衡的实践了。毛主席离世,派别实践消失,今天的改革无非是重建制度化的派别实践,恢复毛主席发展了的建党原则。反修防修不过文斗武斗,文斗所要的民主,实际就在这个政改。只有这个问题解决了,才可以真正走出历史周期律,革命事业才可以千秋万代。否则,哪有可能。其实,如果真的制度性的恢复了毛主席的党建,又哪用每七八年重来一次,至多就是每隔几年人事方面换血。
29、顶上有个由马列主义思想家战略家组成的专家会议代表马列毛领导党政军监察司法。政府可以两派轮流主政参政互相制约。顶上有把握总方向的,执行,左右互相拾遗补缺,且都不至于走的太远。
顶上没马列专家会议不好,那样就要势必实行两党制,军队也要国家化,司法也要独立,不如顶上制度化的永远有个马列毛。实际类似伊朗的政体。
当然,如果顶上真的有个马列毛专家会议组织作为永远的马列毛来领导,又何需非要派别制横,不过是统一最优的执行罢了。其实,那才是最高层次的政改。(见《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政体改革问题》)
30、如果自我革命确实能搞成全过程民主,也确实还行。但现在还不是。现在的自我革命还仅仅被理解成廉价的反腐和自我修养,但这样的自我革命封建士大夫做的都比你们好。如果是全过程民主的自我革命,也一定是你们这些马克思主义文人人人有自己声音的自我革命,而不是像今天你们个个都只是领导的喇叭传声筒仆从马屁精。如果是真正的自我革命,也绝不是全部事业只关乎领导一身,赫鲁晓夫一套,勃列日涅夫一套,连个制衡都没有,出个戈尔巴乔夫窃样的党窃国者就一切完了,党在哪儿呢!
31、从此信(毛主席给江青的那封信)所反应的毛主席对林彪工作缺点的态度,也可以直接验证我说的毛主席的领导方法。运动初起,虽有缺点,但不能怕这怕那怕天下大乱,以至随意打击泼群众凉水。运动起来之前要防右。运动起来之后要防左。极左之后要防极右。运动过程里要形成新的规章制度以规范运动。如土地法大纲之与土地革命,《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革命高潮》之与合作化运动,人民公社条例之与人民公社化运动,还有商业条例工业条例。至于人物的最终定性,都只能到他们的历史中到他们在运动中最终看的实际表现中鉴别。比如,林彪为什么是右的,不是单纯的因为他要暗杀毛主席,还是因为工人造反派进入中央他对新的领袖群体的态度,他要争权打击新的领袖群体,而事件本身和他之前极端夸张的副帅形象对比,又严重影响了毛主席和党的形象威望,打乱了文革后毛主席对工作的原有布署。
总的来讲,只要毛主席领导的运动无不成功者。相反,其它人都不行。还不是说行不行,是他们根本没有这个方面意识。比如,刘邓陈云在人民公社化运动前后表现的极左极右。(陈是单干首要提出者主张者)。刘邓陈云在文革运动前后的表现的极左极右(陈是清查三种人严查“派性”把继续革命派彻底清除出党彻底否定毛主席新的建党原则把共产党重新搞成苏联党建原则党的主要主张者监督者。如果把当时党内力量分成左中右,陈和邓还几乎把毛主席时期培养的所有的中左力量几乎所有建国后培养的社会主义新人都赶出了中央。顶上是赶出中央,底下是开除出党,甚至枪毙)。南巡讲话后九十年代的放开的过热极左,和随后整顿中直接把社会主义直接完全彻底干完蛋而中央毫无管控作为的极右。这都表现为其余领导连管控运动左右两个极端倾向的意识都没有。
32、为什么毛主席要求邓只要能大体承认文革就行?这不是为了个人的毁誉,而是为了党和国家的未来。在党随时都可能存在继续革命和不再革命甚至彻底走向自己资产阶级反面的分化的时候,只要能承认继续革命思想和拥戴继续革命的派别对于保持党的性质的意义,就等于他在文革中用派别实践重建后的党能够勉强延续下去,党即使以后出了问题,都还可以随时重建自己的派别实践重新扳回来。用继续革命派的派别斗争矫正党的方向,这是毛主席新的建党原则。毛主席希望它在自己身后能够得以延续,但邓包括后来的陈云没有听(实际是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反对)。
邓和陈云当时即使只是在原则上理论上承认它,即使他们这帮先造反起家的老人们确实看后造反起家的新人们不对眼把四人帮三种人都整下去,即使为改开搞把毛主席提拔起来的所有中左派的社会主义新人都搞下去,到后来私有化已经成为永久政治正确的今天,党内自然的分化都可能存在共产党重新通过继续革命力量浴火重生的机会。但现在还有这个可能吗?看到苏共亡党亡国王震说毛主席早看了五十年。今天的中G就是一个苏联老式建党原则的党。而苏共正是因为不允许有任何有异于当权权威的其它派别制衡的存在才在被坏人控制后走向灭亡的。按照苏共的建党原则,党一旦被窃了,党和国就等于完了。今天的中国,也已经在私有化的政治正确下狂跑一路到黑。还有扳回的机会吗?
33、九十年代经济从放开过热到调整遇冷把社会主义搞死的整个过程,也是把控不了运动规律由极左转到极右的典型例子。社会主义革命中的极左,有两类。一类属好心办坏事,这是真极左。一类是坏人故意搞成极左。不管哪种极左,然后都往往以极右收功。九十年代的社会主义大破坏是个完整的反面教材。
34、王伟光同志属半个老乡,我也一直很尊重,从过去社会主民主问题整体的认识水平来讲,本文(《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对社会主义民主问题讲的也算不错。但社会主义民主问题真的就仅限于此了吗?如果文章所讲社会主义民主真的很完美,为何几十年来整个中国就无任何力量可以制衡整个社会的私有化进程呢?这起码说明,如果在这个社会主义的国家没有人能阻止告别革命告别社会主义的进程,那这个社会主义民主就是表面的,无效的,甚至是在为推动反社会主义革命的运动服务。问题出在哪里呢?出在它只是到党八大为止对社会主义民主问题的理解,而不包括九大之后的理解。那么到九大以后的理解是怎样的呢?是承认事物包括党社会主义国家都会走向自己反面的理解,都会通过它内部一分为二的派别分裂斗争或是彻底走向反面倒退,或是拨正方向继续革命前进发展的理解。实际是种中国共产党承认派别差别并通过派别斗争保持自己继续革命性的崭新建党原则,是对共产主义党建党原则的一个发展超越。这才是社会主义民主的精髓所在,只是被后来彻底否定了。后来之所以保不住社会主义(都私有化了),就是忘记了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民主,用勒令一切人都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仆从主义的所谓的党性代替了真正的无产阶级的党性——他们反对一切的派性,岂不知真正的党性正是无产阶级的派性,以及全党对无产阶级派性即为党性的公开承认。
今天的中国共产党急需恢复毛主席晚年的建党原则,否则如果依然停留在旧的民主理解旧的建党原则理解,不承认随实践发展党内国内的必然的分化,不承认在攸关发展方向问题上派别派性问题的存在,不能深刻的理解党性和派性的辩证关系并自觉运用,苏共亡党亡国就不会是孤例。
(如果担忧派别制衡制度可能会伤害到党的统一,就涉及到更深一层级的问题了,其实可以在顶上设一个马列毛主义的理论专家会议组织作为领袖机构代表马列毛永久的领导,那样即使没有派别制衡党派制衡应该也照样可以的,只要能保证中央马列毛领导的永远存在,即使毛主席的文革问题都会是完全不同的样子(《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政体改革问题》)
如果社会主义的左翼对国家的未来还有忧虑,就从致力于恢复毛主席的建党原则开始吧。
35、对中国当前的军事地缘外交感到很失望。起码要对等原则。美国能武装我们的对手,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武装美国的对手。美国对中国的战争早已经开始了,中国还在玩儿侥幸。不战而屈人之兵,不光是自己的军备,还有世界的战略态势。中国现在有意识主动制造有利于自己的态势吗?外交好像有,军事上没有呀。中国只是在躺着等待怎么样赢。
36、回答谁是我们中国的朋友的问题,首先要确定我们是谁。
我们中国是谁?是代表社会主义方向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是代表资本主义方向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这是一个问题。因为是一个问题,中国的外交才表现为极度的怪异和精神分裂。“我们”,最多就是些小资。
37、朱佳木同志这应该是对上次批评的一个回复吧。还说两句。
关于计划和市场的关系,应该还是13大那个有计划的商品经济还差不多,还属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问题的范畴。市场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这个提法绝对是错误的。你再怎么加上更好的发挥政府的作用,都无法弥补这个错误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为什么?市场需求有两种。一个是商品需求,一个是资本需求。让市场发挥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最后不过是发挥资本需求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结果怎么样呢,关系国计民生的资源最后都配置到资产阶级腰包里去了,资本严重过剩(马克思说生产过剩),商品需求的决定性作用反而显得微不足道。
另外,即使不考虑资本需求收割整个社会的作用,即使只考虑商品需求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都是错误的。比如住房。在社会主义生产中,你怎样坚持住房的市场有效需求而不是它的实际需求(在市场决定论中有的实际需求有用吗?)在住房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本来在真正的社会主义生产中,人们当期劳动生产的住房当期就应该立即消费的,但你坚持了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当期就消费不了了,劳动者要两代人的劳动前后三四十年才可以完成这个消费。首先,你把全国人民未来几十年的劳动成果都装资产阶级腰包里了,这合理吗?这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吗?且其它消费还要不要了?现在的年轻人多数买不了房不敢结婚不敢生孩子,不是已经家常便饭了吗?当然,你们这些老同志的子孙不用愁这个事。反过来,那问题来了,你现在怎么样更大的发挥你政府的作用才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呢?现在老百姓家家负债,你的政府也是全都负债,你政府哪有真正考虑过真的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是想办法怎么样降低首付撵农民进城好继续消化好现有住房解决自己已经揭不开锅的财政危机罢了。所以,你们的政府哪有什么更大的作用!所以,只要让市场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政府那个更大的作用都是虚的,对你们这些体制内的所谓马克思主义者来讲不过是骗人骗己而已,你们自己能说得过去?
结论只能是:像住房一类,就要计划配置才行,市场配置不行。我并未细考哪些还类似住房,是教育,医疗,还是养老?但起码是有一类只有计划配置才行市场配置不行。而再其余,也至多是在计划配置和市场配置的辩证关系中把握资源的合理配置问题。
所以,我还是说你们还是回到陈云当年关于计划和市场的表达上去吧,你们走的太远了。
另外,你们制内的马克思主义者不能当摆设,更不能只是装裱门面。党要自我革命这个命题如果是真诚的(我看实际就是个廉价的自我反腐,标榜什么自我革命,简直就是个历史笑话),全过程民主如果是真诚的,你们要起到你们作为马克思主义者在党内的作用,否则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自称马克思主义者呢?
38、让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能够说话。
39、天天唠叨讲道理的没有一个王者。美国不讲什么道理,所以它依然还是当今世界的王。毛主席的军队,是随时出手的军队,所以他才是王者。
世界上的统治民族统治阶级都是在随时随地的使用有组织的暴力,只有被统治民族被统治阶级才整天在犹豫要不要搞有组织的暴力。美国法国第一时间就宣布要上手,它们争取时间是为了组织联军,中东国家眼看着人家在准备,却还在犹豫要不要参战。中国也属于后者。考虑呀犹豫呀,有组织的炸弹就铺天盖地到头上了。只有毛主席那一代,现在的哈马斯也是,才知道统治阶级的战争逻辑,所以他们自己也是随时出手的战争逻辑。所以,只有他们才是天生的王者。
40、今天技术进步最终促成共产主义的客体条件实际已经具备。只差了一点主体条件。即使中国也还差这样一个主体条件。即共产党的条件。中国的共产党今天也还在延续资本逻辑的路径,并且还只知道资本主义逻辑的路径。但历史的车轮已经转向了。
41、技术再进步,共产主义也不可能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中自动实现。它需要重建一个共同体,需要逐渐的把资本主义劳动转变成一种公共的劳动,才可以全力支持和推进以消灭劳动为目的的那种自由人的最终实现。
42、美国这样的国家发展到今天,实际正在等待一场革命。卢麟元判断应该在十年以后。
可以明确,内部鼓动它的群众和生产资本造犹太金融资本的反,重新来一个不是占领而是最终打倒美联储和华尔街的运动。外部联合俄国伊朗,鼓动第三世界团结第二世界造美帝国主义的反。要有积极主动的战略战术,而不是消极等待,十艘航母来了,还不敢起码的军援友军,还要听忽悠什么和谈军控。
新世界不是躺着等来的,它是用人民的血开辟的。希望普京在乌克兰的进展能够顺利。那样他才方便倒过手来在以色列给美帝国致命一击。美帝国实际已经进入死亡时期。
43、那边还打着呢,你们就和谈了,你们是要孤立谁?
刚和谈就开始欢迎民营参与国企混改,有几个民营有能力参与国营,你们是在邀请谁?
除了在世界的革命联合中趁机搞掉美国犹太金融资本,闹半天好像还有第二条路,中国资本和美国国际犹太金融资本合资入伙共治世界的路。领导们好算计。
44、四十岁到六十岁之间这帮人正在走进中央。而这些人是最最有崇洋眼瞎背景的。
……想骂娘。老天爷收了一个,但还远不够 。这帮人死不完中国好不了。
45、评钱老论“摸论”:
钱老阳早寒春他们都见过美国的先进,也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先进,所以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怕过中国的落后,他们对中国始终存在有信心。反而我们共产党的领袖们因为没见过西方的先进所以见到西方的先进就跪了,一跪四五代,到现在也还没有真正站起来。
46、马克思那时候,唯物主义的世界观革命观还没有建立,他那个时候为建立唯物史观从经济基础的运动开说当然是必要的,但今天的工作却已经不相同,在实际工作中实际是反过来,社会要革命首先要做的实际是思想领域的革命,从犹太复国主义看到了,那个一神犹太教对犹太人的塑造太可怕了,它两千年前就滥杀,它的上帝就叫嚣滥杀,它两千年后还滥杀。
其实不光犹太教,旧约起源的各个宗教都一样。美国创国的五月花事件,是一群杀异教徒不算杀人杀了还有大功德的清教徒逃难的结果,而他们为什么要逃难呢?被相信此信条的另一教派追杀的(同是天主教基督教也分成各种各样不同的教派,而只要不是一个教派都算是异教徒,杀了无罪还有功。这是他们的文化基础)。结果他们到美国把印第安人都杀光了。
伊斯兰教也一样。看他们被犹太人杀的可怜。其实翻过来他们自己也一样狠。别说当年的陕甘回乱,在中国只要有回民集居的地方,都不太好管理。
所以,全世界人民未来还需要一场宗教问题上的思想革命。左派应该着手准备。
47、希特勒和纳粹党算是很顽强,有一条也是值得学习的,他们懂得积极的文武并用,敢于也善于做军队工作。他们没有强调战争形式的变化造成了什么武装斗争的困难甚至不可能。这点上,恩格斯和他教育出来的社民党比不上纳粹党,当然也比不上列宁主义的共产党。既然纳粹都能积极的开展军队工作,说明恩格斯《〈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一文强调军事变革已经使武装斗争成为不可能的观点是错误的。此文应该打入马恩著作的另册,或做主旨性的删减。
48、学习革命史,有的时候没必要深究历史细节,毛主席某个时期批某个人另一个时期又用某一个人,这里边不可能没有权变的成分。关键在识其大体通其大略。
以前也看过各种关于庐山会议彭总被打倒原因的文章,但综合起来还是觉得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最近自己才好像搞通了一个关键环节,但因为毛主席发展高产田少种高产多收的那个讲话一时找不到,也不好下最后结论。大家知道三年困难的关键点是59年的少种,陈伯达知道这事毛主席不可能不知道,而59年的少种就源自于毛主席的那个讲话(可能并非毛主席本意,也可能是毛主席被不实的数据忽悠)。而彭总的万言书中是提到毛主席那个未来可以发展高产田搞少种高产多收的畅想的。这在毛主席本来可能只是一个兴致所致的想法,但在别人包括后来彭总则直接理解成了毛主席定的当时农业的一个方针政策了。一个是直接少种两亿亩铸成大错,一个是现实的可以的追责。彭同时提到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实际就是可以延伸到追责。不管毛主席对此事的观感如何,个人是否受冤枉,以毛主席一般不会太在意个人,毛主席应该是由此想到了党内潜在反对力量(如张闻天)以此为抓手极左后的极右(发展成对已有领导集体的挑战),毛主席是把握运动左右倾向变化的高手(右倾转向当然也有右倾转向的事实抓手)。这点毛主席并不错,但对彭总个人和实际的情势,又不一定完全对,因为当时一切还仅是潜在的一种可能一切都还不明,对彭总来说说再多都是猜测。但因为经济的严重问题,彭确实在此问题上对中央有所挑战。反对力量总是有的,苏联已经有了军队支持政变的先例,军队总有些敏感。彭总就此成了震慑可能的极右倾向的一个抓手。
或许还是有些冤枉吧,应该还是重了点。我不一定对。。
49、毛主席一个时期批一个人,另一个时期又用同一个人,批的有道理,用的也有道理,批可能有题外之意,用也可能有题外之意。所以我说不究细节。
50、与人们相信的不同,日本经济应该已经可以触底,或许已经可以反弹。为什么?民众三十年前的房贷已经还差不多了。日本所谓失去的三十年实际多与沉重的房贷有关。只是三十年耽误了很多事情,能不能翻过来,还要等待观察。
中国人也不要沾沾自喜。中国房地产近年的表现,标志着中国也已经步入了日本过去三十年疯狂房地产后遗症的后尘。如果不采取社会主义的措施,起码也需要三四十年的时间来消化。三四十年啊,整整两代人,到时即使结束萎缩,人口产业能不能像现在的日本一样难以重振,也还是个未知数。
51、评张文木文章:我支持把美国犹太国际垄断金融资本集团作为本轮世界革命(包括美国人民革命)的对象。我认为这个冠名是很恰当的,也最有利于号召世界的大多数。无它。一方面,美国犹太国际垄断金融资本集团确实代表了整个世界的金融垄断集团。另一方面,是他们自己利用美元这个敛财工具把自己做成了全人类的公敌。马克思时代的犹太资本和今天的美国犹太金融资本根本无法同日而语。马克思时代,它多多少少还有其生产性的一面。今天已经完全不同。今天的美国犹太国际垄断资本已经完完全全沦落成一个靠无休无止的挑唆战争血洗做空世界给自己敛财的永远都填不满的恶魔,不把这个恶魔搞掉全世界谁都没有好日子过。所以,全世界包括美国人民包括它的生产资本,都应该形成一个以做掉美国犹太金融资本的国际联盟。
美国垄断国际金融资本成了世界革命的对象,这本身是历史自己走出来的世界事实,不承认它反而有害,反而不利于号召多数。不承认它,应该拿出足够的理由。
有没有其它的资本会代替这个犹太国际垄断金融资本呢?或许有吧,比如中国资本。但以中国人的性格,中国资本即使代替了美国犹太金融资本,它对全世界人民仁慈的程度也必是天壤之别。更何况未来世界社会主义革命主体力量的形成最终怕还是要看中国,未来革命中国对付国际金融资本办法也还是要资本对资本。所以,中国资本代替美国犹太国际垄断金融资本总还是革命性的,也算是为世界各国人民的革命扫清了障碍。应该可以支持。
52、最初中国各产业技术落后,引进外资或许还算一种创造 ,但中国发展到今天还要把大规模的引进外资搞成一种形而上学或路径依赖或者政治正确,就不再简单的一种愚蠢,不是脑瘫痴呆,就是内部有坏人。社会主义的看家本领完全丢干净了,从此眼里只剩就业危机和财政危机。如此而已。
63、对五十岁到七十五岁之间受过中高等教育的党政军学财各个的当权者都应该彻查鉴别一番,国安局不是要查间谍吗?把其中的问题分子清洗下掉了中国准安全。否则,他们多数都可以做内应。这不是瞎说。尤其是共产党内。如果说自然死亡,这代人死不完,国家好不了。
65、经济危机中,资本主义拉动经济的方法,不过消费和投资。消费拉动是百姓负债,投资拉动是政府负债。然而,只要是负债总是要还的。最后都是坑,对百姓是坑,对国家也是坑。
所以,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是重走社会主义的办法了。。
66、当“中国式现代化”决定让市场发挥它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的时候,其结果就必然是越来越严重的经济危机财政危机人口危机。
当“中国式现代化”决定让市场发挥它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的时候,说明它就已经把社会主义的所有看家本领都丢光了。把社会主义的看家本领全部丢光了,某些人所标榜的“中国式现代化”,也不过是些西式现代化的中国翻版。
那什么是西方式的现代化呢?
就是对“资本”没有消化能力,资本吃进去多少,后来还吐出来多少。资本都是逐利而走的,它今天可以留在中国,明天就可以离开中国。纯按市场逻辑走,未来的中国就会像现在的美西方一样,英国制造成空,美国制造成空,日本制造成空,中国制造最终也会成空,一切都是浮云。
67、赶超完成了,资本主义危机了,资本主义的课还没补到头吗?还争什么?
68、现在应该来场全国性的大讨论。现在以赶超为目标以补资本主义课为特征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实际已经完成了,经济也严重资本主义危机了,下步是应该继续不管白猫黑猫的救经济呢,还是重回正轨搞社会主义呢?
我看还是要重搞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只有搞好社会主义,才可以根本的救经济。资本主义的办法,即使继续做世界工厂,即使一带一路世界各国的建设都需要中国的支持,即使所有这些都可以暂时的拉动中国的经济,也总归是暂时的,最终看对中国都不是好事。中国人民为什么非要犯傻只有给别人搞生产自己才可以活呢?只有社会主义才是正途。
69、说延安整风后共产党完成建党依然不对,是文革中才接近于完成建党,但也还不是真正的完成。实际说,今天共产党也还没有完成建党。文革从思想上(社会主义条件下的阶级斗争)从组织上(引入继续革命派主导的派别共存制)基本完成了建党,只是有一项没有完成,导致最后功亏一篑,就是没有在上头设立一个可以永远代表马列毛的机构。文革完成的派别制衡共存的党建,要顶上有个威望崇高目光远大的马列毛才可以,否则,毛主席一去世,马列毛没有了,派别共存就立即变成了你死我活。所以,共产党要最终完成建党就要在顶上设立一个永远代表马列毛的机构,是这个马列毛领导继续革命派主导的派别制衡。
当然,实际上只要有了这个马列毛机构永远的存在和领导,也就无所谓非要派别制衡了,即使派别制衡依然存在也不是我们现在所想的意义,那时只有马列毛领导下的最优执行。
70、敖本立对选接班人的办法提出质疑很正确。真正的问题在政治体制。
文革最终失败在哪里?在毛主席的生命太有限了,其它都是次要。那就要在政治体制上搞出一个有无限生命长度的马列毛存在,我的意见就是学伊朗政体在最高处设立一个马列毛主义的理论家战略家会议组织,让马列毛主义理论家战略家会议组织产生自己的领袖。这样就会有一个有无限生命长度的马列毛了。只要有了这一条,其它就都不怕。政府军队政法监察这些执行组织都对马列毛会议和它产生的最高领袖负责。政府的执行可以同时并存不同意见不同派别。毛主席最后几年实际就是这么做的,执行阶层同时并存继续革命派实干派和革命元老派,必要的时候都有用。当然,只要是有了这个马列毛机构的领导永远存在,也就无所谓我们今天理解的派别制衡的存在了,有也是另种不一样的理解,派别制或许只是一种过度(据实践而定),那时的核心是最优执行(《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政体改革问题》)。所以,毛主席给共产主义运动留下的历史课题就是需要来这样一场政体改革。只要这个改革完成了,即使还有还要派别制的存在,各派都谁也不用打倒谁,都只是互相监督制约,都是可为最高领袖会议提供的储备选择。只有这个改革完成了,共产党才真正最终完成建党,共产主义事业也才真正走上正轨。
由此,也可以得出结论。纪念毛主席,并不是原封不动的照毛主席的做,而是辩证批判的在他的实践中找到解决他历史课题的办法。这个问题解决了,继续革命就不再是不断重复毛主席文革中爆裂的全国性革命暴力,而是有序的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的日常工作。
71、只要顶上有了一个永远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专家会议组织和它产生的领袖,底下再多的派别都不用谁斗倒谁,都是互相监督互相促进把工作做好,都是根据各个时期的任务领袖组织可供选择的对象,而正像毛主席去世时的情景一样。而一旦上头缺失了马列毛的存在和领导,各派别就不能共存了,就要斗个你死我活,革命就要失败。
72、顶上没有独立的马克思主义专家会议组织这个机构,马克思主义就不能最终代表群众自己发展自己的那种主体性,它就终要沦落为既得利益的仆从。社会主义阶段,马列专家会议组织作为最高领导机构的设立,是马克思主义从仆从到真正代表群众自己发展自己的主体性这种转变的条件。
73、今天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是秘书仆从式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未来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是党的最高存在本身。
74、过去的社会主义不懂得产品使用效用的更新发展,今天的社会主义要补充上这一条。有房子住,有饭吃,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还有不断进步发展的高效用产品和智能化生产——总是人们从劳动中不断地共同解放和更多更好的自主自由生活。这就是社会主义所理解的经济。这里没有资产阶级逻辑中所谓的经济增长那个东西。
75、私有化改革发展到今天已经完全走向了它的反面,既不能克服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也已经不能继续的发展经济,并且连它自己已经取代的成果,比如资本主义的中国制造,都因为市场或者资本利润的配置开始保不住了。这个时候,这些家伙不去考虑社会主义的办法克服经济危机和发展经济,还想愚蠢的给私有制私营正名,就是明目张胆的反动倒退。
中国今天对外要反卖国(对美国国际犹太金融资本不是坚决的斗争,而是想入伙苟且),对内要反倒退,反对已经没有任何进步意义的私有化改革。私有化改革即使从小资产阶级的角度看都已经失去其历史合理性了。
76、(许光伟)关于通史问题,我的理解,核心上也还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客体条件主体条件及其相互关系问题,即马克思说的生产力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上层建筑问题。马克思讲资本论,也不过主要是为阐明现代无产阶级革命的客体条件服务,主体条件,主要在共产党宣言,在后来列宁的建党原则和毛主席的建党原则。历史如果实现不了社会主义运动的主体条件本身的有效再生产,核心是党的再生产,谈再多其它的生产都白费。所以我关心这个。
通史问题我之所以只讲大概,主要是关心的重点不同,其次马恩列大体都已经说过的,也没必要说,我所说基本都是他们还没有说过的。如我说资本论需要补充关于效用生产的内容并据此对资本论体系做必要的调整。是因为社会主义实践的客体条件应该是不断发展着的机器生产(后来智能生产)加不断发展着的效用产品生产,而过去资本论蓝本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并没有基于效用更新生产的这一块(而没有这一块社会主义依然竞争不过资本主义)。再比如我提马克思主义哲学需要补充上主体论共同主体论这一块,提重建共同体,提政体改革问题,包括最近提毛主席的党建原则,这些都是为社会主义革命实践的主体条件的有效再生产服务。这些都是全新的内容。
77、世界的包括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之所以出现如此严重的挫折,无非两条:一者客体条件出现了问题。比如我说的我们过去无论理论还是实践就根本没有效用生产这个概念;一者主体条件出了问题——主体条件(主要是党)不能有效实现自己的再生产——苏共建党原则的党都已经亡党亡国或者名存实亡了。所以,不要小瞧了我说的毛主席的建党原则。当然,主体条件还有思想问题,比如缺了主体论多了唯生产力论。
78、不管是东西方还是世界任何民族,其共同体的瓦解和重建都有自己独特的主体条件和客体条件。这条不管是研究历史,还是研究策略都是一样的。
79、你说为了重建共同体需要在通史中理清共同体被瓦解的诸因素。有不太好办,当然也有共性的东西。共性的东西是,无论东西方,共同体的瓦解都源于阶级分化。不好办的东西,东西方阶级分化瓦解共同体所走的道路不同。如果说西方整个中世纪一直保留宗法封建制,是逃跑的奴隶农奴通过在城市的资产阶级化反过来最后瓦解共同体的封建残余。那么在中国,就是王权和小农统一着在秦代就开始干翻了欧洲日本近代才大体干翻的共同体宗法制残余。中国的宗法制秦以前有它的典型,再以后虽有地主宗法存在,但郡县制和公务员制度的一直存在,纯宗法制已经不是典型。你以前的问题是不做这个分析,笼统以宗法制共同体待之,不明白秦以后的国家实际已经是一个小农的国家共同体,以及围绕它的阶级斗争(均田制)。所以,都是源于阶级分化斗争,但表现形式不尽相同,这里可以用于通史分析的还是阶级分析,还是主体矛盾。
另外,关于重建共同体,重点还是关于重建共同体历史必然性的那些客体条件主体条件。我承认历史本身不可能只讲主体条件客体条件,但我们研究历史这还是基本线索,否则马克思主义就不用把生产力生产关系作为主要线索了。
80、特殊的主体条件和客体条件,规定着特殊的主客体矛盾和特殊的主体矛盾本身(主体自身的内部矛盾)。
81、中国的教授体制不同于西方。尤其社科领域,中国的教授们教书先生多,真正的思想家少。
教书先生们多数知三而执三,很难相信还会有个四,甚至会知三而笑四。而再蹩脚的思想家都必争知三而望四、知三而言四。理论家思想家以善于发现提出解决全新的问题为上上之资。教书先生们在已有知识的范围内以他们内部自己跟自己玩儿才能玩儿明白的废话连篇的范式文章为资。
所以,不要把社会主义学术问题的发展寄托在教书先生身上,也不要因为他们对新事物新观点的漠视感动意外。总之不要高看了他们,他们就那个根骨。
圣者以万物为师,贤者以圣者为师,愚者不相为师。真正的思想家理论家在世界本来和人民群众的实践中求道。优秀的教书先生到思想家理论家那里求道。凡夫俗子以所执之二三而笑道。知三而笑四即是笑道。
以此而言,教书先生至多也就是个贤者的水平,而真正的思想家理论家不管出身何处,永远都是有资格可以做教书先生们的先生的那种。如此,教书先生们又有何资格以自己的专业和范式文章而笑人呢。
孔夫子主张教育改变人,但也始终坚持唯上智下愚不移。毛主席不讲上智下愚,所以,他选刘不行,选邓不行,选林不行,选王不行,再选邓再不行,最后选华还不行。所以培养人才,尤其接班人才,一定要看根骨,没有根骨一切白费。
重提上智下愚问题,无关平等,但恰是为了平等。它方便每个人的自我定位。无论哪个人群,它的大多数人能安心做好一个贤者就不错了。刘邓林华如果安安心心做好副手,或者安心做好任何层级的下手工作,而不是被选做接班人或者去争那个接班人,共产党的事业或许会多出几个周恩来一样的好领导好干部。但当他们一旦要强自去做那个头头,就立即成了害党之马。搞学术也一样,无自知之明以自己的中下之资这抄两句那抄两句强做上智之事,多也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惹人笑柄。
而这就是根骨问题。
共产主义的运动没有谁贵谁贱,也不应该有谁看不起谁,但人各有所长亦各又有所短,所以,当定好自己的本位,各得其所方可各展所长。
当然,或许真正思想家们的境界因为少有人能触碰需要永远等待未来的人理解,就像伟大如毛泽东也一样,依然需要下一个下一个的某个人理解。但那又如何呢?他们对历史已经给出了自己的交待,只要历史还要前进,大道就总有会解。
【文/刘光晨,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